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好痒,要长圣痕了?
当人造日光灯洒在脸上的那一刻,迷迷糊糊醒来的顾怡还觉得脑子里一团糟。
昨晚这是干什么了……
她倒也不至于一点印象没有,算是从理论大师变成和许混蛋一起实践了一把……不对,是好多把,稍稍感受一下,身子提不起力气不说,嘴巴也好干……
闹麻了。
床头柜上摆着水杯,黑兔小姐就手拿起来喝了两口,喝着喝着脸就又红了起来。
这拜兄弟拜的也太失败了,真和许混蛋说的,拜到床上一被子了……
她这才回过神来,自己现在躺在许时的床上。
那这就是他的房间了?顾怡好奇的环顾了一下,和想象中不太一样,干干净净的,也没发现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
想起刚进来时,自己还专门挑了个离他最远的地下室,顾怡就忍不住想吐槽,这不还是没逃掉嘛……
事实是当时被许时一边玩弄一边给他那未婚妻打电话的时候,她就猜到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当时还纠结呢,到时候该怎么办……结果真到了这一刻,她就记得是自己主动把双腿缠上去的,哪还顾得上想其他那些有的没的。
黑兔小姐放下水杯,害羞的捂住了脸。
转头看去,许时倒还没醒,这家伙平时的身材管理倒是不错,线条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
顾怡眨眨眼,又不自觉扬起嘴角,伸出手指去戳他的脸。
只可惜没能得逞,手刚伸出去就被对方一把握住。
“……你醒着啊?”
黑兔小姐一愣,好容易平复的心情又变得复杂起来,羞赧的嗫嚅道,“……欺负人。”
许时没说话,笑着将她拉到怀里,凑近了盯着她的眼睛。
可不就是欺负她来着?欺负她都成习惯了……至少就昨晚那种情况,即便不用异能拱火,两人之间也是水到渠成。
不过真要是那样的话,恐怕就听不到小黑兔发出那般卖力的声音了——「恶念熵增」的效果是放大情绪,其实就和看看电影,吃吃烛光晚餐,玩玩小游戏什么的一个性质,委婉点说叫调情,直白点那就是助兴。
但效果是不能同日而语的,反正许时事先是没能料到效果这么棒,这么看异能这玩意的确用处多多哦,成为「升格者」真是好事。
只是瞧着瞧着他却发现了不对,就看到顾怡锁骨中间多了个看似明显却不易察觉的微小痕迹——有点像纹身却比纹身要自然的多,对称的不规则菱形向下指着,倒过来的翅膀一样。
许时眉毛一挑,以前有这东西吗?咋感觉昨晚也没见到啊……
顾怡见状也觉得奇怪,看看镜子也注意到了,“这……这是什么鸭?”
我哪知道啊……许时一头雾水,想了半天才想到了一种可能。
经过昨晚的事情,他能确定的就是小黑兔已经和江澄澄一样,体内「恶念熵增」的种子完成了闭环,堕化程度百分百。
那这就是类似银……啊不,圣痕一样的外放体现咯?反正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出别的来。
可江澄澄身上怎么没有?不对,或许也未必……很有可能只是自己之前没注意到而已。
再说了,圣痕也未必都长在一个地方,真要说的话顾怡这位置反而不正确呢,最经典的不应该在小肚子上?眼睛里也行啊。
好耶,那就等下次找时间仔细研究一下⑧。
而于此同时,他也感受到了,自己对「恶念熵增」的掌控,或者说那股奇妙能量相较之前又充盈了几分。
这大概是因为用的多了?被种下种子的人越陷越深,相关的东西也能反馈回来……类比一下就像是仙侠小说里的功法,用得越多感悟越多,自然就越来越趋于大成,这算是一种增强能力的手段,和沈河那家伙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也给黑兔小姐简短解释了一下,让她不用担心。
“这样啊……”
顾怡闻言喃喃道,“那,那这就算是属于你的印记咯?你伱你……怎么还会有这种东西的……”
听着像是抱怨,但也听不出什么抗拒的意味。
这也不光是堕化完成后下意识的顺从,她又不是纯粹因为这个才喜欢上许时的,这只是一部分而已。
总而言之,黑兔小姐也不觉得被许时征服是什么坏事,想想甚至还觉得有点小开心。
╮(╯_╰)╭只能说没救了。
“只是话说回来,你不是有未婚妻来着?这是否有点……”
顾怡趴在他的身上回味着余韵,眼中透着一点狡黠。
“我只知道,世界不该如此之小。”
许时淡笑着,谜语般的回应道,“顺便,今天是工作日,你到现在还没有上工,按照规定得扣你一个月工资。”
“……?”
黑兔小姐一愣,然后气鼓鼓的在他肩头咬了一口,“你还是不是人啊?我是因为什么才旷工的你这混蛋心里没数吗?”
没听说过和老板睡了还要被扣钱的,挑个路灯给你挂上去吧?
太欺负人了!
不行,得欺负回去!
这般想着,她眼珠转了转,身子慢慢向下滑动。
“咬死你!看你还敢这么嚣张!”
许时发出一声惊呼。
嚯,牙尖嘴利的小兔子。
……
等到许时和顾怡收拾好从房间里出来,差不多也是快下午了。
鉴于黑兔小姐的认错态度良好,善良的许董最后还是没忍心扣她工资,甚至还给她补发了一些奖精,咳,奖金。
前后鼻音不分是这样的,担待一下。
而当两人有说有笑的走下楼梯时,就看到苏琳翘着二郎腿坐在客厅里,手上端着一杯黑咖啡慢慢嗫着。
三人的目光汇聚一处,许时总觉得苏琳的眼神非常危险,有委屈有幽怨,甚至在他面前还难得的表露出了几分气恼。
苏大总监的确很不高兴。
事实是昨晚忙完罪城的事情她就马不停蹄赶回来了,一回家找不到许时和顾怡还担心呢……转头就看到客厅里一片狼藉,再听听楼上的声音,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看着她这般模样,许时都不是负罪感了,甚至是难得的有些心虚。
所以他也不可避免的考虑起了一个问题。
是不是该带她一起的?
有一说一,真的不能对这家伙的人性抱有丝毫期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