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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没哭(7更)
    歌唱完了,除了新娘子,所有的人都笑喷了。
    紧跟着,杨巧巧带头让新郎给红包,新郎准备了一大口袋的红包,在新房的门终于掀开一条缝,塞红包的那一瞬间,助攻们一起用劲,将门给挤开了。
    助攻们高吼着,将更多的红包丢到外面的地板上,伴娘们这个时候都去抢红包去了,哪儿还顾得了房里的新娘子。
    齐海东就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看着泪眼汪汪的杨真真,他无可奈何的叹气,上前去一把将人给抱在怀里,“傻丫头,哭什么?”
    “……没哭。”杨真真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把眼泪给愣是挤了回去,才哑着嗓音说道。
    两人彼此,紧紧相拥了好一会儿。
    童欣乐特别感动。
    这样的画面,哪怕她自己亲身都经历过了,可是如今看着,她还是被感动的鼻子直发酸。
    是谁说,一定要悲伤的事情才会催泪。
    其实,太幸福的画面,也能瞬间让人泪涌。
    邵正谦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小妻子,在别人的爱情故事里感动的不能自已。
    这个情感丰沛的女人。
    他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放开了她的手,还长达三年的光景。
    事情过后,时光变迁,岁月蹉跎至今,他每每想到他们分开的那三年,心中都无比懊悔。
    当初,明明就有更好的选择,也有别的办法来解决他们之间的困境,可是,他却放任他们之间,走了一条最差劲的路。
    可是时光回不去了,错过的就错过了,好在,彼此之间心意坚定,就算分开,也不曾为身边的其他的人而动心改变。
    邵正谦走过去,将大手放在她跟前,给她牵。
    童欣乐泪眼迷糊的时候,眼前出现这么一只大手,她抬头看他,就看到邵正谦朝她宠溺的笑着,她抿唇回他一个微笑。
    “真是个傻妞儿,一会儿妆该花了。”邵正谦叹息着将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他想拥抱她,但是这是在人家的主场里,他不能喧宾夺主。
    “我又没哭。”童欣乐辩解,再说了,她今天化的妆是防水的,就是化妆去游泳,妆都不会花掉,更别说就流了两滴猫尿。
    “好好好,没哭,走吧。”邵正谦拉着她的手去了外面,将一方空间让给了还在那儿紧紧拥着彼此不肯放开的两个人儿。
    两个人走到外面,童欣乐才发现,邵正谦的手异常的冷,她赶紧将化开的情绪收拢,蹙眉问着,“你这是没贴暖宝宝啊?”
    邵正谦尬笑,“这都被你发现了?!”
    主要是,男人贴那个东西,太娘了吧。
    何况,他都穿了加绒的衬衫了,人家那几个都穿的是春秋天的白衬衫,他这加绒的要被人发现了,已经够丢脸的了,要再贴那个东西,怕是要被人嘲笑死的。
    所以,思来想去,邵正谦还是打算阳奉阴违了。
    反正,不让她发现就好了。
    可童欣乐这妞儿,就是心细细密,观察事物又非常的仔细。
    女生经常贴暖宝宝,贴了暖宝宝的手,因个人体质的原因,不一定传达到手上,可是手上不会冰的这么彻底。
    童欣乐怎么会不懂邵正谦在想什么。
    她叹气,“你呀,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是一个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人啊,男人的脸面,就真的超越一切么?最重要的,难道不是身体健康啊?”
    “是是是,我真不冷,要不,你摸摸我的胸?”邵正谦拉着她的手,就要往他衣服里面探。
    童欣乐直接将他的手给甩开,这人,真是哪儿都可以这样撩。
    童欣乐不肯摸,邵正谦就势将人给揽进了怀里,刚才就已经心痒痒的了,这会儿要不让他抱,这怕是过不去。
    新房门口的轰一声笑闹,伴随着一人的高喊,“抱新娘咯。”
    童欣乐在邵正谦的怀里转身,就看着杨真真洋溢着幸福的笑,让齐海东给抱着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童欣乐脑海里回想的却是这两人,当初前后桌的坐一起,他们一起闹,一起笑,杨真真的个性外向活泼,齐海东的性格还挺内向的,都不怎么跟他们说话。
    可齐海东跟邵正谦一起,话却很多。
    她甚至还记得,杨真真私下里还跟她说过,齐海东这种人是属于那种闷骚型男人。
    当时,她还开玩笑,问她,是不是对人有了心思。
    下一秒,杨真真的表情,十分惊悚的反问,“怎么可能?我不喜欢闷骚型男生,我喜欢的是阳光型的男生。”
    如今,齐海东挺阳光的。
    难怪会那么喜欢。
    童欣乐嘴角微勾,她知道,楼下还有点仪式,齐海东要带着杨真真去拜别杨真真的父母。
    有人在喊他们。
    两人也就随着人潮,往楼下走去。
    仪式结束,楼下鞭炮声响起,齐海东一路抱着杨真真进入电梯,将自己的媳妇儿给抱到楼下早就停在那儿的婚车上去了。
    童欣乐总算是明白了,杨真真这个月为什么这么拼命减肥了。
    这是为了让齐海东少吃点苦头啊。
    这么一路抱着,要是新娘太胖了,那新郎可不得吃苦头了嘛。
    两个人之间,到底爱还是不爱,其实不是嘴上说说的,而是体现在这些小细节上。
    就像是邵正谦,他也很少嘴上跟她承诺什么,解释什么,可他的实际动作的体现,她都看得到。
    他的那些行为,她也理解,也懂。
    否则的话,他们怕是此生就要生生的错过了。
    下了楼,几十号人,小区内停了三辆车,其他的车都停在小区外面的马路上,当时给这片区的交警打过招呼了。
    因为交警队有熟人,是铁灵云家的朱挺交警,所以没有被为难。
    朱挺身为队长,还给派了两个同事来帮他们开路。
    杨真真上车后,就要求童欣乐过来跟她坐一辆车,所以,童欣乐跟邵正谦两个人,童欣乐取代了伴娘坐在杨真真的旁边,邵正谦坐在副驾驶。
    齐海东一开始没上车,而是跟伴郎们一起,安排好人员上车,以及留下来的人如何善后之后,他才上了婚车。
    二十辆黑色宝马,浩浩荡荡的朝他们举办婚宴的酒店走去。
    杨真真就一套婚纱,一套应酬的旗袍,算是很寻常的婚礼,却又是不寻常的。
    童欣乐一路看着她幸福。
    看着她笑盈盈的站在齐海东的旁边,接受司仪的祝福,按照结婚司仪的步骤,一步一步的跟齐海东在众多亲朋好友的面前,进行他们之间的爱的告白。
    童欣乐坐的是主桌之一,跟杨家跟齐家不一样的主桌,这是他们关系很好的同学在一桌,这桌有杜美娜,陈光,因为他们都在帮忙,所以还没有入座,目前这桌是所有婚宴席上最空的一桌,就童欣乐跟张贺,孟雨。
    孟雨的肚子,已经进入孕晚期了。
    张贺跟张母一左一右的护着她。
    童欣乐在跟她说话,孟雨问的最多的是孩子怎么喂养的问题,以及孩子生下来后需要注意的事项。
    张贺问的最多的则是,产后这孟雨要怎么照顾。
    他们也买了很多相关的书籍来看,可再怎么看,还不如问一个生养过的人来的重要,张母也是生养过的人,但是,张母毕竟跟他们现在的年代隔得太久远了些,有些经验啊,是比较落后的。
    所以,童欣乐是最好的咨询师。
    童欣乐耐心的给他们答疑解惑,最后说了一句,“每个孩子遇上的情况都不一样,反正咱们具体情况具体对待。”
    预产期就在一月份。
    要是孩子淘气,晚点出来,那过年的时候,孟雨恰好都还在坐月子。
    可不管咋样,身边有亲近的人陪着,一切都不是问题。
    今天班上来的同学也不少,所以过来跟他们打招呼的人陆陆续续的过来,苏静跟王启是最后过来的。
    苏静跟王启是不请自来的,所以,他们坐的是齐家安排的备用桌,备用桌在大厅的最后面,跟一群不认识的人坐在一起。
    “张老师,孟老师。”两人齐声叫。
    之前的不愉快,在这个时候,两人都默契的选择先忘掉了。
    “你们俩来了?一起来的啊?”孟雨应了,看着他俩一起,就主动问起来了。
    “不是,在门口碰上的。”王启解释道。
    与此同时,他瞧了童欣乐一眼。
    童欣乐倒是没看他们,而是看着舞台中央。
    邵正谦就是这个时候,走过来,坐在了童欣乐的身边。
    “邵班。”王启喊了邵正谦一声。
    他这几个月以来,一直都在后悔,当初为了苏静这么一个不值当的女人,将邵正谦跟童欣乐给拒绝了。
    现如今,齐海东都不想与他做同事了。
    齐海东打算另起炉灶,自己出来开公司。
    但是,齐海东邀请了公司的另外两名要离开公司的人,也从来没想过问他。
    他就这样被疏远了,他非常的清楚。
    但是,他后悔了,也晚了。
    这些人,摆明了不想再与他有过多的来往了。
    刚才在门口,他看到苏静,他们彼此都没有打招呼的。
    苏静倒是又不一样了,穿着方面好像又开始讲究了时尚起来,这人,倒是没怎么受影响。
    想到这儿,他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面上又不能表露出来。
    “嗯,饿了吗?”邵正谦若有若无的应着,随后,询问童欣乐的那三个字倒是非常的清晰。
    “还好。”
    那边还有个大肚子的,孟雨老师都没有叫饿,她怎么好意思呢?
    “我们先吃吧,马上那几个伴娘跟伴郎换好衣服还要去陪着敬酒,我们先用。”邵正谦拿起筷子,对孟雨跟张贺说道。
    张贺也是这个意思,他开始帮孟雨布菜。
    王启跟苏静只好先到后面去了。
    童欣乐也没多嘴的问这两人怎么来了,她知道,杨真真是绝对不会请苏静的,至于齐海东,他既然都打算从it公司出来单干了,估计也不会请王启来的吧。
    所以,这两人是不请自来的?
    她想明白这点,一碗鸡汤就放在了她的面前,“先喝碗汤,给胃缓缓。”
    童欣乐嘴角勾了下,“又不会饿,刚才吃了不少的点心呢。”
    邵正谦只道,“喝吧,吹凉了都。”
    四个人开始吃的时候,两个伴郎过来先吃了点儿,一个是陈光,另一个是王启的搭档。
    陈光坐下来就抱怨,“你俩都结婚了,等到我结婚的时候,都没人给我当伴郎了,我不管的啊,别拿已婚当借口,反正,到时候我的伴郎,邵班,你跟海东都要来。”
    “你的另一半有着落了吗?这会儿就想着结婚了?”孟雨直接的问到了点子上。
    “噗。”陈光偏头,一口汤噗在了地板上,狼狈得很。
    等缓过劲来,他抬头,颇委屈的问着,“不是,孟老师,没有你这样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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