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露被陆谦快步抱回房间,房间一片黑暗,她的眼睛还未适应,背部落入一片柔软,身上的水被洁白的床单吸了大半。
“唔……”陆谦迅速地欺身而上,深吻她的唇,又轻咬她的耳垂。
他的胸膛与她丰满的乳紧密贴合,江露不满地推他的肩,“你好重!”
陆谦只虚起身一寸,手寻着床头灯的开关,江露不准,抓住他的手,“不要开灯!”
陆谦轻笑,带了十分的坚持,“要开,”
他伸手将床头灯打开,暖柔的灯光散出说不明的暧昧缱绻,“让我好好看看你。”
陆谦离了她的身,大掌握住江露的膝盖,强势地分开,入迷地观赏着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的花穴。
在泳池里经历过一次欢爱,穴肉还泛着红,带着高潮的余韵,一张一合地收缩。
像一朵已经盛放过,却仍然在酝酿二度盛开的花朵。
白的床单,粉的皮肤,红的花穴——不失是一场视觉盛宴。
江露觉得羞耻,伸手挡在私密处,“呜……你不要看……”
“好,不看,用吃的。”
陆谦俯身低头,伸出舌嵌入她腿间的细缝,富有技巧地勾拉,尝到花心流出的更多更甜蜜的汁液。
“哈……!你,你折磨我!”
江露抚上他的头,闭眼娇喘,花穴不争气地为他敞开。
她忽地退开起身,用尽全身的力气压向陆谦,娇声命令道:“你躺好!”
陆谦抬了抬眉,顺从地照做,眼中充满谑意和期待。
“我要在上面,”江露双腿分开,坐在他的小腹上,“你不许动!”
毫无威慑力,陆谦轻笑,“好,不动。”
江露柔嫩的手抚上他的昂扬,只敷衍地揉捏几下,陆谦的欲望变得更加粗硬。
她扶着他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抵上自己的花心,那条细缝流出的水打湿肉棒顶端。
“啊……”她半闭着眼,摇晃着坐下,穴口被肉棒撑开,适应后她便轻轻套弄摩擦,“……好大,好深……”
江露的手撑在他的肩上,只浅浅地摆动腰臀。
“好深?”陆谦忍得难受,大掌揉上她的浑圆的臀,“这才进去了一半,”他用力将她下压,又挺着胯向上插顶,“现在才全部肏进去。”
“啊!”巨大的壮硕直冲子宫口,江露受到刺激太大,忍不住叫起来,“我……我要坏掉了!”
“露露坏不了。”
陆谦咬着牙,掰揉着她的臀瓣,狠狠地挺着胯向上顶弄百十下,手指不住地打圈按摩他们的结合处。
江露花穴流出的水打湿他们的耻毛,也打湿他的囊袋。
囊袋不断晃动,将她的穴口拍得通红。
“啊!哈……哈啊!不行了,不行了……”
江露连连求饶,“太,太快了……!”
“怎么不行了?”
陆谦动作速度不减,眼里是无法熄灭的欲火,“这就不行了?”
“嗯啊…阿谦……呜呜……”
江露流出生理性的眼泪,身上水分蒸发让她感觉有些冷,她语句支离破碎地申请,“我……我想去洗热水澡。”
陆谦让她搂住他的脖子,起身走动,下身仍紧密贴合不退开,“好,我们一起。”
从床上到浴室明明只有不到十步,但每走一步,重力作用下,花心与硕大的柱头就要紧密相贴,花径更紧吸着柱身不放,顶得两人的呻吟与喘息都变得断续。
浴室有一面很大的镜子,照清两人的身影。
陆谦打开花洒,抽出肉棒,把她抱到热水下。
他按压沐浴露,在她的皮肤上搓起泡,又掐住江露的脸深吻良久,大手趁机摸遍她的全身,柔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热气蒸腾,将她白皙的皮肤熏成胭脂红。
“唔……我……自己洗……”
江露挣扭身体,想要夺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陆谦不准,低哑着坚持,“不,我来。”
冲干净两人身上的泡沫,陆谦带她走向镜子前,自身后拥住她,舔舐她的耳朵,满意地接收她敏感的颤抖。
陆谦一只手提起她的一条腿,挂在手臂上,又用手指拨开她腿间多层的花瓣,那条细缝便张开一些。
他哑声道:“你看,如果它会说话,它会说什么?”
陆谦继续轻推着她向镜子方向靠近,让她将自己汁液流散的模样看得更清楚。
江露咬着唇,不敢直视镜中景象,垂眸道:“我,我不知道……”
陆谦抬抬她的下巴,强行让她观看。
他扶着肿胀紫红的肉棒抵在她粉嫩的穴口,诱哄低问:“要不要我?”
色彩的刺激,羞耻的姿势,黏腻的触感……这让江露无法抑制地因为欢愉而低泣,只消一眼她便如火烧般燥热不安。
她闭眼想要忘记镜中的淫糜模样,仰着头请求,
“呜呜……要,要你……”
陆谦硕大的昂扬向上挺了挺,只进去伞状的头部,“要我干什么?”
江露主动将腿抬得更高,“要……要你插进来……”
“这是新知识,露露要记住,”陆谦将肉棒推进去一段,“下次要考。”
陆谦揉捏她的胸乳,头抵在她的脖颈处哈气,强迫她睁眼,“露露,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插你的。”
他用力往上一顶,肉棒完全没入甬道。
江露腿间的花完全盛开,穴口被他撑至泛白,嫩肉争先恐后地吸吮着他的肉棒。
“呃……”陆谦低喘一声,“你看,我们连在一起了。”
镜中清晰地照出两人的表情,陆谦的眼底全是狂热,而江露眸中带水,楚楚可怜。
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浴室,肉棒抽插不停,汁液被越捣越泛滥,断断续续地跌落地板。
陆谦掌着她的腿,箍住她的腰,间或分心地拉扯她的乳头,下身动作又急又重,分秒不停歇,不给她休息的时间。
她的穴口只能为他一人开放。
“哈……啊!”江露愈发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道,娇嫩的穴肉被如此拍打,已然红肿不堪,“疼,疼!”
陆谦也被吸得无法自已地粗喘,眸色更暗,几不见光。
但他速度不减,仿佛这样坚持就能撞进她的心里。
她疼,总比不过他心疼。
“阿谦,阿谦……”江露摇着头,急促地请求,“给我……给我……”
“告诉我,”陆谦的视线在镜中与她的视线交缠,抽插的节奏慢下来,声音暗哑着威胁:“告诉我五年前的事,我就给你。”
江露的甬道开始有规律地收缩,却总达不到那一点,她自主地向后套弄,坚持不说,“不,不要……阿谦……”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祈求与矛盾,甚至带上了哭腔,“你不要逼我……”
江露眼角分泌出的生理性泪水终于带着她的情绪变成苦楚流下。
陆谦怔了一瞬,爱怜地把她的头侧向自己,用唇吻去她的泪,“好,露露,不哭了,不哭了。”
他后悔刚才的强势,轻柔地在她耳边安抚,“不想说就不说,别哭了。”
江露不回答,更卖力地扭摆,想要他给她痛快。
陆谦绷紧肌肉,紧窄的腰臀像电动马达一样进出,为她做最后的冲刺。
数十下后,两人仿佛共同被抛向云端又一起坠落,浊白的精液与透明的晶莹混合着,滴滴答答地从交合处流下。
片刻后,江露脱力地放下腿,差点站不稳。
陆谦紧搂住她,将她转到与他面对面,两人紧密地拥抱。
江露听到陆谦咚咚跳动的心跳,她蹭向他的胸膛,咬着手指轻声暗泣,“你是个大坏蛋。”
陆谦收了收手,让她更贴近自己,低声承认:“我是。”
江露不再言语,只知道她现在是真的,她存在着,被陆谦的体温温暖着,只想享受这片刻的温存。
两人相拥许久。
陆谦眼中却没了热度,他的身体与她深入纠缠,可离她的心很远。
江露关上了这扇门,他无法攻破。
他能解答线圈磁铁的物理定律,却解释不了他和江露之间的“来拒去留”。
无妨,他亦学过“锲而不舍,金石可镂”。
在他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放弃。
—分隔符—
小陆::-(
小江:呜呜呜……
为什么晚了QAQ
因为我捧着个手机码,
又在老公眼皮子底下打游击战
断断续续地切窗口。
我的个天。
肾虚!
么么,感谢大家的留言,投珠~
感恩,笔芯,欢迎多来!
继续走剧情~
车车暂时开到这~
然后做个说明:
露露从以前到现在都不喜欢戴套,
她对那个byt的橡胶过敏惹哈哈哈
所以以后做都不戴,亲妈金手指
他们不想中奖就不会中奖
想要孩子的时候就百步穿杨
要毫无负担,紧密贴合地做爱
Ps  现实生活中,
女孩子还是要学会保护自己哟
男孩子也要学会保护女孩子
有规律x生活固定x伴侣又不喜欢戴t的mm
可以吃短效避孕药
注意是短效不是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