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吗？”申瑶故作疑惑的问完，又一脸淡定的道：“可我看刚才，廖总可是恨不能亲我一口的样子，这样，应该算是喜欢吧。”
    听到申瑶的话，会议室内再度雅雀下来。
    所有人不得不佩服。他们的副总虽然是个恶名昭彰的女人，但却无人能及的“善战”，不论是和栾总，还是和眼前的廖总，总是让人不得不对她心生敬佩。
    也许，这就是向来只手翻云覆雨的栾总，心不甘情不愿，却也不敢不娶她的原因吧……
    廖厉城瞥了眼方案，冷哼一声：“那好啊，你让我亲一口，我就通过你的方案。”
    所有人又是一惊！都不约而同看向了栾亦凡。
    栾亦凡的脸半阴半阳，天生微扬的嘴角似乎有一丝古怪，但神态，却完全没有半点袒护自家妻子的意思。
    见大家都看着他，终于对申瑶道：“不是很好吗？申副总对公司鞠躬尽瘁，这点小事应该不算什么……而且，我还听说，廖总是申副总的昔日旧情人，看到廖总，申副总内心应该早就迫不及待了吧？”
    申瑶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她用力的攥紧指节，可嘴上的笑容却像是雕刻在脸上一般：“栾总这是说什么话？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就算我想出轨，也一定会在下班后。”
    这句话狠狠的噎住了栾亦凡，栾亦凡脸色猛然一沉，刚要发怒，却看到申瑶将手机往会议桌上轻轻一放！
    可恶，这女人，又在威胁他……
    “廖总，会议也差不多该结束了，你看这合约是现在签还是改天签？当然，如果您还有别的要求，那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重新为您制定新方案。”
    申瑶说着，便摊开合约，将笔递向廖厉城。女人柔弱恭顺的外表下，却是不比男人差半分的强硬和霸道。
    廖厉城眼里噙着诡异的笑，盯了申瑶半晌，才在所有人心惊胆战的注视下，一把接过了笔：“当然是现在签。”
    栾亦凡再也忍不下去了，砰地一声，拳头重重砸在桌上！
    所有人的心脏都跟着停了一拍，只有申瑶仿佛听不见似的，仍全神贯注的盯着廖厉城落笔，连栾亦凡轰轰烈烈摔门而去，都不抬一眼。
    “合作愉快。”收起合约，申瑶再次朝廖厉城伸手。
    廖厉城淡淡的瞥了眼申瑶的手，这一次，他没有再拒绝，但却抓了她的手，霸道拖她入怀，申瑶还来不及挣扎，就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如恶梦般缠入耳中：“想愉快的话，就来愉悦我吧，像昨晚那样。”
    “你说什么？”申瑶浑身一震，刚想要用力推开男人强有力的身躯，却被他细长凉薄的大掌狠狠掐住颈子。
    “这个合约是昨晚的报酬，申氏现在情势有多艰难，你应该比我清楚，栾亦凡也不行，只有我……才可以让你这样的女人如愿以偿。”
    申瑶如披惊雷，她完全想不到，今天签下的合约，竟然是完成了和廖厉城如此肮脏恶心的交易！
    “廖厉城，你不要欺人太甚！”申瑶压低声音，差一点，眼泪就要掉出来，但看到廖厉城轻慢的笑容，她还是努力吞了回去。
    她彻底输了，输给了这个比恶魔还要卑鄙狠毒的男人！可是，她最后一点尊严，不能再输了。
    “反正栾亦凡已经将你交给我了，要不要继续下去，你大可以自己选择。能为了申氏嫁给栾亦凡，怎么就不能愉悦我呢？毕竟，我才是能救你的上帝啊。”
    廖厉城无视申瑶眼里的怒火，说完，便笑着放开了她，起身，整理好昂贵的衣装，如凯旋的帝王般，被众人浩浩荡荡拥离。
    看着窃窃私语散去的众人，只调整了几秒，申瑶就神色如常的离开了，直到下班回到家中，看见已经洗好澡的男人，就赤裸着上身坐在沙发上，她才终于忍不住露出一丝绝望的表情。
    但她的绝望，仍旧异常平静。
    申瑶看着廖厉城站起来，极尽羞辱的将钥匙丢在她身前：“栾亦凡给我的，他说这里的人太脏了，所以……随便我怎么样都没关系。”
    “非得要这样吗？”沉默了片刻，申瑶哑声问道。短短几个字，已经掏空了她所有的骄傲，这是她唯一的也是最后的，对他祈求。
    “你不想也可以，我能让申氏好，自然，也能让申氏亡。”
    廖厉城面无表情，声冷如冰的说道。说完，只留下极为讥讽的一抹鄙夷，拿了衣服，便要离开。
    但还没迈出一步，便被人扯住了下半身，申瑶低着头，看不清表情，许久才道：“好，我做，只要你能帮我。”
    廖厉城不出所料般轻哼一声，但心中却没有将眼前人彻底践踏的快感，反倒是生出一种不该有的失望。
    极其的……失望。
    可没有期望，就不会失望，对这样的女人，他到底在期望什么？
    像是饿极的野兽终于逮住了食物，廖厉城根本不顾自己在外的完美形象，申瑶话音刚落，他便迫不及待扯下身上的浴巾，就地就将她要了一次，然后又像疯了一般，拖着她上床，各种姿势接连不休……
    男人的体力逆天的强悍，一连几夜，他天天都来找申瑶，什么也不说，就只重复的做着这一件事，他故意的粗暴，疯狂，每一次都似乎想把她折腾得再也不能站起来，也再……不能离开他。
    只是申瑶依旧平静的如同一具没有魂魄的人偶，任凭廖厉城使尽浑身解数，如何得弄痛她，折磨她，她的反应都是一样，做，做完后认真的洗，然后去上班。
    哪怕廖厉城故意和她共进早餐，甚至在早餐的时候，也要她伺候自己的身体，她也没有一点特别的反应，对廖厉城的任何要求，她都来者不拒，并能完成的让他无可挑剔。
    渐渐地，廖厉城的愤怒仿佛平息下来，好像她真让他有了一丝的愉悦，那便是对他由衷的顺从。
    只是，他却不知道，申瑶重复的事情还有一件，那就是上班后的第一件事，吃药，避孕药。
    “额啊……轻一点……啊……”如往常般，申瑶刚要打开办公室的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了女人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