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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啊——不,不需要,我才是该出去的人嘛!”江青璃试了几次才拨开紧抓住她裙子的那只手,手扶着腰缓慢地移动。
    “慢慢来,嫂子。”聂平开口叮咛,却碍于礼数不敢伸手去扶她。
    江青璃挥挥手表示没问题,出了房门却迟疑了一下,又转回来轻声对聂平说:“是这样的,聂平,虽然我来找梦月的目的是跟她解说……解说一些事情,但我还没来得及说……”
    “嫂子的意思是?”聂平微微蹙眉。
    “我的意思是既然你和梦月已经成为夫妻,就不必分什么男女或彼此了嘛!你说是不是?”
    聂平微笑静待下文。
    “所以……”江青璃脸红了,“因为梦月什么都不懂,而我原先想跟她说却来不及说的事就交给你了,请你千万要耐着性子啊!”她说完,好象完全忘了她的肚子,动作既灵活又迅速,不一会儿消失在走廊那头了。
    “你和嫂嫂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啊?”楚梦月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睛问。
    “没什么。”聂平关上门,转过身却看见楚梦月双手拨开头巾正盯着他瞧。
    “那东西不是应该由我来掀开吗?”他挑高了眉毛问,楚梦月一听,忙垂上双手。
    “那你什么时候才要掀开这鬼东西嘛?人家看了一整晚的红头巾,头都昏了。”
    “真是缺乏耐性的新娘子啊!”聂平微笑着替她拿开了头巾,然后开始解开自己的外衣。
    楚梦月见状得摀住自己的嘴才不至于尖叫出声。
    “你……你不要脸!”她声音模糊地嚷着。
    聂平蹙眉看着她。
    “你看起来像是想摀住眼睛,一紧张却失手捂在嘴上了。”
    楚梦月脸红了,但她绝不会再去摀住眼睛,否则岂不是称了他的心?
    “捂什么捂?我们都已经成亲了,你是我的……我的……你是我的……”
    “我知道了。”聂平打断她。
    “知道什么嘛?”楚梦月因话未说完,而嘟起了嘴。
    “我是你的啊!”
    他带着笑意的视线令楚梦月双颊火热。
    “我……我的意思是你是‘我的丈夫’。”
    “是这样没错,但你不觉得吗?‘你是我的’听起来感觉更好。”
    楚梦月瞄了他一眼后,低下头。
    “从前的你像个紧闭的蚌壳,话都懒得跟我多说一句,现在是怎么了?学会了这么多甜言蜜语,一点也不像聂平了。”
    “还真让你说对了,以前的我才是真实的聂平哪!”外衣脱了一半的聂平在楚梦月身边坐下。“现在的我还是不喜欢说话,可以的话真想什么都不说,但你一定会难过的吧?也许还会很生气。”
    大喜之日还是不张嘴的蚌壳,谁成了他的新娘子都一样会生气的嘛!
    楚梦月这么想,又偷偷瞄了他一眼。两个人同坐在一张床上,还靠得这么近,这是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吧!?她这么一想,觉得心头甜蜜蜜的。
    “为什么不喜欢说话呢?”她接着又问。“不说话,人和人之间要如何沟通?”
    “该说的话我当然会说,我指的是人与人之间的闲聊寒暄。”聂平转头看了看他正在玩弄衣袖的妻子。“不过现在好多了,石破军是个静不下来的人,我也被逼得习惯了多说话。”
    “我和三哥就没这个本事了,你在银月山庄住了这么久,还是一样惜言如金。”
    楚梦月有点不是滋味。
    “楚兄话也不多,和他在一起我觉得很自在。”
    “那我呢?我话够多了吧?但你总是见了我就躲。”
    “我躲你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聂平一把捉住她的手说:“你快把袖子给绞破了。”在这之后她的手就一直在他手里。
    “我是瘟神吗?一靠近我就有麻烦。”楚梦月嘟着嘴嘀咕。
    聂平轻叹。
    “女人本来就很麻烦,尤其是你。”
    楚梦月的心受了伤。
    “那你又何必娶个小麻烦做妻子?”她哑声问,努力不让眼泪掉下来。
    “因为这个小麻烦其实很可爱,有灵活的大眼睛和经常高高嘟起的小嘴,心地也很善良,最重要的一点是她爱我。”聂平微笑着说。
    楚梦月抬头想争辩,但泪水令她气势薄弱,她干脆低下头不说话。
    聂平又叹气,手伸至她肩膀处一使劲,楚梦月就到了他怀里。
    “怎么又哭了?爱上我是这么可悲的事吗?”
    她在他胸前摇着头。
    “那就快把眼泪擦干,好开始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
    楚梦月抬起涕泪纵横的脸看着他。
    “你那么说是什么意思?”她问。
    聂平闻言苦笑。
    “虽说是无知,但也实在太彻底了点。”
    “谁无知了?你该不会是在说我吧?”
    “就是你,娘子!”聂平还是苦笑着。“刚才嫂子还提醒过我,她说你对今夜一无所知,要我千万耐心些。”
    一无所知?耐心些?嫂嫂对聂平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楚梦月愈来愈觉得事情不像她所想的那么单纯。也许她猜错了,嫂嫂并不是因为和三哥睡在同一张床上才有了宝宝。
    “究竟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呢?”楚梦月颇为沮丧地问。“如果有,为什么从没有人告诉我?”
    “这种事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教你的。”聂平告诉她。
    “那么到底谁才可以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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