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微微的挑起眉,他用眼神询问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这个人对你来说是不是很重要?"
眉头轻蹙,习曜尹搞不懂她在玩什么把戏,口气不悦的问:"重要又怎么样?不重要又怎么样?"
"重要的话,你就有知道的必要,不重要的话,你就没有知道的必要啊!"
她这不等于在说废话吗?他阖上腿上的杂志,起身说:"晓盼,如果你闲着没事做,想找人陪你玩猜谜游戏,你可以打电话给尔祺,他一定会奉陪,很晚了,我要进去休息,晚安。"
连忙挡住他的去路,习晓盼噘嘴道:"哥,你不要那么小气嘛!不过是要你猜一个人的名字,有这么困难吗?"
"我没兴趣知道。"
"算了吧!我看作根本就是懒得动脑筋。"
"随你怎么说。"习曜尹不在意的耸耸肩,"现在可以让我进去了吧!"
习晓盼不甘心的退到一旁,等他走了几步路后,她才喃喃自语的抱怨着,"真是的,除了晨欢那个小可怜蛋外,我这个人会这么好心送人家回去吗?连这么点基本常识都不知道,真是有够逊!"
停下脚步,他回过身,冷冷的问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不是没兴趣知道吗?"她一脸得意的着看他。
"晓盼,你最好不要惹我。"
撇撇嘴,习晓盼没好气的说:"晨欢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好像生病了。"
一颗心像是被狠狠的抽了一鞭,习曜尹心痛得无法言语。那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不,不能说是突然,他已经有好些日子没看到她了,这段时间,她究竟好或不好,他根本完全不知情。
这些日子,他一直挣扎着是要见她,还是不见她,内心始终拿不定主意,从来没有人可以让他失控,让他冲动的忘了自己是谁,而她却轻而易举的做到了,这种感觉教他浮躁,让他有一种挣脱不开的无助。
他不该这个样子,凡事都应该在他的掌控之下才对,然而事实上,她确实粉碎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他想占有她,这种强烈的欲望,连他自己都骇然,所以他选择当一只缩头乌龟,不敢面对她,生怕自己会再度失去理智,把持不住自己。
"哥,我没骗你,她看起来真的很糟糕,就算身体没什么地方不舒服,肯定也是得了相思病。"因等不到他的回应,习晓盼才又强调一遍。
"你想说的就是这些?"故作不在乎,习曜尹云淡风轻的问。
"对啊!"
"那我进去了,晚安。"话毕,他再次拾起脚步离去。
"什么,就这样?"习晓盼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她是不敢奢望哥会激动的马上冲出去,但至少他的反应也要强烈一点,如果他真的在乎晨欢的话。
不为所动,习曜尹依然自顾自的往屋内走去。
"算了,当我多管闲事好了!"对着他的背部用力一吼,她气呼呼的跺着脚,真是奇怪,哥明明对晨欢有意思,怎么……
甩甩头,她一边往屋内走去,一边忿忿的喃喃自语,"讨厌,本来还以为有好戏可瞧,结果到头来,好像我一个人在唱独脚戏,真是没意思!"
虽然试着把习晓盼的话隔绝在耳外,可是经过一个晚上的辗转反侧,司曜尹终于认清一件事情——他再也放不开林晨欢。
于是在结束了一个早上的忙碌之后,中午休息时间一到,他立即直奔林晨欢的办公室,不过,却发现除了她办公桌上显得有些紊乱外,座位上并未瞧见她的身影。捺住心里的煎熬,习曜尹倚着办公桌,耐心的等待她出现,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她却始终没有现身。
终于,他放弃苦苦等候,直接冲进赵尔祺的办公室。"尔祺!"
从乱七八糟的公文堆里抬起头,赵尔祺一反平日的轻松怡然,显得有些狼狈不堪,"White,是你啊!"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