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为了让黑山堡的居民过个好冬,他已经很多天没回过主屋,虽然心中不时挂念着阿房,然而责任心却驱使他不得不每天跟着工人在草寮打地铺,好不容易今天进度超前,他乘机回来洗了个舒服的澡。
“咚……哎唷……可恶!阿恶……咚……”
发生什么事?声音是从隔壁传过来的。
“咚……”
又来了,像是硬物撞到东西的声音。
睡觉不好好睡,杂音这么多?
他也好几天没见到那个小女人了,心中还颇为想念。
管孤鸿起身来到隔壁,用力敲了敲阿房的门。
良久,看着自己红肿的拳头,门还是没开。她睡死了啊,才想着,等他回神,实心木门已经在他手里终结。
屋子里一灯如豆,床下,趴着一坨“东西”。
一只纤纤小脚露在被子外头,显然掉下床的人跟被子挣扎过了,因为争不赢,索性放弃,将就着奇怪的姿势安眠。
这样也能睡?管孤鸿不禁莞尔。
举手之劳,他简单的连人带被送回床上。
睡熟的阿房发丝有些凌乱,微微露出来的小脸不知道为什么看来有股醉人的酡红,显然是因为方才掉下床挣扎出来的成绩。
被子缠得紧,他费了些力气才打开。
他是个粗犷的大男人,为了要轻手轻脚,首先屏着呼吸,然而,越想小心越不可能,碰来碰去的结果,发现阿房的手脚没有一处是暖和的。
怎么搞的,这么低的体温,比平常人要低。
他才想着,握住阿房的手想给她温暖,眼睛却看见不该看的,一股热血霎时直冲脑门。被子下的她露出只穿单衣的娇躯,她虽然瘦,可骨架匀称,纤细的模样叫人爱怜。
他这一生除了黑山堡没有其他的念头,遇着了她,心里的感觉难以言喻,看着她雪白的肌肤,隐隐的胸线,他,失魂了。
从什么时候想要她的?触摸着她冰凉的皮肤,沿着优美的锁骨来到鬓边,她的耳型小巧温润,摸起来像柔软的丝绸。
全身的血液在躯体里翻滚,像养了一头兽,不受控制的唇吻上她滑腻的脸颊,他要她,他要她,用尽全心全意的想要她……
“你做什么?!”差点喘不过气,胸口是闷的,阿房痛苦的醒来。
“我要你!”他不再隐瞒。
“我有什么……好?”
此刻的管孤鸿身上散发着刚沐浴过的清爽味,干净的肌理在昏黄的暗夜中形成了魅惑人的线条。
他好温暖——
“这里好……这里也很好……还有这儿……”他吻了阿房滑嫩、柔软的肩膀,缓缓移动,直往下……
她低呼,红唇颤抖的翕动,羞窘的不知道如何回应。
她柔馥的身子接触到管孤鸿赤裸的身躯,犹是处子的身体产生了陌生的刺激,她口干舌燥,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大当……家……的。”她试着想阻止每到一处都会燃起她身上莫名人的手,双手却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叫我名字。”
“孤……鸿。”
“乖”他轻言哄诱。
一件件的衣裳在他的手下落了地。
阿房全然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