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不要想着那件事了。你想也没用的,我是不会再同意。”唐晓婉感受到萧晋远对她的依赖,不禁立刻义正言辞地说道。
不过萧晋远却亲了亲她的脖颈,暗哑着声音说:“我没想那件事,我只是有一件事好奇而已。“
“什么事好奇?”
“为什么我每次摸到你这里,你就会有那么大反应。”萧晋远说着,将手慢慢地移下去。
唐晓婉:“……。”
立刻如惊弓之鸟一般弹跳起来,猛地一跳就想跳到床下去。
只是萧晋远早有准备,将她抱得很紧。别说跳下去了,也就是在他怀里动弹了动弹。
“别想着躲避,今天必须把这个问题说清楚。”萧晋远抱紧她声音严肃地说。
“说什么清楚,没什么好说的还说什么。”唐晓婉嗷嗷地叫嚷道,拼命地在他怀里挣扎,就想要马上逃出去。
可是萧晋远是铁了心想要跟她谈清楚,看她好言好语不听,只好来点非常手段。
猛地将人给撂倒在床上,然后又开始拉着她两条腿强行分开。
“既然不肯说,那就做点实际的吧!我不介意新婚之夜的时候,将自己的手割破。”萧晋远一本正经地说。
说着,就要作势冲进去的样子。
唐晓婉吓坏了,瞪大了眼睛嗷嗷直叫。
“放开我,放开我,流氓啊,混蛋啊,救命啊!”唐晓婉叫的十分响亮。
萧晋远的俊脸上的表情有些动容,力气很大的压制住唐晓婉。
“今天你就算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所以还是乖乖地告诉我。不然的话……。”萧晋远说着,眼眸眯了眯往前耸了耸,危险意味十足地戳到她的敏感处。
唐晓婉:“……。”
吓得又往后缩,不过刚才他那些话好耳熟。
唐晓婉不禁眯着眼睛认真地想了想。尽何共弟。
擦。
这不是臭流氓对良家妇女的台词嘛。
“萧萧,你可真自甘堕落,怎么可以学流氓的台词。”唐晓婉立刻鄙夷地道。
萧晋远笑了笑,说:“我不但会学流氓的词,我还会学流氓的动作。”
说着,再次往前一顶……。
唐晓婉:“……。”
脸立刻白了。
两条修长白皙地腿不住地发抖,连忙扯着嗓子对萧晋远喊道:“别别别,我说就是,我说就是。”
“好,那你说。”萧晋远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动作道。
他很聪明地没有马上松开唐晓婉,他就知道唐晓婉一旦被松开,这么好的天时地利就找不着了。
果然,唐晓婉一开始的打算是她投降,萧晋远松开她。
可是没想到萧晋远没松开。
唐晓婉感受到浓烈地威胁地意味,只好不得不屈打成招。
“其实这件事……说起来还真有点难以启齿,”唐晓婉红着脸说。
萧晋远深了深眼眸,终于将她的两条腿放开。他相信她这次是真的想说了,所以便搂住她拍着她的背道:“告诉我就行,再难以启齿的话都能跟我说,我是你男人。”
“我小时候是在我爷爷奶奶家长大的,那时候爸爸妈妈工作忙。所以我上小学三年级之前,都是在我爷爷奶奶家长大。他们家是东北的一个小山村,真是一个小山村,到县城的路都要徒步走好远。其实那地方现在想来还是很不错的,一面环山一面绕水。有一次我跟小伙伴一起上山捉迷藏,结果藏得太严实,别人都走了把我忘在那里,我就一个人下山。不过,当我快要走到山下时,经过一颗大树的时候,就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唐晓婉说到这里又脸红起来,就算是现在这么大了,想到那些事情都觉得羞耻不已。
那应该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意识到这种事情。
“你看了现场?”萧晋远几乎不用问就猜到她应该是看到了什么东西,不禁有些无语地说。
唐晓婉点点头,说:“那个女人是我爷爷奶奶村上的寡妇,我还应该叫她小婶婶呢。她老公死了两年了,她还有一个孩子。我不知道她怎么会……那男人不是村上的,外地人,在村上干活。”
“所以,你就看了现场?”萧晋远再次问。
唐晓婉脸一红,立刻羞愤地骂道:“你能不能不要像复读机一样。”
“你那时候才十岁左右吧!可是居然看了现场。”萧晋远叹息一声,这次倒是没做复读机,可是却更可恨地说。
唐晓婉欲哭无泪,想到当初那事就无辜地说:“好奇心懂不懂,我只是好奇心。再说,又没有看多久。”
“那你为什么会对这种事这么抵触?”萧晋远又直指要点地问。
唐晓婉叹了口气,颇有些忧伤地说:“后来没几天,那个寡妇和那个男人的事情就被村里人知道了。村里人很气愤,说他们伤风败俗。然后就把他们……全村的人都去看了,直接给浸在了猪笼里淹死在了河道里。那个女人一直哭一直哭,说她后悔了,说她也不想的,可是没有人理睬她。”
“没有人管吗?”
“那个时候哪里有人管,本来小山村就够偏僻的,民风都很蔽塞的。娘家人都不管,别人更不会管了。那件事给我的打击很大的,好几天我都没敢出门。从那件事中我得到了一个信息,如果不是夫妻两口子做那种事,会被杀死的。所以,我跟唐雨辰三年都不敢越雷池一步,你一碰我我才会发抖。”
唐晓婉说着又叹息一声,当初为了这件事萧雨辰不知道跟她闹过多少次。不过还好,萧雨辰也没有真正想要娶她的心,而她才能最终保护好自己。
“你放心,我会和你结婚,会有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会让你忘记这些不快的。”萧晋远收紧手臂将她搂紧,在她耳边郑重地许下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