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瓜觉得自己真是为了吉米付出太多了,将来吉米和乔治结婚的时候,他非得敲个媒人红包才行。
他装晕的功夫不错,而且倒下的时候瞅准了后面有人,所以很安心的就倒了下去。
维克托接住小师弟,和乔治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哭笑不得。
勇利很轻,个子也小,维克托直接一手托臀,一手扶背,用抱小孩的姿势将人抱起,心说这孩子果然手感和看起来一样软,还自带冰海一般的香气,如果没有这身酒味的话,他到是乐意一直抱着。
他们靠得那样近,维克托发现勇利有耳洞,又想起勇利在节目里也会戴和考斯腾配套的耳饰。
小朱丽叶耳上闪耀的红宝石耳钉、胸口由亮钻拼接的红玫瑰,还有他最后落下的泪,让人无法遗忘,是他见过的最动人的表演。
现场观看的《月光》让维克托眼前一亮,想来《罗朱》的现场会更加震撼,不知道请安菲萨说说好话,能不能让勇利为他们表演一次《罗朱》呢。
他把勇利放安菲萨那三小只旁边的沙发上,乔治站边上,心里也没多怪勇利,甚至还隐隐有点感激这小子。
其实……哪怕不能公开那份感情,他也不想和其他人在一起,勇利今天算是帮了他大忙了。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滑多久,或许有一天他会退出冰面,那时候他和吉米最大的联系就会消失,然后他们会退出对方的人生,各自归于平淡,但至少现在,只要各自还在继续滑冰,他们就会有再次相遇的一天。
乔治脱下外套盖勇利身上,摸摸小家伙的头发,想着这小子睡着的样子当真乖巧又安静,和刚才那么闹腾得简直不是一人。
真是羡慕这些孩子啊,生气勃勃、活泼闹腾得让人头疼,可他们都还有很多希望。
希望我的膝盖还可以再撑久一点,能和你们这些可爱的小家伙一起训练、参加比赛的日子还能再多一点。
他对波波维奇说道:“记得提醒我以后都别让这小子碰酒,还有,看着他别让他从沙发上滚下去了。”
波波维奇对他比了个ok。
因为搞事的小屁孩倒下了,大家终于重新开始high起来,维克托也懒得再去唱歌,直接就坐三小只边上,代替勇利先前的位置和他们打牌。
不会记牌也不会算牌的维克托打牌全靠运气,于是他理所当然的输成狗,脸上贴满小纸条,而且一脸毫不意外的表情。
纳斯佳还调侃这位师兄:“你的牌运不如勇利哦,他刚才可是把把全赢。”
波波维奇哈哈一笑:“维克托的运气一直不怎么样啦。”
维克托也不生气,只笑眯眯的回道:“是啊,幸好牌运最好的那个倒下了,不然我就惨了。”
过了一阵,外边的摇滚乐队表演开始了,乔治等年纪大些的少男少女都跑出去看热闹,或者进舞池跳舞,彼得和格雷夫更是快速勾搭上两个漂亮的姑娘。
无论如何,这种灯火酒绿的地方总是会充斥着这些事物,年轻而叛逆、鲜活的少年少女们会在这里找乐子,年长些的人会在忙碌一整个白天后来这里放纵,到最后就会有许多原本素不相识的人去房间。
身体的挤压、狂热的抚摸是他们最想要的刺激。
波波维奇和纳斯佳、安菲萨也对摇滚乐队的表演好奇,乔治懒得去舞池浪,就带着三小只去看个热闹。
他看维克托也没有出去的意思,就顺嘴说道:“我带格奥尔基他们去玩,你不去的话就在这里看好勇利,别让这小子被别人偷了啊。”
看小师弟细皮嫩肉的,应该值不少钱呢。
维克托笑了出来:“哪个拐子会跑到酒吧包厢里偷小孩啊?好吧我知道了,你们尽管放心去,我就在这里看着他。”
外面已经响起震天的欢呼声,想来表演精彩的很,纳斯佳迫不及待的拖着乔治、波波维奇、安菲萨出去了,包厢里只剩下维克托和勇利两人,维克托就把果盘端边上,一边吃一边看电视里的音乐mv,也不觉得无聊。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阵悠扬的女声唱起法语歌。
“Aimer,c'estvolerletemps
爱是时间的飞翼
Aimer,c'estrestervivant..
爱,是永生不息的生命……”
维克托立刻认出了这是法语歌剧版《罗朱》中的《Aimer》,这也是他下个赛季的自由滑曲目。
不过因为03年时的花滑比赛还不许使用带有人声的配乐,所以维克托的《Aimer》是AndréRieu拉的小提琴版本。
他找了找,发现音乐来自勇利外套里的手机。
维克托心想可能是勇利的监护人打的电话,就想着替勇利接个电话,顺便告诉他的家人来把醉倒的小孩接回去,就伸手去摸手机。
谁知本来还闭着眼睛呼吸平缓的勇利诈尸似得睁开眼,一轱辘爬起来,利索的把外套拉链一拉,从内袋里摸出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