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宿相诉,黄蓉虽然一直都避讳着谈论她的娘亲冯蘅,可也让秦歌对黄蓉的绝世才智有了全方位的认识,也认定了这样的一个成熟女人,确实是后宫之主的最佳人选。
轻轻放下沉睡怀中的娇娆美女,秦歌虽然万分不舍,可还是悄无声息地走出了黄蓉卧室。
明媚的早晨,阳光艳艳,让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而建造在秦淮河岸的别宫,更是观赏山水的最佳位置。
“杨康,你……你……”缓缓走近的华筝,口中急切唤道。
转身,一看,华筝穿着她一件粉红长裙,袅袅聘聘地走了过来,比中原女人多了数分健康美丽,如一株在阳光耀下铮然生长照的粉红蔷薇,娇艳中透着一股忠诚、坚定。
“华筝公主,你有什么话,边就请直接说吧?”秦歌接近华筝身边,微笑问道:“你见过你的郭靖安答没有啊?”
华筝螓首轻点,一颗惴惴不安的芳心,似乎被注入了一注安定药剂,稍稍平稳,可一对上秦歌那仿佛能够看穿她心思的明亮星目,又是一阵砰砰急跳。
“哎,华筝,你可是高贵无双的大草原的公主耶,你为什么面对这个杨康这个未婚夫的时候,却如此不堪、羞羞答答,没有一丝草原时候的大方了呢?”华筝在心下给她自己不断鼓气,也终于大胆地将几乎埋入了娇挺丰乳缝隙中间的脑袋扬起。
“杨康,你还会遵守当年父汗和赵王订下的婚约吗?”华筝急声问道,少女的玉魇却急速升起两抹嫣红。
“花针公主,你还认杨康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未婚夫吗?”秦歌反问一句,眼神也转向了战火连绵的北方,背着华筝问道:“你的父汗铁木真,现在应正和完颜家七兄弟激战正酣、处于相互胶着中吧?”
想到如狼似虎的完颜家七兄弟,秦歌心下既是刺痛,又是欢喜;他为小少年时候不得不认贼作父而暗自惭愧,又为七八年前莽撞之行,让完颜洪烈顺利杀了卫王,让他们兄弟顺利掌握大金权柄,成为抵御猛虎一样的铁木真的急先锋而暗喜不已。
历史,也是可以改变的!那一年,那一个夜晚,历史就如同一条潺潺而流的小溪,开始分歧向了另外一个方向——一个完全由秦歌书写的方向。
“杨康,你只要回去,不就还是大金国小王爷,还是华筝的夫君嘛!”单纯的华筝,如是回答,让秦歌哭笑不得。
“华筝,你的父汗想要统一北方、结束长达数百年的北方纷争,本是一件利于人民的好事情。可是,大金国却为什么不同意、此般顽强地抵抗啊?”秦歌这样的问题,问得从来都不关心政事、军事的华筝,哑口无言。
苦苦思索的华筝,羊脂凝玉一样的脸庞上,闪过深深的痛苦之色,如同晶莹的瓷娃娃,受到了狠肆的敲打一般。
秦歌看得心生怜惜,伸手轻拍华筝公主的瘦削玉肩,运气让她从迷局中清醒过来,同时,也满脸微笑,安慰道:“你想不通就别去想这些了,战争都是男人的事情。”
从肩膀上钻入的丝丝热绕,让华筝体内突兀地钻出一个个四处乱窜的小白鼠,弄得华筝公主一具甚少生病的身体,也如同打摆子一样剧烈颤抖着。
一时间,华筝脸色苍白,豆大汗珠不停掉落,而双手也慌乱地抱住脑袋,痛苦喊道:“哎哟!头好痛啊!就像要炸开了一样。”
秦歌左臂伸展,将华筝一具玲珑娇软的玉躯抱入怀中,轻柔地抚着她的后背;而右手却握住华筝滑腻右腕,把脉查探了起来。
不几秒,秦歌就发现华筝体内有股股强大的气息,在胡乱地游走了,总是无法归入丹田中,诱因就是他先前给华筝输入的真气;因为它们正好挑起华筝公主体内气息的肆虐和反抗,弄得华筝一时间还无法承受住这般庞大的气息的运转。
“你这些姐妹可真是自私,连运气之法都不教导给你。”秦歌一把抱起华筝,一脸怒气,走向别宫左侧的练功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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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月白色长裙,手持长剑的韩小莹,撞见匆匆急行的秦歌,面色一沉,出声呵斥,“康儿,你这般抱着一个女儿家,成何体统啊?”
除了给予了他第二次生命的包惜弱,韩小莹是秦歌能顺利来到这个世上必须要感谢的第二个人。十八年前,是韩小莹不休不眠地照顾了他们母子三天三夜,让包惜弱在人生最脆弱、最彷徨的日子中,坚强地走了过来,避免了被完颜洪烈的柔情攻势所打动的危机。
“小莹姨娘,你和华筝公主相处的时间最多,你明明知道她根本就没有炼过功夫,却在百花会后这一日时间中,为什么都不给华筝公主传授一套运气之法啊?”秦歌身体蹲下,将颤抖得越发严厉的华筝玉躯放到旁侧石凳上。
秦歌严厉呵斥,吓了韩小莹一跳,她急忙分辩道:“康儿,不是我们藏私,而是华筝公主体内的真气无比怪异、几乎和你有得一拼,我们所有姐妹的修炼功法,根本就不适合于她;而我、以及你的娘亲,不得不将她的真气暂时压制住了。”
韩小莹搁下手中越女剑,坐在华筝身前,双手扶住华筝公主的向四旁不断倒去的身子。
“噢,康儿真是错怪了姨娘。”秦歌讪讪一笑,双手拉起华筝的身上的长裙,露出了华筝这个来自草原精灵的粉背。
光滑的平坦的粉背,玉肌腻柔,散发着丝丝晶莹光泽,让秦歌一看就难以移开目光,大手也缓缓伸了上去,抚摸了起来。
“哎……哟……嗯……”粉背之上抚摸的大手,动作轻柔,带着一股子柔情,将玉背显露给陌生之人的华筝公主,不禁娇呼更盛。
“杨康,你个小混蛋,你到底行不行啊?”觑见杨康色荡神迷的样子,韩小莹娇喝出声,脸颊也气鼓鼓地促动着。
双掌向前一压,紧紧抵触在华筝公主裸露出来的粉背上,秦歌体内的真气如见到花蜜的蜂儿一般,自动运转了起来。
娘的,早知道如此,少爷我直接将华筝抱到床上去‘疗伤’了。秦歌根本不用操纵真气,就帮助着华筝引导着气息运转着。
双眼盯着如小女孩一样发怒的成熟姨娘,秦歌嬉笑道:“好姨娘,好小莹,你可别再生气了,再生气,你头额头上都看得到皱纹了。”
“小混蛋,直呼我韩小莹的名字,对姨娘一点都不尊重。”韩小莹被好姐姐之子戏调戏着,恨不得生吃了秦歌。
而韩小莹当年在秦歌出世之时,就伴随在产妇包惜弱身旁,可以算是获得了秦歌前世带来、和婴儿无法融合的一半自然之气,再经过她这十八年来苦心造诣,将越女剑这一门将近千年来都无人能够真正学到其中精髓的绝世剑法,练到了至高境界。
同时,早逝的暗恋着她的张阿生的早逝,也让韩小莹心无旁骛,十八年中几乎时时刻刻都在体会着剑意,对气息的体悟有着一种自然感应。此时,她发现秦歌哪怕说话,真气也在神奇地运转着。
想到自己勤修苦练、才有着今日这点成就,韩小莹内心愤愤不平,叱道:“你这般修炼,真是浪费了上天对你的垂幸、可惜了一块好材料。”
“小莹姨娘,你还没四十岁吧?”秦歌一脸微笑,神情淡然。
自认这些年哪怕在大漠中历经风霜,韩小莹都觉得人是越活越年轻,“我韩小莹有那么老吗?”而秦歌的疑问,让她神色黯然,芳心戚戚:过了三十岁的女人,确实已经是青春不再、芳华已逝了。
“那么你为什么如此唠叨,没完没了,犹如得了更年期综合症一样。”秦歌翻了个白眼,发现当年很安静、很温柔的姨娘,有变得很泼辣、很骚动的倾向。
韩小莹神色一愕,接着怒不可揭,愤恨嘶吼道:“杨康,你个混蛋,真是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连姨娘也咒骂了起来。”
“ 息怒、小莹姨娘,请喜怒。”秦歌神色淡定,可看心下却恨不得给他自己一个嘴巴,原来韩小莹这个成熟美人妻连‘更年期综合症’这样的词汇都从包惜弱处了解到了,不得不在口上忽悠道:“我们相互如果配合不好,让华筝公主受到体内气息反噬、伤了身子,那可是会引起连锁反应的。”
一脸讽刺笑容,韩小莹嗤声道:“什么反应呢?”
你还是有些不知道的。秦歌看到韩小莹安静了下来,深入解释了起来,“华筝公主一旦出了差错,不但你的五位兄长无法走出大漠,连郭靖兄弟的母亲,也会给蒙古人扣留的。而这些都是小事,个人生死,不值一提。哎,真正的大祸,却是华筝怂恿她的父汗为她报仇,让蒙古人绕道入侵中原,那时,才是真正的生灵涂炭,江南百姓也因你一时冲动而死亡惨重,无数的冤魂野鬼都会向你索命追魂呢?”
韩小莹越听越觉得耸人听闻,不禁扑哧一笑,叱道:“小混蛋,你就会这般欺骗女儿家,让别人都甘心情愿被你给蛊惑。”
开心而笑的韩小莹,不再紧抿着两片红唇,让面颊也自然放开,守寡十余年的成熟人妻,长期悬挂着幽怨,也在这一刻完全驱散殆尽;她两边玉颊上都一齐露出可爱的细小梨涡,如娇艳绽放的梨花一般耐看,洁白无暇、诱人深深。
秦歌双眼一下子就看直了,心中惊呼道:“飞龙,这是名器——飞龙在天的外貌征兆。原来小莹姨娘不是不喜欢笑,而是时刻都在掩饰着她的笑容,从而掩饰住她身怀名器的事实。”
落在娇魇上的火热眼神,带有一股股侵略的占有之光,韩小莹芳心急跳,怒声呵斥道:“杨康,你个混蛋,你在看哪儿?看到了什么啊?”韩小莹急速地抿起两片烈焰红唇,让泛现的雪白梨涡掩藏了起来。
哎!这个越女果然不愧是极品人妻啊!秦歌心中暗叹,眼睛却扫向韩小莹一具蒸汽腾腾的婀娜娇躯,说道:“小莹姨娘,你真气消耗太大了,身子都湿了呢?”
“啊——”韩小莹低头一看本书首发于,发现一件薄衫都被汗迹给湿透了,身躯的欣长的美妙曲线,也给完整地勾勒了出来,她不禁怒声叱道:“杨康,姨娘好心帮你,却没有想到你却这般……这般……”
怒哼一声,韩小莹取手退开,拿剑走出练功场,一边道:“自己一个人好好给华筝公主打通经脉、让她熟悉真气的运行,我回去了。”
“小莹姨娘,你可真是被杨康混蛋气得不轻啊!连智慧都给蒙蔽了。华筝全身经脉都早就给百花精华给打通了,她体内的真气这会儿也运转了不下百遍了,还会遗忘才怪呢!”
眼神一望仓皇而逃的韩小莹,秦歌手掌从华筝后背上撤离,远远跟上韩小莹,心下魔鬼的念头再一次升起——这个成熟姨娘不应该再给根本就没夫妻之实的张阿生守寡了,而是应该开始一段新的‘性福’生活了;同时,也到了自己品尝名器‘飞龙在天’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