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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3日请假一天(附废稿)..
    我有罪!
    明天保底爆7K弥补
    上几个妖怪写废了的开头:)
    其一,还是准备叫神奇四侠时候的开头:
    神奇四侠
    第一章阿破
    “留只手行不行?”阿破满面带笑地问。
    ……
    在一条相对偏僻街面上的一间金店里,5个面脸横肉的男人手持各种凶器已经占领了这里,店长是一个将近40岁的女人,她的两个营业员已经吓得抖成一团,紧贴墙壁站着,身子还是止不住地往下出溜,只有店长强作镇定,她不能瘫,天生的母性也不允许她瘫——她刚满10岁的小女儿被匪首劫持了,小姑娘已经吓得忘记了哭泣,张着大眼睛茫然地看着妈妈。
    几个劫匪虽然动作生疏但显然预谋已久,位于柜台里的监视器已经被彩色喷筒糊了个严严实实,店门外,已经被他们的人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里面的一切外面的人都茫然无知,而此时正是中午一点多钟,静谧的街道本来行人寥寥,配上那块牌子,这里看上去甚至非常协调。
    店长不断苦苦哀求那个匪首:“求求你,不要伤害我女儿,这里所有的东西你们随便拿。”
    那匪首把小姑娘夹在怀里,另一只手提着一条自制的土枪,他一边示意手下干活,一边警惕地看了一眼店里另外的两个人——这两个倒霉鬼偏偏在他们刚开始行动的时候愣头愣脑地闯了进来,其中那个男的身高接近一米九,虎背蜂腰,眉毛又粗又浓,长了一个狮子鼻,看五官敦厚老实,可眼神却充满满不在乎和玩世不恭,跟他一起的那个女人也有一米七的个头,身材匀称,天生的一头大波浪,又黑又亮地垂在腰间,看穿着似乎是外企的高管,外面一件松松垮垮的装饰性披肩,里面却穿着高领衫,戴黑边眼镜,只在一只耳垂上吊了一个夸张的大环子,如果是一般女孩儿戴上这只耳环,肯定会衬托出几分狂野,奇怪的是配上那副黑边眼镜,连这只夸张的耳环都显得那么温文尔雅,这是一个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知性美的女人,不过她眼神里偶尔带出的凉意使她看上去好象对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现在就是这样,她把一只手搭在那狮鼻男的臂弯里,面无表情地看这眼前的一幕幕,按说一个女人遇到这样的情况不会如此冷静,难道是被吓傻了?
    与她不同的,那个狮鼻男倒是看得饶有兴趣,尤其是他一进门就见一群匪徒手里拿着凶器,几乎都舍不得走了,只不过他的眼神也和环境太格格不入了,好象是一个没经过什么世面的小男孩第一次见到电焊火花一样……
    那帮劫匪见他俩既没有反抗,也没有逃跑的意思,暂时放松警惕,他们用斧头和砍刀刀背砸碎柜台,把里面所有的首饰都划拉进帆布口袋,店长继续央求那匪首道:“求求你,放开我女儿吧,我们这里没人能反抗得了。”
    匪首狞笑道:“我抓她不是怕你们反抗,只不过是为了多个筹码而已——”说到这他忽然把枪顶在小女孩的头上,厉声道,“别以为我们只是来收垃圾的,打开你的保险柜!”
    店长脸色大变道:“我不知道密码!”
    匪首冷笑道:“下午货主就来取货了,你居然不知道保险柜密码?”
    “那个……问一下啊,保险柜里到底有什么?”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那狮鼻男居然冷丁冒出这么一句话来,让人啼笑皆非,他身边的女人终于也似笑非笑地偷偷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那匪首听见有人问话,随口道:“一袋钻石。”等说完了才发现提问的居然是旁边的“人质”,不禁阴狠地瞪了他一眼。
    谁知那狮鼻男大大咧咧地继续问:“几克拉?”
    “……”匪首顿了一会,指着他鼻子喝道,“你给我闭嘴!”
    狮鼻连忙唯唯诺诺道:“我闭嘴我闭嘴。”
    匪首气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又把枪口对准怀里的小姑娘,威胁店长道,“我数三声,你还没打开保险柜的话就和你女儿说再见吧!”小女孩儿仍旧是呆呆的,也不哭也不闹,可她越是这样,做母亲的看见也就越加揪心,匪首拉长声调道,“一……二……”
    “那个……麻烦我再问一下啊。”狮鼻男把双手捧在胸前连连摇着,像是万分抱歉的样子道,“这位大王,我就是想知道你们一会得手以后怎么处理我们?是捆起来堵上嘴扔那呢还是直接杀人灭口?”
    那匪首深深横了狮鼻男一眼,他看不出对方深浅,但他城府够深,不愿在这个关头节外生枝,他冷冷道:“如果你表现好的话,我们可以不杀你。”
    狮鼻男放心地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做了个“请”的手势,意思是让匪首继续。
    匪首冷峻地转过头,继而愕然道:“刚才数到几了?”
    他一个手下道:“二!”
    其二,神奇四妖时期开头
    第一章阿破
    作为一本YY的主要人物之一,阿破一出场就被三个手持武器的男人围着。
    说起来挺冤的,今天本来是阿慧的生日,阿破陪着她逛街顺便想买一件礼物送给她,结果就走到了这家有点偏僻的钻饰珠宝店,一个保安打扮的人正要把那块“暂停营业”的牌子挂上,阿破一个箭步冲上去挡在他面前,嬉皮笑脸地说:“等一下,我们就进来看看……”男人常常会为了女人耍这种讨喜的小聪明。
    不过阿破这次很快就后悔了,他的半个身子探进去,就看见店里两个男人一个拿着土制的喷子,另一个拿着把斧头,这两人把女店长和她的店员逼在角落里,他们在干什么自然不言而喻——总之不是土产公司的推销员。
    阿破愕然,刚低低说了声“我操”就感觉后背被人重重推了一把,一扭头,那个保安却从腰里抽出一把两尺多长的砍刀冲他一比划。阿破愁眉苦脸道:“我们走还不行么?”这时阿慧也被那个保安一把推进来了。
    阿慧一进来马上就判断出了目前的局势,她瞪了一眼阿破说:“这就是你挑的地方?”阿破一摊手:“谁能想到呢?”说着把阿慧护在身后,指着保安,“还有你最好别碰她,伤着谁也不好。”
    “少废话!”那个假保安一挥手里的刀,身子挡住门口问那个拿着土枪的头头:“大哥,这两个人怎么办?”
    头头尖厉地扫了阿破他们一眼,沉声道:“先干活,一会再说。”
    接下来,那个拿斧子的家伙“哐啷”一下砸破了柜台,把里面的珠宝连同碎玻璃渣一股脑全划拉进编织口袋。
    阿破在旁边那个保安的监视之下,只能老实站着,终于在百无聊赖中见地上有条被砸出柜台的戴梦得项链,于是弯腰捡起来,在阿慧身前来来回回地比划着,说:“我觉得这条项链很配你。”阿慧哼了一声,不理他。斧头收完了柜台里的东西,张着口袋来到阿破跟前,一言不发地瞪着他,阿破急忙很自觉地把手里的项链扔了进去……
    事情告一段落,那个头头看了看口袋里的东西,似乎对这次行动很不满意,就在这时,女店长的身后传来一声小女孩的哭声,小姑娘才10岁,是店长的女儿,刚才一直被店长死死地护在身后,这会终于禁不住被吓得哭了起来。
    那头头本来心烦意乱,又怕被人发现,指着小姑娘大声呵斥道:“闭嘴!”女店长吓得六神无主,只能把女儿紧紧抱在怀里不断低声安慰。
    头头把毛茸茸的大手伸出来冲女店长吼道:“还有别的东西没有?”
    女店长下意识地抱紧女儿,慌乱道:“没有了,这里所有东西都被你拿走了。”
    这时那个保安忽然晃荡着走过来,嘿嘿冷笑道:“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后面保险柜的钥匙交出来吧。”原来这人真的是这里的保安。阿破在一边用那种低低的,偏偏又能让所有人都听见的声音骂了一句:“反骨仔!”
    不过现在已经没人注意他了,那个头头听了保安的话,双眼放光,把手又朝前伸了一大截,厉声对店长说:“钥匙给我!”
    女店长惶恐地往墙角边缩了缩,用尽最后一点力气道:“那个保险柜的钥匙是两把一套,必须得我们总经理和我一起才能打开。”她身边的店员也鼓足勇气说:“是真的。”劫匪头子一枪托砸在她脑袋上,女店员委顿在地,晕了过去,头子看也没看那个店员一眼,他鹰隼一样的眼神忽然落在那个小姑娘身上,女店长刚预感到不妙,怀里的女孩儿已经被一把扯了过去。
    “那就说不得了,我数到三如果你还想不到打开保险柜的办法就跟你闺女说再见吧!”说着话,穷凶极恶的劫匪头子把小姑娘夹在胳膊里,枪口对准了她的头。
    这一次小丫头可真的吓傻了,她甚至忘记了哭喊,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自己的妈妈,神色里说不清是惊愕还是害怕,此时此刻,世界上最痛苦的当然是做母亲的,女店长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接回女儿,可又怕她受到伤害,颤声道:“求你放开她……”
    匪首学着电影里无恶不作的坏蛋头子的腔调冷笑道:“显然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一!”女店长大惊失色,几欲瘫倒在地。
    阿破这会终于忍不住说:“兄弟,有点过了吧?东西再少又没要你半毛钱,拿着它们走就是了,何必为难小孩子呢?”
    匪首冷冷地看他一眼:“我要非这么干呢?”
    阿破挠了挠头道:“这样吧,我和她换,你无非是想杀鸡给猴看,拿我开刀好了。”
    匪首眼睛眯成一条缝,狰狞而戒惧地打量着阿破,其实他从阿破一进来就开始注意他了,这个家伙此时此刻的表现绝不像个普通人,他在沦为人质之后表现出的无聊和烦闷跟在食堂打饭被人插了队没什么两样。一般人碰到这种情况绝不该是这个样子。
    匪首看了看对方那足有1米80高大的身材,冷笑道:“主意是不错,可谁能保证你不反抗呢?”他其实并不愿意在这会节外生枝,尤其是面对面前这个不知道是疯子还是想当英雄想瞎了心的怪胎,匪首知道这个世界上不怕死的人是真有,他自己就不怕。
    阿破听了对方的疑问,毫不犹豫道:“那先留只手怎么样?”
    匪首悚然一惊,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某部武侠电影里的经典桥段:梁朝伟一手握剑超然地问对手,留只手怎么样?结果对面那个傻B说,要留把命留下。于是梁朝伟一剑砍死他,归剑入鞘,这才说,我只想要你的手,你却非要把命给我……这是电影《东邪西毒》里的对白。
    匪首“工作”之余也自认为是个有幽默感的人,所以他现在冲阿破丢过去一个酷酷的眼神,问:“留谁的?”一定要先把主语搞清楚再答应——
    阿破听了这句话也忍俊不禁起来,他笑着扭头对阿慧说:“看见没,国内歹徒素质是提高了,王家卫的电影都蒙不了事儿。”阿慧撇撇嘴不说话,阿破又回头,还带着忍不住的笑意:“大哥,当然是留我的了。”
    匪首也笑了起来,然后他一字一句地说:“那留吧——需要我们帮忙吗?”
    阿破摆了摆手:“我自己来就行。”他左右一踅摸,对那个拿着斧头的劫匪说,“斧子借我用用呗。”
    斧子对上阿破的眼神,竟然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大步,然后小心地用目光去征询老大的意见,匪首瞳孔一缩,把枪端平对准阿破的胸口,这才沉声道:“给他!”
    斧子畏缩地把东西交到阿破手上,然后马上逃了回去。
    阿破满面带笑地拿着这把斧头掂了掂,又用大拇指试了试锋口,点头道:“嗯,分量刚好,也够快。”
    匪首把女店长的女儿放在脚边,改为双手端枪瞄准,他一眨不眨地盯着阿破,低沉道:“动手吧!”
    此时此刻,店里除了那个已经昏倒的店员,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阿破身上:女店长,三个劫匪,阿慧,包括那个已经有点吓呆了的小女孩……
    阿破右手捏着斧子在腿上悠闲地拍着,他看了看众人,忽然把左臂举起,让左手处于视线正前方,这时他身后的阿慧轻声道:“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阿破愣了一下,忽然正色问劫匪头子:“你想没想过,其实我们都不用流血,现在你仍然可以拿着东西就走。”
    头子狰狞道:“晚了!”他打定主意非要这个家伙付出代价不可,他们这个职业现在被那些流行大片和网络搞得风气很坏,人人都以为劫匪是愚蠢可欺的,这行当本来就高危,公交车司机旁边都有“不得与司机闲谈”的牌子,如果再不给这些老百姓树立点范例以后还怎么干?照这样再不整顿本行业纪律不行了。
    阿破微微转头冲身后说:“看见没,不这么干是不行了。”
    阿慧轻轻叹了口气,深深地看了那个小姑娘一眼,从挎包里掏出一本《简析催眠术》,认真地从第一页翻了起来,对周遭的事物再也不闻不问。
    阿破再次把左臂曲起放在正前方,右手的斧子也端平做了一个要切削的姿势,他最后看了一眼劫匪们,拉长声调道:“那我可真要剁了啊——”
    匪首握紧枪,同时用眼神示意同伙提高警惕,他虽然不相信世界上有超人,可在这个特别的时刻也不敢大意。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着阿破的斧头……
    我们已经知道,阿破是这个故事里很重要的一个人物,虽然面对困境,我们仍然相信他能从容应付,他不可能不身怀绝技,更不可能真的把自己的左手砍掉,主角里没有谁是第一章出来就成为独臂大侠的——杨过也不是。
    可接下来的事情真真的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阿破真的一斧头就把自己的左手砍了下来!
    第二章阿慧
    “嚓”的一声,像锋利的刀砍过成熟甘蔗,夹杂着刀锋掠过硬物和水渍的声音,阿破一斧头下去,他的左手干脆地掉在了地上……
    在众人面前,突兀地出现了一截断骨,淡红的肌理、青色的血管、还有那白森森的骨头茬子展露无余,鲜血,曲曲延延地顺着阿破着胳膊流了下来,落地有声:吧嗒,吧嗒……阿破举着残臂,面色不变,微笑着扫视三个劫匪,似乎对自己履行了诺言感到满意。
    女店长死死地捂住了嘴,惊诧异常。
    拿着砍刀的家伙忍不住弯腰呕吐了起来。
    匪首感觉自己的思维瞬间短路了,他下意识地想要开枪,手指头却一个劲地哆嗦,好几次抠住了扳机却又滑开了,阿破的一斧头像是砍在了他的手上,他的脸刹那间失色惨白——他见过狠的,可没见过这么狠的。
    一愣神的工夫,阿破已经欺近他的身边,用那只完好的右手攥了一下他的枪口,然后蹲低身子,和蔼地对那个小姑娘说:“别怕,跟叔叔这边来。”说着他牵起似乎已经忘了恐惧和害怕呆若木鸡小女孩的手把她领到阿慧的身边,阿慧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顶朝她笑了笑,马上又一手捧书专心致志地看了起来,仿佛那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阿破安顿好小姑娘,又信步走回到匪首的面前,他的脸上洋溢着一种促狭和嘲讽的笑:“我说到做到了,现在,你是不是要继续拿我当人质?”
    匪首毕竟是匪首,他猛的回过神来,一下把枪口顶在阿破的鼻子上,阿破急忙高举双手——或者说高举双臂,因为他现在只剩下一只手了,远远看去,诡异至极,他连声道:“喔喔喔,别冲动,你先看看你的枪。”
    匪首生怕中计,可他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的枪,冷汗马上就湿透了他的衣服——这枪那用精钢铸成的枪管,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瘪成了一条像在铁轨上待了一夜的黄瓜,上面指印赫然,显然是被人用手捏成这样的。
    不知为什么,匪首忽然释然了,冥冥之中,他不得不感慨于自己的运气,他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超人了。他可以不怕死,但不能不畏惧这个世上无法解释的一些东西,这次行动对他的人生观世界观进行了一次彻底的荡涤,他决定:如果这件事情之后自己还活着,一定去买彩票,不管中不中,反正要做个好人……
    阿破也不废话,他伸手笼住匪首的头顶,把他和旁边曾给自己递过斧头的劫匪的脑袋对磕在一起,两个匪徒一声不吭地晕了过去,然后他转身,嘿嘿笑着对那个还趴在地上喘息不止的保安说:“我生平最讨厌两种人,一种就是反骨仔!”
    保安小脸儿蜡黄,看着慢慢走近的阿破忽然把刀抄起来了,阿破意外道:“哟?你还想跟我动手?”结果他又往前走了一步,保安同学就用刀背给自己的额头上狠狠来了一下,也晕过去了……
    阿破愕然,不禁失笑道:“真是个聪明人。”
    ……
    现在,原本店里的人只有女店长是清醒的,她缩在墙角,一直保持着捂嘴的姿势,相对刚才的紧张,她现在感到的是恐惧,常识告诉她,任何一个正常的人类都不可能把自己的手砍下来还能像面前这个人一样安之若素——被人抢劫固然倒霉,而救自己的要是火星人也未必就是好事。
    阿破见了她的样子,弯腰捡起地上的手,很随便地揣进兜里,然后冲她一笑:“别害怕,假肢——我是一个残疾人。”说着看似不在意地伸脚把地上本并不多的血迹擦了擦。
    女店长将信将疑,母亲的天性还是让她忘了恐惧,她快步冲到女儿面前把她抱在怀里,小姑娘呆呆地让妈妈抱着,不哭也不闹,女店长轻轻拍着女儿的脸,焦急道:“丫丫,你怎么了?妈妈在这里。”小姑娘仍旧一动不动,目光呆滞。
    阿慧“啪”的一声合上书:“孩子还小,可能被吓坏了,这次经历恐怕对她以后也会造成影响。”
    女店长不禁惶急道:“那怎么办?”
    阿慧把手放在小姑娘头上怜惜地摸着:“如果你信得过我,我会对她做一些心理暗示,她一觉醒来以后,可能会忘掉今天所有的事情。”
    “你会催眠术?”女店长显然听说过这种被人们传得神神乎乎的东西,但她自己是不怎么信的,其实只要是智力正常的人,都或多或少对这门学术抱怀疑态度,因为在现实生活里我们很少见到甲被乙几句话就忽悠得忘了自己是谁,虽然经常有女人被手段老到的花花公子夸得晕晕乎乎,但那属于自我催眠。
    阿慧不自然地把手里的书放进挎包,有点心虚地说:“刚学过一点皮毛。”
    女店长六神无主,只好病急乱投医,她拉着阿慧的手说:“那谢谢你了。”
    阿慧四下看了看说:“我需要一条绳子或者项链。”
    阿破哗啦一下把劫匪口袋里的东西全倒在地上,说:“那你可找对地方了,要水晶的还是钻石的?”
    阿慧挑了一条普通而细碎的银质链子,不断在手里捋着,然后又有点无措地看着自己的小“患者”,似乎不知道该怎样开始,从她的表现看,这个催眠师显然技艺还很生疏。
    理了一下思绪,阿慧对另两个人说:“一会我开始的以后你们最好不要大声说话。”她看看一地的狼籍,提醒女店长,“利用这段时间你可以报警了。”
    说完这些,阿慧把小姑娘抱在一张椅子里,让她舒服地半躺在里面,亲切地摸着她的头顶说:“丫丫,阿姨给你讲故事好吗?”
    小姑娘真的是被吓坏了,她迷茫地看着阿慧,机械地回答:“好——”谁都能看出她现在的精神很虚弱。
    阿慧回想了一下书里的内容,温柔地问小姑娘:“你先告诉阿姨,你最喜欢什么小动物?”
    丫丫空洞的眼神里亮了一下,说:“小兔子。”
    “呵呵,跟阿姨小时候一样(阿破在一边瘪嘴,喃喃说‘你小时候不是喜欢大猩猩吗?’),你看它像不像一只奔跑中的小白兔呢?”说着,阿慧把手里的项链自然垂下,让它在丫丫的眼前一摆一摆的。
    丫丫的眼睛里渐渐聚起了光,一双漂亮的眸子跟着那条项链动起来,稍倾说道:“不,它像一只小青蛙。”
    阿慧笑了起来,摸了摸小姑娘的脸蛋说:“丫丫真调皮,你见过白色的小青蛙吗?”
    丫丫也咯咯地笑了起来……
    阿破悚然道:“话聊起作用了——可是我真的没见过白色的青蛙,你见过吗?”他这句话是问女店长的。
    女店长勉强笑了笑,她已经报过了警,现在仍然不放心地看着女儿,不经意间,她又看见了阿破的断骨,不禁变了变神色,阿破不自在地把左臂背到身后。
    那边,丫丫的眼睛一直在跟着“白色的小青蛙”跳啊跳,她的表情渐渐活泛起来,这才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应该有的目光,阿慧逐渐放慢频率,丫丫疑惑地问:“小青蛙为什么不跳了?”
    “小青蛙累了。”阿慧的声音越来越轻柔越来越飘渺:“丫丫也累了,刚才丫丫做了一个梦,梦到了白色的小青蛙——还梦到了什么呢?”
    丫丫忽然从椅子上坐起来,惊恐道:“梦到妈妈被坏人欺负……”说着她使劲四下里张望,似乎在寻找妈妈,阿慧捧着她的脸蛋把她安放回椅子里,不断柔声说:“是梦,是梦,丫丫做了一个很坏的梦,丫丫醒来以后一切就都过去了,不信你看小青蛙——”阿慧又把项链在她面前晃着,由快到慢,再到极慢,丫丫和着那频率,渐渐迷糊,最后终于昏昏睡去。
    阿慧看着小丫头睡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直起腰,对两个观众报以微笑,她低声跟女店长说:“陪在女儿身边,让她醒来以后第一眼看见你,那样她就会忘掉刚才的一切只当自己做了个梦。”
    女店长看着熟睡中的女儿,转而看看面前的两个人,不知所措道:“我该怎么感谢你们呢?”
    阿慧微笑:“别这样,我们并没有做什么。”
    阿破见女店长脸上全是惊吓过度的汗水,对她指了指阿慧说:“你确定你不需要让她把你也忽悠过去?”后来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左胳膊上已经没手了,急忙换了一只……
    女店长心情稳定,这时愤愤道:“那样的话我就无法指证他们了。”说着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三个劫匪。
    阿破和阿慧对视了一眼,同声道:“我们该走了。”
    女店长有点意外地说:“你们不等警察来吗?”在她看来,这两个人一经曝光,毫无疑问会成为万众瞩目的英雄,她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快离开。
    “所以我们才该走了——要让别人知道我们在外面做了好事,以后还怎么混?”阿破说:“这三个家伙你不用担心,他们最少还得躺两三个小时。”
    阿慧握了握女店长的手,温柔道:“多保重,有缘再见。”
    临走,阿破捡起地上那条早先他就看好的戴梦得钻石项链问店长:“这个多少钱?”
    “……3899。”
    阿破一听急忙款款放下:“买不起。”
    店长被他逗得一笑:“我送给你。”
    阿破连连摆手道:“那可不行,这东西又不是你的,再说我们做好事是不求回报的,我们虽然是……”说到这里,已经被阿慧拉着远远地走了。
    店长看着他们的背影呆呆出神,忽然想起了什么,不禁喃喃道:“那么逼真的假肢……到还是第一次见。”
    ……
    那只手当然不是假的,虽然一个正常人把自己的手剁掉绝不会像阿破一样若然无事,但它确确实实是一只真手,真到只要一安在腕子上就立刻能挖鼻孔那么真!
    不过阿破出来以后并没有马上把它装回到胳膊上去,他从裤兜里掏出它,瞄了瞄街边的垃圾箱作势欲扔道:“正好,这手我早不想要了——我现在就重长一只出来。”
    阿慧呵斥他道:“装回去!你惹的麻烦还少吗?今天要不是为救小女孩,我才不会帮你善后!”
    阿破嘿嘿笑了几声:“你现学现卖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我问你,你是从一开始就决定要用这个办法帮助那孩子忘记恐惧吗?”
    原来……阿慧并不是一个催眠师,甚至她刚刚所用的催眠术都是跟书上现学的!
    阿慧掏出那本《简析催眠术》,心有余悸道:“今天幸亏买了这么一本书,否则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收场了。”她见阿破满不在乎,加重语调道,“以后做事你最好多动动脑子,不要动不动搞得那么血腥,那个小姑娘如果不是被吓得已经进入了自我催眠的程度,我这点三脚猫本事根本催眠不了她。”
    阿破不以为然地说:“动脑子是你的事,我只会动手——不管是动别人的手还是自己的手。”说着他把那只砍下来的手随便地往断肢上一放,手与胳膊的断纹顿时变浅,转瞬即逝,再一转眼就已完好如初。
    阿破把双手插进裤兜,边走边喃喃道:“我真的挺想重长一只出来——这一只的指甲太丑了。”
    其三,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写的开头
    神奇四妖
    今天是阿惠的生日,阿破陪着她溜溜地转了一个上午,12点的时候终于支持不住了,愁眉苦脸地说:“亲姐耶,咱还是找地儿吃饭吧。”
    阿惠嗤了一声道:“你不是说要一定要送我件称心的生日礼物吗?就这么一会就受不了了——你倒是很爱惜现在这副身体呀。”
    阿破无奈道:“你想要什么倒是划下道来呀,要金还是要银?身体再不是我的,可肚子是会饿的呀。”
    阿惠理了理柔顺的波浪长发,不屑道:“你认为我会俗到喜欢那些亮晃晃的东西?”
    阿破哭笑不得道:“是,你不俗,130分的智力测验你能做出150来,可你一上街就跟个刚被抛弃了的怨妇似的逛一天这谁受得了呀?”
    阿惠嫣然一笑:“智力和性别没有关系,女人上街就是这样的。”
    阿破看看阿惠手里的那本新买的《浅析催眠术》,笑说:“怎么,改兴趣放弃你的黑客编程了?美国国家安全局不打算攻入了?”
    阿惠翻个白眼说:“少拿美国国家安全局说事儿,攻入那里并不比攻入自考办改个分难。”
    阿破撇撇嘴,但他知道这个女人说到就能做到,从小到大,她从没吹过一句牛。
    两个人说笑着,信步走到了一间钻饰珠宝店门口,这是一条在繁华都市里相对偏僻的小街,时近正午,并没有多少人流连,但看门面装修档次应该不低。
    阿惠眼光发亮道:“进去看看。”
    “……你不是说你不喜欢那些亮晃晃的金啊银啊这些东西吗?”
    阿惠狡黠道:“是啊,可我没说不喜欢亮晃晃的钻石——”她笃定地说,“没有女人不喜欢钻石。”
    阿破叹了口气,只好跟着阿惠进去。
    可等他们一进去以后就愣了……
    这里此刻明显不适合购物:三个五大三粗的壮男其中两个拿着砍刀和斧头,为首的那个端着一把改制的猎枪,正虎视眈眈地站在当地,玻璃柜台后面,女店主和她的女店员显然已经被吓傻了,阿破和阿惠这一进来,5个人不约而同地扭头看着他俩。
    阿破看看这架势,马上指了指门,用商量口气跟那个抢匪头子说:“我们走行么?”
    那人阴沉地看了阿破一眼,把枪口无声地朝柜台那边摇了摇,阿破只好站过那边去,不住地唉声叹气,抱怨道:“修马路还放个指示牌儿呢,你们干活也不给人提个醒,你说我们这样一头撞进来的冤不冤啊?”
    那匪头冷冷地哼了一声,但真就示意一个手下去把门上的“暂停营业”翻到了外面。
    接下来,“哐”的一声响,把阿破吓了一跳,拿斧子那小子一家伙把柜台砸碎了,玻璃和珠宝钻饰混在一起,晶莹剔透闪闪发亮,两个手下支开大口袋不由分说就是一通划拉。阿破手边的柜台也受到了震动,裂开了一个大窟窿,玻璃茬子犬牙交错,他低头看了一会,小心地从玻璃渣里捞出一条施华洛世奇的钻石项链来在阿惠的脖子上比了比,问:“这条怎么样?”
    阿惠很配合地来回扭转身子,摆出顾盼生姿的姿态,阿破由衷赞道:“不错不错……”
    这时斧头已经抄着口袋走了过来,他把袋口张得大大的,瞪着阿破不说话——阿破赶紧自觉地把那条项链扔进了袋子里。斧头再次把袋子朝他摇了摇,阿破很门儿清地捂着自己的裤兜问:“还要什么,手机?钱包?”
    “都要!”斧头其实没想到要手机,阿破的话无疑提醒了他。
    阿破满脸“自作孽不可活”的表情把手机和钱包都扔进了口袋,那编织袋子宽敞无比,柜台里的首饰装进去不过是铺了个底,口子黑洞洞地张开,似乎欲求不满的样子,阿破的手机和钱包掉进去,像掉进无底洞似的马上就不见了。
    斧头撑着袋口看了一眼阿惠,见这个女人把手里的书扇着风,正百无聊赖地向窗外眺望,
    后记:我发现,当我坐在那想码一点所谓存稿的时候,往往不在状态,写出来的东西比较硬,要想搞点好东西出来,就得跟那一大帮不着调的家伙(指你们)互动上,每天跟丫们斗智斗勇
    嘿嘿.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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