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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酒是色媒人
    “小桐,起来啦?”齐姐在门外叫着,又要去跑步,太痛苦了,我闷闷地应了一声,躺在床上又睡着了。
    齐姐轻轻拎着我的耳朵说:“再不起来我可要拧你的耳朵了!”
    我睡眼惺忪地慢慢坐起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拿起床头柜上一套白色运动装胡乱套上。正在刷牙的时候,手机响了,我快速吐掉满嘴的泡沫,疾步跑过去拿起手机。
    “喂,吴桐,我看见那辆车了,”徐芳在电话中兴奋地说。
    “是吗?那太好了,我马上过来,”我转头对齐姐说:“徐芳发现那辆车了,我要过去看看,不能陪你跑步了。”
    “小桐,你别硬来,很危险的,”齐姐满脸的关心。
    “我知道,我会注意的,”我边换衣服边说。
    果然是那辆车,徐芳递给我一只望远镜说:“他们人都进去了,这么早过来不知道干什么?”
    正说着只见一群人走出来,为首的那个人大约40多岁,高大魁梧、膀阔腰圆、鼻直口方、轮廓分明,特别是他那身肌肉,特别发达,壮实的像头牛。
    我所在的旅馆和这家物流公司仅仅隔着一条马路,那男人做梦也想不到此时正有一个人从对面的窗帘后面在监视他呢?他无意中朝我这边看了一下,只见他一双豹眼炯炯有神,透着肃杀之气,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野性气质。
    男人后面跟着两保镖,我一眼就认出是上次陪徐贵香出庭的那两个人。一人手中拎着一只公文包,另一个怀里抱着纸箱,拎公文包的保镖先用左手拉开车门,接着用手帮男人护顶,态度好谦恭。两人也随后上了车,车子很快启动,绝尘而去。
    徐芳看着我说:“吴桐,现在怎么办?”
    “我们要想办法混进这家物流公司去。”
    “这好办,昨天下午我从他们门前经过,发现他们在招清洁工,等会我去应聘不就行了。”
    “你不行,”我摇摇头说:“上次在法庭上别人已经注意到你了,你现在去不仅危险,也容易弄巧成拙。”
    “那怎么办?”
    “只好再想其它的办法了,”我无奈地摇摇头说。
    我和徐芳一同回到书屋,徐姐正在打扫卫生,徐芳抢过她手中的扫把说:“大姐,我来吧,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有进展了吗?”徐姐关切地问。
    徐芳把早上发现的情况告诉了她.
    “那怎么办?”徐姐说:“要不我去吧?我去没人认识的。”
    “你去?”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但马上被我否决了,我看着她说:“姐,这太危险了!”
    “没事,我小心一点就行了,”看到她态度坚决,我们只好同意。
    徐姐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一点新线索也没有,看来这个地方不是他们经常落脚的地方,我们只有慢慢等机会了。
    晚上我又失眠了,睡在床上辗转反侧,最近老是这样,临睡前齐姐又让我喝了一大杯牛奶,弄得我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去上趟厕所。
    我打开CD,马上传出邓丽君那委婉动听的声音,“甜蜜蜜,你笑的多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我一时想不起,啊~~在梦里......”我斜靠在床头,双手枕在脑后,越听越新鲜。我猛地翻身下了床,跑到楼下的酒柜里取出一瓶白酒,对着嘴“咕咕”灌了好几口,喝得太急了,害得我咳了好久。酒精的作用立刻显现,很快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我又梦见一张悲戚的脸,瘦骨嶙峋地裹着件又脏又臭的袍子,满身是血,一滴一滴往下淌.....那分明就是丁力,好恐怖!
    这样坐等也不是办法,丁力以前是做盗版书批发的,我决定去图书批发市场去碰碰运气。礼拜六一大早我就和齐姐望五角场图书批发市场赶。
    我们一个书摊一个书摊慢慢逛,一点收获也没有,齐姐忽然欢呼起来,原来她一眼瞥见一本叫《陶庵梦艺》的书,我凑过去一看,疑惑地看着她。
    “就是这本书,明朝散文家张岱所著,我找了好多地方都没发现!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齐姐兴奋的满脸通红。
    “老板,这本书多少钱一本,”我举着书问道。
    “书后面有定价,”老板抬头看了一下说。
    29.6元,这么贵!“这是零售价呀?应该给个批发价吧?”我走过去说。
    “这是插图珍藏本,绝对正版,仅此一本,只有懂书的人才买的,基本上没人还价的,这样吧,零头给你抹掉,29元。”
    我还想说什么,齐姐阻止说:“老板,我买了。”
    齐姐准备掏钱,我忙说:“鑫,还是让我来吧,都说送书是雅事,你也让我雅一回吧?”
    老板又送给我们一匝山水书签。
    走在路上,齐姐抚摸着书爱不释手,连说这次没白来。
    我笑着问齐姐:“张岱何许人也?”
    “这个人可不得了,”齐姐说:“张岱,字宗子,又字石公,号陶庵、蝶庵,明末清初人,出生在是浙江绍兴。他出生在诗书礼仪之家,思想却自由散漫,前半生过着封建士大夫的风流浪漫生活,后来清兵南下,他深感国破家亡的沉痛和悲愤,“披发入山”,表示对清统治者的不满与抗议。《陶庵梦忆》这部散文集,是那个时代风霜雨露的产物,是张岱人生里程中血与泪的凝结,是描写国破家亡后的一曲曲悲哀的挽歌,也是作者生命历程中值得回味的憧憬......”
    这么厉害!我第一次听说,有空我也要看看。
    一点线索也没找到,我只好空手而归。
    学院组织教师去春游,泰国普济岛豪华五日游,没法带我去,齐姐准备放弃,我忙说:“鑫,你还是去吧,先去熟悉熟悉环境,以后我们再去时你帮我当导游。”
    齐姐还是下不了决心,但在我的大力鼓动下最后还是成行了。
    一个人呆在家里很无聊,决定去看看徐姐。
    沿着河岸,我漫无目的地走着,天空初出的星星静悄悄地嵌在波光粼粼的河面,活脱脱一幅美丽的风景画。
    我匐在大理石栏杆上想着心事,一位穿着拖鞋,嘴里叼着根烟,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慢慢荡到我身边,四周看了看说:“先生,需要服务吗?”
    “服务?”我看了她一眼说:“什么服务?能说具体点吗?”
    “哟,这还用解释吗?你不会还是个处吧?”
    碰上卖淫的了,我摇摇头说:“不需要。”
    “你不会是生理上有问题吧?”
    怎么这么说话?我回击说:“我怕你有病!”
    “怎么会呢?要带套的。看你这么帅,我只收你半价。”
    真讨厌,甩也甩不掉!正好这时徐姐急匆匆地走过来,喘着粗气说:“等急了吧,刚下班。”
    我忙拉着她说:“走,我们吃饭去?”那女人恨恨地走开了。
    “她是干什么的?”徐姐疑惑地问。
    “婊子!”
    徐姐“哈哈”笑着说:“姐打扰了你的好事,你不恨我吧?”
    我抗议地说:“姐?”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徐姐说:“买点东西我们自己烧吧,这里的菜我吃不习惯。”
    “好吧,”我点头同意,我们去超市买了好多菜,还搬了一箱青岛啤酒。徐姐租住的地方很小,一室一厅,厨房更小,徐姐不让我插手,一回家就忙活开了,又洗又切又炒。
    不一会儿,那熟悉地菜香就漂满了整个房间,鸡腿排骨、砂锅豆腐、什锦肉丁还有红烧毛豆,太丰盛了!
    徐姐端起酒杯说:“小桐,我们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来,先把这杯酒干了。”
    我看着她说:“姐,太难为你了。”
    “小桐,快别这样说,”徐姐苦笑着说:“这比我在家强多了!”
    我想起点点读书的事,忙对徐姐说:“姐,点点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9月份点点就能来上学了。”
    “是吗?”徐姐很高兴:“姐太高兴了,来,我们接着干。”
    徐姐满脸春色,以前那个自信的少妇又出现在我眼前,都说“茶为花博士,酒为色媒人。”我喝多了,看着徐姐那红艳艳的嘴唇,还有那娇挺的胸部,**的激素又开始在我体内骚动,并且竭力唆使我、怂恿我、撩拔我。
    我转过身,抱住徐姐,她微红的脸蛋在淡淡的灯光下甚是美丽,我凑上前吻她,她很兴奋,不时的咬着我的舌头,我把手伸进徐姐的上衣里,一通乱摸,徐姐完全瘫倒在我的怀里。
    当我进入徐姐的身体时,只听见徐姐喃喃地说:“小桐,你知道吗?他那里的功能全部丧失了,他总是用变态的办法折磨我.....”
    过了不知多长时间,我感到口干舌燥,努力睁开眼,只见徐姐的头枕在我的手臂上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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