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旅馆前龙鹏飞略略沉吟了一下,想着自己十八岁的事,自己成人了,自己的事该自己做,特别是一些大事情,比如职业的事,挣钱的事,和人相处乃至终身大事都应该自己取决,不取不决那是小女子所为也!
所以龙鹏飞迈开大步,连征求妙妙的意见都没有,独自甩下妙妙就走了进来.
妙妙在后面象是要阻止,嗨嗨嗨地叫着他,但是他不理她,她只好又跟了进来.
照例是接受别人刀子似的眼神,然后在别人的嘲讽神情中.交钱和服务生送茶果服务,不管别人看他俩的嘲弄目光,之后,便是温馨的两人世界.
进了旅店的龙鹏飞并没有因孤男寡女一室而猴急,而是深有意味地点燃了一根烟,深有意味趴在窗台上眯着眼睛看着外面的一切.
而妙妙呢,上上下下不知在屋里找什么!上看下翻,所有的角角落落检查遍,那样子象一个忙碌而敬业的检查员。
“干么呢?”他不由好奇。
“我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我们照片的其它设施。”或许妙妙怕他俩的行为在众人面前大大丢丑,所以这样。
龙鹏飞却没有那份闲心:“他们敢,了告他们侵犯人权,我们恋爱关他们屁事啊?!”
“不是,是怕有人偷摄了卖黄片。”妙妙很细心地。
他却不嗤地嗯了一声。
外面,白色的休闲别墅从山顶上一座连着一座排到山脚下,又一直延伸到湖边,白黄黄的沙子连成一片倾泻下来,阳光照在水面上,照在沙滩上,满眼都是明晃晃的明媚。
龙鹏飞站在旅店的二层楼上上,抽着烟,欣赏着沙滩风景。
其实他抽烟也是瞎抽着玩.
沙滩上有男人和女人躺在遮阳伞下在喁喁私语,老人和小孩子走在沙滩上寻找着什么,小孩子蹦蹦跳跳,一看就是兴奋过度的一个.
抽了半只烟就有一股作呕的感觉涌了上来,他知道这是他在酒桌上喝得多了的缘故,现在那酒劲儿似乎要乘着那酒精的气味要涌上来了解.
他有些焦躁不安了,看看妙妙心里还有一点莫名的迷失,感觉到他和妙妙的一切行为象一回爱情的事,但是又摸不着爱情的骨子,甚至闻不到关于爱情的味道。
他和妙妙爱情是不是只有爱情的形,而没有爱情的真正神韵呢!?他想。
妙妙是太随便了一些,但是他为什么偏偏又爱上她了呢!
想想,他心里又甜蜜还有一点涩意,女人没有等他给她开苞,她就失去纯洁了?
是谁盗走了妙妙的初次呢?
他虽然是一个粗心的男人,但是两人的关系发展到这个地步,妙妙若无其事的不把自己的贞*洁当回事,难道他龙鹏飞是傻男人们?不知道娘们会……
他把吸了几口的半只烟弹了出去,带着火星的烟头划出一道白白的弧线,坠入楼下去了。
妙妙检查了一气楼房里所有的设施,感觉安全没什么纰漏了,就拍拍手不紧不慢地放着一张音乐碟。可是音乐才出来就卡住了,妙妙噼噼叭叭地拍打了几下,那音乐便又缓缓地流泻开来,在小小的屋里回荡着。
妙妙轻盈的身影移了过来,龙鹏飞搓了搓手,用臂膊迎了上去。
妙妙一脸的甜笑,朝着他暖暖的怀里靠了靠,一个甜甜的吻冷不防印在他脸上。
“干嘛?”他明知故问。
“想你了,怎么了?”妙妙毫不遮掩地说,表情里没有羞涩,就象平常事儿一样.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他回吻了一下她那娇嫩的脸蛋说。
“什么日子?”妙妙有点惊奇地瞪大了眼,随手把打开电视关了,遥控器啪嗒一声扔到床上。
收音机里一支好听的还有唱:”爱爱爱爱….爱我…缘份本是这么说……”
“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龙鹏飞淡淡地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象个孩子似的天真,他认为妙妙一定知道。
可是妙妙却有点不相信地看着他,问:“是不是?今天是你的生日,看我啊,彻底地忘了,原本前几天我还记得这事,我妈一病,忙来忙去我把这事给忘了!说好啊,生日礼物我可没有给你买。”妙妙就是妙妙,这点热情和直爽是他忘不掉她的原因.
窗台边的楼下人杂,她话里有点收不揽的意味,搂着她来到沙发边,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用手拢了拢她那柔滑的头发。
“窗边风大.”他说。
妙妙把头靠在他的肩上,鼻子里嗯了一声,象一只柔柔顺顺的小绵羊。
想着妙妙的贞*操被人夺去,心里虽然有点涩意,但还是强装笑脸地关
“今天和同学还玩得好吧?”他有点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还行吧!就是那么经常走动的几个朋友,玩了公园玩游戏,电脑上K半天,然后KTV,然后吃饭,还是老样样。”妙妙说着,抬起腿来,甩掉了高跟鞋,一边脱掉了长靴袜,裙下下面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象水萝卜似的浑圆而,龙鹏飞不由多看了几眼。
“的病好了吗?”本来,龙鹏飞是不打算问她的,但是既然她说了出来,他结果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妙妙看了他一眼,低低地说:”好了,就是那病,心口痛,一吸开塞通就好了!”
他叹口气,不知为她,还是为她母亲。
人生在世,草木一秋,一茬一茬,一年一年,日复一日,不知什么时候无奈的事会找上你,让你与这个充满阳光的世界拜拜,虽然你不想拜拜,但是又不得拜拜。
碟子里的磁带继续放着,是刀郎那充满勾人魂魄的歌喉:
“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来得更晚一些,停靠在八楼的2路汽车,送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你象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
感觉很烦,他跳起来一下把录音机的键关了。
唉!不知这段时间怎么了,他听到刀郎那苍凉而甜美的声音就忍耐不住自己了.
歌里的爱情很美,但现实偏偏捉弄人,那神仙般的爱情他可不想去体会,他只要一个真实的,一个真实的爱情故事.
但是妙妙却和他唱对台戏,她不允许别人轻视刀郎的歌。也难怪,她是刀郎的fans,所以她弹簧似的反跳了一下,然后又把那个碟开了,于是刀郎又用勾人魂魄的声音继续唱:“你象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在这飘飞的季节里摇曳……”
他尴尬地笑笑转换了话题:“妙妙,你今天穿得是新衣服吧?真美。”丁他伸出手去抚摸着她的。“这衣服很漂亮,穿在身上很得体,你什么时候买的?”
“干么?”
“不干嘛,问问.”他听了她问的有趣,也挺有趣地回问.
妙妙那清新的体香袭进了龙鹏飞的鼻中,那是他熟悉的味道,更确切地说是妙妙特有的女人味.
他情不自禁地伸过手去,隔着薄薄的外衣,感受着妙妙那细嫩的,那身体起起伏伏的曲线,他不由用上了一点力度,妙妙轻哼了几声,或者是很爽,或者是他那溢不住了狂野弄痛了她.
在一起快半年了,两人见了面总不由自主地来这个有凤来兮的旅店里来相会,两人尽情说笑,尽情调情,有时还小孩子似的你擂我一拳我拍你一下,两人的相互吸引力依然如故.
妙妙闭上了眼睛,享受着他给她的舒适感受,享受着两人之间才有的温馨和快感,她知道这样下去两人还有一个疯狂的举止在后面.
那是灵与肉的缠绵,那是痛并快乐的交融,当然也是人的达到一种最爽的幸福佳境,在那个佳境里她呼她叫她呻吟,并且满身汗水地配合他.
当然在那个最高的佳境里,他所有的热情和只是两个字用力用力.
可是这次似乎不同.
当他的手伸向她的一团时,闭着眼睛的妙妙忽然睁开了眼睛,对着他的眼睛一脸暖昧地问:
“阿鹏,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呢?”她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