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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流拿起砍刀,对准楠竹的离地一米的地方,使劲一用力,向楠竹挥出一刀。只听“啪”的一声,砍刀一刀把楠绣从中间砍断,上面一截的楠绣没有了支撑,便倒向了凡夫子一边。凡夫子注意着楠绣的情况,楠绣倒下来了,赶紧跳开,没有砸着他。
这时,楠竹里面“沙沙”的声音传来,一只小**一扭一扭地退出了楠绣,整个身子退出楠竹后,便快速地往前一冲,正冲向魏掠影的那一边。魏掠影见这小东西要跑,顾不得地上的潮湿,身子向前一扑,想要把这东西抓住。
“小心。”二流疾呼一声,向前冲去。不是冲向绣,而是冲向了魏掠影。
二流双手粘到魏掠影的手臂,便使劲向前一推,把魏掠影推得摔倒在了地上。
“哎哟。”魏掠影摔倒在地,**好像开了花一样,皱着眉头没有力气站起来。李流赶紧走过去,扶起魏掠影,疑惑地略带怒气地看着二流,问:“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竹受到强光的影响,伏在地上不敢动。二流走上前,提走绣的一只脚,便把这个小东西提了起来,说:“这竹的牙齿最为锋利,刚钻出来的时候,都要向前冲一段,这是动物求生的本能。但是,魏哥这样冒冒失失地扑上去,这小东西肯定拼了拿地反转身咬住你,一旦咬住了你,就不会松开,非把你身上的一块肉咬下来不可。”
魏掠影这时才回过神来,看了看自己沾着泥巴的手,说:“好险。二流,要不是你,刚才可能我得掉一块肉了,我欠你一个人情。”
总算是有惊无险,众人这时才看起这只竹来。绣不大,两斤左右的样子,嘴巴、四只脚、尾巴都像一只黄色地小兔子,只不过耳朵短短的与兔子不同。二流提起这只绣,绣被提到空中,拼了命地乱摆,很想把头昂起来把抓住自己后脚的手咬一口。可无论它怎么努力,就是咬不到后腿的位置。
二流把绣递给施波。说:“你使劲抓住它地后腿竖着提起来不让它摆脱。它就咬不到你。我去做一个竹筒。把竹装起来。”施波小心地住竹地后腿。果然这个小东西咬不到他。才放心地提着竹在众人面前炫耀。
凡夫子刚才躲避楠竹。手里地摄影机可没停。这时看到可爱地绣。便开始对着小东西拍摄起来。苏道中、付尚彩也对这个小东西感兴趣。分别拿出画夹和相机拍摄起来。魏掠影邪恶地笑笑。说:“你这小东西。害我摔了一跤。今天中午就拿你来填肚皮。哈哈。”
二流走到倒了地那一截楠竹面前。看到里面地疙疤都被咬竹掉了。这株楠绣不用自己砍。隔不了多久就会死去。二流叹息一声。挥起砍刀。砍下一尺左右地楠竹筒。再从自己地背兜里掏出一截细一点地绳索。把绣地后脚套住。再把竹提到楠竹筒前。
绣被抓住。一直都在惊慌失措乱摆着。这时一截楠竹筒摆在它面前。它以为是救命地机会来了。头和身子一缩。就钻到了楠竹筒里。
等竹全部钻进去了。二流把绳索套在竹筒上。固定好。绣还想继续往前爬。可是后腿被拉住。无论如何也爬不出去。它想往后退。可后退地路已经被绳索封住。这样前无进路后无退路。绣才觉上了当。只得乖乖地躲到楠竹筒中。不敢乱动。希望能够多活一段时间。
二流将装着绣地楠竹筒往背兜里一扔。背成背兜带领众人继续向前走。
大约走了一里路地样子,翻上一个小土包,便到了观风台。
站在观风台上,四周果然如二流所说,光秃秃的。风突然之间变得很大,吹在身上凉嗖嗖的,但一点也吹散不了众人心里的那股兴奋劲。
一股山风吹了过来,远处的楠竹被风吹得压弯了头,接着更近些的楠绣也压了过来,这样自远而近,无数棵楠竹在风地带动下,一浪一浪向观风台的位置涌动,形成一层一层绿色地巨浪,把楠竹林中散出来的清新地香味吹了过来,好像在集体点头欢迎远方的客人,又好像是臣服在观风台下。
众人放下背上地背包,开始欣赏起观风台上的美景。
苏道中赶紧拿出画册,在画纸上勾出一条条蚯蚓,随着蚯蚓越勾越连。这时,二流才现苏道中画的是这一片绣海,虽海,但在苏道中的画纸上,把竹海上空吹着的风也好像画活了过来。
付尚彩看着这涌动的海潮,无奈地摇了摇头,说:“这竹海涌动的速度,无论如何我也捕捉不到这种精彩的。”魏掠影摆了个姿势,说:“那你给我照张像,把这种精彩留在回忆里。”付尚彩一听,高兴起来,调试好相机,便给魏掠影拍起照来。
凡夫子则拿着摄影机,不断地走到着,好像要把涌动的浪潮全部装进他的摄影机里。
李流看着眼前的美景,很有感触,对身边的李流说:“我们市是旅游大市,可在我以前的认知中,我们县没有什么旅游资源。真没想到,我们县还有这么丰富的旅游资源。那些乡镇干部是干什么吃的?这么美丽的山林都没有现。”
施波赶紧点头掏出笔记本记录下来,说:“回头我给旅游局打个招呼,让他们来考察一下,看能不能包装起来。”
李流点点头,继续欣赏起美景来。
魏掠影照完像,听到了李流的话,指着三个艺术家,说:“李哥,你真下决心把这一带的旅游搞起来的话,我在这里捐一个古色古香的阁楼,专门用来观风景。到时候,你们三个艺术家都把艺术品摆一部分到阁楼里,这样就是一个精品的景点了。”
李流赶紧点头,说:“那我就代表全县人民谢谢魏总了。”
付尚彩给魏掠影摄了影,把二流拉到前面二流我给你照一张。”
二流赶紧拉了拉皱巴巴的衣服,笔挺地站好。他很少照相,有这样免费的机会,当然不会错过。
付尚彩对着镜头看了又看,皱着眉头思考着,总觉得缺少点什么。突然,他看到一旁二流放下的背兜和手枪,笑了起来,说:“二流,你把那个背兜背上,把砍刀和猎枪都拿上。这样照出来才有味道。”
二流依言把装备带上。付尚彩满意地点了点头,“咔嚓”一声,把二流进山的形象定格在了这满山的林海之中。
众人在山林上玩了一阵,魏掠影指着远处一个空白的雾气蒙蒙的地带,问二流:“那地方是什么?怎么不大看得清楚?还是楠竹林吗?”
“不是。”二流说:“那是一个水库,叫鱼鳅石,修了好几十年,大得不得了,可以算得上一个小湖了。三道坡上来的几个村遇到干旱的时候,就从这个水库里放水。”
掠影沉吟道,对其他几人说:“我们到水库那里去看看,吊几条鱼起来当午餐,怎么样?”
众人一听又有好玩的,赶紧同意,背起东西就跟着二流走。
走下观风台,又顺着竹林走了一段路,几人便上了堰沟。所谓堰沟,就是水库的流水经过一个石头垒成的水沟引出来沟渠。堰沟两边刚好够一只脚放在上面。堰沟里水流“哗哗”地奔涌向前,看方向正是高原村。这两年旱情不严重,因此,这条路少有人走,路边杂草丛生。
二流走在堰沟上,稳稳当当的,一点不影响他前进的速度。其他人走上堰沟就不是这样子的了,路两边只容一只脚过去,对他们来讲,好像是模特儿走一字步一样。偶尔一段路石头悬空垒得很高,从这段路经过,就好像高空走钢丝,一不小心摔在堰沟里还是小事,如果摔到堰沟的外面,便会在下面成堆的杂草里打一个滚,谁知道这杂草长了多高?杂草里面又有什么东西?
众人一摇一晃,虽然艰苦,总算没有摔倒。
李流和魏掠影虽然走起来也是摇摇晃晃的,但还有余心来摆着龙门阵。而其他三人艺术家就不一样了,专心对付起脚下的路,连自己的艺术爱好都忘记了。
走过一段宽一些的堰沟路,堰沟突然变得很窄,转过一个弯弯,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面悬崖。而这堰沟也变得只有一尺左右的宽度,从悬崖上伸过来。堰沟下面,几根碗口粗的木头桩子搭成三角形,从悬崖山壁中伸出来,支撑起上面的堰沟。这木头好像年久失修一样,上面还有一些木屑的存在,看样子只要再增加一点重量,这堰沟就要塌下去。
险!众人一看这挂在悬崖上的堰沟,倒吸一口凉气,都不敢继续向前走。
三个艺术家眼睛一亮,赶紧拿出自己的家伙把这堰沟奇观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