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千盗小眼眨了眨,又向敬文暗暗点了点头。
敬文明白了其中的缘故。
四人立即上马继续前行,很快来到镇外一处密林中。
迟千盗疑惑道:“那三辆马车内都是被捆绑的姑娘,我想是否与我们的风龙分舵有关?”
扬丽闻听大惊道:“很可能是被押送去杭州的我们姐妹。”
敬文思索片刻,愤愤道:“不管是否,我们都要把她们救下。”
钱逸沉思片刻,沉吟道:“要是押往杭州,就必须经过此地,到时我们出手就行了。”
敬文思索道:“现在天色已黑不知他们能否上路。这样吧,我和老迟前去打探,你们留在这里,但务必要小心。”
扬丽和钱逸点了点头,接过两人递过来的缰绳。
敬文和迟千盗展开轻功,转眼间不见了踪影。
两人潜到镇内,刚好看到那伙人从酒肆中走了出来。
敬文在迟千盗耳旁嘀咕了几句,迟千盗点了点头。敬文霎时展开无影身法,犹如幽灵般一晃不见了。
敬文东飘西荡,形如鬼魅,眨眼间潜到了马车旁,这伙人正准备上路,有的正在如厕。敬文瞧准时机倏地钻进了一辆马车蓬内。
车内姑娘忽然之间乍见闯进了一个人来,各个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往一起龟缩起来。
敬文见车内共有四个被捆绑的姑娘,马上低声说道:“你们不要害怕,我是来救你们的。”
姑娘们惊魂未定,相互瞧了瞧,然后各个直点头。
敬文疑惑地瞧了她们半晌,发现她们都被点了穴道不能作声。于是伸手替她们解开了穴道,又解开捆绑的绳索。然后小声问道:“你们是哪里的,为什么会这样?”
其中一位姑娘,小声说道:“我们是原紫衣门的人,现在属风龙分舵,我们昨天突然遭到袭击,然后就把我们带到了这里。”
敬文闻听并没有表示出惊讶神色,这也是在他的预料之中。思索片刻,小声说道:“你们先在这车里待着,等我叫你们时再出来,一定要注意安全,千万不要慌乱,他们手中有武器。”
几位姑娘闻听点了点头,其中一个姑娘焦急地说道:“我们舵主在第二辆车中。”
敬文闻听大吃了一惊,讶然道:“是闵舵主吗?”
姑娘们愕然望着他,傻傻的点了点头,不知此人是如何知道闵舵主的。
此时,外面一片喧哗,马车开始移动起来。
敬文出手把车底板轻轻起下两块,身子一探,钻入车底,瞧准时机同时弹出两粒黄豆,向车后押车的两个骑马大汉射去,刹那间击中大汉穴道,大汉晃了一下趴在了马背上。
敬文一闪落在一个大汉马背之上,伸手提起他向路旁草丛中抛去,大汉像轻如鸿毛般被扔在草丛中,反身跃起又把另一个大汉抛到了路旁。
敬文运用如此手段,顷刻间解决了后方押车的两个大汉。
迟千盗借机盗蹿了上来,一闪揪起左边一个大汉,点中穴道轻轻的扔到路旁,自身骑着马朝前奔去。
敬文抬手击中右边大汉,把他轻抛路旁,骑马前行掩护迟千盗行动。
迟千盗骑马行进到赶车人身旁时,突然俯身出手,点了赶车人的穴道,纵身一跃,跃到了车辕之上,把赶车人抛下车去,旋即又向前两辆马车摸去。
敬文见迟千盗得手,纵身跃起,刹那间跃到了前方一个骑马大汉的身后,伸手点了他穴道。
两人如此鬼魅般的行动,在无声无息中,眨眼间解决了大部分押解的人,最后只剩下前面并骑行走的两个人,一个是紫脸大汉,一个是刀疤大汉。
敬文向迟千盗做出个手势,倏地钻进了第二辆车中,见车中只有被捆绑的闵菇一人,看来是被特殊看押。
闵菇见钻进一人,不由大吃一惊,身体微动,无奈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敬文立马小声说道:“闵舵主是我。”
闵菇闻听是敬文声音,惊喜地仰起了她那俊脸,酒窝顿现,喜形于色。情不自禁眼中泪水滚滚流出。
敬文上前解除了闵菇穴道,又解开了绳索。
忽然,闵菇扑倒在敬文怀中,把嘴凑向了敬文嘴上,狂吻了起来。同时伸出手抓住敬文的手拽着伸进衣服内,把敬文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乳房上。
敬文被闵菇突然的举动,顿时吓了一跳,心跳加剧,不知所措。刚想抽回手,一想这会极大地伤害闵菇自尊心。于是在闵菇柔软的乳房上轻轻捏了几下,眨眼向闵菇示意警示,前方还有敌人。
闵菇浑身颤抖,紧闭双眼,狂吻不止,尽情地发泄她的情怀。不久,睁开眼睛见到敬文示意,嫣然一笑,松开了搂抱敬文的手,落落大方地整理下衣服,含情脉脉地瞧着敬文。
敬文瞧着闵菇不由得呆傻起来,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位不爱说话,行为稳重美丽的姑娘却比杨丽还有胆量,情感火热。又想到也许是她意外被救所产生的感激之情,一时爆发出的冲动吧?
敬文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伸手擦了擦闵菇脸上的泪痕,小声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把那两个人处理掉。”
闵菇欣然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