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的先期暗示和后期放电的配合似乎起到了一定的林坐在吧台边的十五分钟内,身边的女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换,不换的只有石林,不管什么样的女人,石林来不拒,犹如姜太公一样,稳坐钓鱼台。姜太公钓鱼用的是直钩,石林也是直钩,是直勾勾的眼神。
当然,被他的眼神勾过来的女人当中,不光只有女猎人,还有以其他目的来酒吧玩的女人,而这些女人当中,又以女火鸡的人数为多。
酒吧中的人,男猎人比女猎人多,但是女火鸡,就比男烤鸭要多的多。而且女火鸡,对石林来说更适合这场打赌。因为你可以一个眼神把对方勾过来,也可以因为一句话让对方自觉的离开。她们来这是找客赚钱的,不是来谈感情的。
就像石林,用眼神把对方勾过来之后,明确的表达了想要花五块钱包宿的愿望,而且还让对方明白,五块钱要做全套的。
遇到这样的男人,没有哪个火鸡还愿意在他的身上浪费时间,讨价还价也要有个尺度,五块钱连盒避孕套都买不了,还包宿?见过吝啬的,还没见过这么吝啬的。她们是来赚钱的,不是来为公益事业做贡献的。无钱可赚,自然要换个目标。
石林就利用这一点,一来二去,十五分钟的时间,竟然‘被搭讪’了七次,而且石林还提前一分钟离开吧台,回到了楼上,百胜将军,凯旋归来。在看张舒君,脸都绿了。
石林倒也没有表现的太得意,毕竟他在打赌中用了一些手段,否则是不可能赢张舒君的。不过,什么都不说,又不是石林的作风,而且张舒君难看的脸色,给了石林调侃的机会。只见石林走到张舒君的身边,伸手拍了拍对方地肩膀,一本正经的说道:“小鬼,不要太自卑了!”
脸色本就难看的张舒君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事实就摆在她的眼前,自始至终她都在看着,可就是如此,她还是输了。
是小鬼?”张舒君没有好气的白了石林一眼,不过因为打赌输了的关系,她的底气明显不足。毕竟这个赌,打的是魅力,本以为会毫无悬念的以压倒性地比分胜利,结果却事与愿违,最终竟然输了,她的魅力还不如一个男人。现在地张舒君,就是煮熟的鸭子,就剩下嘴硬了。也不要太得意了。那些女人是狗改不了吃屎,就喜欢你身上的味儿!”
还学会举一反三了?念过书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石林对张舒君说完后,转过身看着另一边的张舒婷,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地白琴,说道,“两位裁判兼公证人,宣布结果吧!”白琴脖子上的红宝石项链已经拿下来了,在这一点,她还是很谨慎地,特别是在张舒婷面前。
张舒婷听见后看了看石林。然后又看了看一旁地张舒君。说道。“舒君在规定地十五分钟内。被搭讪六次。石林在规定十五分钟内。被搭讪七次。结果…石林获胜!”张舒婷地脸色也不是很好。本以为这次石林输定了。没想到楼下地女人都像苍蝇似地。直往石林地身上扑。结果。张舒婷想要看石林输地愿望就这样破灭了。而看向妹妹时。却感觉到妹妹正在走她地老路。
石林向一旁地桌子上瞄了瞄。上面已经摆放上了一瓶干白想要一口喝下去。这可绝对不是闹着玩地。石林走过去。把干白拿在手中。轻轻地掂量了一下。然后打开瓶塞闻了闻。确实是干白。石林又把目光落在了一旁原地不动地张舒君地身上。说道。“大妹子。别看了。来吧!”
“谁是你大妹子?不要脸!”张舒君没有好气地说道。“喝就喝。有什么了?”说着。张舒君走到桌子旁。从石林地手中接过那瓶干白。嘴刚对上瓶口。张舒君又停了下来。她看着一旁地石林说道。“小鬼。看着点儿~!”说完。张舒君酒瓶一举。头一仰。真地喝了。
张舒君还真是一个爽快地人。说喝就喝。一点儿都不带含糊地。她就这样对瓶吹。娇美之外显出几分豪爽。干白顺着她地嘴角流了出来。张舒君只是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擦了擦。继续喝着。瓶口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她地嘴唇儿。只一会儿地工夫。酒瓶里地干白。已经下去三分之一了。
“好啦舒君。不要喝了!”张舒婷在一旁劝道。说道又看了看一旁地石林。“石林。不要这么认真。喝地太猛容易醉地!要不还是用杯子吧。一杯一杯地喝。”
“是呀。哪有让女人这样喝酒地?即使打赌输了。也不应该呀!”白琴在这个时候也开始为张舒君求情。
石林的眼神在张舒婷和白琴的身上停留了片刻,反正现在已经
也给了对方一定的打击,这瓶酒喝不喝对石林来说已了。
可是还没等石林说话,就见张舒君一边喝一边摇着头,同时还用空下来的一只手,冲着张舒婷和白琴摇了摇。显然,她在示意张舒婷与白琴不用为她求情,一瓶干白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快!石林就喜欢这样的人。哪里像张舒婷,输了还要耍奸耍滑。
“大妹子!”石林看着对方说道,“就冲着你这么爽快,以后我不会说你胖了。”
张舒君还真干脆,没过多久,装有白的酒瓶空了,因为是无色的酒瓶,所以从满到空这个过程看的很明显。而张舒婷不停蠕动的喉咙,和逐渐变的红润的脸蛋儿,也成为了另外吸引石林目光的地方。
舒君把酒瓶狠狠的放在桌面上,在大口大口喘着气的同时,也不停的往外吐着酒气。也许是刚才喝的太急太猛的原故,张舒君闭着眼睛低着头站在那儿,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睁开眼睛看着石林。
舒君重重的喘了一口气,眯着眼睛冲石林说道,“怎么样,看你还敢不敢轻视我!”
“我什么时候轻视你了?”石林问道。
的眼睛,你的鼻子,你的耳朵,还有你所说的话,都是轻视我的表现!”说完之后,张舒君晃了晃头,然后用力的眨了眨眼睛,身子一阵打颤,最后扶着桌子,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看的出来,她现在并不舒服。
说眼睛能够表现出轻视的意思,这石林还承认,但这和鼻子、耳朵有什么关系?这鼻子和耳朵都长了二十多年了,还没一个人说他的鼻子和耳朵轻视过谁。难道这鼻子和这耳朵,都是为了轻视张舒君而长的?石林不知道张舒君使用什么方法从他的鼻子和耳朵中看出他在轻视她,也许张舒君已经醉到神志不清了吧。
石林正要反驳,却见张舒婷冲着他不停的眨眼,同时又摆出一副哀求的表情,很明显,她是在求石林不要跟她的妹妹一般见识。石林看着坐下来的张舒君,见到对方面色嫣红,从脖子一直延伸到胸口,这是醉意的表现。张舒君处在不清醒的状态,石林也懒得跟张舒君说什么了。酒醉的人,什么事都说的出,什么事也都做的出,正如张舒婷所要表达的意思,不能和醉酒的人一般见识。
石林干脆转过身,双手支在栏杆上,看着楼下,身体随着音乐轻轻的晃动着。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默认你在轻视我?”
石林不理张舒君,但是这并不代表张舒君不去惹石林。现在的张舒君,并没有全醉,而是处在半醒半醉的阶段。醒的一部分,记的石林说她胖,记的打赌输给了石林,记的石林轻视她。醉的一部分,则开始想着怎样找石林算账报仇。
石林能够想到张舒君现在的情形,一定是酒喝猛了,脑袋晕乎乎的。这样的情形石林也碰见过,别忘记他可是搞公关的,总是免不了喝酒。像张舒君现在的情形,石林也经受过,所以能够很好的了解对方现在的感受,也就没有把对方的话放在心上。就像一阵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这个胆小鬼,该做不敢当,还说我胖,没人要……!”
张舒君在一旁吐着酒气喋喋不休的说着,开始时,石林并没有在意,而是越听越感觉不对劲,总觉的张舒君是话中有话。
什么叫‘敢做不敢当’?光这一句话,就让石林想到很多事情,特别是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的躺在一张床上……张舒君有没有这个意思,石林不知道,但石林的心却再也静不下来了,如果继续下去,指不定张舒君还会说些什么,说不定那天的事,‘一不小心’就走嘴了,这都是很有可能的。
石林不禁在心里开始暗骂,张舒君的酒品也太差了,现在只是半醉就如此,如果全醉,指不定还要说些什么。
也许是石林想多了,但是石林觉的想这么多也是很有必要的。不怕意外,就怕万一,许多悲剧都产生在酒后的糊里糊涂。
喝酒后的状态大概可以分为三种,也可以看成是三个阶段。酒后话多,这是酒侃子;酒后乱性,这是酒疯子;酒后睡觉,这是酒鼾子。张舒君应该就属于这三种的综合性,现在正处于酒侃子的阶段,也就是什么话都往外说。这种人,当特务不行。还没上刑呢,给点儿酒就什么都招了。
张舒君呀张舒君,希望你现在还没有醉!石林的心里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