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浓浓和柳丝丝都没有发现月安忆和黄祥云的小动作,四个人两两一组,开始打网球。
黄祥云不知道发明网球的人是谁,但是他敢确定,发明网球裙的人,百分百是个色狼。即便,她是个女人,也一样。
短短的网球裙,在跑动的过程中,不停的纷飞,黄祥云的眼睛就频频的吃着三个大美女的冰激凌。
虽然,她们穿的都是那种运动底裤,可是这也不妨碍他的眼睛看到她们那里的准确形状,是否丰腴……在这个过程中,最让黄祥云兽血沸腾的莫过于他发现了月安忆的那里湿漉漉的一片,里面隐隐有娇艳的颜色透出来,实在是太让他上火了!
玩了一会儿网球,柳丝丝和月浓浓就玩够了,月安忆却表现得没玩够的样子,她们就让黄祥云陪着她继续玩,她们则去冲个澡换泳衣去游泳了。
黄祥云知道月安忆并不是没玩够网球,而是有话要跟他说,果然,两个美女一走,月安忆就将他叫到了一旁的休息室里。
黄祥云坐在了那里,月安忆也坐了下来。她拿了两瓶水,一瓶递给了他,一瓶自己喝。
黄祥云很佩服她的涵养和冷静,不愧是当着高级官员的女强人,就算是遇到这样的事情,也能冷静的处理,而不是歇斯底里的兴师问罪。
两个人沉默的坐了一会儿,月安忆突然温声说:“昨晚上的事情,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希望你能够忘掉,不要对任何人提起。那对谁都不好!”
黄祥云正在低头欣赏着她的美腿,有些走神,没有听到她的话。就问:“你,你说什么?”
月安忆的柳眉皱了一下,说道:“我说你要把昨天晚上看到的一切都忘掉,不要对任何人提起。那样对谁都不好。”她发现这个小家伙太色了,这让她很不舒服。
黄祥云点了点头说:“嗯,我明白了……小姑,我想问一个问题,可以吗?”
月安忆盯着他看,说道:“希望你不要问无聊的问题。”
“当然不会了……我想问的是,你是怎么做到的呢?两腿之间夹一张纸抽都抽不出去。那里含着好几颗……”他的嘴巴给月安忆一下子捂住了,并且将他一把拉着进了里面。
“咦,怎么没有人啊?刚才明明听到里面有人说话的?”
“不清楚,估计你是听错了吧……走吧,赶紧去干活儿,那边的活动室还没有打扫好呢。”
“走吧……”
“不行,这里也不干净,咱们打扫完再过去。”
“什么都是你……好吧。”
黄祥云和月安忆被堵在了小小的更衣室里。外面的两个女佣人在干活儿,他们在这里面出不去了。
其实,黄祥云是不在乎的,可是月安忆紧紧的拉着他的衣服,不让他出去。他倒是也乐得享受这个美女的亲密接触。
黄祥云小声的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他紧贴着她的耳朵,在她的那里喷着热气说道。
月安忆红着脸说:“离我远点儿。”她放开了他的衣服,可是他却wAp。shiliu-k.com作势要走,她又赶紧的揪住了他的衣服,可是,她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低头一看,她顿时就像给烧红的铁烫到了一样,赶紧放开了小手儿。
原来,刚才给她一番拉扯,将黄祥云的运动裤给扯得挪了位,那里面的东西顿时就不小心的跑了出来,她刚才抓到的,正是他的那个东西,大的吓人的怪物。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要告诉丝丝姐和浓浓姐去……你……”黄祥云一脸的愤然,面红耳赤的又作势要出去,月安忆赶紧抱住了他,低声紧张的说:“不要,不要!”
月安忆的冷静被这一连串的事儿,给弄得当然无存。她这会儿都忘记了,这个貌似纯洁的大男孩儿,实际上是个风流种子,花心萝卜。
她一直都觉得他是个小孩子,现在这样的感觉依旧占了上风。而她是一个**,一个女儿都比他大的长辈,这让她心中有种愧疚感,好像真就是她想要老牛吃嫩草似的,对黄祥云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黄祥云几分面红耳赤愤怒的说:“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是长辈啊……你……”
他还要说下去,可是他发现,月安忆已经放开了他,捂着小嘴儿泪流满面。她那可不是装的,那是真哭啊!
月安忆哭得十分的伤心,那是一种包含了很多情绪在一起的哭泣。一旦哭起来,许多她多年来一直都压抑着的情感就无法克制的从心底冒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的化作了眼泪,从眼睛里流淌出来,根本就止不住!
黄祥云最见不得这个。这让他觉得自己有些太过卑鄙了,把一个女强人愣是给欺负得哭了。这个事儿,好像有些不是男人干的,忒丢人了!
他赶紧将她抱在了怀里,让她趴在那里哭,不让她显得那么无助……她竟然很无助,这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她怎么会无助呢?她有女儿,也有男人……黄祥云心中十分的疑惑。
黄祥云虽然有些垂涎这个美女,可是一想到她是有着完美家庭的人,他就放弃了自己的想法……他其实也就是想要逗逗她罢了,可是,现在好像这个事情有些脱轨,不是太好收场了!
月安忆抱着黄祥云的腰,靠在他的胸膛上无声的哭泣。她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那些个无助的日子,没有人能够帮助她,只有她自己才是自己的依靠。孩子还小,父母那里也不能说那些事情……那无数个不眠的夜晚,她都是以泪洗面。但是,却从来没有在人前流过眼泪!
月安忆一直都渴望一个宽阔的肩膀,温暖的怀抱,让她在累了倦了失意的时候,能够靠一靠,抱一抱,她渴望着那样的一个港湾。
遗憾的是,她的那个所谓的丈夫,什么都给不了她。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的需求,她从来都没有得到过慰藉。她过得很苦,却要表演得很甜,这就是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