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还在对我说着她认为人的一辈子最重要的是什么。
“第二是感恩。我们成功或者失败,都是和别人有关,我们应该永远心存感激。第三就是健康,没有健康,所以的金钱啊职位啊权利啊都是空中楼阁。第四是朋友,朋友是生命中的一条美丽的风景线。当然还有家庭啊金钱啊事业啊心态啊,都很重要,但是我觉得最重要的是心里一定要有爱,只要拥有了爱,我们的一辈子才不不算白活。”
“月儿,你说得真好!我想如果你在我身边的话,我身体里的爱一定每天都是满满的。”
“别贫了。”
“是真的,什么时候让见见你这个爱心天使啊?”
“我说了许多次了,我是不会见你的。”
“算我没说。”
“其实网友这样最好,有距离有神秘感,可以畅所欲言地倾吐自己的心事,有什么说什么,毫无顾忌。”
“你永远都是对的!”
那天下线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月儿真是一个可心的女孩,在我烦闷忧郁寂寞的时候,她总是适时地出现,她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呢?
我想起白天和杨凌的见面,她到底要对我说什么呢?她现在是红太阳集团的业务代表,难道她就是席佩兰的竞争对手吗?我只是一个小广告公司的文案,我对她好像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仅仅是为了叙旧么?在这一连窜的疑问中,我沉沉睡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照在床上了,我一惊,发现已经是9点多了。
赶到公司的时候,李鸣又把我叫到了办公室,这个说话细声细气的男人的脸上阴阴的,原来绿叶集团单方面中止了和我们的合作,他的脾气很坏,要我去和绿叶集团交涉,看看是否有挽回的余地。
席佩兰仍然没有呆在公司里。我想起了吕老板那个人,那天在办公室里遇到他,就觉得他和席佩兰的关系非同一般,也许在那个聚贤居的小饭店可以找到他也未可知。
锁龙塔和以前一样矗立在西湖山顶上,因为不是吃饭的时间,聚贤居里面静静的,没有看到一个人,我跑到二楼,推开一个包厢的门,惊讶的发现吕老板躺在血泊里,昏迷不醒。
我把他背起来,一边跑一边拨打着急救电话,当我气喘吁吁地跑到山脚下,120的车子的也来了。
我把吕放送进了急诊室,到挂号的地方交了钱,我才发现自己全身好像散了架一样,浑身无力。直到这时,我才想起一个问题:这个吕放肯定是被谁打伤了,上次和小敏见识了那一手功夫,他这么功底深厚的高手,是谁打伤了他呢?
吕放的伤势也并无大碍,只是被人用短刀刺到了左胸,因为流血过多而昏迷。他因为有武功底子,体质也好,经过医院的抢救,不到半天就醒过来了。
当我坐到他的床边的时候,吕放绝口不提他被伤一事,只是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当我问起席总的去向,他连说不知道。
我知道吕放肯定和席佩兰的关系非同一般,都说只有四种关系是最铁的:一同扛过枪,一同同过窗,一同嫖过娼,一同分过赃。实际上,又有那种关系能够比得上战友更铁呢?吕放和席佩兰的丈夫是战友,而席佩兰的丈夫牺牲了,作为战友的吕放帮助和照顾席佩兰肯定成了他的使命,这个吕放一定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而席佩兰怎么会和廖仲贤在一起呢?廖仲贤可是本城政界最火的红人,如果廖仲贤是她背后的支持者,那么南郊的那片土地不是她的囊中之物吗?难道在本城的官场里还存在两种势力,而那位新来的市委书记是青睐绿叶集团还是看好红太阳集团呢?绿叶集团是地头蛇,而红太阳集团是强龙吗?强龙能够压过地头蛇吗?
当吕放睡着的时候,我到病房外面溜达,突然发现欧阳文化鬼鬼祟祟的捧着一束花探头探脑的,我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惊得一下弹起来,一看是我,不停地摸着自己的胸脯说:“真的吓死我啦!”
“怎么,到医院探望病人不是正大光明的吗?”
“嘘~~~~~”
“谁病了,家人?亲戚?朋友?”
“别问了,等下和你聊,你先帮帮我。”
欧阳文化拉着我来到了医院的贵宾区,在一间很幽静的病房门前停下来,他指了指那扇门,说:“你去看看你们有没有人?”
我走近这间病房,推开门,看见里面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富态女人,她正拿着手机,嘴里颐指气使地喊着:“赶快抛,赶快抛,再抛就来不及了。”
她看见我进来,有手掩着手机,对我凶道:“你是什么人?快出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走错门了。”我退出去以后,对欧阳文化说,“里面只有她一个人。”
欧阳文化朝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笑眯眯的推开了那扇门。
我是在第二天上午在吕放的病房里遇到席佩兰的。
她的样子还和我见到的那样,显得雍容华贵,气势逼人,她见到我以后,除了说一声谢谢以外,便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塞给我,说是医药费和酬金。我说我不是为了钱,我只是偶尔经过才救了吕老板。
席佩兰没有多说什么,把那个信封留在了床头柜上便离开了,我想开口问问她我们公司的那个策划的事,还没有开口,她的身影便在门口消失了。
吕放给我说了不少好话,我收下了那个信封,我也不是一个有钱人,一个月的工资才不到3000块,现在突然有了这么一大把钱,说实话,心里还是有些暗自窃喜的。
离开医院的时候,我远远地望见欧阳文化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散步,样子很亲昵。
这个女人是谁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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