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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神弹,惊喜!
    老九是被我斗倒了,可是,媳妇儿也斗丢了!不仅感到颓丧,吃饭不香,睡觉不甜,郁闷啊,吗的我惹谁了,明明是老九惹的我嘛,怎么。贫下中农还不让反击了?都什么社会了,难道就冷装孙子就对了嘛。心里怎么也想不开,老爹却是忙的不亦乐乎,大扫除,整理院子,后来实在忙不过来了,就冲我喊:“陈宝歌,你个兔崽子是想把你老爹老妈累死了好独占我的家产是吧?躺在床上装什么死?赶快干活,啊,刷墙的伙计归你了!”
    我真是可气又好笑,这亲事九层九是撩屁了,还刷个屁啊?在说了,虽然你是老子,你有多少财产我还不知道嘛真是的?一座房子,一台破四轮子,有点纯款,大概能买二百个鸡蛋的钱,哦对了,还有十多只鸡,其中两只公鸡,我,我至于为这么“丰厚”的财产谋害你们老两口子嘛?真是的!
    算了,别和老爹叫劲了,就当收拾卫生了,于是哼哼唧唧得起来:“啊,来啦爹!”这会,同小的光腚娃娃狗蛋和铁柱嘻嘻哈哈的来访:“哈哈,宝哥啊,听说你小子订婚了,据小道消息那娘们长的是……哎,那词儿怎么说来着?对了,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老陈,你看咱这词用的恰当不,哈哈!”
    铁柱也跟着起哄:“对对对,早就听说了,屯子斗哄哄开了,说什么啊?那女的长了,甭提了,说是比过西施,赛过貂蝉,还能干倒潘金莲!哈哈。兄弟,摊这个媳妇,你小子有福了啊,那啥,要不新婚之夜,老夫替你代劳了吧啊,哈哈……”
    俩个活宝把我弄的哭笑不得,我心情稍稍痛快了些,脸上露出些许微笑:“老婆的,你媳妇才赛过潘金莲哪,甭费屁话,赶紧操家伙,帮我刷墙!待会我把那红毛公鸡宰了,咱哥几个好好闷一顿!”
    俩个活宝相当痛快的草家伙,一顿猛干,边干边和我老爹扯皮:“叔啊,看你老红光满面的,真是越活越年轻啊那个!”老爹十分高兴:”那是,你们这些儿娃子早早都生娃了,就俺家这倔种,硬是拖倒现在,不过还好,终究是没哪么晚,哈哈,人一高兴就年轻嘛,哈哈!”狗蛋又往跟前凑了凑:“叔啊,这人啊,逢喜事精神爽显的精神不假,可是还有一种情况,也是显精神的,俺爹说是叫什么什么:回光返照什么的……”
    狗蛋没说完,我老爹手里笤帚拼命朝狗蛋打去:“你个小兔崽子,和你爹一个味儿,说话都带拐弯的,看我不打死你……”
    老的小的闹的那叫个糊涂,我心情又好了不少,想起臭老九,我气就不打一处来,正好刷墙,我用报纸糊了一个俩米拉高的大帽子,尖尖的,就像文化大革命时搞批斗时候的样子,我灵机一动,拿来毛笔,醮上浓墨水,写上就个大字“打到牛鬼蛇神臭老九!”还画了个十分有水平的大叉!
    看着自己的作品,我十分满意,十分骄傲的戴上,哼哼唧唧的干起活来。
    看的老爹一愣一楞的:“小兔崽子,这帽子做的有水平啊,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手,倒反三十年你小子肯定头号造反有理的优秀红卫兵!”
    狗蛋俩也渍渍称赞我的帽子有水平,高,高啊!
    转眼中午,因为事先约定杀鸡,任凭我老爹说买什么猪蹄闷肉什么的免过这只公鸡的命运,俩个家伙死活不干,工钱是不要的,这个公鸡一定要宰了地干活,哎,就吃鸡,而且必须是那只红毛的公鸡!老爹没办法,连连怪我顺嘴胡说,吃什么不好,单单答应吃这只勤劳的大功臣,说着自己动手去抓,可是怎么也抓不到(故意的),于是摆摆手:“抓不到啊,看来老天爷也不让咱吃这只大公鸡啊,没办法,吃猪蹄吧!”
    狗蛋挤咕挤咕一对卡密眼儿:“叔你别急,看俺的!”说完顺屁股后面掏出一个弹弓子,随手抓了一个石头子,瞄也不瞄,顺手打出去,就见那只还在墙头上示威的大公鸡一个跟头辙了下去,看的我们大家直楞神,铁柱惊讶道:“哦靠,神弹哪?看不出狗蛋,小时候这绝技你现在还没扔哪?”狗蛋不屑的撇撇嘴:“那是,为了这只公鸡,啊,老夫把压箱底的功夫都拿出来了,叔啊,您看,是不是现在就拔毛褪鸡啊?哈哈!”老爹无奈的摇摇头,唉声叹气的收拾鸡去了!
    正准备进屋子等待开饭。倆辆面包车只嘎嘎的停到我家大门前,我们几个人看的呆了,我也纳闷了,自己家可是没什么有车的亲戚,虽说富了,可基本还是没钱买车的地步。铁柱发话了:“老陈哪,你小子是不是把人家姑娘米西了,公安局来抓你来了吧?”狗蛋道:“你别扯犊子了,公安局的车是这样的嘛?看你那智商!”
    众人猜想纳闷中,车门开了,如雪的爹妈先跳下来,随后搀扶着白毛老头:“爹,您慢点!哎,慢着,这会,如雪也下来了,脸上如花的笑容看着我……” 我看的呆了,使劲揉揉眼睛,果然是如雪,刹那间,心里一暖,眼睛就有种湿润的感觉,心里呐喊道:我思念的如雪啊,真的是你嘛?我不是做梦吧?
    老爹使劲照我屁股踢了一脚:“傻看什么呢?还不快去把你爷爷搀屋子来?”我猛然反应过来,慌忙跑过去:“爷爷,叔,婶,你看你,怎么来也不打个电话啊?这不是搞突然袭击嘛,一点准备都没有!来,爷爷,我搀着您,哎,慢点呀……”
    老爹也赶了过来:“哎呀,欧阳老弟,就是嘛,来通过信啊,真是大大的狡猾,俺娃说的不错,搞突然袭击啊这是啊,啊哈哈,快屋里坐,快快……哈哈……”
    白毛老头下了车,就直直的看着我,等我搀扶着走了一段,突然停住,哈哈一笑:“宝歌啊,还记着如雪姨夫的仇哪,啊,哈哈,你小子!”我一怔,哦靠,这家伙成精了吧?这他也看出来了,赶紧陪笑道:“哪里话啊爷爷?看您说的,我们有什么仇啊?”
    老家伙哈哈哈哈的笑起来:“宝歌啊,这顶帽子挺别致的嘛!哈哈哈……”
    我恍然大悟,赶紧把帽子栽了,随手寇到狗蛋脑袋上:“啊哈哈,这是他做的!”狗蛋顿时怒目圆睁,表情很明显:栽赃啊,陷害啊,冤枉啊……不过什么也没说!
    老九的出现并没有影响到如雪家人的判断,后来只是听欧阳梅香(我小姨子)说,爷爷说,我这样优秀的男人不多,尽管有点锋芒毕露,终究是孩子,以后一定是出息地……老祖宗如此评价,婚事岂有不成之理!
    饭后,如雪家人坚决表示,如雪要留在我家几天观察观察的人品,面包车一溜烟电掣而去!傍晚,老爹老妈说是要打麻将,还要打一夜,说是梦见白龙了,周公解梦说是赢钱的预兆!
    偌大的屋子,白天的喧嚣和现在的素净似乎极度不成正比!剩下我们俩个人,别说如雪了,就是连我自认为天下第一厚脸皮都感觉有点尴尬!如雪坐在炕上,抵着头不断的戳衣角。我坐在沙发上胡乱的拨电视节目……
    这么个夜晚,似乎注定该发生点什么……
    一段极度尴尬的时间过后,我缓过来不少,看来,这尴尬的气氛还得我出面打破,谁让咱不要脸呢?我干咳看一下:“嘎,哈哈,那,欧阳大小姐,这几天,难道你没想我嘛就,我可是想你啊,都想哭了,真的,片你我是小狗狗。”
    如雪显然很干兴趣:“啊?想哭了?就你?不信!”我站了起来:“你看,你还不信,我说的可是真的,开始我以为我得罪了那臭……啊,你姨夫,咱俩的事就算完了呢……”一边说我一边坐到她身边:“可这事能全愿我嘛?你看你姨夫那天多嚣张啊?比你爹还硬实,物品能不来气嘛……”又凑了凑:“回家我一想,完了,八成坏事就坏到这臭老九,啊不,你姨夫身上,当时后悔啊,就想你啊,完了,没准就嫁给别人了,我心疼啊,就哭了……”
    如雪瞪着大眼睛听我说,忽然感到了什么:“哎哎哎,你说就说呗,往我身上凑什么啊?哎……哎……你的手不要乱摸……啊……不……”
    躺在炕上的如雪面如红嫣,我十分贪婪的吻住如雪软软的红唇,那一刻,就像整个人都融化了一般,我迷醉了,如雪忽然抓住我不老实的手:“老实点,叔和婶子要回来呢,你不要放肆!不然不理你了。”
    我悻悻的把手拿出来:“老实,肯定老实,不然一会又该给我扣什么色狼色鬼的什么的帽子了!”我拿起遥控器,重新坐到沙发上,继续胡乱的拨着电视节目!
    尴尬已经除掉,如雪扣上被我搞开的扣子,嘻嘻的来到沙发边,搂住我的脖子,丝丝的往我脖子里吹气:“怎么了?不高兴了,看你那猴急样,我早晚不是你的人嘛?我就是想多享受享受这段美好的日子!”如雪使劲晃荡我的身子:“宝歌,不要生气了,啊?听见没啊?别生气了。要不给你好了!”什么话嘛,好像我强迫你们女人似的,那多没劲啊!
    我不耐烦的道:“好好好,不要晃了,已经晕了!”我一回头,如雪的扣子并没有全部系好,泄露了一点,我眼睛一转:“本钱可以不收,利息嘛,还是要付点的!”
    一把把如雪搂在怀里,继续作恶。如雪挣扎着嗷嗷大叫:“色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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