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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8章 避嫌
    尽管心中有诸多的怨恨,北冥辰都一一归咎在太子等人的身上,若不是他们,他便是东莱的一国之君了。
    “父皇,儿臣知错了,请父皇给儿臣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让儿臣带领百姓去种植东莱的作物吧。”北冥辰一步上前,躬身道。
    北冥朔转过身来,打量着他片刻,缓缓开口:“此事朕已经交给太子去做,更何况你与巫祝的关系不好,那神女更不会对你另眼相看,这段时日,你就在府中闭门思过吧!”
    “父皇!”北冥辰不可置信,父皇这是要将自己禁足在府内。
    “行了,你且回去吧,日后有什么事情,朕自然会传召于你。”言罢,唤了身边的太监进来去了宫宴。
    大殿内,北冥辰的眼中快速的划过一抹狠辣。
    与此同时。
    北冥逸带着众人穿过一道道宫门后便到了春熙殿。
    此处的宫门大开着,看守宫门的太监见他们过来,立刻朝着里面通传。
    众人这才跟着北冥逸迈入了进去。
    春熙殿正殿里已经摆了晚膳,上首坐着一华服女子,雍容华贵又不失端庄,见着他们一行人进来,立刻起身相迎。
    “巫祝带着神女回来,实则是我东莱之幸,这位想必就是咱们的神女了吧!”妫姒一袭红裳从主座上缓缓而来,华丽的衣裳逶迤曳地,握着苍凌云的手一脸的笑容。
    锦屏和画春立刻上前欲要将其分开,却被苍凌云轻声告知退下。
    “这位想必就是东莱国的皇后吧,我乃是苍云国的定安公主——苍凌云,站在明威将军身边的这位才是你们的神女。”苍凌云回首向她介绍苏凝。
    得知自己认错了人,妫姒那脸上的笑容一僵,嘴角的纹路也有些挂不住,但好在她的儿子,北冥逸给她解了围。
    “母后,这定安公主的年岁与栗儿相当,不如唤了栗儿来,姑娘家也有话可说。”
    妫姒借此松开了苍凌云的手笑着道:“还是太子考虑的周到,快去唤栗儿公主过来。”
    “是。”身边的宫娥退了出去。
    “诸位都请入座,母后请上座,父皇片刻就会过来。”北冥逸示意大伙儿入座。
    苏凝有些如坐针毡,只觉得这场宫宴比在苍云国还要让人头皮发麻。
    不一会儿,一个妙龄少女携着东莱的皇上款款而来,声音也同黄鹂鸟般婉转动听,见着宴席上的人,也不害怕,只一一与众人见礼。
    苏凝等人起身还礼,继而落了座位。
    宫娥们站在身后为众人布菜倒酒,苏凝瞥了一眼那葡萄酒没有喝,至于那菜肴,更是食不知味。
    不是怕他们在菜里下毒,而是上首坐着的人看她的眼神,让她有些吃不下。
    “你就是巫祝口中说的神女,那你会些什么?”北冥栗性子活泼,加上从未见过苍云国的人,难免有些好奇,更别提这苏凝还是神女。
    突然被点名,苏凝将手中的筷子给放下,看着那个小姑娘道:“回公主的话,我只会些医术和些种植作物的法子,旁的与常人并无不同。”
    果不其然,她的话刚一说完,上首坐着的几人脸色皆是一变。
    苏凝的手心里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陈永生暗中拽住了苏凝的手,示意她不用担心。
    坐在对面的古玄鹤忽然开口道:“皇上,皇后,我让工匠们打造出来的东西,神女都知道,且还比我了解的更多,只要给神女一些时间,假以时日,咱们东莱国定然会比现在更加繁荣昌盛。”
    北冥朔端起桌上的琉璃盏,将里面的葡萄酒一饮而尽,“朕知道,巫祝定然不会拿假的神女诓骗朕,日后就让太子殿下带人跟着你们去种植了解这些作物和医术。”
    “是。”古玄鹤端起桌上的琉璃盏与他对饮。
    苏凝愕然,没想到这古玄鹤在皇室人的心中如此受重视。
    期间,北冥逸要敬酒给苏凝,却被陈永生一一给拦下:“太子这杯酒还是我来喝吧。”
    “好,那这杯酒我敬明威将军!”北冥逸也并没有为难苏凝,他也是从古玄鹤信中得知的,这神女早就嫁了人,与陈永生的关系。
    这顿宫宴众人表面上吃的一片融洽,实则都各有各的心思。
    倒是北冥栗一直盯着苍凌云,时不时的看会她又看了自家太子哥哥,每每要开口说些什么,都被北冥逸夹了菜给堵了回去。
    索性将视线放在了苏凝身边趴着的来福身上,偷偷朝着来福丢了好几块肉过去,可惜来福并未理睬她分毫。
    用完了晚膳,北冥朔下旨让太子带着将士护送他们回驿站歇下。
    一行人拱手告辞,出了皇宫,上了马车后,苏凝这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正拍着胸脯顺气时,马车帘子忽的被挑起,望着进来的苍凌云,苏凝呆了。
    “你怎么过来了?”苏凝给她让了位置,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来。
    苍凌云拿脚踢了踢来福,示意它往边上去些,这才有落脚的位置,一头歪在苏凝的肩膀上,声音虚弱无力:“是你家相公拜托本公主过来的,怕你心中不安,让我这一路上多多宽慰你,唉——什么时候我也有个这样体恤我的人就好了。”
    苏凝闻言,俏脸微红,挑了马车窗帘,匆匆瞥了一眼前行的陈永生。
    苍凌云顺着她的目光忽的对上张逸轩的视线,吓得立刻打向苏凝的手背,让她将马车帘子放下。
    “你这是怎么了?”苏凝捂着自己的手背。
    苍凌云正襟危坐,目不斜视:“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冷罢了。”
    噗嗤一声轻笑,苏凝拿手指戳着苍凌云的单衣,“这东莱与苍云国的气候不同,早在来时,咱们就已然换下了棉服,着了单衣,你居然说冷,我瞧着你是怕见着我师兄。”
    这一路行来,她们船上的动静,苏凝经过随行的将士们已经禀报过了,二人是连一句话都没说过。
    下了船,二人也跟不认识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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