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只要是从药谷的出来的弟子,医术个个精湛,随便一个都能进医科大学当教授的水准。
据说,药谷招收弟子的条件极为苛刻,不是极有天赋极具潜力之人,是无法进药谷学医的。
据说,药谷的戒律严明,但凡心术不正者,均会被逐出谷,永生永世不能再以药谷弟子自称。
据说,药谷的传人一手神针已臻化境,不用任何药物辅助,都能救死扶伤,大罗神仙都得让道。
总之,关于药谷的传说还有很多,有些神乎其神,带了一丝神话般的色彩。只不过,他们远离喧嚣的都市,一直隐居在深山老林里,很少在外面走动,故而亲眼目睹过他们风采的人少之又少。
可即便如此神秘,还是挡不住人们对他们的遵从。
“药谷的传人,是不是真的?”
有人好奇。
“药谷的人很少在外面走动,哪里是那么容易请到的?我看他是在虚张声势!”
有人怀疑。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倒也好。至少,药谷的人可不是谁都能收买的…”
有人庆幸。
雷霆将他们的反应看在眼底,心中忍不住嘚瑟。瞧,还是他的人选比较厉害。一放出来,绝对的秒杀。
不过,贺禹尧那小子最近不知道在不在国内,唔,他一会儿得打电话把他召唤过来。开天窗的事情,他可是从来不做的。
“那么,比试就安排在三天后。”苏醉见众人没有异议,便作了这样的决定。
回到诊室,苏醉心里最后的一点儿不痛快顿时也烟消云散了。因为雷霆一进门就给了她一个火辣辣的法式热吻,让她根本没空去想别的事情。
雷霆食髓知味后,总是这么热情,热情得苏醉都有些招架不住。随着婚期的临近,苏醉是越发觉得他缠人的功夫渐长。
“你怎么过来了?”苏醉背靠着门慢慢的调整呼吸之后,才想起来问道。
雷霆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手撑在门上,一手挂在她的腰间,舌头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那邪魅的模样,别提多销魂了。“醉醉,以后遇到这种事要记得告诉我,让我来处理,知道吗?”
苏醉不解,抬眸望着他,似乎在等着他的答案。
雷霆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头,道:“先前我跟你保证过,你只要专心的做你自己的事情就好,其他的一切都由我来解决。我是你的男人,你有权力要求我这样做。我的醉醉这么能干,也不是什么好事啊,让我连英雄救美的机会都没有…”
苏醉只觉得鼻子有些痒,抬手将他的爪子拿下,道:“我习惯了。”
“习惯是可以培养的,慢慢改就是了。以前,你不也一个人生活?现在,却和好些人同住一个屋檐下,是不是?所以,以后若是碰到这种事,直接告诉我,给我些表现得机会,嗯哼?”雷霆慢慢的调教着他的娇妻。
苏醉似懂非懂,尽管不是很明白,但还是顺从的点了点头。
两人达成了一致,雷霆便后退两步,不再耽搁她做事。
苏醉熟练的戴上口罩,将雷霆赶到外面的走廊,开始对屋子进行消毒。雷霆也顺便抽了个空,拨通了一个许久没有拨打的号码。
“姓雷的,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快要挂了,等着我救命啊?”电话那头嘟嘟响了两声,然后响起一道带着明显戏谑的嗓音。
雷霆对他的调侃丝毫不在意,回敬道:“看你还活着没。”
“切!你都还没挂呢,我自然得好好儿的活着。”那人与雷霆的关系似乎极为熟稔,说起话来也毫无拘束感。
雷霆懒得跟他斗嘴,直接进入正题。“明天滚来榕城一趟,保证有惊喜等着你。”
“切!肯定又是诓我呢,我才不上当。”电话那头的男声沉默了片刻,根本不为所动。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想当年,他就是太傻太天真,误交了雷霆这个损友,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耍。
这一次,打死他都不会再上当。
雷霆似乎料到他会这么说,也不急着辩解,只是喃喃的嘀咕了一句。“哦…不来就不来吧…反正我有的是钱,也不差你这一个人的份子钱…”
“等等,你说什么份子钱?”那边听到最后突然惊醒,失声尖叫起来。“你…你要结婚了?!”
那语气,带着十足的惊讶和不敢置信。
雷霆勾了勾嘴角,一双眼睛不自觉的移到屋子里那道娇小的身影上。“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万年光棍儿要结婚?!偶买噶,这个世界玄幻了。”
“来不来,你给句话吧。”雷霆将手机拉远了一些,生怕被对方歇斯底里的怪叫声给震聋了。
“来,肯定来!”那头的人答应的非常爽快。“我一定要来看看,到底是哪位好心的菩萨肯收了你这个死变态。”
被叫死变态,雷霆依旧笑容不便。“嗯,等见到她,你就知道了。”
“听你的口气,似乎并不是被逼的嘛…莫非,嫂夫人是比你更加奇葩的所在?”那头的人得出这样的结论。
雷霆听见他那不雅的形容,顿时拉下脸来。说他,他无所谓。但说他老婆,那就是不行。“胡说八道什么呢,贺禹尧!我看你是想早些去见你们祖师爷叙旧吧!”
“得,又是一个陷入爱河的傻蛋。”贺禹尧感叹了一句,不等雷霆再次开口继续说道:“那就这样吧。我保证,明天太阳落山之前,你一定会见到我。”
说着,就把电话给挂了。
明天太阳落山之前?这小子还是这么的爱吹牛皮。根据他刚才的卫星定位搜索,对方的信号可是显示在北极圈内的某处。
果然,刚挂完电话,贺禹尧就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穿着厚重防寒服的他,走起路来像只企鹅一样。
他一边走,还一边骂骂咧咧的。“该死的雷霆,什么时候不好结婚,偏偏选在我出国的时候…还份子钱,门儿都没有…我一定要先饿个几天,然后再去婚宴上放开了肚皮吃,咩哈哈…阿切…。”
第二天下午五点,由北方飞过来的航班总算是落了地。
一身青色长袍,外加一顶礼帽,奇装异服的贺禹尧一出现,顿时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他身材精瘦而高挑,五官清秀,皮肤白皙,水嫩嫩的比女孩子保养得都要好。加上常年习武,走起路来脚下生风,倒也颇有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