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罪可不是什么特有面子的事,自然不宜去那些公开场所,所以秦熺便在靠近临安城郊的一处别院设下了宴席。如月交际广泛,很快便看出秦熺似乎别有用心,但自恃外面有四个保镖在,自己也会些武功,再加上还有江晨星这个实力不明的高手在,所以她并不是很担心。而江晨星有魔气护体,再加上江湖经验也极丰富,所以江晨星比如月吃得还要安心。
秦熺自然是一边说着道歉的话,一边殷勤劝酒,两女都是海量,自然是来者不拒。秦熺当然也没指望灌醉她们,他是想借助酒的作用使药力发作更快罢了。眼看酒过三巡,就像事先计算好的一样,原来的熏香正好用完,秦熺自然就顺理成章地换上了新的。据秦熺说,为了表示道歉的诚意,他特意屏退了所有的下人,而由其亲自动手。
但秦熺想不到的是,江晨星毕竟行走江湖那么多年,警惕之心可是很强的,怎么可能在敌人面前尽情喝酒呢?此时她早已运用内力将喝下的酒水全部逼出,但是却依然面带桃花,煞是诱人。
眼见两女随着酒力上升,再加上那熏香的作用,面色越来越红润,秦熺心里是乐开了花。他实在是太兴奋了,以致于居然没看出江晨星眼中的一丝讥嘲之色。
实际上,当秦熺换完熏香后不久,江晨星就发现了问题。要知道,她对药物的了解,纵然比不上姐姐和赵抗那个怪胎,但在天下排进前十名是绝对没问题的,秦熺的那点小把戏怎么可能瞒得过她?
江晨星并没立即点破,但心中大是恼怒,“竟敢动我的心思!虽然杀你是不可以的,不过让你生不如死的方法我可多得是!”。她这时突然想到秦熺无意之中竟然帮了她一个大忙,所以便耐心等着看好戏。
没过多久,如月便抵受不住药力,如蛇般柔软的身体自动地扭了起来,“为什么?身体好热”,口中更是发出了阵阵呓语。而此时的江晨星则装出一副苦苦忍耐的样子。
“你好卑鄙!”,这是如月在陷入迷乱之前说出的最后一句话,但是此时她已经浑身无力,连大声喊话都做不到,何况秦熺的这个别院是精心选择的,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都相当好,就算喊出来外面也很难听见。如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成为秦熺口中的肉。
就在秦熺志得意满的时候,他的身子突然一僵,就动弹不得了。他这时才看到江晨星突然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说明她根本就没受到那**的影响,秦熺不由心中一冷,心想这下死定了
但就在秦熺担惊受怕的时候,江晨星却根本没睬他,反而径自过去解开了如月的衣裙,无意中让秦熺也饱了下眼福。
“果然是她”,江晨星沉吟道。这时已经完全陷入情欲中的如月已经不管眼前之人是男是女,一下子就将江晨星紧紧抱住。江晨星难得地推开了怀中的美人,并迅速将其点晕,以防止她再缠上来。
这时江晨星已经将目光转向了动弹不得的秦熺,轻启朱唇,冷冷地说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用**来对付我!”,说到这里江晨星也发现,再让那熏香继续点下去的话,可能真要出问题,便将其熄灭了。
秦熺欲要出言申辩,可是却被点住了哑穴说不出话来,只能惶恐地拼命摇头,以示自己不是故意的。
“该怎么惩罚他呢?”,江晨星略想了一会,一个“有趣”的主意冒了出来,“嘻嘻,好像会很有意思啊!”。于是江晨星便从自己身上掏出一个小瓶子(和赵抗一样,江晨星身上的瓶子也是很多的这也难怪,神医的身上怎么能不带瓶子呢?),并将瓶中的液体倒入了秦熺的口中。
秦熺自然能想到这绝不会是什么好东西,立时面如死灰。
“你想知道喝下去的是什么吗?”,江晨星娇笑着说道。
秦熺拼命地点头,他就算死也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啊
“就不告诉你。”,江晨星现在就像是一只正在玩弄老鼠的猫,“你先和我出去,不许有人跟来!”
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秦熺只能顺从地听江晨星的吩咐行事。虽然顺从也未必能活下来,但是反抗的话是一定会死啊!
这时如月倒反而显得难处理一些,最后江晨星还是决定过两天再动手,反正已经确认她就是小草的姐姐,后面就容易解决多了。于是江晨星从秦熺身上搜出解药,撬开如月的牙关灌了下去。然后江晨星出去对如月的保镖说如月喝醉了,要他们将其带回去。点住的穴道六个时辰后会自动解开,到时候她只会以为自己是真的大醉了一场。
接着,江晨星就在秦熺的“带路”下,前往临安的乡间游玩,秦府的家丁护卫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在秦熺的连番示意下也没敢多问,尤其是陪着他的还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大家不约而同地都想到那方面去了。
秦熺开始以为江晨星拉他到乡下是为了杀他,一时之间极为恐惧不安。但他很快就发现,连续经过几个可以杀人不留痕迹的场所,江晨星却并未动手。秦熺终于放下心来,以为江晨星是想绑票勒索一大笔钱,秦桧待他视若己出,虽然不可能为他放弃自己的仕途,但是散尽家财还是毫不犹豫的,看来至少自己是没有生命危险了。
“怎么了?是不是觉得身上很热?”,江晨星笑着对秦熺说道。
秦熺点点头,不知怎的,他虽然身上越来越热,但心里却感觉一阵发寒。
“过会会更热的”,江晨星说着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秦熺很奇怪,为什么江晨星每见到一处农舍都会问“大叔,您家里有没养母猪?”
终于,江晨星找到了一家专门养母猪的,据说有十多只,她立刻掏出十枚金币递给主人,“你的屋子和田地我都买下了,几倍价钱都够了吧!”
虽然江晨星给出了这么高的价码,但那户人家的老夫妻俩还是不愿搬家。江晨星无奈之下,只得展示了一下武功,他们立刻就乖了。
等到原来的主人离开时,秦熺身上已经相当难受,浑身上下都像被火烧过似的,身上的肌肉皮肤仿佛就快要爆开似的,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江晨星,希望她能大发慈悲,给他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