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直接一把抱住令狐萱萱的腰间,直接把她扛了起来。
“你干什么。”令狐萱萱双脚在空中不停的乱蹬着。
“大叔,你要干什么啊。”看到李星把令狐萱萱扛起来,凌心诺疑惑的问道。
“大人的事情小孩不要管。”说着李星扛着令狐萱萱就走出了房门去向自己的房间。
“哦,我知道你要去做少儿不宜的事情。”听到这话,李星身体一抖,差点把令狐萱萱给扔了下来。
房间里,李星把令狐萱萱把床上一扔,还好床比较柔软,令狐萱萱被扔上去以后,床直接凹了下去。
“我还收拾不了你了。”说着李星走向床边。
“来啊,我还怕你不成。”令狐萱萱却一点都不怕李星,这可是他在家,想来李星也不敢做什么。
“还嘴硬。”说着李星色眯眯的盯着她,然后伸手过去就要触摸她的身体,这下令狐萱萱却有些怕了,不过随后镇定下来,这好像是自己正需要的事情,随后眼波一转,温柔的看向李星。
“你轻点哦,我是第一次。”听到这话,李星大囧,这小妮子满脑子在想什么呢,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不是应该先脱衣服吗?”令狐萱萱说道。
“又不是没看过。”李星刚要碰到她,突然停下了手来。
“怎么停下了。”令狐萱萱还在幻想着等下和李星如何开始,特别是李星那种身材,想来应该很不错。
啪嗒,李星双手抓住令狐萱萱的腰,随后一翻,令狐萱萱前身就贴到了床上。
啪啪啪,李星连续打了令狐萱萱的屁股三下。
“哎呦,疼。”听着这清脆的响声传来,李星才停下手。
“叫你把我画成那样,现在知道错了吧。”
令狐萱萱转身摸着自己的屁股,感觉上面火辣辣的,看来李星的力道真不小:“哼,你本来就是…”
话还没说完,看到李星的手又抬起来了,令狐萱萱连忙改口:“别…别打了,很疼的,大不了我帮你改回来就行了。”
“不过…”令狐萱萱这时候站了起来,慢慢走到了李星的旁边说道:“我的屁股打的舒服吗?”
“速度太快,没感觉到,不如在打两次。”说着李星抬起了手,在令狐萱萱的屁股上快速的又拍了一下,这隔着裤子的手感,好像让手上都有着一丝丝的柔软之意。
“哼,败类,只敢打屁股。”令狐萱萱一脸愤怒的说道:“躺床上你都不敢干什么,真不是男人。”
李星一愣,怎么这大小姐难道和正常人不一样,非要让自己去把她给那个了吗?
令狐萱萱的性格就是这样,如果她看上的人,那么自己一定要得到,结果李星却是这种表现,让她太失望了,难道自己不漂亮吗?
“大小姐,你就这么饥渴难耐吗?要不,用别的方法来帮你。”令狐萱萱正在想着李星是什么意思,只见李星直接一把拉过了她,然后把她按在了床上。
随后李星双手成指,按在了她的腰间。
“啊。”一阵酥麻之感传遍了全身,随后李星飞快的在令狐萱萱的身上按着各个穴道,令狐萱萱开始还咬着嘴唇,尽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后面却是实在抑制不住了。
“嗷,好舒服。”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体会过,像要飞了一般,身体忍不住的一阵一阵的颤抖着。
这套指法是李星原来就学过的,本来的作用是消除人们的疲劳,而且那种享受的感觉让人欲仙欲死。
“啊,啊,不要停。”令狐萱萱直接爱上了这种感觉,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反佛在天上自由飞翔一般。
听着令狐萱萱这种娇喘之声,李星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终于把这套指法中的全部穴道点完了一遍,只听到令狐萱萱“啊”的一声大叫,要不是把门关上了,估计整个别墅都可以听到她这一声惊世之叫。
“现在满意了吧。”看着令狐萱萱懒懒的躺在床上,李星淡淡的说道。
“讨厌。”令狐萱萱脸红彤彤的,像是要滴出血来,满面潮红。虽然嘴上说着讨厌,但是身体却很享受这种感觉。
“我回去了。”令狐萱萱发现自己身体好像潮湿了,为了不让李星发现,她决定赶紧离开此处。
“慢走不送。”李星也没有去送她,令狐萱萱双腿酥软的走着,踩在这地板上面像是踩在棉花中一般,到了房间中,令狐萱萱直接躺倒了床上,发不出一点力气。
“萱萱姐,大叔他那么猛啊,你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吗?”看着令狐萱萱回来直接躺在床上,浑身还在颤抖着,凌心诺偷偷的笑道。
“你…”令狐萱萱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好好画画。”
“原来大叔那么厉害,你还把他画成那样。”凌心诺说了一句以后,继续临摹她的画。
令狐萱萱过了一个多小时才恢复过来,这时候凌心诺已经临摹完了去客房睡觉了,令狐萱萱洗了个澡以后,披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在床上香香甜甜的睡去。
令狐萱萱这晚上睡觉睡得非常的舒服,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床单湿湿的,回想昨天晚上的梦境,她现在还感到浴火上身。
梦中,就在自己的床上,一个男人把自己压在了身下,自己披着的睡袍被他粗暴的撕开,在自己的身上疯狂的亲吻着,然后压着她的双手,就要开始最后的进攻。
但是令狐萱萱却是怎么也看不清男人的样子,只是摸着他的身体,摸到那饱满的肌肉,是那么的强壮有力,就要占有她的时候,那个男人却停止了进攻,随后令狐萱萱发现这个男人居然是个太监。”。
这下直接把令狐萱萱给吓醒了,连忙爬了起来,李星的那幅画就在她的面前,令狐萱萱呆呆的看着面前这幅画,随后拿起了画笔,把记忆中的李星全部给补全了出来。
看着李星这幅画,令狐萱萱的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找了一个画框把画装了进去,挂在了自己的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