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红薯收获的季节,刘越深又过来帮忙,这也是他长的职责。
今天早上,二流已经看到有几家正在挖地里的红薯了,估计要下午的时候,才能把红薯送过来。为了应对接下来一段时间的红薯收购潮,二流和刘越深上午忙活了一阵,把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就等着红薯送上门来。
经过异能改造的红薯,味道怎么样?二流还不知道,但想来应该不差吧。如果味道好,这一季红薯不再需要二流每天用异能滋养,可以少很多麻烦。因此,这一季红薯的品质如何,对二流来说很重要。
想到变异红薯即将收获,二流显得有点焦急,在院坝边的一张桌子边的椅子上坐着,时不时地朝楠竹丛的方向看两眼。
刘越深蹲在院坝边上,显得很无聊,说道:“二流,你急什么急啊?”
“能不急吗?”二流站了起来,说:“前一段时间干笋销售形势好,大概销了十万斤,我们公司又回拢了一百五十万的资金,以前剩下的五十万,这一段时间已经用干了。修路完全是个无底洞,钱烧得厉害,这一季红薯要压一批存货,也要钱,这一百五十万根本不够。该给几个理事分的钱,我到现在都一直拖着,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拖呢?就是钱不够用啊。没钱,我能不急吗?我还巴望着这红薯收起来,马上批给那些销售商,换成真金百银,好解燃眉之急啊?”
刘越深呵呵傻笑,说:“当家才知盐米贵,我没当家,只知道收钱,我不急。呵呵。”
看到刘越深的傻样,二流连暴打他一顿的心思都有了。
下午两点过,终于有人来交红薯了,陆陆续续挑了十来担过来,看样子是两分地的量。刘越深称了秤,正要把红薯搬来放起。
“慢着。”二流拿了一把刀,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薯,削了皮,放在嘴里“咔嚓”一口咬了下去。
冰!这是第一口地感觉。
甜!等二流地舌头化解掉冰味以后。甜甜地汁液便裹满了二流地味蕾。
“好吃。”二流咂着舌头。对刘越深道:“要不要尝一个?”说完。把刀递给刘越深。
刘越深迅速地接把刀。削了一个红薯。放到嘴里大吃起来。好像在嚼一截甘蔗。等他一口咽了下去。才喘了口气。说:“爽。这味道还真是爽啊。”
交红薯地乡亲呵呵笑道:“这红薯我已经尝过了。好吃得不得了。比以前我们种地红薯味道好多了。可能是吸收过冬天地雪水。自然带着一股冰味。如果是夏天地时候。吃这种红薯肯定极其解渴。不瞒二位。我已经储了一些起来。准备留到夏天地时候吃。”
“刘越深。有多重。”该给这位乡亲付钱了。二流问道。
“两千零五十斤,按照一块钱一斤的收购价,得付2050块钱。”刘越深随口答道。
“嗯。”二流点点头,对着新房的楼上喊道:“小秋儿,快下来付钱了。”
自从二流让王与秋管财务以来,她可是尽职尽责,真的把二流地荷包管紧了。对此,二流也颇为无奈,谁叫她是自己心爱的人,未来地老婆大人呢?
“来了。”
一阵急促的“咚咚”的下楼声传来,从堂屋里转出一个皮肤白净,却穿着蓝布粗衣的美丽女子王与秋,手里拿着一个本子,背上还背着一个皮包。顿时把前来送货的乡亲看花了眼,喃喃说道:“二流,你啥时候找了个这么水灵地媳妇。你不是镇上老院长的千金吗?怎么穿成这样?差点我都认不出来了。”
王与秋穿地是二流他母的衣服,见到乡亲说她是二流的媳妇,虽然已经那样了,但还是觉得有点害羞,说:“这是阿母的衣服,她怕我干活把我的衣服弄脏了,让我换上的。”
王与秋一边说话,一边坐到桌子前,挺直了腰竿,把揣在怀里地一个本子拿出来,问这位乡亲:“老乡,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刘越河。”老乡脸笑成了一条缝,说:“我可是跟二流一辈的,还得叫你一声弟妹。”
王与秋点点头,翻开本子,很快找到了刘越河地名字,说:“越河哥,上次你总共领了一千根母藤,两块钱一根,都记在帐上的,除去母藤地价格,还剩下五十块。
你看对不对?”说完,将本子上面记下的亮给刘越河看。
刘越河摆摆手,表示不看了,笑呵呵地说:“对的,对的,我挑这十担过来,就是还母藤的,没想到还剩下五十块,算是辛苦费。”
“越河哥,这是五十块,你收好。”王与秋把皮包打开,露出十多杳钞票,从其中抽取了一张五十的,递给刘越河。
刘越河一眼看到这么钞票,喉结动了一动,接过五十块钱,小心地抄到荷包里,说:“我回去赶紧把另外八分地收了,给你们交过来。”说完,挑着筐快速地走了。
刘越深走到二流身边,敲了敲二流的手臂,小声说:“二流,你这媳妇精打细算哟,不是她把本子翻出来,我还真的忘了母藤是要抵债这一~。”
下午还有好几户挑红薯来的,多数都算计过,挑过来的红薯刚好够抵母藤的钱。到下午五点的时候,二流算了一算,竟然只付出了五百块不到的现金。
二流本以为,第二天的收购应该会很热,可是还是老样子,来交红薯的人虽然多了一些,但交过来的红薯都是刚刚够母藤的钱。连二流亲眼看到眼谗钞票的刘越河,都没有再来。
二流觉得不对劲,问刘越深:“你发现没有,怎么每家都像计划好的一样?刚刚挑这么多过来?”刘越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随口答道:“是不是这段时间修路一阵、开荒一阵、收红薯一阵,大家都有点忙,说定明天就好了。”
二流还是不放心,对刘越深道:“走,我们到村子里乡亲们那里去问问。”
有明堂家里,他端出板凳让二流和刘越深坐,笑道:“两位父母官,找我这个老头子有啥事啊?
二流将下午的事情讲出来,请有明堂给他分析分析。
有明堂迟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道:“二流,我说出来你别怪我多心。这里面是有原因的,今年红薯的品质比往年好,但是,价钱却与往年一样,很多乡亲都舍不得卖。镇上有几个悄悄地收购高原红薯,价了把母藤的所欠地钱还上。有些昧着良心的,已经在开始把红薯挑到镇上去卖了。有些没有来交,是在观望着,希望公司把价格涨起来。你放心,知恩图报的道理我是懂的,我家的红薯即使价钱再低,也会交到公司里面来。”
刘越深皱着眉头问道:“你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为什么没人给我宣传呢?”
有明堂看了看两人的神色,道:“那些收红薯的贩子都是悄悄进行的,谁敢给你们公司的几个核心人物宣传啊。”
听到有明堂地解释,刘越深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原来是这样。”二流弄清了原因,心头一股无名火起,道:“堂明叔,谢谢你了。刘越深,我们走。”
半路上,二流把刘越深支走了,让他去找刘越能,晚上的时候在二流家里碰碰头,商量一下办法。回到家中,二流往新房地楼上一躲,把门关上,一下倒在床上,胡思乱想起来:“自己为了让高原村的老百姓富起来,付出了多少努力,抄了多少心。可是,面前的一点蝇头小利,乡亲们就把红薯卖给其他人。难道我还做得不够好?还是我对不起他们?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眼目前,修路资金紧缺是一道坎,原以为红薯收了,可以迈过资金这道坎,没想到,如今红薯的收购却变成了另一道坎?如果红薯收不起来,又会反过来导致资金紧张,修路也会被迫停下来。这可怎么办?”
二流闭上眼,整理着思路,调整着呼吸,他很想静一静。
不知不觉,二流睡了过去。
二流实在太累了,是该好好地休息休息了。
“二流?还在睡啊,吃晚饭了。”
迷迷糊糊中,二流听到了王与秋的声音,他睁开眼,看到王与秋轻手轻脚关上门,走了进来。看着王与秋身上穿地村姑装,二流突然感到有点激动,等王与秋走近了,一把抓住王与秋的手,把她按在床上,在她地唇边疯狂地吮吸起来。
王与秋觉得时间不合适,作出了轻微的反抗,但很快就迷醉到了二流热情的吻中。
很快,陷入情网的二人便进入了实质性的阶段。
二流他爷上楼来叫二人吃晚饭,走到门边,听到门里的大动静,呵呵一笑,转身下楼去了。
一番**过后,二流趴在王与秋地胸前,整个人长长地叹了口气。
“二流,你觉得苦闷吗?”王与秋心痛地摸了摸二流的头发。
“是啊。”二流将红薯收购地事一股脑告诉了王与秋,说了出来,心里好受了很多。
王与秋抬起二流的脸,说:“我相信我地男人,没有什么事能难住他。”
二流与王与秋对视着,仿佛从她清澈见底里的眼神中感受到了力量,一下坐了起来,握着拳头说:“对,没有什么能够难住我。走,下楼吃饭去。”
二人穿好衣服,到了楼下。看到他爷他母坐在饭桌前表情古怪地样子,二人的脸一下通红。他爷咳了咳,说:“菜都凉了,过来吃饭。我感觉我的腰好痛,今晚上我让你母捶一手背,就不到国庆屋里睡了。”
二流家有三间寝室,其中有一间客房还没有布置。他爷的话里意识很明显,就是成全他们,不用辛苦得每晚都分开。
二流看了一眼王与秋,她的脸比自己的还红,正埋下头一言不发地吃饭,时不时地嘴角偷地笑一笑。王与秋的神情,二流大觉有趣,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吃过晚饭,刘越能和刘越深二人到了。
二流将他们迎到自己的屋子,王与秋发现这屋子里一片狼籍,赶紧红着脸收拾起来。
刘越深一看屋子的状况,就知道怎么回事,指着二流,哈哈笑道:“你们,白天?”
“笑什么笑?”二流怒骂道:“刘越深,你小子吃错药了。都给我坐下,情况都清楚了吧,看看有什么办法没有?”
刘越深见二流发火,赶紧止住笑声,乖乖地坐下,说:“办法我有一个,那就是提价,把下面收购的商贩抵死。只要我们把价钱提到一块八以上,那些商贩就不敢接招了。”
刘越能摇了摇头,说:“如果价格提上去,老百姓倒高兴了,但是,市场能不能承受这么高的价钱,这样子销售压力就会很大,还有可能血本无归。我建议,我们紧紧地咬住贩子们的收购价,让他们没什么赚头就行。再说,他们的收购量肯定不大,大头还是在我们这儿。”
刘越深皱起眉头,深思了一会儿,说:“这个咬住贩子的办法,有两个弊端,一是价格浮动性大,二是如果贩子们特意抬杠,那我们到底该跟着市场走,还是跟着贩子走?”
听到刘越深的话,二流心头一喜,这小子终于肯动脑子想问题了。
几个商量过来,商量过去,都没有什么好办法。
说着说着,刘越深一拍巴掌,火气冒了出来,怒道:“狗日的,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将心比心,上次我们还给他们分钱,这钱花得冤。”
分钱!听到这两个字,二流心头一亮,一个主意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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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觉得好看一些不?离流这一段时间一直在思考怎样才能把写好?也在不断地调整着自己的写法。昨日晚上,忽然在写作技巧上若有所悟,欣喜无比,因此,今天就迫不及待地用上了,希望能给大家带来新的感受,相信离流会越写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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