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彼此收拾了一下,擦干净脸上的汗水和身上粘糊糊的液体,然后就一起躺在了床上。方剑忽然想到了一个的问题。方剑说,“你今晚很奇怪。怎么这么浪?”
丁洁羞得满脸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把脸藏到方剑光滑的肚皮上,声音细若蚊蝇,“是啊,我自己也感到奇怪呢。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在酒店里一看到你就想和你干这种事情,欲望特强烈。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我怎么这么下流。”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方剑思考着说,“记得那次我只是吻了你一下,你的反应就那么强烈,当时给我脸色看,过后还不理我。害得我一直不敢给你打电话,生怕你再生气。就是这次咱们重归于好之后,我也不敢轻易动你,在你面前加倍警惕,陪着十二分的小心,以免你红颜一怒,拂袖而去。可是今天你看你,整个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但主动勾引我,还浪的可爱,浪的撩人。哎,我说丁洁,这究竟是怎么了?难道说以前你都是装的?”
“去你的!你才装呢。”丁洁在方剑的肚皮上拧了一把,“我觉得今天晚上的事情有些不对头,可我就是想不明白。”
“哦?说说看,让我帮你参谋参谋。”
于是丁洁就把今天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末了又补充了和劳朗认识的过程。丁洁最后说,“我看劳朗不像是个坏人,他可能也是一时糊涂。这个人有思想,有见识,还救过我,他怎么会来害我呢?只是他今晚的举动也有些反常,抱住我又啃又咬,饿狼一般。要不是陈定军及时赶到,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方剑认真地听着。对于丁洁对他的真情他非常感动。事出有因,他不能责怪丁洁什么,甚至也不能责怪劳朗什么。既然丁洁的举动如此反常,劳朗的反常举动也就可以理解。这件事的问题不在别的,而在于两个人行为反常的本身。平时很正常的两个人,为什么在“金鼎”吃了一顿饭,居然会如此不正常?这里面是谁在捣鬼?想到这里,一个答案跃然而出,搞鬼的可能就是“金鼎”。联想到前几天卖淫女张妞对“金鼎”老板组织卖淫的供述,几乎可以肯定这里面就是老板马万里在做手脚。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又为什么这样做呢?动机何在?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做某件事情,做事情总得有个原因,这个原因是什么呢?方剑一时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原因,前面的结果就不能成立。马万里设套的结论也就无从谈起。
接着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陈定军怎么会出现在哪里?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丁洁遇到危机的时刻及时出现。这里面会不会是一种巧合?或者是事先布好的一个局,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可是根据陈定军平时的为人,他应该不会这样才对呀。
整件事扑朔迷离,玄机重重,一下子哪里能够想的透!
方剑搂着温柔可人的丁洁,叹了一口气,“这件事太复杂,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明天吧,明天我们问问陈定军,也许他能够给我们一个很好的一个答案。
夜里十一点半,丁洁说要回家。理由是爸妈对她要求很严,从来不允许她在外面过夜。如果不回去,他们就要生气。她不想两个老人为自己生气。方剑极力挽留,说咱们还没有真正地结合在一起呢。丁洁说咱们都这样了,还不算结合在一起吗?方剑就一本正经地耍赖,说咱们这样不算,只有当我的金枪长驱直入,攻入你的隐秘地带里面才算。我准备缓口气,等精力恢复的时候再发起进攻,一鼓作气,彻底占领你的隐秘地带。
丁洁的脸就再次潮红,举起自己的小拳头,作势要打方剑。丁洁说,“美的你,偏不让你得逞。”接着又温柔地补充了一句,“傻瓜!急什么?以后有的是机会。”
方剑心中一荡,一丝不快顷刻间烟消云散。搂住丁洁亲了一下,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今后不能反悔。然后就开门,送丁洁回了林业局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