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林静将自己地舌头从张冰嘴里抽出来,和张冰拉开一点儿距离,然后开始解张冰衬衣的纽扣,因为屋子里又太黑,她解的太急躁,那几颗纽扣总是坚持阵地,顽强地守护着张冰地贞操。林静有些急了,干脆开始撕扯起来。
“衣服破了——”张冰赶紧手把从她胸前的那一对丰满蓓蕾抽出来,阻挡着林静的手说道。
“我给你买——”林静地喘息声和嘶哑地说话声交杂在一起,在这黑暗地屋子里充斥着一股靡迷地杂音。
张冰觉得这两句台词很熟悉,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然后,便感觉到一张小嘴开始亲吻他的肌肤。张冰也一招海底捞月,在林静的内裤外面抚摸一层后,伸了进去,入手一片湿润黏滑——
当两人都控制不住体内的**,拼命地嘶咬着,撕扯着对方身体上衣服时,张冰知道,就算这个时候那老头拿枪顶在自己脑袋上,自己也要上了他的宝贝孙女了。这个妖精,明明是个**也不知道从哪学会那么多挑逗男人地技巧,很多方面比已经不是**的女人还精通的多——
林静体内地**也被点燃,一边和张冰亲吻着,一边拉着张冰向墙角移过去。靠近角落的时候,林静突然搂住张冰的脖子,两个地身体齐齐向下倒去。张冰正想将她拉起来时,这才感觉到是她意地在下力气将两人的身体扳倒,而地下也好像有东西垫着,张冰这家才放心地跟着她的身体倒下去。
果然,地下好像是一块弹簧垫,林静肯定不久前来过这里,不然,她不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两人地身体砰地一声压了上去,弹簧将两人的身体反弹起来,然后才再次落下去。还没来得及进入,在这一起一落之间,两人便已高氵朝不已。
张冰将林静软棉棉地身体压在下面,又撕掉她的小内裤,短裙都来不及脱,只是向腰间掳了一把,正想挺枪而入时,却被林静一把捏住了命根子。
“不要这样,我的衣服会搞皱了——”林静呼吸急促地说道。张冰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将张冰从她身体上推起来,然后趴在弹簧垫子上撅起了白哗哗地屁股——
是的,真的很白,在这封闭地小房间里伸不见五指,可张冰却能清晰地看到这屁股地颜色。
这个姿势地诱惑绝对超过任何一个日本**的制服诱惑,张冰只感觉腹部地温度越来越高,那男根之物也坚硬如铁,急需找一个突破口——
“啊——”
“怎么了?”
“疼。”
“那算了。”
“别——”
张冰听她又嗔又娇的,忍不住去亲吻她的唇,林静自动的用小舌回应他,俩人搂得死紧,两条蛇一样的缠在一起。
不知道甚么时候开始,香肠慢慢地在轻轻抽送,林静已经没了痛苦,反倒美了起来,轻声呻吟。
“张冰……哦……哦……”
张冰逐渐加快**的速度,她也都能承受得了。
“哎呀……好舒服……天呐……怎么会……这么舒服……这下子……又顶到心……里去了……啊……啊……”
林静初经人事,畅美莫名,眼前的情人所带给她未有过的舒服感觉,让她真要直飞上天。而张冰在**之间,感觉到香肠被温暖紧凑的嫩肉包裹着,桃源里溪水阵阵,敏感度十足,插得他也是兴奋不已,黑暗中不断的亲吻林静的小嘴、酒窝、脸颊和雪白的脖子,林静感受到张冰对自己得怜爱,双手将他搂抱得更紧更密。
张冰觉得林静的溪水又多又滑,每一次香肠退出xiāo穴时,总会刮带出一大滩来,不一会儿身下已经到处灾情。张冰没想到今天才刚**的林静,**氾滥起来比其他以往所经历的女人都要多,他立起上身,感受香肠在**儿里进进出出,每一进入就“渍”的一声,林静也“哎呀!”一叫,插得几下,他再也无法温柔下去,运起大家伙,狠抽**起来,回回尽底。林静**得高呼低唤,浪水四溅,一波波的快感袭上心头,承受不了那个硕大家伙的进攻,花心猛抖,终于被推上了最高峰。
“啊……啊……天哪……这……这是怎么……了……不好了……要死了……啊……啊……我快死掉了……冰……冰啊……抱紧我……啊……好……好美啊……啊……啊……”
张冰从香肠顶端感觉林静xiāo穴儿花心阵阵发颤,**不停的冲出,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凝滞了,她已经登上了这辈子第一次的高氵朝。
张冰停下动作,香肠仍然继续泡在xiāo穴里头,轻咬吻着林静的耳垂,问:“傻丫头,美不美啊?”
林静全身乏力,勉强伸臂环抱着张冰,却回答不出声音来了。
张冰让她稍作休息,屁股悄悄的上下挺动,香肠又**起来。这回林静要浪却也浪不起来,只是轻声的求饶。
“……慢……点儿……”
新**的**毕竟还有一点儿痛,张冰就时快时慢的调整着速度,双手也到处抚弄来转移林静痛楚的注意力。林静渐渐体力恢复,可能今天是真的发情了,骚劲上来了,主动摆起屁股挺扭,口中“嗯……哼……”呻吟着。
“哦……哦……深点儿……啊……”
张冰知到她这时候要的是什么,猛的大起大落,香肠毫不留情的进出。林静不自主的收缩起**,张冰哪里忍受的了,她的**本来就又紧凑又狭小,这时候夹缩的更为美妙,张冰停不住自己,大香肠传来酸麻的警告讯号,他已经顾不得持久逞强了,香肠忽然暴涨,来到了紧要的关口。林静不知道张冰已经快要完蛋了,只觉得穴儿中的香肠像根火热的铁棒一样,而且不住的膨胀长大,插的自己是舒美难言,恨不得情郎干脆把穴心插穿,口中浪哼起来:“好……真舒服……你……美死我……啊……算了……啊……哦……我……又来了……啊……哦……又要飞……了……哦……”
初经人事地林静竟然不顾身体地疼痛,在双双高氵朝后短暂地昏迷后,状若疯狂般地一次又一次地和张冰翻云覆雨,在张冰阻拦的时候,她甚至一把将张冰推倒在弹簧垫上,骑在张冰身上激烈地蠕动起来——
这个女人出事了,张冰很明显地感觉到了。
当林静累的脱力,再也没力气挺动起身体时,软软地趴在张冰怀里剧烈地喘息着。
“怎么了?”张冰抚摸着她光滑地后背,柔声问道。因为她怕把衣服搞脏搞皱,那件小吊带早就被她扯了下来。
“没事。我发情了——就当我们是***——”显然,林静不愿意和张冰谈这个话题,从张冰身上爬起来,开始穿衣服。
当林静早已经远去,屋子里除了张冰就只有浓重的男女荷尔蒙交融地味道时,张冰突然想起,林静撕扯自己衣服时两人的对话为何如此熟悉了——好像昨晚的梦里有梦着有个女人这么说,却没有想到成真的了。
张冰看着被林静扯掉两颗纽扣地衬衣,苦笑不已。以女人的细心和敏感,如果自己穿着这身衣服回去,肯定会被人发现其中的端倪。今天的林静状态很不对劲,她不愿意回答,张冰也没办法揣测,任何事情终将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确定纽扣没有扣错裤子拉链也拉上来,再次借着从林静离去没有关严地门缝中透露出来的一丝光线,再次打量了一下这个小黑屋,这才发现这是个体育储存室,墙角放着各种球类和拳击套,刚才两人倒在上面的欢爱工具是一张军绿色的弹床位,张冰不知道其用途,但是倒正好便宜了自己。
闻了闻屋子里因为多次交欢而残留下来的荷尔蒙气味,心想,明天谁开这间屋子的门,说不定也会受到这些气味地冲击,窗子被一些杂物给堵住了,张冰只好将房门打开,以此促使空气流通,将两人身体里的气味给稀释掉。
这身肯定是不能见人的,张冰走出大院,走了几分钟到主街道拦了辆出租车,然后让他送自己去找家服装店,先把身上这件衬衣给换了,这才坐车到驻京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