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用不着为我们担心。”陈所长狞笑着,显得轻车熟路:“要收拾你,我至少有十种方法,而且不露痕迹。
今晚我给你准备的死法呢?还是比较仁慈的。我告诉你啊,就是用几张黄纸堵住你的口鼻,然后慢慢添水淋湿。
这样,你很快就会感到呼吸困难,然后渐渐窒息而死。瞧,不露痕迹吧?保证你身上没有任何可疑的伤痕。
然后,我们再报你一个心脏病突发,意外身亡,便可以轻松结案了。日后,就算有人怀疑,没有证据,又奈我何?
再何况,有张市长他老人家在上面撑着,在HA这一亩三分地上,谁又能翻得起案子?这样说,你是否听得明白?”
一群狗官,真是丧心病狂!吴超然听得心中越来越冷,也越来越怒,咬牙切齿地道:“好一个心脏病突发,高啊。不过,你以为你们的如意算盘打得响吗?”
“哈哈哈……”警察们乐了,陈所长阴笑道:“死到临头了,还在这说梦话。兄弟们,上,送他上路。”
警察们一拥而上,就要痛下毒手。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吴超然怒发,豁然跃起,怒吼一声:“开——”
“砰——”一声巨响,大地力量迸发,背后那一双精钢制成的手铐顿时迸得粉碎。
这一刻,吴超然当真雄风凛凛,状如天神。
“啊——”警察们唬了一跳,脚步不由自主的一停。
陈所长也是一惊,然后马上回过神来,厉喝一声:“怕什么?他就一个人而矣,按住他。”
警察们顿时胆气又壮,呼喝向前。
吴超然狂笑一声:“我命由我不由天!”身形一动,犹如猛虎下山,长啸而进。
“砰——喀嚓——”一名警察惨嚎一声,倒飞而出,却是脸上已中了一记‘崩拳’,当即便脸骨尽碎,奄奄一息。
紧接着,吴超然欺身而近,一记‘贴山靠’狠狠地撞在另一警察的胸腹。这倒霉鬼顿时五脏尽伤,鲜血长喷。
……
也就是眨眼之间,还没等目瞪口呆的陈所长回过神来,室内已经没有一个警察能够站着了。
看着满地奄奄一息、骨断筋折的同伴,陈所长顿时吓得魂飞天外,几乎晕去。
“你、你别过来,我有枪。”看着缓缓逼近的吴超然,陈所长忽才想起自己身上带着配枪,慌忙去拔。
然而,他快,吴超然更快——鬼魅般的身形只是一闪,陈所长刚拔出的手枪已然变成了吴超然的。
“啊——”陈所长肝胆俱裂,转身便逃。
现在,他只想逃离这可怕的地方,还有那可怕的魔神。
“砰——”突兀间,一声枪响,震响了整个监房。
我中枪了!?刚刚逃出一步的陈所长全身一颤、脚步立停,脸若死灰中,只觉得全身上下的力气正仿佛离已而去。
就在他以为自己将死时,却听得身后吴超然‘歉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抱歉,没有打中。”
啊!?狂喜的陈所长只觉得全身一松,忍不住两腿一软、坐倒在地。
忽然,室内一阵臭气冲天,却是乍喜还惊之下,这陈所长忍不住屎尿失禁。
“我靠,中午吃大蒜了?”厌恶的赶了赶臭气,吴超然冷笑着看着陈所长:“刚才你不是挺嚣张的吗,现在怎么这么没用?”
“别杀我,别杀我。”看着吴超然手中直晃的手枪,陈所长魂飞魄散,嚎哭求饶:“我知道错了。只要饶我一命,让我干什么都行。”
“是吗?那让你揭发幕后黑手也行了?”吴超然感兴趣的捏了捏鼻子,脸上浮起诡异的笑容。
原来,他的目的在于此,刚才的那一枪,只是吓吓这陈所长而矣。
的确,如今之计,吴超然若想脱险,不设法扳倒那些个幕后黑手,恐怕永无宁日。
“这——”虽然吓得魂不附体,但陈所长一听之下,却还是忍不住犹豫起来。
因为他很清楚,那些幕后黑手的力量有多可怕。
“怎么,不愿意?”吴超然脸色一寒,森然道:“那也好,我这个人一向讲究快意恩仇,一枪崩了你也就得了。”
“别,别。”陈所长连忙大叫,苦求道:“我想想,我想想。”
“好,给你五分钟。”吴超然‘威胁’的张开手枪的机头。
一时间,这陈所长的脸色白一阵、红一阵,显然正在经历着痛苦的心理挣扎和利害判断。
就在吴超然等的有些心焦间,忽然,监房外响起一串巨响:“砰——砰——……”
随即,几束刺目的探照灯灯光透过铁窗射进了监房,顿时照得吴超然有些睁不开眼睛。
怎么回事?吴超然正惊愕间,便见外面已是警笛乱闪,围困重重,有人正用扩音喇叭大声呼叫——
“里面的人犯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释放人质,争取从宽处理。”
“你敢拖延时间?”吴超然暴怒,这才想起监房里应该装有摄像头的,忍不住就有杀人的冲动。
“哈哈哈……”奸计得逞的陈所长瞬间变脸,狂笑起来:“是又怎么样?你已经被包围了,识相的,赶快放下武器。”
“哼——”吴超然这回可不傻了:“你以为我是傻子?外面的人肯定和你是一伙的,我要是放下武器,马上就会玩蛋。
然后,为了掩盖罪行,你们大可以给我栽脏,说我什么袭警、越狱,纯属罪有应得。反正,一个死人是不会辩护的。”
陈所长一愣,显是没想到吴超然这么聪明,心中便有点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