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呵!玩猫抓老鼠呀?就不知,当她知道他的身分时会怎样?是像其他女人一样扒著他?还是依然故我,待他像平常人一样?只是他相信她更可能卯起来躲得不见人。
没关系!只要她人还在大楼里工作,总是会有机会的,何况他只是来商谈工作细节,并没有不回“家”。回她家喔。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前方的两个人一齐回头,盯著他潇洒的跨出电梯,帅气慵懒又迷人的微笑、夺人呼吸的神采……
“Maximo!”两个人同时大叫。
不同於陈秘书的惊愕,她身旁的男子已经街上前给予大熊式的热情拥抱。
“Antonio,你想把我勒死呀?”麦斯默也很用力的拍击老弟的背。
“我以为昨天晚上你是打电话来胡诌的……”
“嘿嘿,我是来突击检查的!”
“真高兴你来。先说好,这是公益活动,也就是……”
“知道啦!小器巴拉的,我还对你能不能付得起我的身价质疑哩。”
“我把老爸的公司包起来送给你好了。”
“我有说要拿片酬了?”
两人勾肩搭背的往最里端的办公室走去,留下一脸错愕的陈秘书。她听不懂又快又急的西文加英文,但还是兴奋的往茶水间去倒咖啡。
哇哇!总经理和超级巨星认识呀?
而且是很熟的那一种,从平常很少激动的总经理此刻溢於言表的行为来看。
等一下下知道能不能讨一张签名……还是合照一张?
喔!偶像!卯死了!
十点二十分,某商业银行的某个vip室,冷气适中,咖啡味道正香浓。
葛笠芬俏丽的栗色短发,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细皮嫩肉,粉嫩得吹弹可破;她身穿一袭剪裁简单大方的驼色套装,姿态优雅的倚在沙发上看一整排的电脑萤幕。
门被推开,时于伶一身俐落的运动装扮,球鞋一下子就被踢掉。
“呵呀,”她伸个懒腰,窝进柔软的沙发,“累死了。”
“是哪种累呀?”葛笠芬不怀好意的回应她的自言自语。
“要不你去帮我抹地板擦窗户?”她拿起冰普菊,大大喝一口。
“都说叫你别做啦!”葛笠芬转个话锋:“啧啧!以前也没见你会累成这样,还是说你纵欲过度体力不支啦?”
时于伶差点被一口冰茶噎死。“咳!咳咳!胡……说八道!I
“哎呀!还是你准备要奉上白花花的银两供大小姐我去挥霍呀?”
“哼!是你花钱才对。”顺了口气,时于伶也不甘示弱的回嘴:“如期完成。”
“怎样?这个不错吧?上等货色耶。”葛笠芬马上等著挖内幕,一副标准八卦婆样。
时于伶阻止她靠近的脸,“喂!你是拉皮条的呀?”
“说嘛!说嘛!”
“说什么?不就是一拍两散,使用完毕。”时于伶故意说得云淡风轻,但脸皮子还是泄漏了机密。
“唉唷,你脸红了耶!”葛笠芬糗著她,“啕!过程一定很精采。”
“ㄟ,你很无聊耶,这种事情哪有什么好说的?”时于伶抵死不肯说出心底话,怕要是一说出来,被笑不打紧,最糟的事是演变成一种在乎、一种渴望,那是她最不需要的。
“那我总得去求证吧?否则被你骗了还得了。”
“不……”时于伶被她吓死了,“不要吧?万一他纠缠不清怎么办?而且你就信他说的?万一他不承认呢?多丢脸呀,人家还以为我要他负责咧,就一夜情罢了嘛。”是呀,万一他不承认呢?心里闷闷的。
“说的也是。”葛笠芬心里猜想麦斯默一定会打电话给她这赌局庄家,她可不认为麦斯默会是一个这样没良心的人。“可是人家还是很想听听细节嘛。怎么样?抛弃处女情节感觉如何?”
“喂,你不会去试一试呀?”
“那你们是怎么说再见的?”
“谁跟他说再见呀,最好不见!哼,自大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