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在这样的时候我真的没有心情恶搞,我提出的真心的。(反水的人嘛,肯定是有利可图才会做这种事情,也许我也可以开出什么条件来让他觉得有利可图呢?不过,在他的哈哈大笑声中,我也觉得我提出的这个问题确实有点扯,而且我自己也觉得没有什么以更让他觉得有利可图的理由会让他放过我了。
我看着他笑得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不禁有点郁闷,难道我这么有说笑话的天份吗?我苦笑了一下,又说:“好吧,那你告诉我,什么时候你跟高空勾搭上的,这总可以了吧。除了王靖和小雅,你就是跟我最久的兄弟了。不可能那个时候你就被高空收买了吧,或那个时候高空就有心在林森的手下安插卧底了?如果是后一种可能,那高空也实在太厉害了吧?”
暴龙。我看着这个长相忠厚,甚至看起来有点大傻的家伙拿着枪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其实他的真名叫包龙,他自己说他看起来很实在,大概是觉得这样说要委婉一点。实际上,我们大家都觉得他看起来很大傻,一副典型的四肢达头脑简单的样子。所以我说他用“实在”这个词其实是很不贴切的。
看起来最不可能的人做了最不可能做的事,这就叫出人预料。不过,回想起来,这不也正是最常见的剧情吗?如果一个卧底能让你一开始就觉得有问题,那人家怎么混呢?再说,一个真正有心机的人,难道一开始就要做出有心机地样子来让你看吗?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朋友是用来利用滴,兄弟是用来出卖滴。
其实,当我看到龙拿着我的枪指着我的时候,我并没有那种被人背叛和出卖的愤怒和痛苦。
也许是我个人一直以比较低调地缘故吧,很少有什么事情会让我生气,小强和小倩两兄妹不止一次的玩我,说实话我也太生气。不是说我是个老好人,只是我觉得生气这种事情反正对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处,而且,每个人做事的时候,总有自己的理由吧,换个角度去想想,很多事情都可以理解了。
暴龙是什么候跟上高空的,这其实也已经不重要了。从我的角度来说,我真地不想怪他,就是我自己,一开始不也是在想有没有可能出卖林森,在高空那里捞到好处吗?只不过我分析下来,我和高空走不到一路,才不得不选择和他对着干而已。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暴龙的选择对他自己来说,也谈不上有什么不对的。
但是有一点不可原谅的。那就是他对小二下了毒手,小二是什么人啊?他只是小队里一个玩电脑的后台人员,直到现在他还是小队里战斗力最弱的,而且,虽然他经常和王靖合起伙来赢大家的钱,但是他也从来都最照顾暴龙。因为在他看来,暴龙最老实,也最容易被骗。我不知道是不是最开始的时候,本来是暴龙抽签抽到李真淑的,可是小二却和李真淑好了,所以暴龙要怀恨在心。
当然这个理由很扯,可,即便暴龙心里真记着这件事,他对小二下手也是绝对不可原谅的。不说别地,小二和李真淑刚刚结婚没多久,而且,李真淑也已经怀上了。让一个刚结婚不久的女人失去丈夫,让一个还没有出生的孩子失去父亲,还有什么比这更不可原谅的吗?
我和暴龙说话地时候。心里一直憋着一股火。我还是想利用说话分散他地注意力。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为自己赢得一线生机。但是。就算是死。我也一定要想办法拖着他一起。你想另攀高枝飞黄腾达这我不怪你。你在大家面前装大傻装了这么久也骗了大家这么久我也只能佩服你。但是。你杀了我地兄弟。我绝不能放过你。
暴龙一开始是比较紧张地。可是我和他说话说啊说地。他似乎也放松了一点。尤其是我最后一个问题让他哈哈大笑地时候。我觉得他把一股憋了很久地气放了出来。
我就很同情他地说:“爽吧?一直装作另外一个样子我想也挺累地。”
暴龙脸色立刻一变。有些狰狞地看着我。声音也很凶恶地说:“干么。你是在嘲弄我?看不起我?”
我说:“你多心了。我只是挺佩服你地。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吧。猥琐。挫。上不得台面。我哪有什么资本看不起别人?我现你还是挺紧张地。这说明你挺看得起我。为这。我也得感谢你。你还没回答我呢。你什么时候和高空勾搭上地?跟他混能拿到多少好处?其实我直到现在都还想问问。他还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现在是中兴地大太子晋有为有麻烦了。又不是他有麻烦。也不用杀人灭口做得这么绝吧?”
暴龙说:“高局地意思是。你手上可能有什么不该有地东西。我也觉得你这个人一向还是比较聪明地。怎么就会做出这么不识时务地事情来呢?搞到这一步。还不是你自己找地。”
我点了点头,说:“我这就叫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吧。我本来也就真想投靠他的,可是他就是不肯真的信任我,我是没办法。我刚才问你能不能放了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不如你想想有没有可能从我这里捞到什么好处。高空不信我,我想也未必会怎么信你,你也用不着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你想过没有,他派你来杀人灭口,以后你就是一个很大的隐患了,没准,他跟着要灭掉的就是你的口,估计还得是他亲自下手。早知道我昨晚上就直接去他办公室了,也省得把你连累进来。”
暴龙的嘴角**了一下,我说地是实话。做杀人灭口的工具一般来说也会有什么好下场的,他能够在大伙面前装这么久,脑袋就一定是比较清楚的人,我说的这些,相信他一想就能明白。当然我不指望他真地会放了我,有很多道理人们都是明的,但是,如果明白道理就不会犯错,就不会利欲熏心,这个世界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犯罪和阴谋了。
这个问题似乎让暴龙很烦恼,他看着我,~光突变得非常的暴戾,我知道,他是要动手了。
这时候远远的似乎传来了警笛的声音,我说:“听到了吧,你开枪杀了我,然后高空地人就会把你当做疑凶抓起来。就像你说的,什么疑点都不重要,现场究竟是怎样也不重要。高空也知道我在国际刑警那边有朋友,我死了,他说不定装模作样的给我弄个烈士,然后你就惨了,最后的结论不是我杀了自己的兄弟然后你击毙了我,而是你把自己的上司和兄弟都杀了,不管怎么样,你都是逃不掉的。”
暴龙很暴怒的说:“去你妈的,老子先杀了你再说!”
一个人情绪失控,判断力就会下降,反应能力也会下降。我说了那,也就
判断力和反应力下降的这一下,因为我没有别地办法也不会有谁来救我。就在他抬手准备开枪的时候,我然从座位上跳了过去。
机房并没有多大,我和暴龙的距离也不过两米左右。
暴龙的枪响了,准确的说,是我的枪响了。我感到肩膀上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扎了一下,最开始的感觉并不是很痛,但是有一股力量好像要把我推回去。但是我已经卯足了劲,我那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扑倒他,抢下他的枪。我做到了,可是在抢夺的时候,我地腰上也被狠狠的扎了一下。这时候就很痛了,痛得我全身麻痹,几乎失去所有的感觉,也包括力气。
暴龙的块头很大,打架也很厉害。但是近身搏斗,他也从来不是最厉害的。当然我也不是,不过不管是当初地李小杰还是后来的关飞,都是小个子,却都能很轻易地制服暴龙。
我看过很多次他们的训练,所以我知道暴龙地弱点在哪。
我把暴龙压在:上,用手按住他拿枪的手,膝盖则在他阴部狠狠地顶了一下。有多狠?我身体有多痛,我对小二的死有多痛,我顶得就有多狠。人在危急的瞬间爆的量是很恐怖的,以前李小杰和关飞到这时候都是点到为止,只是轻轻的撞了一下他的阴部,暴龙都每每痛得直不起腰来。这时候我用上了超出平常几倍的力量顶上去,我看见暴龙的眼睛都差不多直接从眼眶里飞出来了。
他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像极了受伤的野兽。
这时候我也痛,但是我没有叫,我始终憋着那股气。李小杰和关飞都是学功夫的,他们曾经告诉过我,痛的时候憋住一口气,那种瞬间爆的力量会非常恐怖。我第一下用膝盖顶了暴龙的阴部之后,第二下我又用胳膊肘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胸口上。我不知道这股力量到底是来自于身体的痛,还是心里的痛,又或,是来自于求生的本能和仇恨的力量,我清楚的听到咔嚓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断了。
我想应该是龙胸口的骨头断了,被我用胳膊肘直接砸断了,他叫的声音瞬间变得有些嘶哑,就好像一个橡皮人泄了气一样。握住枪的手也开了,我毫不犹豫的抢过了枪站起来,看到暴龙躺在地上苦苦挣扎,而我的血也流满了一地。我抬起枪,回头看了一眼小二,没有迟疑,砰砰砰砰的连开了四枪。这么近的距离,那飞溅的血涂满了我的一身。
我没有停留,刚才听到警笛声不是我的幻觉,我必须马上离开。高空的手下不可能给我一个公正的对待,不管是暴龙杀了我,还是我杀了暴龙,在他们手里,我的结局都是一样的。我迅速的离开了机房,沿着楼梯跑下去,我的血也一路流着,值班室有急救箱,我必须先找到一个急救箱止血,否则我跑不了多远。
在一楼的值班室里我看到了关飞,不过很不幸他也已经死了。从他死时地姿势来看,他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杀死的,也许,那时候他还在和暴龙开玩笑。
我也来不及痛了,我开枪打烂了医药箱储物柜的锁,从里面扯出一个急救箱来,警笛声已经很近,我来不及包扎了,只能先跑掉再说。
门口有车,队里好多家伙平常都开这辆车。但是我现在不知道钥匙在关飞的身上还是暴龙身上,我也不可能再回去拿,管不了那么多也只能沿着外面地路跑。天已经亮了,尽管还飘着昨晚上那样的雨夹雪,可是天确实已经亮了,附近街上有人出来活动,卖早餐的,上班的都有。他们看到我,是非常惊恐的躲到了一边,不可能有谁会来救我。我很想抰持一辆车冲出去,但是***整条街竟然都没有一辆车开过。
等我跑到街口地时候,我觉得自己的力气快要用完了,也可能是我的血快要流光了,这时候每跑一步脚都是虚的,飘着的。而这时,最近的一辆警车已经杀到了我的面前。这个时候我不可能去分辨车上下来的是高空的手下,还是别的执行命令过来地伙计,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的枪还保持了准头,我可以确定我打中了他们,但是又没有打中要害。他们都没有穿防弹衣,可能是附近的派出所赶过来的,什么状况还没搞清楚呢。
我上了他们的车,沿着街道,在更多的警车围过来之前冲了出去。那些迎面而来的警车纷纷在和我擦肩而过之后紧急刹车,掉头,很快又跟了上来。这一幕,就像那些电影里拍的追车戏那样刺激,惊险。我把右脚绷直了踩在油门上,打定主意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我都不会停车。
但是我这个愿望很快就落空了,我头昏眼花,在一辆公交车开过来的时候为了避开它,一甩盘子就冲到了人行道上去。然后,车体侧翻,冲到了人行道上面一个还没开门地店铺里。我没有系安全带,所以,我被摔得姓什么都不记得了。
但是,我没有立刻死掉。甚至在很短的时间内我就恢复了神志,我从车里爬了出来,想找那个急救包,可是我的脚步踉踉跄跄的,所以我最终放弃了这个想法。跑回街上去是送死,不过这里也是等死,反正也没什么区别,所以我也就踉踉跄跄的跑出去了。
我翻车地地方是个十字路口,那辆公交车也是突然开过来的。因为我~车,公交车也肇事了,就斜着摆在十字路口,车头撞上了~绿灯的电线杆。只是很短地时间,这个十字路口就堵上了很多车,后面追我的警车也被堵住了。反正,既然没有被立刻抓住,那我就继续跑。
这时候有个人从停在路边地车里跳下来向我跑来,我下意识的就举起了枪,但是在开枪之前我认出了那个人。那是秦烟,她冲我跑来,什么也没问,就叫我上车。我没有反对,大概我也没有力气反对了,被她拖着上了那辆王靖走了以后就交给她开的套牌帕萨特。秦烟当然不会等红绿灯,关上车门她就换挡,直接往后面倒过去,蹭了几个车,很生猛的在人行道上掉了头,逆行飞驰而去。直到她又穿过另一条人行道跑到了另外一条路上更生猛的飞奔的时候,她都没有问我到底是生了什么事。
我的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了,只是感觉车停了一下,再开动时候,有个人在给我简单的包扎伤口。然后又给我喝了点水,我才清醒了一点,可是我一看清正在给我包扎的人,我就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这个人,是小二的老婆,小二他未来的孩子他妈,经常哈韩被我鄙视的李真淑。秦烟和李真淑一道一点也不奇怪,肯定是因为小二值班,又联系不上他,过来看看他的。看到我流出的泪水,李真淑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这家伙平常嘻嘻哈
正经,但是必须承认,她也非常~感。
秦烟在开车,但是她似乎也察觉到什么了。
说出真相非常的残忍,可是我吸了一口气,叫秦烟在路边停车,很快打量的警车就会追过来。这样跑是跑不掉的。秦烟很快就把车停在了光阴河上的某座中兴大桥前面,回过头紧张地看着我。
李真淑也看着我,不过,她这时候反而很镇定了。她问我:“小二出事了?”
我没法回避她的目光,我只能说:“你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把孩子保住。”我没有正面回答,但是,秦烟已经伸手捂住了嘴巴,眼睛也瞬间就红了,流出眼泪了。反倒是李真淑依然相当的镇定。
她又问:“谁干的?”
我说:“暴龙。他一在大家面前装得很傻,实际上早就是高空地人了。他用我的枪杀了小二,为了栽赃给我。”那把枪我也不知道掉在哪了,应该是翻车的时候掉的。我说:“真淑你要相信我,我那把92式从来都是锁在库房里的。”
李真淑静静的看着我,说:“,不用解释,我相信你。然后呢?”
我吸口,说:“我把暴龙杀了,跑了出来。高空早就布置好力了,不过我想他原本要抓地人是暴龙,因为暴龙的任务就是栽赃并且杀了我灭口。”
李真淑在这时候比秦烟还要镇定,这也是我没有想到的。也许,真正的痛,不是那种一下自己就让你昏死过去的痛,而是不知不觉,慢慢的爬上来,然后永无休止的啃噬的你心的那种痛。
秦烟抽噎着问:“那现在么办?”
我:“我下车,你们也想避一避,和王靖联系。我不会让自己的兄弟白死地。真淑,我还是刚才那句话,把孩子保住。”
李真淑静静看着我,她甚至笑了一下,说:“那当然,我肯定会把这个孩子生下来的。”
“你们保重。”这个时候,我也没有更多的话可以说了。李真淑给我做的包扎虽然很简单,但是多少使我恢复了一些力气。我拿着枪,在路上拦截了一辆车。
这是一个看起来很职业的女人送孩子去上学的车,母子俩都被我吓坏了。我拿出警官证来给她看了,说:“警察,我在追逃犯。不用害怕,前面路口下车,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那个女人用颤抖的声音说:“请……请说。”
我说:“我下车以后,麻烦你把车开远一点,孩子今天先给老师请个假吧。”
那个女人使劲的点头,不过我肯定她一定不明白我的意思。不过不要紧,我让她在一个路口停了车,然后跑进一家刚刚开门地服装店里,拿着枪打劫了一件风衣把自己裹上就出去了。然后,走了半条街,拦了一辆的士。换了几个车之后,我跑进了一个下水道里,那时已经在路边的药店里买到了我需要的药,其实我一直都处于随时都会昏倒的状态,但是我终于还是撑住了。
到了下水道里,我停下来为自己再次做了简单地包扎。我知道现在整个城市一定都在封锁和通缉我了,对于高空来说,他的目地实现了一大半。虽然没有干掉我,但是现在全局的同事都会知道是我杀害了自己地兄弟,而且在路口我还向两个伙计开了枪。大多数的人,一定会义愤填膺全力以赴地准备把我缉拿归案的,还有少部分的人,会在行动中因为情绪激动或感觉到我有威胁,准备直接射杀我,也包括动用狙击手。
下水道里没有手机信号,就算有,我也不敢打电话,一打电话我的同行就会追过来了。我休息了一下,吃了一块不知道在哪个时候顺来的面包,恢复了一些体力。我中了两枪,脑袋在翻车的时候也撞破了,不过后不算严重,严重的还是枪伤。腰上那一枪子弹穿出去了,运气好的是,应该没有伤到内脏。肩上的那一枪,子弹则还留在里面,我能够撑到现在,我觉得我还是很命大的。不过,子弹不取出来,我很快也会挂掉。
我知道李莎现在大概在哪,但是更重要的是,让她知道我现在在哪。我最后下车的地方,是在玄武区我现在上班的地方。我没有往城外跑,道理很简单,也就是一个反其道而行之的行为。我的敌人可能也会想到,但是这个城市很大,他们总要花点时间才能确定我的行踪。
下水道让我想起了洗马社区,那个社区的地下就有着数不清的地下通道,而洗马社区就在玄武区。现在回忆起来,我下车的地方在洗马社区的南部,这个下水道不一定能通到那里,但是我可以试一试。
那一次为了抓捕向平那个蜥蜴教的老神棍,我们把洗马社区的地下通道研究得很仔细。所以,当我在下水道里现个地下通道的出口的时候,我不禁笑了起来。
原来重点打击的地方现在成了我的逃命和藏身之所,这是不是就叫做命中注定呢?
从洗马社区的地下通道里穿出去,最后我到了那个废弃的旧教堂里。教堂还是一片灰尘和荒废的气息,没有人。洗马社区在清除向平一伙人之后变得安宁了很多,而这个教堂,也似乎早就被人们遗弃了。
撑到了教堂里,我的体力基本上是耗尽了,我坐在地上,清除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烫。伤口正在炎,我会渐渐的失去意识,如果得不到治疗,我很快就会死去。痛现在对我来说有点模糊,死神就站在我的身边。模模糊糊的,我觉得我看到的死神是一个穿着打扮都很土气,跟个老农民一样的家伙,绝对不是西方人的传说里面那个穿着很拉风的斗篷,还拿着一把亮晃晃的镰刀的那一款。他还在朝我很猥琐的笑,露出了一嘴黑黄希拉的烂牙。
我靠,这不是死神,只是一个精神有点失常的老乞丐。我希望他就是传说中的丐帮第N代帮主,现我根骨奇佳,是个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然后他用内功帮我把子弹逼出来,将他们丐帮的降龙十八掌传授给我。
我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了,所以,我得使劲的用一下脑子,别让自己就这么昏睡过去。我很想肖,也很想李莎,还有黎雅和雪冰魂她们,可是我很费力的去想,却一个个的都模糊不清,不让我想起她们的样子来了。我本来就是一个一无是处,期望着混吃等死的挫男,能够得到这几个别人做梦都得不到的美女的爱,尽管这条路看起来是走不到最后,我也还是很满足了。当然,如果这个时候还有一个MM在身边,满足我精尽人亡的理想,我会更满足的……
我很满足,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