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板推开一扇木门,带我们走进了他的办公室,一间十平方米左右的房子,一张办工作,一个沙发,和一个电脑,很简陋。我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加工点不大,全加起来不到一百平方米。
我和肖逸凡坐在沙发上,小老板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对我们说:“我姓王,你们就叫我王总好了,对了。你们两个叫什么?”
“我叫肖逸凡。”
“我叫苏小婉。”
“嗯,好。”王总望着肖逸凡说:“我就叫你逸凡吧,我这里的工资是一个月300块,包吃包住,工作也不累,你看到刚才的加工活了吗?就是那些活,加工完了,送货安装,就这么简单。”
“嗯,没问题。”肖逸凡点头。
我很纳闷地望着他们,不是不要男的吗?分明是找营业员的,怎么王总就和赵子健谈着呢?我疑惑地望着他们。
“那么,我做什么?王总。”
王总听到我的问话,突然笑了起来,他又深深地吸了一口烟:“苏小婉,你的工作是营业员吗?是吧,哦,就是卖门口的那些东西。”他轻描淡写地说道。
过了几分钟,他站起了身子:“行,没问题,你们就干活吗?我带你们过去。”
王总说完把我们带进隔壁的加工点,一个女孩子现在正在忙碌着切割着一块玻璃制品,工具从她的手中嘶嘶地冒出火花,几个男工人正在忙碌着向门外的倒骑驴上搬运着东西。
“萍萍,”王总冲着正在工作的女孩子介绍道:“这是新来的肖逸凡,你给他安排点活吧。”
“嗯,好的,王总。”被喊做萍萍的20岁左右的女孩子停止了手中的工作,甜甜地对着我们笑。
“那么,肖逸凡,你就先和工人一起把那些东西抬出去吧。”萍萍指着墙角的一堆门窗对肖逸凡说:“抬到三轮车上,然后跟着师傅们一起去干活就可以了。”
“好嘞!”肖逸凡答应着,麻利地扛起了墙角边的东西。女孩对着王总又绽放出一个甜蜜的微笑,低下头继续干着她手中的活。
王总满意地对肖逸凡露出了笑容,又漫不经心地望了我一眼,然后走出了门外钻进了他的小轿车扬长而去。
我不由有些呆愣,傻傻地望着他们,既然没明白自己是做什么的,肖逸凡扛着东西从我身边经过,他指着另一扇门边的一个板凳向我说:
“苏小婉,你的工作就是坐在板凳上,有客人来的时候,你招呼一下就行,不知道价格的再问。”
我有些茫然,走过去,坐在小板凳上发愣,天,面对着这一大堆的玻璃制品和塑钢卖什么呢?这些东西也不是可以直接卖的呀。不过,关他呢?自己既然是营业员那就好好收摊子吧。
想到这里,我安静地坐着,整整一个下午,我看着肖逸凡累的满头大汗,跑里跑外,然后又看着他撅着屁股骑车三轮车出去又回来。这大冬天的,风呼啦呼啦地吹着,我关好了门坐着,肖逸凡看起来却是热的很。
其间,小老板来过三次。,他没有下车,坐着车子了交代点事就走了。第一次,看见我在板凳上坐着,他向我露出一个笑脸;第二次,他又看了我一眼,没有任何表情;第三次,他的脸色有些微微的不悦。
在太阳落山的时候,小老板终于回来了,可我再也坐不住了。
“王总,”我说:“这一下午,我没见到一个客人,别人都在忙,而我就那么坐着,真没意思。”
“是的,”他把身子倚在椅子里看着我说:“别人都忙的要死,而你一直在坐着。我第一次回来的时候,看你在坐着。第二次看你还在坐着,第三次你坐的还那样安稳。”他的语气有些感叹和不悦。
“哦?”我有些愕然:“王总,你在观察我?”
他没有回答,悠然地望着我,他最多也就二十六七岁,一头浓密的头发,很漂亮的眼睛和鼻子。当他听到我的问话时,不由地笑了,笑的有些莫名其妙。
我站在他的对面不由地也笑了:“可是,我不坐着,我干嘛去?”
“当然,活挺多,肖逸凡就很有眼力劲吗!”他若有所指地说。
我闻言一呆.
“你的意思,我没有眼力劲。”我的眉头皱了起来:“你要我去做哪些力气活吗?呵,真的是,咱们可是说好的,我是来做营业员,而且我只对销售有兴趣。至于力气活,”我耸了耸肩头:“我、一点也没兴趣。”
“可是,在两天之内,你能记住所有的产品价格吗?”他歪着头问我:“包括那许许多多的小零件。”
“完全可以了,只要你把价格单为我列出来,两天后我保证给你倒背如流。”我信心百倍的说。
他沉默了片刻,把烟头丢在烟灰缸里,站起了身子道:“好啦,今天也下班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此时,萍萍走了进来,她已经脱去了工作服,换上了一身鲜艳的衣服出现在办公室,她既然也是一个很出众的美少女。
“萍萍,”王总见到萍萍脸上笑开了花:“你今天晚些回去吧,等工人回来,你安排一下新来的小赵的住处,然后在带着苏晓婉和你一起去住。”
“好嘞。”萍萍答应着。
王总走到萍萍的身边,他把一只手搭在萍萍的肩膀上,色迷迷盯着萍萍两个丰满而高耸的胸器上。
我见状,连忙走了出去,加快脚步一溜烟地跑到了门市的外面直愣愣地站着,像是个为偷情的男女放哨的士兵。
放哨?正想着,里面突然传来了王总的声音,“那个,晓婉啊,如果有人进来,就你喊一声!”
“呃……,好的!”我瞬间尴尬地应了一声,没想到果真被当做放哨的了!
夜色席卷,冷风飕飕。
我站在门口贼一样的东张西望着,很快地,就被冻得不停地跺着脚搓着手。来往的车辆呼啸而过,北风呼呼地吹的人好冷。
还有,那个王总!都半个小时过去了怎么还没有出来。
我在门口躲着脚,不停的搓着手!
好在,一小时候以后,就在我将要冻僵的时候,王总终于昂首挺胸的从里屋走了出来,走到了大门口他瞥了我一眼,然后咳了一声就弯腰钻入了他的小轿车扬长而去。
“天哪!你可终于走了!”我冲着远去的轿车吐了吐舌头,裹紧了衣领连忙躲回了温暖如春的办公室。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办公室的门,看见萍萍正疲倦地躺在沙发上,只见她脸儿娇红头发散乱,气息微喘的、胸部还在微颤着。
她见我走进来,惊讶地抬起头:“呀!你!下班了,怎还没回去?”
“我……,我去哪里呀?”我有些尴尬。
她听着我的回答呆愣片刻,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我,都忘记了,你是新来的。你随便坐吧,我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