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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反常的事(2)
    “哥,你读后感写得怎样?”吃晚饭时丁雪娇问我。
    “那不是小意思吗?随便从网上抄一篇,糊弄一下不就行了。”这种事情我手到擒来。
    “这样行吗?”
    “管他的呢,我就这么决定了。”
    隔天上课的时候,教授竟然把我的读后感拿出来读给大家听,下面抗议声一片,“抄袭,可耻!”我脸红到脖颈子上了,好似剥光衣服站在众人面前让人欣赏一般。
    “这只能算是借鉴,我看过,他有修改。”教授看着下面说:“这位同学是用了一点心的,总比那些不交作业的同学强。‘拿来主义’一词是鲁迅先生首倡的,我很赞同,自己不懂,借鉴一下别人的有何不可?看看现在那些学术刊物上有多少是自己的观点,在这学术造假之风盛行的年代,借鉴一下也无妨。”
    大家还在发表自己的观点,教授手一挥,“好了,开始上课。”
    没人的时候,丁雪娇问:“哥,那是你写的吧?我也看到了那篇文章,但我没敢抄。”
    “谁知道那么倒霉!”我耸耸肩,以后再也不敢了。
    礼拜五的下午有一节体育课,体育老师交待了几句就被叫去开会了。刘勇、郭玲玲、姚雪、丁雪娇还有我一起打了几场羽毛球,整个球场上都充满了嘻笑声。一对一的打,她们女生自然不是我和刘勇的对手,但她们却一边倒的相互坦护,气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来了,“不打了,不打了,你们耍赖!”
    “知道我们女生不好惹了吧?”姚雪气喘吁吁地说。
    “ 我承认还不行吗?”打开易拉罐的盖子猛地喝了几口。
    谁的手机响?是丁雪娇的,那丫头正在远处疯呢,取出手机小跑着递给她,她看了一下号码,一改大剌剌的习惯,走到旁边去接听。
    “丁雪娇在谈恋爱呢。”郭玲玲说。
    “你怎么知道?”我问。
    “都说你是恋爱专家。连这都不知道。瞧那神情,还有那语态,一看就知道了。”
    我什么时候有了恋爱专家这个雅号?晕倒!决定去偷听一下。
    “你们也在上体育课呀,这么巧。你寄给我的资料都收到了,挺好的!你感冒啦?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呀?要多喝点开水......”
    等她放下电话,我细声细气地来了一句:“你感冒啦?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呀?要多喝点水。”
    丁雪娇气得要打我,我边躲边说:“是不是我妹夫打来的啊,告诉我是谁?”
    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羞得跑开了。
    礼拜六早晨,我躺在床上不想起来,丁雪娇在外面大叫:“哥,起来啦,我买了很多好吃的。”
    是吗,果然很丰盛,“我不能吃,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肯定另有所图。”
    “哥!有这样说自己妹妹的吗?”她叫了一声。
    “说过了我再吃。”
    她支吾了一下说:“对了,林来实习的事情,你问了许姐没有?”声音越来越小。
    “哦,我知道了,那天是他打电话给你的呀,你们俩在搞地下活动?”
    “说得难听死了。”她有些面红耳赤。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把袖子向上捋了捋,“干什么?好痒!”我大声叫着。
    她张开嘴巴,用牙齿轻轻咬下去,力道一点点加重,感觉火辣辣地痛,我“啊”地叫了一声,她松开牙,望着红红的牙印怔怔地不出声。
    “我真傻,知道你一辈子都不会接纳我,还是痴痴地渴望,傻到把心房留给你一个人进出,不一定要拥有你的感情,但爱是一定要有的,这种爱比亲情多点,比爱情少点,希望这样长长久久。”她含着泪说:“阴差阳错地让我们成为兄妹,老天真残忍,连保留那种爱的机会也不给我。”
    我看了她一眼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她摇摇头说:“当妹妹就当妹妹好了,我要开始新的生活,去寻找我的另一半,好好过日子,气死你!”
    我不知道说什么,过了很久才说:“上次去许姐家拜年时,我已经对她说过了,说帮我问问看,应该没问题的。”
    吃完早点,我把屋子随便收拾了一下,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出门。“你去哪里?”丁雪娇问。
    “我去齐姐的别墅转转,看她有没有回来。”
    “我也去。”
    “不行,我答应齐姐不带外人去的。”我摇着头说。
    “我是你妹妹吖,怎么说是外人呢?”
    我踌躇了一会儿说:“好吧。”
    “这房子真漂亮啊!”丁雪娇大发感慨。长久不通风,屋内散发出一股呛人的味道,我把楼下的窗户一一打开,地上不太干净,家具上也落满了灰尘,我从卫生间里取来拖把和抹布。
    “你要干吗?”丁雪娇明知故问。
    我白了她一眼,“打扫啊。”
    “我是客人,别指望我会帮你干噢。”她在楼下转了一会,噔噔地向楼上走去。
    ......渐渐地,家具干净了,窗台厚厚的积灰消失了,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呼吸着新鲜空气,好像齐姐又回到我身边一样,心情变得不再那么惆怅。
    当我准备整理楼上时,丁雪娇急匆匆地从齐姐的房间里走出来,神色有些慌张,“怎么啦?遇见小偷啦?”我笑着问。
    见我靠近,她皮笑肉不笑地说:“还是我帮你干吧,你先歇一会儿。”
    “好吧。”我把抹布递给她,径直往齐姐的房间走。她拉住我说:“哥,这房间我帮你收拾,你忙别的去吧。”
    “不行,我还要把衣服拿出来晾晾!”拧了一下门把手,里面反锁了。
    “可能是我不小心才锁上的。”丁雪娇结结巴巴地说。这丫头,做什么事都粗心,只好去收拾别的房间。
    “你不是说帮我一起收拾吗,怎么一直堵在门口?”这丫头的举动有些怪怪的。
    “好,好!”她口中答道。
    “你是不是早上吃得太多了,抽风啦?”我没好气地骂道。
    “好了!”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好像将一副千斤重担放了下来。/>
    “好什么?”我把头伸出门外,都正常啊。
    “我去收拾房间去啰。”疯疯癫癫的样子,以后林有得受了,我心里想到。
    等我将楼上的两个房间打扫干净后,竟然发现齐姐的房间门又开了,“这是怎么回事?”我问丁雪娇。
    “我试了一下,原来是锁卡死了,反过来拧了一下门就开了。”
    “哦,原来是这样。”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碰到。
    下楼时发现楼梯上有块蓝紫色的印花手帕,捡起来问道:“这是谁的?”
    丁雪娇一把夺过来说:“这是我用来擦鼻子的,怎么掉这儿来了。”慌慌张张地揣进兜里。
    擦鼻子,平常不都是用纸手帕吗?
    全部收拾停当后,和丁雪娇一起离开,走到门卫室的时候,看见队长也在,就进去坐了会儿,他笑着说:“今天都回来了呀?好久都没看见你们了。”
    “都回来了,什么意思?”我疑惑地望着队长,队长的眼神却转向了丁雪娇,我侧过头,发现她正在用力地向队长摆手,脸上做着奇怪的表情,这是干什么?
    “是呀,是啊。”她嘿嘿地笑着说:“队长长得真帅!好有气质。”
    队长被夸得不好意思地来:“老喽!孩子都快上小学了。”
    今天这些人都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哥,我饿了。”丁雪娇坐在自行车后面说。
    “我们买点菜回家烧吧?”
    “不行,高兴的日子一定要下馆子。”
    “高兴的日子?来看一下房子就是高兴的事情?房子又不是你的。”我笑着说。
    “我说是高兴的日子,那就是。”她看着我傻笑。
    她今天怎么啦?每句话都怪里怪气的。
    走进一家布局比较温馨的酒家,我们找了一个比较僻静的小包厢,面对面坐下来,一位漂亮的女服务生笑着走过来问:“先生小姐,要点什么?”
    丁雪娇取过菜单,点了几样听上去比较贵的菜,又要了一瓶干红。“你就不能替我省点。”我嗔道。
    “放心,今天这顿饭我请了。”她取下皮筋,把那头乌黑的头发紧了紧,又小心地扎起来,看似无意的动作,却很有女人味,接着说:“我今天知道了一个秘密,一个天大的秘密。”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她,她拿着酒杯,缓缓地转动着,很认真地问:“你说怎样才算大人?”
    “结婚了或者有孩子了吧?反正我们现在只能算是大小孩呢。”
    “不对,你算大人了。”
    “好,好,我是大人,我比你大当然是大人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喝酒好不好?”
    她并没有端杯,脸上表情平淡,没有笑容,过了很久才冒出一句:“她真不容易!”
    我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笑着说:“你是不是有点神经啦?”
    她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盯了我很久,我抹了一下脸说:“我脸上长痘痘啦?”
    她摇摇头,幽幽地说了一声:“从今天开始,我要好好看着你,不准你沾花惹草的,否则我饶不了你。”
    我苦笑了笑,我哪有那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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