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立和范玉华拍完婚纱照已经是下午四点两人中午只风”心。早就有些饿了。而肖天强虽然说要请客,可到现在也没有电话,一会儿的聚会也不好带上范玉华,所以两人就找了一家快餐店先吃点儿。饭网吃到一半,肖天强打来电话,请许立到贵宾楼相聚,而且神秘的道:“这次还有神秘客人,到时一定会给你一个惊喜!”
许立不知道肖天强说的神秘客人是谁,不过应该不是郭维如和孙丽他们。而且肖天强也没有提及两人,许立暗猜,难道是肖克?不过这不太可能吧,自己与肖克并没有什么接触,甚至从来没有私下见过面。肖克为了保持他超然的身份,也很少与马俊松和文天身边的人聚会。可不是肖克又会是谁?
许立将范玉华送回家,自己开车直奔贵宾楼。现在许立开的这辆奔驰名义上是属于舒宁公司的,可实际上却是许立自己掏钱买的,只是自己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县委书记却开着奔驰难免会招来别人非议,所以只好将车挂靠在舒宁公司名下,车牌也是春城的车牌,专门方便在春城时开的。
到了贵宾楼,按照肖天强所讲,许立直接乘电梯来到九楼的顺字厅。此时肖天强已经等在门外迎接许立,一见到许立,忙上前拉住许立道:“哥哥有些对不住你,一会儿哥哥自罚三杯,算是陪罪!”说完又小声道:“我叔叔也在里面,一会儿可得帮我美言几句!”
许立一笑,对于肖天强这段时间的沉默和此时肖克会亲自来见自己。许立其实也能理解,人代会不开完,省里这些大佬又岂能安份下来。而如肖克这种级别的领导,不等尖埃落定,又岂能轻易表态?如果是在人代会之前,就传出肖天强将就任望江市委书记的消息,会让马俊松一方怎么想?他一定会认为肖克已经与文天一方联合在一起,为了限制文夭一方的实力,没准儿会在人代会上又起什么纷争。
如今却不一样,省人代会已经落幕,文天也已经高票当选松江省省长,有足够的实力与马俊松抗衡。此时肖克就算与许立见面。马俊松也不敢旁生枝节,再树强敌。
许立跟着肖天强进了顺字厅。便看到肖克正坐在主个。肖克今天并没有穿警服,可在那里依旧挺直了腰板,脸上虽然算不上严肃,却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对于肖克今天能够亲自到场,也算是在许立意料之中,他可算不上什么神秘客人。可许立再往肖克身边一看,却还是愣住了。
只见坐在肖克身这的年青人也正望向自己,还向自己挤了挤眼睛,这不是肖利飞吗?他怎么会来这里?而且今天肖天强请自己,可以算的上是家宴,怎么肖利飞也过来了?
没等许立想明白,肖利飞已经站了起来,来到许立面前,上来就给许立一个熊抱。“许老弟,咱们可是好久不见了!今天咱们可是不醉不归”。
许立也狠狠的抱了抱肖利飞,道:“你怎么会在这儿?”说完又回头看了一眼肖天强,道:“这就是你说的神秘客人?”
肖夭强笑道:“肖利飞是我堂弟。当然会在这儿了!”
肖克坐在那里,并没有起身。看着三人微微一笑,通过这么长时间的暗中观察和与肖家两兄弟的谈话中,他可以感觉到肖天强和肖利飞对许立的感情确实不是虚情假意,能当肖天强和肖利飞同时交上朋友,肖克也不得不说许立确实有着和一般人不一样的亲和力。
许立听了肖天强的话,先是一愣。随即便笑道:“闹了半天你们还是哥俩!早知道你和肖利飞是兄弟,咱们恐怕早就是朋友了!”
松开了肖利飞,许立又十分有礼貌的叫道:“肖书记!你好”。
“嗯,大家都坐吧!今天这里也没有外人,你也别叫我肖书记,既然你与他们俩都是兄弟相称,就叫我一声肖叔吧!”肖克一伸手,示意让许立坐在自己身边。肖利飞坐在肖克另一边,而肖天强却只能坐在许立下面的个置。
“肖叔,你们肖家可真是人才辈出啊!不说你们这老一辈的,就是这少一辈也是个个不凡!”许立现在还是有些纳闷儿,当初在江宁办理矿场手续时,也没听肖利飞说过肖克是他亲叔叔啊!今天怎么这冒出来这门亲戚了?
没等肖克开口,一这的肖利飞却插言道:“你还跟我说什么不凡,你这话要是在几年前说起,那就是指着和尚骂秃子!我就是那个最给肖家丢脸的人!要不是你帮我,我现在恐怕还是个众人眼里扶不起的阿斗。一夭到晚混吃等死!那时候我出去我爸甚至都不让我说自己是肖家人。怕给他丢人!是吧三叔”。
肖克点点头,对许立道:“也不怕你笑话,那时候利飞确实是不太招人喜欢,我们肖家在全国公安系统也是赫赫有名,从来都是以敢打敢拼著称,我们肖家上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共有几个人从警,如今职个最高的就是我二叔家的堂哥肖俭,也就是肖利飞的父亲,其他人就算没有从警也都各自有一番事业,唯有利飞从小被二嫂宠坏了,直到三十来岁还不立事,一事无成。还是你几年前拉了他一把,才让利飞能够重新站起来作人,利飞平时可没少在我们面前提起你,说起你的好!”
听了肖克的话,许立才明白过来。自己与肖天强的感情不错,可说到底,肖克今天之所以会亲自来见自己,恐怕更多的还是看在肖利飞的面子,而且这背后肖利飞的父亲肖俭应该也是同意的。
肖利飞原本只能算是京城的一个大混混,每年靠着父亲的面子,找些警用设备生产厂家,生产一些防暴盾牌之类的东西,在全国各省公安系统推销,勉强混个温饱,别说外人看不起他,就连他家里人,他的大哥、二姐,甚至包括他的父亲都看不上他,认为他这辈子就只能是个米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