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目中最接近于神的黄金圣斗士小雪,竟然被一个忙脚乱的,这确实有点离谱。那一刻,我甚至以为那个儒会不会就是“死神”呢?
但是,我很快现,并不是那个儒有多么的牛逼,事实上是小雪自己的体力出现了问题。先是和爱德华那一架,坦白说,我还真没有看到过她累得瘫倒在地的。可是,就在我们刚刚恢复体力的时候,却又经历了一场更大的体力消耗。再接着,就受到了超低温度的考验。
我和小雪之间的体力消耗很美,不过后遗症也很严重,我很快就看出来,小雪之所以被儒逼得手忙脚乱,真的不能说那个儒真的就多么的厉害,而是小雪的体力不怎么跟得上,个中的原因,我知道,小雪自己知道。不过,我也不知道这种时候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我肩上的伤口很痛,***儒这一刀扎得太深了。我真的觉得我的右臂是废了,以前我也受过伤,不过从来没有像这一次这样的痛苦和绝望。要是我的右手废了,以后怎么打手枪呢?要知道,自从15岁以后,我和我的右手就一直保持着一种超友谊的关系。当然,左手也可以,但总是不如右手那么自如。
我个人是比较喜欢在别人打架的时候站在一边打手枪的,我当然没有什么骑士风度,我也不认为那狗屁的风度顶什么饭吃。无论是雪冰魂,还是李莎在和别人打架的时候,我站在一边打手枪地事情都不止一次。我现在也准备这么做,只是我地右手貌似真的废了。
我想起来,我的左手还是好的。我挣扎着爬起来,用左手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手枪。没问题,我本来就练了一阵子的双手射击,用左手一点都没问题。
从捡枪,然后站起来,我觉得我好像被抽筋剥皮了一样的,这实在是太***痛了。我亲眼看见自己的血滴在地上,更看见大滴大滴的汗珠滴在了地上。现在,对于我来说,站着就是一件非常吃力地事情,不是我的左手还完好无损就一定能打手枪的。
我清楚,自己很快又会倒下,这一次倒下之后,再要站起来就太难了。我没有更多的体力再去犹豫,我甚至也没怎么瞄准,“砰”地一声,儒在跳起来准备从上而下的扑向小雪地时候,我开枪了。时间似乎变得很慢,我看到子弹从枪膛里飞射而出,带着强烈的旋转,从空气中划过,最后,钻进了儒的脑袋里,引爆了一片飞溅的雪花和脑浆。
我一直觉得我这个人很挫,一直都觉得好像所有的人都比我牛逼。可是,这一刻,我觉得自己非常的牛逼,因为我一抬手,就一枪致命,救了我地女人。我不知道小雪和儒打下去会不会挽回败局,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我很高兴自己能够豁出了性命去保护她。
在我倒下的那一瞬,我看见雪冰魂回头对我嫣然一笑。这绝美离尘地回眸一笑,几乎就让我直接化成一堆粉末了。她虽然美,她平常笑起来也美,但是,这样极致的美,就在她自己,也是一种此生不再,即便她自己想找,也再也找不回来地美。在她的笑容里,我还看到了一片泪水地闪光,在我的记忆里,似乎没有见过她的眼泪。
难道说。我已经挂了吗?
也许吧。这种事情。我也管不了。反正我知道自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我对世界地认识。换了一个角度。一切。都变了一个方向。也许。我地人生。也变了一个方向。
其实。我还非常地清醒。但是对于所看到地一切。却让我极度地怀疑我已经挂了。因为我看到地事情非常离谱。就在这个庞大地培养房因为玻璃被我们打碎。房间里地空气迅速地变冷地时候。那些藤生植物却正在以一种惊人地速度生长着。那些藤_迅速地刺穿了盛着血红色液体地培养槽。向多个方向伸出了长长地手臂。而藤茎上地妖异鲜花也在争先恐后地开放。
这一幕景象非常地诡异。我觉得那些藤茎很快就会刺穿墙壁和屋顶生长出去了。并且我还想象着它们迅速地向整个城市蔓延。最后。我们整个城市都被这种植物吞噬了。所有地东西都变成了这些植物地养份。包括动植物乃至水泥钢筋。而那些醉人地花粉漂浮在空中。极少数地幸存被花粉笼罩着。很快也昏倒在地。变成了它们地养份。
我知道我想得过于科幻了一点。可是这个植物在很快地生长。这是事实。雪冰魂伸手从我地后背抱住了我。拖着我往房间地尽头走。我痛得大喊大叫。也不知道是真地痛。还是为我那种疯狂地想象而感到恐慌。
当雪冰魂拖着我退到了房间地尽头地时候。我看见那个儒地尸体竟然被几条藤_卷了起来。而更多地藤茎逊色地将他淹没了。这一幕看得我一阵毛骨悚然。不会是藤茎从那个尸体上面消褪地时候。就剩下一堆白骨吧?
这时候,雪冰魂用匕割开了我伤口附近的衣服,然后用随身带的急救药品和绷带给我包扎。我鼻子里闻到了来自她身体的清香气息,顿时安静了很多。就算现在是世界末日又怎样呢?我死而无憾。
然后,我听见雪冰魂问我:“你怎么样?”
我说:“本来以为很怎么样,现在,闻到了你身上的香气,我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之前在我们之间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雪冰魂哼了一声,说:“还能一口气讲这么多话,看来一时半会你还死不了嘛。
也真难怪会叫你臭流氓,你简直是随时随地在想这样的事情啊。唉,说起来,我做了一件对不起地事情呢。”
那就是变相地回答我,那件事肯定确定以及一定是真的了。
我笑了笑,虽然觉得仿佛是自己被推倒了,不过这个感觉很好。喘了一口气之后,我说:“我也不是第一次受伤了,我想,也不是什么大不了。不过这里的情形似乎十分诡异啊。有什么出路吗
雪冰魂说:“我们不过是从一个很危险的地方走到了另外一个更危险的地方罢了,暂时我还看不到什么出路。”
这句话听起来有点耳熟,不过我懒得去想,我在想,如果那个花粉有麻醉作用,应该也可以镇痛。不过我不敢让小雪去为我采集那个妖异的花朵的花粉。我让她抚着我靠着墙壁坐了起来,一看,那些植物还在迅速的生长着。虽然还没有长满整个培养房,但是藤藤蔓蔓的,估计也用不了多久就能把这里撑满了。
我说:“你说,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变成这个妖怪植物地肥料?”
雪冰魂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捣鼓着一个手表那么大的小东西,然后对我说:“我收到老虎和鬣狗的信号了,他们就在离我们很近地地方。应该不用多久,我们就能脱困了。他们也已经把这里的情况传送了出去,你这一次可是立下了大功了。”
我很牛逼地说了一句:“我才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这一次最大的收获,嗯嗯,我想不用我说了。”
雪冰魂看了我一眼,无可奈何的笑了笑。然后,她有点不好意思的问:“你刚才一直捏着我的……是不是很小啊?比起李莎来,我觉得很自卑。”
我很认真的回答说:“绝对不小,而且非常地挺拔,手感超好。”当她这方面她跟莎莎是没法比的,但是总体来说她和肖李莎可以说是各有千秋吧。
休息。这边反正没有那边冷,既然找不到出路,那就好好地休息。至于那些藤生植物会不会长满整个房间,最后把我们吞噬了,目前来看,我们也管不了。老虎和鬣狗那两个猥琐男居然也没挂,我想,他们的实力差不多也是黄金了吧。只是,那个儒又是个什么物件呢?现在回想起来,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开枪打中他地,还是爆头呢?我自问枪法还算可以,不过爆头这种事,这似乎还是第一次。
什么叫神来之笔?我想这就是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极乐净土”这个毒品就是晋有为搞出来的话,那他和蜥蜴教又是什么关系呢?在此之前,这款很被业内人士看好地毒品,一直都是蜥蜴教跟新龙组在弄的,至少在我们这个城市是这样。
这个问题让我感到非常的惑。就像现在基本可以确定这个藤生植物就是“极乐净土”的母本,但是我想不出这个植物和那个死蜥蜴之间是什么联系一样。
我以为这一次的战斗还将经历更加艰苦和更加漫长的过程,但是,让我感到非常意外的是,老虎和鬣狗很快的就找到了我们,他们是从另外一个方向过来的,根据他们向雪冰魂的报告,沿途并没有受到什么抵抗。只有一些保安对他们的闯入产生了质并进行了阻挠,但是那些保安没有携带非法的武器,而且身手也不怎么样,被他们很轻松的就打晕了。这和我们遇到的情况是完全不同的。
更让我意外的是,我们用老虎身上的无线电和后面的黎雅联系以后,整个小队就迅速的突入了这座架空在新工业区的“哈迪斯城”。好像除了我和雪冰魂经历了一次生死考验以外,整个行动顺利得有点出乎想象。
事态的展绝对不应该是这样的,不过随后的情况确实是我们控制了整栋大厦,然后后援的同事以及武警也很快就封锁了这座大厦。我被担架抬了出来,送上了救护车。看着车窗外闪烁着的警灯,我对周围所生的一切产生了更加强烈的疑惑。
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我誓。事态的展肯定偏离原定的轨道了。
只有一件事情在提醒着我,所有的一切都并不是我在梦。
那就是我肩膀上的伤。
雪冰魂没有和我一道乘坐救护车离开,黎雅也没有,她们都作为小队负责人留在了现场。在救护车开往市区的路上,我突然想起来,好像在这个行动的最后,我都没有现我们既定的目标人物晋有为,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在现场出现过。
没有谁说他一定会在这个现场,只是我原本这么以为的。
我的直觉,不是一向都比较准吗?
我还是很怕死的,在被送往医院的路上,我老担心会有什么人突然杀出来,把这辆救护车劫持了。车里就一个医生两个护士陪着我,外加一个司机,战斗力基本上都是零,而我自己也是半死不活的。要是真有什么人要半路截杀我的话,现在就太简单了。
不过,我的担心似乎有些多余。我被平安的送到了警察医院,医生对我的伤势进行了手术。他们对我采用的是局部麻醉,所以我还能听到医生的说话,他告诉我说,不会有生命危险,不过可能会有后遗症。以后我的右手拿东西可能会手抖,重物是肯定不能提了,而且,也不能再拿枪。
能不能拿枪我倒无所谓,我又不是那种很喜欢干这一行,不能拿枪就会失魂落魄的人。但是,一直到他们把我安排进了病房,我还是觉得事情非常的蹊跷。我现在迫切的想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可是我叫护士给我拿个手机来,这个护士却一点都不肯通融,说医生交代,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其他的事情,一概与我无关。
真好笑,怎么会与我无关呢?就算有什么领导要拿走这次行动的功劳,至少也要给我一个交待吧,我知道当炮灰就是注定送死我去,功劳领导来拿,但是领导吃肉,让我看看那是块什么肉这也不过份吧?
我感到非常的纠结,只不过,我的纠结最后还是敌不过身体的疲劳。在打了止痛针之后,我很快还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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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累,写着写着,我都差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