醒来之后,高兴感觉到身体有些不适,当然最主要是某些部位有些不适,好在钻在被子里,林苑应该也看不出来。[3Z中文。3zcn。com]
他正自我安慰着,却发现屋里根本没有林苑的身影,倒是刘筱雪坐在窗台上,端着一杯热气袅袅的水正看着窗台外的景致。这时候高兴才恍惚的想起昨晚蒋纤已经来过了,早晨还把刘筱雪叫了过来,几人“密谋”的过程也全都回到了脑子里。
刘筱雪并没有注意到高兴已经醒了,很是出神的看着窗外,仿佛很用心的样子。由于是夜晚,并且刘筱雪担心高兴睡不好的缘故,把灯都给关了,如果不是窗外不远处一座立交桥上堪称灯火通明的双排路灯,高兴根本就无从分辨坐在窗台上的是林苑还是刘筱雪。
高兴也不吭声,只是默默的看着刘筱雪的侧影,曲线玲珑,轮廓清晰,在窗外的橘黄色的路灯的辉映下,更加衬托的刘筱雪面容的姣好,饶是她早已是高兴的人了,可高兴看着刘筱雪现在的样子,依旧会有一种情不自禁的冲动,不由得就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咕咚一声,高兴咽下唾沫的声音居然响的让人有些吃惊,刘筱雪显然有些受惊的样子,急忙扭过头,看到高兴睁大了眼睛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
“你醒了?”刘筱雪放下手里的水杯,从窗台上走了下来。
高兴微微有些嗫嚅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们的……”
刘筱雪缓缓的摇了摇头,坐在床边,顺手拧亮了床头的台灯:“我明白的,你不用解释。肚子饿么?要不要吃点儿什么?我给你熬了粥。”
不提还好,被刘筱雪这么一提醒,高兴顿时就觉得自己的肚子咕咕乱叫了起来,鼻子里也立刻就闻到了大米粥特有的清香。并且似乎还有点儿其他什么东西放在里头,闻着就是那么地沁人心脾。只是,虽然说林苑这房子倒是有一处被称之为厨房的地方,可是住过酒店式公寓的人就会明白。那个什么狗屁厨房,根本就是胡掰的。所谓酒店式公寓地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实际上就是一间屋子,然后兼着卧室、客厅以及厨房的功能,卫生间倒是单独的,那玩意儿要是公用非把人避风不可。//
“在这儿?这儿怎么熬粥啊?看林苑那丫头那样子,估摸着连个电饭煲都不会有吧?”
高兴说的倒是也没错,林苑岂止是没有电饭煲啊?整个屋子里。连个碗都没有,筷子就更不用提了,至于电饭煲这种这么主妇的玩意儿,你能指望林苑这种妞儿会放在家里?微波炉就更不用想了。虽然即便有微波炉林苑也未必会用刘筱雪淡淡一笑,指了指那个电热水壶:“用电热水壶做的,幸亏楼下的小超市里还有小袋米和电热水壶卖。否则我还真是没办法了。”
高兴惊奇的看着刘筱雪从天蓝色地电热水壶里倒出煮好的米粥,问道:“那丫头不会平时连开水都不喝吧?”
刘筱雪指了指窗台那边:“她那个电热水壶是专门用来泡茶的,小到离谱,烧满一壶连大点儿的杯子都倒不满。”说着,刘筱雪果然端着一个大号地马克杯走了过来,放在了高兴的手里:“没有碗,只能将就着了,明儿我去买点儿用得着的东西。”也主要是这边地确偏了点儿,刘筱雪看还能将就,就没有出去买。
高兴苦笑着看着手里用马克杯盛着的满满一杯米粥。里边似乎还有点儿银耳和莲子的样子。喝了一口,倒是味道不错。也不知道刘筱雪为了这壶米粥花了多长时间。要知道,电热水壶是只要里边的蒸汽到了一定的时候就会自己弹起来的。必须有个人在旁边不断的用手按着,否则根本不可能熬的出这么一壶粥来。
“你吃过了没有?”
“买了两个面包对付了一下,本身也不是太饿。”刘筱雪的话虽然云淡风轻的,但是显然这里头还是有点儿小委屈地,高兴看着从小到大估计也是一丁点儿苦都没吃过地刘筱雪,心里倒是充满了内疚。
吃完了粥,刘筱雪又把老中医派人送来的汤药给高兴喝了,两人聊了会儿,也就挨在一起躺着睡下。也不知道为什么,高兴又开始觉得自己浑身燥热,有点儿蠢蠢欲动,身体地某些部位莫名其妙的又出现了异常。
“今儿怎么回事啊?”高兴自己也是纳闷地不能理解,有了安西和刘筱雪之后,高兴已经挺久没有出现过这种如此渴望的状态了,虽然偷嘴不容易,可是高兴还是能够时不时的摸到刘筱雪或者安西的房间里,偷偷的干点儿不为人知的事情,虽然每次都有点儿做贼的意思,但是越是如此却越是让这几个小年轻感觉到刺激。//
可是今儿简直就是太奇怪了,如果说刚醒的那会儿还是因为人在睡醒的时候总是会有个晨勃之类的先天习惯,可是现在就有点儿难以解释了,怎么好端端的躺在一起,就会那么渴望干点儿坏事呢?
抱住了刘筱雪的身体,高兴老实不客气的就把手放在了刘筱雪饱满的胸脯上,隔着衣服就开始拨弄那两个委顿的小点儿,三两下就让刘筱雪胸前的两颗葡萄立正挺胸,昂首待命,仿佛训练有素的军人。
掰过了刘筱雪的身体,高兴的嘴唇直接就覆盖了上去,刘筱雪也习惯了高兴这副德行,心里甚至还有点儿小小的骄傲。本来么,能让自己的男人如此迷恋自己,原本就是女人应该感觉到骄傲的事情。
可是亲吻了两下之后,高兴的动作就开始加大了幅度,这一加大幅度,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腹腔之中仿佛被人又狠狠的捣了一拳一般,汹涌澎湃的疼痛。忍不住就哎哟一声喊了出来,松开了刘筱雪的身体,高兴平躺着呼呼大喘气,倒是把刘筱雪吓得不轻。
很快。刘筱雪也就意识到这是因为高兴的动作牵扯到他地伤势的缘故,不禁捂住了小嘴轻笑了两声,调戏高兴说:“嘻嘻,受了伤还这么不老实!”
高兴疼得两眼都有点儿发白。不过好在这阵疼痛来得快走得也快,余下虽然依旧在隐隐作痛,但是倒是不难忍耐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特别想要的样子,身体里仿佛烧着了火……唉,算了,看来老中医说的不错,我这伤虽然不重。但是却不能乱动弹,难怪他要让我卧床不起呢。”
刘筱雪又调戏了高兴几句,甚至很嚣张地骑跨在高兴的腰上,左右扭动。嘴里笑道:“嘻嘻,你真的想要么?想要你就跟我说么,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呢?虽然你很有诚意满脸欲火的看着我。但是你还是要告诉我你想要么。你想要我怎么会不给你呢?要是你不想要,我也不会非要给你么。你到底想要不想啊?喂,你不会真的想要吧?”
高兴的双眼真的要喷出火来了,小高兴挺的跟根棍儿似地,被刘筱雪压在身子底下,最可恶的是她还居然左右扭动,弄得高兴觉得一阵阵的小爽,可是小爽之余却又牵动着腹部的疼痛,真真正正让他体会了一回什么叫做痛并快乐着。
而且,要是跨在高兴身上地是小野猫夏添也就罢了。这本来就是夏添做得出来的事情。可是这是刘筱雪啊,就凭她现在这副样子。要是说出去谁能相信?平日里的冰雪女王,现在却绝对是一副诱人地尤物的模样。还那么主动的骑跨在高兴的身上,自己主动的挑逗着高兴,这不是要让男人的神经为之崩断么?
最让高兴觉得想要喷血而亡的是,这妞儿穿了一身雪白的睡裙,还是那种特别大开胸的,这么一上下颠巴左右晃动的,肩带早就滑了下来,露出半边洁白地胸部,还有上边鲜红鲜红地一粒小点,在高兴的眼前微微颤动着,散发着不安却又迷死人地气味。
高兴真的很想一跃而起奋勇向前,直接把这倒霉妞儿给就地正法个一百遍啊一百遍地,可是身体不允许,他倒是想扭扭腰就把刘筱雪震下来,可是那腰还没扭出去十度,就疼得他龇牙咧嘴赶紧复位,基本上是丧失了主动进攻的能力。高兴也有心让刘筱雪在上自己玩一盘静观其变,可是即便是刘筱雪隔着衣服摩擦几下,高兴都会觉得腹部抽痛不已,就别说真的干点儿什么了,到时候别喷出来的不是小牛奶,而是草莓汁了。
看到高兴似乎露出痛苦的样子来,刘筱雪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玩的过分了,可是好容易有这么一回玩儿高兴的机会,她也是心痒难熬的。现在也挑逗的差不多了,刘筱雪决定暂时放过这小子。
重新躺在了一起,刘筱雪甚至都不敢像平时那样把脑袋枕在高兴的胸口睡觉,两人就像是卫道士那样各自笔直僵硬的躺着,一点儿动作都不敢有,生怕一个把持不住,到时候两人都得吃苦。
一夜平安过去,第二天老中医依旧来帮高兴推拿,只是下午的时候,这边来了几个高兴没有预料到的人。
先是小孽莫名其妙的出现在门口,弄得高兴和刘筱雪一愣一愣的,完全想不明白这家伙怎么会跑到这儿来,高兴的第一反应是他的事儿被夏添她们知道了。可是如果她们都知道了,为什么自己不来,却要把小孽这个明摆着一定会充当叛徒的家伙招来?
一问之下才知道,小孽虽然一直都显得脑子不太够用,但是这次配合的项目过多,就弄得这小子有点儿怀疑,缠着蒋纤问了半天,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晓以大义把自己跟高兴的感情说的感天动地的,又指责蒋纤不顾朋友之情弄得好像蒋纤不告诉他就是大逆不道有悖人伦一般,最终,蒋纤没辙了,只能把这边的事儿都跟高兴说了。小孽也不含糊,一听说居然有人能把高兴打伤,急得跟什么似的,问了地址就跑了过来。
“话说你小子现在那么能打,怎么居然会被一个特种兵给干了?”看到高兴并无大碍。小孽就轻松了起来。
高兴苦笑着回答:“我那天实在是精疲力尽了,被折腾的够呛!”说着,还看了看林苑,搞得小孽很是怀疑。高兴的精疲力尽和被折腾的够呛,是不是跟下三路有关。在他看来,高兴都能制服带枪地劫匪,而且都是越南特种兵那种,那种特种兵或许综合素质未必比国内的特种兵高,但是如果说遭遇战和单兵对打能力,却是绝对出众的,人家可都是在丛林丽刀光剑影扛着炮弹生存下来的啊。可是他又怎么可能知道。高兴那次之所以那么牛叉,是因为有李连杰附体地结果,就凭他自己的武力值,也就是能跟小孽这样的干个略占上风罢了。
林苑听到高兴的话。/也是脸上一红:“他估计是因为看到我侄子地缘故,没好意思下黑手,而且他的力量上跟小潘的确有差距,挨一下没受得住也算是正常。”
听到这句话,小孽才把心猿意马给收了回来,心里郁闷难填的说:“妈地,那王八蛋,当他娘的什么狗屁兵?那丫哪个部队的?老子现在就去找他麻烦。敢动我兄弟,丫不想活了?”
林苑满脸通红地,却又实在说不出什么。人家小孽有这样的反应很正常。说起来,高兴倒是宽容的有些过分。
刘筱雪也有些气愤。不过还算是比较能沉得住气,见小孽义愤填膺的样子。倒是宽慰了一句:“你难道还冲到人家特种兵大队里去啊?就你这块肉,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呢!”
高兴也笑着说:“就是,你有把握打得过我么?打不过就别去挑衅,我可不想回头你也弄张床躺到我这边来。”
小孽尴尬的摸了摸头:“我这不是为了表现一下我重感情的性格么,你们何必说的那么直接!”
四人哈哈大笑起来。
这是这几天里发生的第一个小意外,第二个小意外还是跟来访的人有关,只不过这次换成了乐言。乐言是送狄小月回家,然后顺口问了声高兴,想叫他一起喝点儿酒,却被告知高兴出门了,然后就知道了整个儿地事情经过。对于这件事,乐言作为一个完全地局外人就要比夏添她们看的更清楚了,而且哪有这么巧地事儿赶事儿的?不过当时也没说破,只是后头打了个电话给小孽,问了一声,小孽嘱咐了让乐言千万不要告诉狄小月之后,也就把大概发生了什么告诉了乐言。
乐言二话不说,骑着自己地挎子就到了林苑的家里,敲开门之后冲进去就大大咧咧的问详细的始末。
看到这小子风风火火的样子,大家都知道他想干嘛了,于是高兴和刘筱雪都不肯说,最终乐言发了一通火,直接一个电话打到林之功那里,林之功哆哆嗦嗦的说了个大概,林苑把乐言的电话抢了过来。然后,林苑干脆落落大方的把整件事情都说了一遍,听得乐言又是一通哇哇乱叫。倒不是别的,林之功的反应说实话乐言倒是觉得也在情理之中,换作是他闹不好比林之功更冲动。可是作为小潘,一个特种兵,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动手,实在是有点儿说不过去。小潘跟乐言也是很早就认识的,小潘那个特种兵大队的大队长是乐言父亲的学生,整个那支特种部队就几乎没有乐言不认识的人。而且,最让乐言恨得牙痒痒的是凌文,那小子虽然说起来是无心之失,可是作为他那种层面上的人,即便是这种无心之失也不该犯下,更何况凌文那晚本来就把乐言得罪的不轻,所以乐言听完整件事之后直接就出了门。
他一走,高兴就知道要坏事,不过说实话,大家都没想到乐言会去找凌文,都以为他是去找林之功和小潘的麻烦。对于林之功,林苑也觉得让他吃点儿亏是好事,被乐言教训一下也好。省的这小子以后一直这么稀里糊涂的。而小潘,作为林苑来说,也觉得有点儿对不住人家,毕竟始作俑者是自己的侄子。于是林苑倒是给林之功打了个电话。让他通知小潘。可是林之功通知到小潘的时候,却被小潘的战友告知:这会儿乐少正在教训小潘呢。林之功大惊失色的跑去特种兵大队地训练基地,却看到乐言已经离开了,而小潘则是鼻青脸肿跟猪头似的躺在自己的床上,两人默默无言。乐言临走的时候还丢下一句话,让小潘再去给高兴好好地赔礼道歉,用他的原话就是:妈的一句对不起就行了,老子以后天天到这儿来收拾你。一直收拾到你丫滚出特种兵大队为止,然后每天给你说一声对不起你看行不行?
对此小潘倒是没意见,他脾气本来就挺光棍的,看到林之功来了。当时就想拉着林之功一起去跟高兴再郑重的道一次歉。看到小潘那样子,林之功也是后悔不迭,只觉得当时自己要是能稍微的冷静一点儿就好了。不过也没话说。乐言的脾气爆,是这个圈子里有名的,出了名地帮理不帮亲,所以整个特种兵大队的人看到乐言对小潘拳打脚踢的,也没一个人上去阻拦,甚至他们的大队长都只是背着手在后头看着,说白了,如果乐言把这事儿公对公地报上去,别说小潘,就连大队长本人也要受牵连。让小潘挨顿打。那算是轻的。
等到林之功载着小潘到了林苑家之后,两人赫然发现不止小潘一个猪头。还有另外一个比小潘更猪头的人站在床前,而且是一脸地不服气的样子。看起来明摆着是乐言给他揍完了之后拎过来的。
没等这俩人问清楚那个看着有点儿眼熟却又看不出人形的猪头是谁,门铃再度响起,众人苦笑着打开房门,却看到徐震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
原来,那个更猪头的家伙,是被乐言二话不说找到之后一顿爆揍的凌文,乐言还是那句话,让凌文过来给高兴好好的赔礼道歉,可是凌文怎么可能答应?于是乐言仗着自己身大力不亏的,直接给凌文拎了过来,这才让恰好赶来的林之功和小潘撞上。看到凌文那个德行,小潘才心说自己一点儿都不愧,不管从伤势地严重程度来说,还是从家世背景而言,人家凌文都高了自己好几个档次,乐言揍自己地时候还算是手下留情的。
徐震也是黑着脸,觉得乐言有点儿过分了,可是乐言一听这话,差点儿没跳起来,指着徐震地鼻子就骂:“你整天装地跟个神仙似的,可是这里头最坏的就属你。人家不就是抢了你个包间么?你有本事,就明刀明枪的跟人家干,你又不是不认识那家饭店的老板,一个电话,不就什么都问清楚了?非要玩那些不入流的花样儿,还把林苑也给搭进来。得亏我遇到林苑了,否则她跟高兴之间还不知道会误会到什么时候去。要不是你把林苑给扯进来,凌文这个傻怎么可能跟高兴搞得那么不对付?也是奇了怪了,凌文你个王八蛋,你是不是觉得徐震你惹不去,所以大家都说徐震跟林苑是一对儿的时候你小子就什么表情都没有,还整天跟在这个徐震后头跟一条狗似的。现在觉得高兴是好欺负还是怎么着?别跟我说什么你是无心的,你那么大个人,说话的缓急轻重你分不清?之功没事儿跟你打听个屁的高兴啊?肯定是有什么误会么,你倒好,不但不把话说清楚,还说的那么模棱两可含糊不清的,你不就是想看到之功跟高兴掐起来么?难怪都说政客是小人,老子今儿算是真见识了!”
乐言当当当当一顿臭骂,倒是把眼前这几位都骂进去了,一个个黯然销魂的,都不知道该怎么跟这种状态下的乐言交流了。只有刘筱雪轻轻的鼓了鼓掌,笑着说了一句:“军队系统出来的,就是跟他们这帮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