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晚上齐姐要过来,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夹杂着眩晕感包裹着我。
李丽从卫生间出来后,我赶紧跑进去彻彻底底地刷了一次牙,然后又认认真真地洗了一下澡,最后又在腋窝和内衣上喷了点古龙香水,看着镜中的自己,连汗毛孔都溢着幸福。
李丽看着我说:“吴桐,你晚上还有约会呀?”
“没有呀,怎么啦?”
“弄得这样精神,感觉好像要跟别人拍拖呢。”
齐姐的脸不自觉地红了。我“嘿嘿”笑着说:“要不我约你?”
“去死,连我豆腐你也敢吃!不怕齐鑫吃醋?”
“我正巴不得呢,你俩尽管去约会。”齐姐说。
“哼,傻头傻脑的样子,只有你把他当成了宝,我才不稀罕呢。”
得,此地不宜久留,咱先撤,借口酒喝多了,道了一声晚安,赶紧溜回房间等待。
真难熬啊,怎么还不来呢?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急得我抓耳挠腮,小心打开卧室的门,发现过道的灯都灭了,齐姐那个房间的门也紧紧关着,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把耳朵贴在门上,听见她们还在聊天,只好又轻轻折回来。
看看时间,都快凌晨一点了,看来今晚又没希望了,失望地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地差点睡着了。
“吱呀”朦胧中听见门响,激动地连忙坐起身,只见齐姐已反身把门关上了,借助壁灯的光,发现她穿着一套粉色长袍睡衣,睡衣上绣得朵朵玫瑰花清晰可见,闪着诱人的光泽。
只见她因羞涩满脸变得通红,我打开被子,示意她进来,她犹豫着慢慢爬上来,乖巧地躺在我身边。我单手支着头,用另外一只手抚摸着她的秀发,她看了我一下,羞得闭上了眼睛。看着她娇艳欲滴的樱唇,我忍不住用力吻下去,当我打开她的牙关时,没想到她居然用力咬了我一下,痛得我差点叫出了声,齐姐坏坏地笑着说:“活该,谁让你这么色的?”
我把手伸到她的腋下,笑着说:“你再咬我,我就给你上刑。”
“不要,李丽会听见的,”齐姐大骇说。
我再次吻下去,这次她没有反抗,还不时用舌头回应我,两人舌尖对舌尖,不停地吮吸、缠绕、碰触,她的口腔又甜又香,感觉整个人都要被融化了。齐姐双眼迷离,长长的睫毛不住地抖动着,吐气如兰,胸部不停地起伏着。
我把手伸到她的玉峰上,入手一片细腻柔滑,我轻轻的揉捏着,齐姐不停地呻吟着,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我慢慢往下吻,吻过她的柔软的耳垂、修长的脖颈、骨感的肩胛......
吻过她身上的每一处,齐姐嘴里不停地发出醉人的呢喃。
我浑身的血液携带着滚滚激情在身体里不停地奔流,整个身体都被一种无与伦比的激情所左右,感觉自己快要晕厥过去了。
颤抖着将齐姐的衣服剥离,期间她用手下意识地阻挡了一下,接下来是紧紧配合,我看着她说:“姐,可以吗?”
齐姐点点头,她本能地推拒着,在发出一声呻吟后就再也没有力气抵抗了,用力抱着我的头嘤嘤地哭.....
终于结束了,我们筋疲力尽,躺在床上紧紧拥抱在一起,齐姐已经停止了哭泣,我看着她说:“姐,对不起!......”
齐姐用手按着我的嘴说:“不怪你,我是自愿的。”
“那你为什么哭?”
“我也不知道,”齐姐红着脸说:“想想守了25年的东西就这样被你轻易拿走了,觉得好委屈。”
“谢谢你,姐。”
“臭小子,你叫我什么?以后不准这样叫了。”齐姐看着我说。
“那我叫你什么呢?”我说:“我叫你心肝吧?”
“还宝贝呢,”齐姐瞪着我说:“也不嫌恶心!”
“我叫你鑫吧?”
“没人的时候可以叫,”齐姐羞答答地说。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鑫,你不会怀孕吧?”
齐姐满脸通红,对着我耳朵说:“我那个才干净,现在是安全期,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时间过得好快,窗外都现出浅灰色,三五只小雀儿都唱起了悦耳的歌,“李丽等会要醒了,”齐姐穿好衣服,匆匆离开了。
早晨我醒得很晚,起床时习惯性地把被子折起来,一块巴掌大的嫣红映入我的眼帘,我的心莫名地疼了一下,我把床单从床上取下来,认真地折好,小心地放在衣柜里,我要把它永远珍藏。
齐姐和李丽正坐在客厅聊天,听到我下楼的声音,齐姐赶紧止住说话声,低下了头,手足无措,很紧张。我看着她们说了声:“早!”
齐姐不自觉地应了一声,慌乱地说:“我去给你准备洗脸水去。”站起来往卫生间方向走,她走路的姿势很不自然,失去了往日的轻盈,李丽用怪怪的眼神看着她。
吃了点齐姐为我准备的早点,李丽说:“走吧,送我回去,”然后对着厨房正在洗碗的齐姐说:“齐鑫,我回去了。”
齐姐应了一声,站在门口摆了摆手。
坐在车上,李丽说:“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规矩的。”
我看了她一下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丽幽幽地说:“我是过来人,你们骗不了我。”
我面红耳赤,李丽说:“不是鸳鸯不聚头,武剑锋去世后,给她介绍了多少人都没接受,没想到看上你这个浑小子,要好好珍惜呀。”
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