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合该有事。
她正在山区练完武功,返回寺区,看见法元面色如常,知道没有什么状况,也不再问,任自往禅房行去.刚刚走到自己门口,忽见一名和尚,鬼头鬼脑,轻手轻脚地从房内闪身出来。
石玉珠见状大怒,脚一点,便飞到那和尚面前,伸出玉手往那和尚穴道戳去。只一点,和尚竟然受制,她大喝:“大胆秃驴,竟敢犯以我头上来!”说罢,就要拔剑,准备将他斩首。
那和尚见情况危急,赶忙说道:“姑娘误会了,我是来通风报信的,你进房便知。”
石玉珠此时已瞧清来人,正是知客僧了一,知道他平日安分,也无此胆量敢来胡作非为,也不怕他逃,便解了他穴道,喝道:“有何机密,快快说来,如有虚言,休想活命!”
了一急道:“始娘请小声,你且进房,自知明白。”
石玉珠顾忌里头有诈,遂逼着了一走到前头,天色稍晚,了一取出火折子,点燃灯火。
石玉珠只见桌上留有纸条,她伸手吸来,打开瞧去,上面写道:“龙、柳设计,欲陷姑娘。今晚务请严防。“
石玉珠这才明白,他是来替自己送信。心想龙飞师徒虽然大胆利致于敢来侵犯自己?
她好生不解,可是越想越觉得处境危险,遂逼问:“你凭什么得知这消息?”
了一道:“今天中午,我从龙飞窗下走过,听见他和柳宗潜垂涎姑娘美貌,商量准备深夜,以迷香将你迷倒,再行非礼,是以赶来通知姑娘,以免不测。”
石玉珠冷道:“如此秘事,他们会毫不防备说出?”
了一道:“在此慈云寺,谅属龙飞师徒最狂,非礼姑娘,也是小事一件,他们惟恐天下不知呢!”
石玉珠想想,龙飞师徒的确如此,何况寺中一般男女皆淫乱无比,他们哪在乎自己受非礼?
她冷道:“你又为何目的,前来替我送信?”
了一道:“老实说,我落脚慈云寺时,不知此夺竟是如此淫恶,早晚将化为乌有。此时闻及龙飞陷害之事,心想姑娘当属武当名派,何不借此结缘,通你消息,让你避过一劫,他日再请姑娘替我引入武当派,也好巴结一个正果,不知姑娘是否肯接手在下?”
石玉珠闻言,心知了一所言应该属实,不禁咬牙痛恨龙飞师徒竟敢打自己主意,说道:“只要你有此心.若有机会,必定介绍你到武当门下。”
了一闻言,心中大喜,连代谢个不停,因怕别人知道,随即告辞走出。
石玉珠等了一走后,暗自寻思,觉得与这一群邪度歪道在一起,决闹不出好事来,欲待撒手离去,又独还有两天就是十五,这么多日子都忍过去,何在乎这两天?
于是决定过了十五再走。不过了一既然那样说法,自己得多加小心才是。
于是她四下寻视门窗,并关好门。正得坐定床边寻思之际,猝闻一声叭响,直觉左窗有东西射来,她快捷挥拳打去,一粒红丸被击碎,暴出一幕红烟裹来。
石玉珠惊叫不好,赶忙欲穿窗而出,岂知那头又喷出红烟,罩得石玉珠躲闪不及,登时觉得四肢绵软,跌落地面。
忽听耳旁一声狂笑,石玉珠暗自叫精,却无力反击,神思恍惚中,但觉身躯被人抬走。
不知过了多久,身躯好似被丢在一张软床上,复闻沉重砰声,一切已沉静无声。
她乃童女修道,又得武当绝学,武功自是不弱,虽然中了迷香之毒,却仍有所知觉。
心想着此次到慈云寺,原是受许飞娘之请,来帮法元、智通之忙。然而像龙飞如此胡作非为,法元岂能袖手不管?或许法元也管不了吧?否则对方怎会把自己抓来,却又未动手侵犯?
想到这里,她不禁升起一丝希望,且得用内劲,把迷药逼退,否则对手转回,自己必遭污辱.然而迷药仍强,实是不易挣扎。
她勉强扭动身形,挣扎许久,终于滚落地下,撞向茶桌,果真把桌上茶壶撞倒,茶水滴落下来,几滴溅及石玉珠脸面,终能让她清醒许多。始勉强坐起,开始运气,准备逼去迷毒。
然而那迷毒厉害无比,接连几次,将气调纯,复又散去,约过一个时辰,才逼出丹田一丝清纯真气。石玉珠不禁大喜,赶忙宁神定志,将真气运冲于全身百穴,一连三周天,已是香汗淋漓,大气直喘,还好,迷毒驱除了不少,脑门得以清醒。
她勉强站起来,或而真力耗损过巨,一阵头晕眼花,几乎站立不住,好在身躯已能自由活动,便又坐下来,打算养一会儿神再说。
睁眼看着四周,俱是黑鸭鹅一片,估量是寺中暗室,又休息一会儿,神情较好,站开摸索秘室,希望找出秘门,得以脱困。
这一摸索,石玉珠不由又暗叫一声苦也,原来这秘室乃是凶僧淫乐之所,四面俱是巨石浇钢,若不知机关在哪儿,根本打它不开。
察探许久,石玉珠仍自无法找出机关秘钮,不由气得暴跳如雷。
正在无计可施之际,忽听身后,一阵隆隆之声,石墙转动,进出一道光线,石玉珠大喜,把心一横,躲在暗处,准备突袭,宰了这些混徒色狼!
那石门斜开尺余,突然探出一颗脑袋,贼也似地溜来。
石玉珠见机不可失,猝抓短剑猛刺过来。那人唉呀惊叫,情急中落地打滚,锵然一响,短剑砍在硬铁上,震得石玉珠虎口生疼,来不及追杀。那人右脚挑起椅子猛砸过来。石玉珠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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