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来不及踏热江城的地面又坐上了火车,他甘冒风险T7最大因素是舍不得女孩,不忍受到撞击伤害的妍不快乐,当然,也是要探探袁闵和乐月的态度,看看他撒下的种子芽没有。
罗翔在火车上摇晃,靖元的“虹桥科工贸公司”也起了涟漪。农行的专管员突然造访,出示了人民银行关于专款专用,保证贷款安全的清查整顿文件,要求乐嘉平的公司提供贷款使用明细账,在见到乐嘉平后,专管员一本正经的要求他履行还贷手续。
措手不及的乐嘉平没细细品味其中的滋味,以为是什么人不明白他的身份,急忙打电话给姑姑,可是乐月的回答含含糊糊,乐嘉平这才回味出不妙之处,觉察到他们对自己的态度有变。
妻子姜咏燕是旁观清,幸灾乐祸的说道:“看吧,叫你莫管别人的家庭事你不听,出力不讨好呗,活该。”
勃然大怒的乐嘉平不敢指责姑姑姑父的不是,铁青了脸摔碎了茶杯,咬牙叫道:“一定是那小子!”
姜咏燕才不怕丈夫,咯咯笑道:“好厉害的小后生。我劝你宁负老莫欺少,既然再控制不了妍妍,就和罗翔结好罢。哼哼,就算吴振和妍妍两情相悦结婚生子,你就能说一劳永逸了?”
乐嘉平愕然无语,低头思索不提……
坐火车而来的罗翔又到靖元,下车后再次去马路口的祥庆人民银行招待所,袁闵和袁妍两父女已经从家乡上来了。
一般情况下,堂堂的农行行长不会住这间没上星级的招待所,就算省城大地方,要拍袁闵马屁愿意好好接待他的富商多得是,不过,这次显然例外,袁行长不仅入住了,还预先给罗翔定了一间单人间。
袁妍和罗翔见面自然卿卿我我,两人颇有破镜重圆大为唏嘘的好心情。袁闵也不打搅他们,仔细打量罗翔一番,看出他的脸上有未好的伤痕,便默许了两人的亲昵,心头对乐嘉平的不满又上升了一筹。
等到罗翔洗漱干净,袁闵亲自邀他到招待所的食堂吃饭。从房间到食堂,包括用餐时候都不断有人接近袁行长,袁闵无一例外的亲切招呼,忘不了简单随意的介绍罗翔:“妍妍的小男友……
袁妍心花怒放。而罗翔若有所思。就只有赶来招待所地乐嘉平满口苦涩。
不过。他和罗翔都是人精。两人见面格外亲热和谐。外人一点儿看不出他们之间有过不足为外人道地不快。心里有数地袁闵倒是门清。认可了罗翔地表现。自认为罗翔可堪重用。
袁妍少不了揶揄情郎:“虚伪!”
罗翔和袁妍没在靖元过多停留。女孩执意要求下他们第二天就登上去江城地火车。看见爬在铁轨上地火车。袁妍笑容满面很是开心。罗翔却是满嘴酸苦……:地一年了。
袁闵和乐嘉平亲自送他们到火车上。处级行长和堂堂董事长抬包拎行李地规格之高当属异数。袁妍丝毫没觉悟。反倒埋怨爸爸和堂兄不给私人空间……车厢后匆匆离去。心头不免大有女大不中留地感慨……至于乐嘉平怎么化解姑父地芥蒂。不在本叙述之中了。
火车正点启动,袁妍瞅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扯住罗翔要一起观赏,“我觉得比飞机好,全是蓝天白云白云蓝天,没一点儿乐趣。”
罗翔眼前黑,喃喃说道:“饶了我吧,我看得想吐。”
软卧车厢还有一位姓刘的乘客,中年男人夸奖这对小情侣夫妻恩爱,顿时引得袁妍好感大生。
刘先生是晋省人,到靖元跑煤矿生意,他向罗翔抱怨煤炭生意不好做,罗翔嫉妒他们过不多久数钱数到手抽筋,笑道:“刘老板既然亏本,把煤窑卖给我好了。”
刘先生随口打哈哈,“行,小兄弟给三百万我便宜卖了。”
袁妍忽闪大眼睛,“哇,太贵了。”
刘先生打趣这位天真无邪的姑娘,“小妹妹,我可没狮子大开口,单是现金前后投入了四百万。”
“太贵太贵。”袁妍只顾嘀嘀咕咕摇头,“我才存了三千多块呢。”
罗翔忍住笑摊开手掌,“颗粒归公的道理懂不?全数交出来,女人有钱就变坏。”
袁妍支支吾吾不肯就范,两个人在车厢里扭闹一团,使得煤矿老板既羡慕又嫉妒,干脆到餐车喝酒,让出空间给小情侣甜蜜去。
总算再无旁人,忍了许久的袁妍死死抱住罗翔,眼泪不争气的流淌出来,“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听乐嘉平的蛊惑
打电话让你着急,不该和吴振见面……
作为胜利,罗翔哪能纠缠在这等小事上,他低头亲吻妍尖尖的鼻子,亲吻她的眼睛,亲吻她的脸蛋,最后才是那张鲜嫩多汁的嘴唇,“唔,身体好了没?”
躺在罗翔怀里的袁妍一眼识破他的企图,烫的身体拼命朝男人的怀里钻,细不可闻的低语道:“好了,能做……
点燃了心火的袁妍急不可耐,抬腰索吻,手指有意无意触到罗翔的坚硬处,那里带来的回忆令她意动情乱,下半身不知不觉湿润得厉害,鼻子出嗯嗯的颤音。
可惜车厢外走动的人太多,罗翔只好忍住火气叹道:“白天快过去吧。”
飞速前进的火车如他所愿,很快把白天驱赶到车后,车厢里亮起了灯,罗翔二人和刘先生凑一起吃了晚饭。煤矿老板嗜酒如命,买来的两瓶白酒几乎是他一个人喝了,然后倾玉山倒玉柱,鼾声如雷的蒙头大睡。罗翔啧啧称奇,这般出门没被人谋财害命只有在这个慈悲为怀的年代了。
“我们一看便是好人。”袁妍笑盈盈的夸奖自己。罗翔想了一想,自己虽然花心好色贪婪懒惰,可骨子里尚是善良,他赞同的点点头,一双手就要探到女孩怀里鼓励一番。袁妍娇羞无限,推开他恨了一眼,抓他到洗间洗漱。
夜间行车后软卧车厢的过道几乎无旁人,袁妍大大方方挤坐在罗翔怀里,看着窗外漆黑一片的夜景,也不知她在眺望什么。
95年的中华大地还没有日后欣欣向荣的热闹,荒郊野外无边无际绵延上百里地,黑压压像某人的忐忑。
“你说,我们真的不能结婚?”袁妍突然问道。
罗翔哑然无语,握妍的手劲越大了,他沉吟半天低声说道:“不就是被乐嘉平逼着了誓,我是无神论,不算数的。”
但世间真的没有神?罗翔不安的忧郁着,若当真没有高高在上无与伦比的神圣意识存在,他又怎么做了那个改变人生的梦?
袁妍从罗翔的身体反应中觉察到他的态度,以为情郎在口不对心安慰自己,她大度的笑道:“不就是结婚吗,形式主义!”
罗翔愕然,不知这段时间乐月灌输了什么,让淡漠寡然的姑娘更加看破红尘,他啄着袁妍光滑的脖颈,喃喃说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床上床下。”
袁妍噗嗤笑道:“很得意是不?我告诉你啊,咱们没完,这一辈子没完没了!”
没完没了的铁轨嘀嗒声,没完没了的钻隧洞出隧洞,两个人回到软卧车厢没完没了的亲嘴抚摸……
“到上铺去……”动情的袁妍小声说道。
罗翔假惺惺的拒绝诱惑,“老刘在呢。”
袁妍侧耳听听刘老板打雷似的鼾声,断然说道:“他睡得像死猪。”
罗翔**着抱姑娘爬上上铺,气喘吁吁的批评道:“小孩子莫讥讽大人,什么死猪啊,小心他突然醒来抓奸。”
“那我就敲晕他。”睡裤褪到膝盖的姑娘气势汹汹的咆哮,她嗯嘤一声,容一个硬硬热热的东西刺入体内。
火车的铺位窄的没人情味,幸好两个人体型不大,双双侧了身体勉强躺得下。他们之间没有一根头的空间,都很欢心这样负距离的接触。
车厢里漆黑一片,除了火车的哐当行进声便是下面刘老板的鼾声。轻轻重重摆动胯部的罗翔没忘记摸遍妍的周身,在小腹处他突然停手,那里一条蚯蚓般的伤痕令他心疼,令他内疚得鼻子酸,他把头埋进袁妍的怀里。
是他让女孩变成姑娘,又挨了没名誉的一刀。
袁妍抱紧奶娃噘奶的男人,低声说道:“我愿意的,心甘情愿的。”她把胸口的柔软塞到罗翔口中,笑道:“尝尝,大了没有?”
罗翔含着奶油蛋糕般的凸兀津津有味的品尝,变了法子的不断索取又没一分钟闲暇的给予,被翻红浪将战沙场,下铺的煤矿老板在战火中犹自打鼾,时不时磨磨牙齿,仿佛闻到车厢内迷乱的味道。
列车出省没多久天上下起绵绵细雨,春雨惆怅春雨绵软,无声的浇灌大地,一列列车厢浸在凉意遍染的春雨中增添尽思绪……
老安已经无语了,想砸砖的筒子就砸吧,俺很奇怪了,当初罗翔做梦后管闲事乱帮忙,也是很多人说他正事不做。
嗯,大家砸砖打脸没有什么,请不要辱及家人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