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五里?”
安雅闻言怔然,一脸的错愕之色。
“足五里是一个比较特殊的穴位,血脉密集,如若是要排除体内的毒素或者药力,这个穴位无疑是最好用的。”
洪阳解释道:“只是因为位置的问题,一般都不建议在女人身上用。”
安雅俏脸绯红,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是感到了极其的羞耻。
这么说,洪阳的确是没有把她怎么样,但她那个位置的风光,却也是被洪阳仔仔细细的看个干净了。
这是不用怀疑的。
即便洪阳人品没问题,安雅也非常的肯定,除非…他不是男人。
“不对。”
美眸一转,安雅忽然又皱起了眉头,出声道:“昨晚我都看到了,你…你解开了裤腰带!”
“裤腰带?”
洪阳低头看了一眼,无语道:“哦,当时你太疯狂了,周围也没什么东西可以绑住你,情况紧急,我就用裤腰带绑你了。”
“你不说还好,当时你使劲挣扎,我这价值好几千的裤腰带,都有点被你撕裂了,没话说的,你得赔我。”
说起这个洪阳都心疼,这可是老婆买给他的第一条裤腰带呢,很有纪念价值的!
“呃…”
安雅听到这话,也是发觉自己手腕的位置,有着被裤腰带绑过的痕迹。
回想到昨晚,她被绑着裤腰带,在床上不断扭动着身姿的画面…安雅脸色更红了,那一定是非常不堪的吧?
同时,安雅也不由多看了洪阳两眼,心道这男人还真不是男人,把持力也太恐怖了!
莫名,她又有些诡异的失落感…
“还有什么怀疑的,一次性都说出来吧。”
洪阳撇了撇嘴,望着安雅很无奈:“要不你也可以掀开被子检查一下,你应该还没做过那种事情吧?如果我真对你做什么了,那床上肯定会有血迹。”
“不用了。”
安雅脸色恢复正常,淡淡的道:“刚刚是我把你想坏了,给你道歉,你…你不要放在心上。”
“这还差不多。”洪阳发笑。
“还有…”
安雅抿了抿嘴,接着道:“谢谢。”
“客气,都是应该的。”洪阳轻笑。
安雅微微低着头,她不敢想象,昨晚如果不是洪阳及时到了,用他那近乎神奇的手段和身体救下了她,今天,她恐怕也早就只剩肉沫了。
到那时,她的母亲独自一人,又该怎么办?
想想都后怕。
房中的空气很安静,就如安雅的气质和性格。
就这样,过去了好久,安雅终于受不了了。
她抬头,看着洪阳开口道:“我要穿裤子了。”
“恩,你穿吧。”洪阳点头。
“……”
安雅乖乖的看了洪阳两眼,羞怒道:“那你怎么还待着?走开啊!不然转个身也行,你要看着我穿吗?”
“哦,好吧。”
洪阳回神,急忙将身体转了过去,心里也是挺郁闷。
还害羞,又不是没看过。
回想昨晚看到的那画面,洪阳感觉喉咙有些干燥…
“流氓…”
安雅没好气的嘀咕了一声,一边警惕的注意着洪阳,一边则是将那放在床头的裤子和底裤抓了过来,掀开被子迅速的穿起来。
“好了。”安雅开口道。
洪阳这才将身子转回来,目光在安雅身上扫了两眼,笑道:“事情虽然过去了,不过我还想和你说几句。”
“以后碰到那种情况,别胡乱跳楼了,你还有母亲呢,要是你挂花了,就只能是我来照顾你妈了。”
“……”
听闻此言,安雅不觉的发愣。
如果她死了,洪阳会照顾她的母亲?
她美眸在洪阳身上转了转,最后收回,嘴角也是露出一抹好似温柔的笑意:“放心,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了。”
她是个精明警惕的女人,昨晚也实在是大意,经历了这次教训,当然不会再有下次。
“那就好。”
洪阳点头,抬脚便往房外行去:“走吧,时间不早了,我还得上班呢。”
前脚才刚踏出房门,洪阳裤兜中的手机,便是响彻了起来。
摸出来一看:老婆!
“完了。”
洪阳心情登时哇凉哇凉的,为了照顾安雅,谨防出现意外,昨晚他一宿没回家,而此时,也是已经到了平时的早餐时间点。
瞧着洪阳那苦瓜般的脸色,安雅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娇笑道:“咯咯,夜不归宿,你们家的大总裁,怕是要生气咯!”
“还不是因为你。”
洪阳没好气的看了安雅一眼,随后硬着头皮接起电话,急忙堆出一脸谄媚的笑容:“喂?老婆啊,哈哈,我在外面晨跑呢,肚子饿了吗?”
“晨跑?”
李若曦显然是不信,冷声道:“你晨跑,可以跑三个小时?”
“噶——”洪阳笑容一僵。
李若曦接着道:“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今天起得早。”
“……”
洪阳直翻白眼,造了那个孽啊!
老天,要不要这么巧?
脸色一变,洪阳急忙讪笑:“嘿嘿,老婆啊,老夫老妻了,咱什么都不用多说了,键盘、搓衣板…甚至是榴莲,要跪哪个你说了算!”
“哼!”
李若曦没给答案,而是直接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头传来的一阵忙音,洪阳哭笑不得,他知道,这婚后第一次被李若曦发现,晚上十点后的他没在家,滋味怕是不太好受了。
自家那老婆,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啊!
“医术无双,身手超凡,很多人眼中,你应该是个超人。”
安雅这时候又出声,调笑不止:“估计大家都不会想到,你这个超人,其实怕老婆的很!”
“你就嘲笑我吧。”
洪阳横了安雅一眼,撇嘴道:“你有几根毛我都数清楚了,还好意思嘲笑我。”
“洪阳你…”
安雅脸上的笑容,顿时是被羞怒所覆盖,抬手就要给洪阳来一拳。
但洪阳跑的快,此时早就溜走,钻进了那电梯,并且也不等她的下楼去了。
看着那紧闭的电梯门,安雅抬着的粉拳无处可去,最后只能是收手作罢,脸上的羞红之意,却是迟迟不能消褪。
几根毛都数清了?
他该不会真的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