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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节
    姚子清也不嫌热乎的靠在二哥身上,看着傻爸爸一样的大哥,感慨的叹了口气:“这还没出生呢,等孩子生下来,大哥还不宠上了天?”
    雷朗在一边凉凉道:“再怎么上天如今生活的条件也就这样,生不逢时啊!”
    雷厉呵呵笑了两声,现在的大环境就是这样,他能做的就是尽量在这种大环境里给孩子最好的生活条件。总归不会让孩子受到太大的苦。
    马鑫怀孕的时候脾气算好的,不至于像姚子清以为的那样喜怒不定,想吃什么就一定非要吃到。以前看的一些帖子说孕妇各种症状简直头大。生怕以后的嫂子怀孕时想要吃什么他空间里面没有。虽然不是自己的孩子,但奶奶一直盼望的重孙子也是非常重要的。
    他跟二哥在一起肯定是没有孩子的,所以只能尽量通过别的方式弥补了,比如让大哥还有三哥多生几个。反正他‘财大气粗’,生多少养多少!
    马鑫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些担心:“在几个月就要生了,现在没个医院,到时候可怎么生啊?”
    雷厉安慰道:“早就跟接生婆说好了,到时候就住在咱们家里随时等着,之前雷雨不就是这么生的吗,很顺利的,到时候让宋峰也做好准备,别担心,没事的”
    马鑫轻哼了一声:“又不是你生,当然你没事!”
    雷厉笑呵呵摸着媳妇挺起的大肚子,一个劲的赔笑:“咱们就生这一胎,以后再也不生了!”
    雷朗斜眼看着他们,清了清嗓子:“够了啊,秀恩爱!顾及一下咱们这些单身汉的感受好不好!”
    姚子清笑嘻嘻伸手搂着二哥:“二哥,咱们也秀恩爱,看谁腻的过谁!”
    雷朗扑起朝着姚子清闹过去:“让你跟我作对,让你跟我唱反调,你这个小阶级敌人!”
    奶奶坐在阴凉的地方笑呵呵看着几个孙子闹腾,当视线触及到马鑫的大肚子,更是笑的眼睛都眯的睁不开了。虽然现在灾年的日子都不好过,就连孙媳妇怀孕都没过什么好日子,但这么一家子团结和乐在一起,也许就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就是家里还有好几个单身汉也没个看得上眼的姑娘有些着急,也不知道他们几个到底想要找什么样的,村子也就这么大,总是呆在村里,相亲的又不愿意,真是让人操心啊!
    他们在屋里相亲相爱,吃着水果享受着冰块的凉爽。而水库那边,却是在上演着血腥的厮杀。鲜红的血,甚至都染红的大半个水库,异常惨烈!
    第96章
    事情超乎所有人的预料,原本想着仗着人多,就算对方手里有武器,可是他们也有十字弓,人海战术怎么都不会吃大亏,要是见势不妙就赶紧撤。
    大家都想的很好,可是却低估了末世里的艰难,镇上没有水库,管道的水早就停了,就连冬天吃水大部分都是靠着化雪。现在夏天来了,太阳这么毒,就是住在平房自己打了水井的每天省着连洗澡都不敢。
    现在占据了水库的有力地形,就是拼了命也不能让步。不然等着他们的,就是渴死。
    而真当打的激烈,杀红了眼的时候,那些所谓的见势不妙就撤退的想法,只要有些血性的汉子就不会这么做。等雷家村的一部分人去镇上找到部队一起赶回来的时候,已经伤亡相当惨重了。
    一些从未见过如此血腥场面的当下就脚软的站不稳了,甚至一些人连着做了好久的噩梦。
    带队来的事程辉,顺便还把程涛也带在一起。原本想着最多也就是打闹一番,就是伤亡也不过是个把两个。因为都不是那种亡命之徒,不会出现那种不要命的疯狂厮杀。然而真的见到惨烈的现场,纵使是程辉,也忍不住心肝颤。
    林子里三两步就躺着一个满身是血的尸体,大树草地几乎都被鲜血染红,踩在脚下的泥土都湿软黏糊,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滋润的。而水库靠近岸边的地方也都泛着化不开的红,那股扑鼻而来的血腥味熏的人简直要窒息了。
    程辉想的是,幸好进了村子之后让程涛直接去姚子清他们家了,不然见到了这场面,别吓的尿裤子丢他的人了。
    那个当初第一个来雷家村的青年大兵何亮,见到惨烈的现场,花了好大的力气才稳住自己没有失态,有些惊魂未定的看向连长:“老大,还有些还活着的,雷家村有个医生,要不要派人去将那个医生叫过来?能救一个是一个”
    程辉心中叹息,叫了两个小兵赶紧去找医生,然后开始收拾现场。至于还有几个依然坚挺杀红了眼的一群人,不管是村民还是镇上的人,全部都先看管起来。
    程涛不知大哥那边的情况,顺着上次的记忆,找到姚子清他们家。小五正趴在后院伸着舌头散热。见到有人进来,耸了耸鼻子,继续懒洋洋的趴着不动。
    程涛笑道:“这么热你们怎么不把小五的毛都剃掉啊?”
    看到来人,雷朗笑着朝屋里喊了一声四儿:“太阳毒,有毛热就热点吧,好歹也算是一层遮挡,而且小五也不愿意剃毛,贼精,知道没了毛就不好看了,跟他主人一样臭美自恋!”
    姚子清朝三哥踹了一脚,给程涛递了一杯冰水:“是处理水库闹事来的吧?等下就留在这儿吃饭,要是部队没什么急事就别走了,明天晚上再走,对了,你哥来了,那个杜衡来了吗?”
    程涛喝了一口冰水,舒爽的长叹一声:“好久没喝过冰的了,现在喝水都要省了又省,来了,不过先去水库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估计等下会过来的”
    姚子清在心里撇嘴,见二哥准备过去看情况,也想要过去,却被拦住:“在家陪同学,我很快回来”
    姚子清也不勉强,带着程涛去了前院。前院后来又将一些树加固了一下,有了树荫,白天都凉快一些,晚上现在的活动地点都转移到了前院。要是有人来要从后面进来,还要走过屋子,等到前院那些不该拿出来的东西基本都收了起来。
    见到前院被打点的绿荫环绕,就连温度都明显降了几度,舒服的感慨道:“要是早知道会是现在这么个情况,当初就应该找个村子落脚的,或者当初直接来你们村子,安置一个房子,现在估计也差不离,不至于在部队里,有事没事就来群人闹一下!”
    “怎么了?经常有人去部队闹事?”姚子清说着,递了几块冰冻的小香瓜。
    程涛在一旁的水缸舀了一点点水洗了个手,三两口就吃了一大半,抹了抹嘴巴边吃边说道:“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为了种的菜,为了打水排队之类的,还有些小孩子偷东西被抓到了大人都不管的,这种事多了去了,管都管不过来。以前没有部队在这里驻守的时候这些事情都是打一架,打输了认栽,现在那些形势不如人强的就指望着部队里的人帮着出头,不过通常这种事直接被打发了,要不是今天来部队的人整个村子的聚众斗殴,估计我哥他们也不会浪费精力走这一趟”
    见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事,姚子清也就不多问了:“待会儿想吃什么?昨天小五在林子里抓了好几只兔子,还有两只狍子,狍子昨天杀了一只,不过还有好些没吃完,今天可以继续吃,有几只兔子还活着,就是伤着了,明天你们走的时候可以带走,现在差不多还要几个小时,不如咱们去林子里打猎?你还没打过猎吧?”
    程涛眼睛一亮,连连点头。姚子清找了些捕猎的工具,跟大哥打了声招呼,喊了小五就跟程涛往林子走去。雷朗也紧随其后,路上遇到刚从外面回来的雷征,喊了一嗓子,狩猎的队伍又增加了一个。
    雷萧也没想到事情会严重到这种程度,曹家村的村长在这次的事情中重伤,估计怕是救不活了。宋峰正忙着救一些存活希望大的,那些明显情况很糟糕就剩一口气的,都放在一边让家人赶紧过来见最后一面。
    程辉摇头面色凝重:“之前看你们这儿简直犹如世外桃源,现在看来,哪里都没有平静,只是爆发的迟早的问题!”
    雷萧皱眉:“死了多少?”
    “初步统计,一百零七个,其中村民有八十多个,剩下的都是镇上的,具体身份还在核实”
    雷萧扫了一眼,看到几个明显生面口的人:“有几个看起来也不像是镇上的,或者不是靠近这一片的,这几个人面生的很,他们的武器都是哪儿来的能查出来吗?”
    杜衡从一边走过来,裤脚上都沾了不少血迹,估计也是首次见到这种场面,脸色有些发白:“有几个被活捉了,已经带回部队去调查了,我看有几个镇上那边的脚上穿着军鞋”
    这下连程辉都有些意外:“军鞋?看身形能看出是部队出来的吗?我记得这片山头后面还有个军部,不过后来联系不上了,当时情况很不好,就算想要核实具体的情况路上也不过来,后来一直没联系上,那个只是个小训练营,总共不过才一百来人而已,甚至主要是用于这边学校军训那种对外开放的,所以就算联系不上,忙于其他的事情,就将这个给忘了”
    雷萧知道后面有个军部训练营,却一直没有去看过那边的情况:“所以,很有可能就是那边过来的人?”
    一些村民的家属陆陆续续得到了消息寻了过来,见到这个惨烈的情况也是吓的路都不会走了,但是看到自家人躺在血泊里,都哭着扑了上去。
    程辉看到那些哭天抢地的人扭过身暗骂了一句,眼睛却红了:“这边留给几个兵处理,该烧的烧了,我要尽快回部队处理剩下的那几个,这边就杜衡你就负责一下”说罢就带着几个人匆匆离开了。
    杜衡深深叹了口气:“这次你们村子似乎没有参与?”
    雷萧嗯了一声:“村长挡了,这边你处理吧,我不方便插手”
    杜衡也知道,三个村子,两个村子死亡惨重,那么逃过一劫的第三个村子自然成了众矢之的。要是这会儿看到雷萧,那些死了家人村民的反应可想而知。见到雷萧走后,沉沉叹了口气。
    如今天灾已这般艰难,还要不断闹出人祸,为了活着,却早早的丧了命,究竟是为何……
    雷元明一直在村口等着,见到雷萧回来,连忙询问了那边的情况。听到死亡人数,整个倒抽一口气。几个同样等消息的人听后更是后怕不已。
    “幸好元明叔想的深远,这次没搀和进去,不然咱们村子估计也逃不过这种可怕的厮杀,那些镇上的人是一个团伙吗?他们还剩多少人?会不会再次卷土重来?咱们村会不会有危险”
    雷萧说道:“剩下的几个已经被带回了部队,有没有同伙暂时不知道,不过村里的防卫要加强”
    雷元明思量了一番,征求意见的开口说道:“这次咱们村子没参与,可是当初真没想到会死亡这么惨重,现在估计那两个村子已经恨上咱们村了,你们看,要不要给点什么慰问一下?”
    雷萧向来不管这种事情:“村长决定吧,有了结果再通知我家就行了,我先回去了”
    雷元明无奈,最后趁着天亮之前,召集了村民说了这件事。一些不知情的顿时哗然,这次真的要如果不是村长拦着了,恐怕也是有去无回了。
    最后就算大家并不太乐意,可是就当是破财免灾,每家捐出了一些食物,外加上从祠堂存放的粮食里面拿出了一部分,总共四千斤的粮食,这次有死亡的家庭分发了一些,每户差不多能有个几十斤的,虽然不多,可是结合在一起也不少了。
    有些明事理的,并没有记恨雷家村。他们村不参与那是人家的选择,万幸逃过这次的灾祸是运气好,现在能够送来一些东西是人家出于人道主义,毕竟灾祸又不是他们引起的。
    可是有些人看到雷家村这番作为,就有些想要讹上的想法,更甚至指责就是他们的不参与,否则哪会伤亡这么多,说的不知道多大义凛然。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次的事情都是雷家村的责任呢。
    雷元明也不是那种软柿子,直接将那些不识好歹的几乎家里分发的粮食全部收回。给你们是仁慈,不给谁还能说什么?事情又不是他们惹起来的,聚众斗殴又不是他们教唆的,死亡惨重更不是他们造成的!
    第97章
    等姚子清拎着猎物回到家的时候,看到杜衡带着满脸羞涩(?)温柔的笑容跟二哥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心里开始冒出各种诅咒的小人。面上却还是满脸笑意:
    “杜衡哥好啊,怎么不见程辉哥?”
    杜衡看到姚子清就不由得开始戒备,几乎是条件反射了。他也闹不明白,明明人家就没有做过什么很过分的事情,顶多就是几年前语言上的挑衅警告而已,怎么就对他这么戒备呢?
    “程辉回部队处理剩下的事情去了,天快亮了,今天要在你们家打扰了”
    “欢迎啊,打扰多久都没问题!”
    程涛看了眼姚子清,怎么感觉这几句话有点咬牙切齿风雨欲来的感觉?
    雷朗跟在后面,拖着一头满身黑毛刺的大野猪,整个人热的黑汗水流。见到四儿已经坐在家里悠哉的喝着冷饮,眼睛都气红了!
    “你这个小混蛋!打了野猪也不拖走,把你哥我累个半死!你回到家也不说让人去帮我拖回来!居然还坐着跟人聊起天来了!简直黑心肝啊你!枉费我疼你这么多年,还不如小五呢!”
    姚子清嘿嘿笑着将冷饮递到三哥的嘴边,一把抢过大哥手里的扇子给人扇风:“这不是你力气大吗,我刚坐没一会儿想去帮忙来着,你就这么快回来了,三哥好厉害!”
    雷朗翻了个白眼,懒得跟他计较。将猪往后院一丢,就跑屋里去冲澡去了。
    方锦雷看着满院子的猎物,指着野猪无声询问。姚子清指向大哥:“杀不杀问他!好累,二哥快帮我捏捏,今天拉了好多次弓,手都酸了!”
    雷萧看到递到自己面前的胳膊,沉默了几秒,最后还是认命的开始给他捏了起来。一旁的杜衡看着笑容都不自在了几分。
    雷厉看着满院子的猎物,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这块地有多么富饶村民的生活有多么幸福呢,这么多肉简直吃不完,现在谁要是说家里的肉多的吃不完,恐怕要么让人嫉妒的恨到想要杀了你,要么就以为你是个疯子正在说疯话。
    “野猪还是杀了吧,猪下水什么的给高明叔送去,再切一刀子肉一起送去,猪骨这次留一些,再切一些比较嫩的肉也留点儿,其他的都送到村长家,让他看着分吧,上次陆学奕说想要猪肝的,这次的猪肝送他家去吧!”
    程涛眼角直抽的:“简直就是财大气粗啊,肉就这么分了?你知不知道,部队里面已经好几个月真是一点肉末星子都没见着,太地主了!”
    姚子清笑道:“当初我说什么来着,让你们抱紧我的大腿,跟着我有肉吃,怎么样,一语成谶了吧!那几只狍子等你哥明天过来的时候带回去,这几个斑鸠就不给你们了,第一次猎捕到斑鸠,我还没吃过是什么味道的,这一只也就这么一点儿小,等下都拔了毛用调料腌制一下给烤了,就当睡前的零食了!”
    程涛脸色有些木然,睡前整只烤斑鸠当零食,真不知道该说他奢侈还是能吃了!
    马鑫倒是没见过斑鸠,以前也没见他们从林子里猎捕过斑鸠,凑近一看,疑惑道:“这不就是鸽子吗?”
    雷厉笑道:“还是有点区别的,留两只煮汤,剩下的给四儿烤了,煮的汤有营养,到时候你多喝一点”
    以前跟雷萧进林子,都是奔着大猎物去的,一些小的,山鸡啊,天上飞的各种叫不出名字的鸟啊,基本都放过了。这次跟程涛进林子自然不敢随便去捕捉大只的猎物,怕有了危险顾不上他,所以一些小东西捉的不少。
    好些鸟儿身上的羽毛五彩斑斓很是漂亮,李文珊说她会做毽子,于是这些漂亮的羽毛就都给留下来了。现在马鑫担心以后的孩子没有玩具可以玩,一些手工做的东西都准备了不少。基本上有材料,想到的第一个就是可以给孩子做什么。
    晚餐或者可以说天亮前的最后一餐,做的很丰富,有菜有肉有汤,大白米饭管饱,一个个吃的满嘴是油。程涛直感慨:“这才是生活!果然有对比才知道幸福啊!”
    奶奶笑呵呵道:“那就多留几天,这几天让四儿陪你去林子里好好玩玩,多捉一些活的猎物带回部队去养着,到时候想吃肉的时候再宰了吃”
    以前四儿上学的时候就没少提过那些室友对他很照顾,现在看这孩子长得一表人才,刚刚还帮着做饭来着,果然是个好孩子,让他留在家里多陪四儿玩几天也不错。
    程涛不知道自己在奶奶心里已经成了人家宝贝小孙子的‘玩具’了,不过想着也确实可以多猎捕一些活物,到时候拿回部队养着,要是收成不好,还能拿到镇上去换些粮食。
    就算现在几乎全球都处于饥饿状态,但依然不缺衣食不愁的人,总会有些手上富余的想要吃的好一点儿。不怕没有买家。
    吃过饭清了场子之后,姚子清找了两件衣服,崭新的,拿给程涛换洗。之前在部队什么都要省着用,那点儿水都要省着喝,哪能这么舒坦的洗澡。
    因为程涛杜衡都留在这里,所以姚子清将三哥雷朗赶到大哥的房间里去了,反正方锦雷和马辰都在那儿,加一个雷朗,还能凑一桌麻将。而那两个,自然就睡他跟二哥的房间了,正好都是四人一个屋。
    看着屋里的冰块,程涛整个人都趴在一边贪凉,另一边同样姿势趴着的是小五。好久没有感受到凉气的程涛,觉得姚子清他们家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之前市里也有好多人想到了这个法子制冰,可是现在这东西难找,有些都被炒到了天价,光是你这儿一小袋粉都能换上好多粮食了!”
    姚子清空间里还有好几箱子没有开封的魔力冰,一边啃着烤斑鸠一边说道:“那你回部队的时候拿点儿回去好了,偷偷的躲在屋里凉快就好,我这儿还有一些”
    程涛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你自己留着吧,你家里有个孕妇,到时候还会有孩子,孩子那么小肯定不能热着,而且我就算拿回部队了,也没那么多水能用,热就热点吧,没事,去年不也是这么熬过来的吗!”
    看姚子清啃了一个又伸手去拿另一个,顿时感觉有点儿撑的慌:“清子,你这食量见长啊,以前在学校里都没见你吃这么多,怎么越是食物匮乏的时候,你越是吃的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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