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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严,只要夏云笑的婚礼一过,我一定回去,前提是你得借我暗卫!随便几个,不然就四个怎么样?”墨箫打着商量,他现在还不能走。
    封君严嗅出了阴谋的味道:“你想对夏云笑做什么?”时间点、人物都不对,他难道还不知道墨箫在打什么如意算盘么?!无非就是想对夏云笑动手。
    墨箫的胆子在遇到夏云笑还真是一天变得比一天肥啊!
    “这你管不着!”天下敢这么对封君严说话的除了姚蚩和太后,估计就只有墨箫了吧!
    “墨箫,就算夏云笑我已经不要了,也轮不到你!”封君严终于被墨箫勾起了怒气,本就在太后那里受了气,难道还要受墨箫这个混小子的气,他这个皇帝当得没这么窝囊。
    “你不要了,我捡还不行么?”墨箫就是看不惯封君严这个脾性,他不要了还不准别人要,这是什么逻辑,“我就是喜欢夏云笑,严,你没有资格阻止我们!”
    封君严不怒反笑,嘲弄墨箫的自作多情:“你们?夏云笑可从来都没有跟你在一起过!”
    墨箫被这话气的脸颊通红:“你不借给我暗卫就算了,我一个人去找帮手,一定能把夏云笑从婚礼上给劫下来!”说完,墨箫怒气冲冲的转身,他一定不会让夏云笑的婚礼顺利进行!
    “等等!”封君严不可置信的叫住墨箫,“你说的是‘打劫’的那个‘劫’么?”
    “废话,我要回房了!”他要想好计策,才好实行不是?!
    封君严这次没在多说,早知道,应该把暗卫借给墨箫才对!
    第一百二十章 终于要成亲
    暴雨过后便是无以伦比的好天气,白云蓝天,时不时有鸟儿划过、似乎也在为这个好天气欢呼。太阳终于在乌云过后露出笑脸,耀眼的光芒洒向大地,炽热的光似乎要将这一切烧至沸腾。被雨水浇灌的花草,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似乎比暴雨之前更有活力。
    而在商府的院子里,假山假石围着的池塘,柳树枝摆在随风摇动。古香古色的木屋架在池塘上面,别有一种风情,到处挂着白色的纱帘,古朴中不乏奢华,精致又不乏典雅,好似仙境一般美丽。
    四四方方的矮木桌规规矩矩的摆放在木质地板上,在木屋边沿静静的摆放着,尤其的显眼。
    然而,最显眼的却是木桌旁边的旖旎。
    女人美丽的脸颊泛着红晕。
    在女人上方的男子赤着上身,露出了强健的腹肌,白皙的皮肤没有一点弱势的感觉,身上的一层薄薄的细汗,更是说明了男人的卖力。
    女人的头靠在木板边缘,头发不小心跑进了水中,男人的手力快让她无法呼吸。
    男人看着女人水中荡漾的墨发,蹙起眉头,不禁想到了游船的时候,夏云笑那头长及至腰的墨发,那天的天气也是这么好,夏云笑的墨发像是染上了水晶,在水中发亮。
    男人不悦的低头,这个女人怎么越喊越小声了,也不叫,搞得他都快没哟兴致了。他用力的拉扯女人的墨发,见女人皱眉便高兴的扬起嘴角,在女人耳边喘息:“舒服么?”
    女人点头:“舒服!”
    男人看着女人脸部红晕的模样,没了兴致,冷冷的笑道:“是么?”
    女人惊恐的瞪大双眼,红晕的脸蛋瞬间惨白,脖颈的疼痛都在告诉她,她生命即将逝去,等到男人终于高兴了,一用力,她的头便软软的一歪,停止了呼吸。
    男人起身,随意的批了件长衫后,裸着的脚用力一踹,将女人的尸体踢进池塘。
    荡起了一阵巨大的涟漪,睡莲快速的身两边游开,躲避这具庞然大物。
    不知道何时,房间内多了另外一个人。
    姚蚩的眼神很阴冷,射向池塘,在看了眼神清气爽的商离儿,眉间有恼怒浮现,“我是不是说过,不要对萝依出手,我警告过你!”居然把萝依给玩死了,桑离摆明就是像跟他对着干!
    商离儿挑眉轻笑,眉宇间的风华有说不尽的倾城,然,那薄唇红的就像是血一样,坏笑着,失了气质。
    “不过就是个荡妇,有什么碰不得的?”商离儿不羁的坐在矮桌旁的坐垫上,高高的仰着头,看着自己的师兄,“更何况,已经死了,你又能拿我如何?”
    见商离儿这副没大没小的模样,姚蚩又是头痛又是无奈。阿离的胆子越来越大,原来还忌讳着师父,现在呢,完全已经把师父抛到脑后了,虽然萝依只是师父在云游四海的时候随便收下的徒弟,可于情于理来说都是他们的小师妹,是碰不得的。祸不及亲人,萝依虽然和他们关系不清但至少有这个身份,若是师父知晓了,阿离的倒霉日子就该来了!
    “看来,你一定要跟我硬碰硬,非要惹我生气!”
    商离儿现在刚崔氏半躺在地板上,舒适的打了个呵欠:“师兄,我跟你从来都不是同一阵线,你为了你们姚家,我为了报仇,这两个根本就没有冲突。还是说,你想要我感谢一下你,没在封君严面前戳穿我的身份!”
    这么说,商离儿还来劲了,他磨磨蹭蹭的起身,坐定,“师兄,你应该知道吧,如果我的身份泄露出去,不止你会遭殃,就连姚氏一族都得跟着砍头,封君严有多讨厌桑月宫你又不是不知道!”
    姚蚩之所以不戳穿他,无非是有更大的顾虑。
    世上哪个皇帝不多疑,要是让封君严知道三年前的刺杀案姚蚩根本就有插一腿,不知道,封君严会有什么表情。毕竟,封君严现在暗地里不停的在培养势力,培养死士,无非就是想将他这个邪教投资一网打尽。
    姚蚩想要两面对顾虑,太难!
    “我知道,正因为知道,我才希望你能停手,这也是师父的心愿。我不想在回去的时候,是拿着你的尸体,师父恐怕会想不开,仅此而已!”他姚蚩绝对不能允许,阿离在他的计划里插一腿!
    姚蚩的淡漠讽刺没有引来商离儿的怒火,反而将商离儿给逗笑了。
    商离儿嘻嘻笑道:“师兄,反正那老头子已经要死了,而且母亲的仇他才不想报呢,所以,就算你拿着我的尸体,他估计也不会在乎。而且这不正好吗,我们父子的尸体还能埋在一块儿,那老头也不知道修了几辈子的福气!”
    “哼,师父就是上辈子没好好做人,这一世才会有你这种儿子!”姚蚩无奈,阿离的心意已决,正像是只打不死的蟑螂,明明在封君严的手中败的这么彻底,还偏偏要以卵击石。
    姚蚩居高临下的看着商离儿,想要一个交代:“萝依是我给夏云笑选的老婆,你给杀了,我怎么跟夏云笑交代?”就算已经是个残花败柳,至少给他留个活人啊!
    在听到夏云笑三个字,商离儿便一肚子气,上次马车那件事他可还没那么好心肠的放过那个诬陷他的小鬼。只是,师兄……会不会帮夏云笑帮的太勤了一点?!
    “师兄,你该不会是真的看上夏云笑了吧!那种破鞋你都要,我真奇怪你的眼睛是怎么长的?”
    他一直以为姚蚩很难会爱上一个人,就算爱上了,那估计就是天下红雨的时候。
    然而,前面他只是随意猜测,现在他却无法理解师兄的行为,如果真的在意夏云笑的话,那干嘛还能这么大方的说可以将夏云笑送给他玩,还能听完夏云笑和封君严欢爱的声音。
    看不懂,姚蚩的想法这世上大概没多少人能够明白吧!
    姚蚩冷笑:“你想太多了,我只是不希望封君严有弱点!”
    他没必要隐瞒,反正他身为桑豪的徒弟之前他更是姚家人。多年来,就因为得姚家人得天下的传言,害的他们姚家人东躲西藏,被压迫、被剿灭,本来一开始他的确是不希望自己呆在封君严身边,为封君严谋略,助封君严称霸,然而,这些年下来,他想到,或许可以有另一个方法可以解除姚家人这个魔咒。
    商离儿在听到“弱点”后,嫉妒不乐意,‘仰望’着自己的师兄,讽刺的冷笑道:“什么弱点?夏云笑会成为封君严的弱点,我才不相信呢!你的意思这是在说,我的魅力没有夏云笑高是么?夏云笑难不成会比我好吗?”
    不过就是一只破鞋,丢给他他都不屑要,封君严心高气傲,更不可能喜欢夏云笑这种货色,最主要的是,夏云笑就是封君严不要的废后,他堂堂一国之君难不成还会吃回头草不成?!
    他承认,在和封君严在一起的那几次,封君严是有将目光停留在夏云笑身上,可这能代表什么?!要知道,现在封君严可是迷他迷得要死,夏云笑这只破鞋有多远就滚多远,别老是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姚蚩自然知道自己踩了阿离的底线,阿离总认为,这世上没有勾引不到的人,不过也是,直到现在,为了阿离而死的人不在少数。
    “就算只有一点点的可能性,我都不会让他发生,封君严不需要弱点,他只要好好的做他的皇帝就好了!”
    商离儿讽刺的扬起嘴角,红唇溢出冰冷的嗓调:“疯子,难道另个两国的国君更适合一统天下,你还会倒戈不成?”
    “会!”
    只坚定的一个字,商离儿便笑了,不愧是他的师兄!
    那他为了师兄的宏图大业,就来帮帮忙好了:“那这几天就委屈我假扮一下萝依好了,我的易容术很好的,反正封君严今天要回宫了,打乱了我的计划,那我就停下脚步慢慢来吧!”商离儿伸了个懒腰,跳起身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先去会会夏云笑好了,他倒是想知道夏云笑的魅力在哪里,让那个叫什么墨,什么箫的男人这么念念不忘。
    “就让封君严再多快活几天好了!”他的目的只要小珊太后痛苦,其他的他一概不在乎,比起一刀杀气,他更喜欢慢慢折磨,这样比较有趣!
    姚蚩听到后,立刻反对:“不必了,你没必要扮演萝依,死了就死了!只是触了霉头而已!”姚蚩怎么能让阿离再来插一腿,本来就已经够乱的了,阿离要是再来上一脚,他估计他的后半身都得帮着阿离收拾烂摊子,等等,“你刚才说了什么?封君严今天要离开渔家县?”
    商离儿撇撇嘴:“还不是那个傻子,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说是要今天离开!”
    “那我先走了!”说完,姚蚩转身就走。
    至于萝依这件事,早被抛在脑后!
    商离儿坏坏的扬起嘴角,我就偏偏要假扮成萝依,那又如何?
    姚蚩一路飞奔,封君严不会不知道临疆城的事?这个时候离开会不会太急,那紫王的事情该怎么办?
    一脚踏进云府,姚蚩直奔封君严的书房,果然,下人已经开始在收拾衣物了,只是,这样会不会太赶了!
    走在石路上,姚蚩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一个遇上的人居然是墨箫,墨箫拽着墨儒于的衣领,偷偷摸摸的来到假山后面。
    姚蚩屏住呼吸,悄悄靠近!
    “堂哥,你又有什么事情?我才刚回来,很饿!”最近墨儒于有些感冒,声音略微沙哑。
    墨箫低身下气的,一点长辈的样子都没有:“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帮帮我!”
    墨儒于没好气,每次墨箫让他帮忙,他都很倒霉:“不要,我凭什么帮你。该不会是要我帮你劫亲吧!”
    墨箫惊声喝道:“你怎么知道?”墨儒于怎么会知道,他的计划!
    墨儒于冷冷的哼道:“还真是。刚才我在客栈躲雨,就听说夏府少爷下了大聘,要娶铁铺的女儿和赌场千金,聘礼才送上门,这件事就在渔家县闹得沸沸扬扬,天下皆知了!”夏府少爷,不就是再说夏云笑么?!而且,再看墨箫这么焦急的模样,用脚趾想都能想到,墨箫只会做一件事!
    既然都知道了,那便好说,墨箫堆满笑脸的脸颊再也引不起墨儒于任何反应。
    墨儒于厉声拒绝:“反正我是不会帮忙的!”
    墨箫锲而不舍:“别这样啊,墨儒于,我们不是好哥们嘛!你就帮帮我,我不知道该上哪儿去找帮手,话说,估计也没人会帮我这个忙吧!”
    这可是犯罪,他身上钱财不多,上哪儿弄人去!
    “好,我帮你!”墨儒于无奈道,只是这次少了真心!
    他一定会帮忙,只是,劫不劫得到人就是问题了!
    姚蚩摇头,墨箫陷得深,可是夏云笑呢,他从来都不知道有个傻子在背后喜欢他吧!
    不想再接着听,姚蚩快步离开了现场,来到了封君严的书房!
    封君严正站在窗边,思绪游离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没有回头,声音先扬:“都收拾好了?”然而,一转过头,却看到姚蚩站在门口。
    别过脸,封君严蹙眉:“你来啦!”
    “为什么要今天回宫?这太突然了,你该不会忘了,封紫月还在暗处死盯着你吧!”
    “不管如何,我不能在忤逆母后,有什么事情回宫了在说!”封君严犹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将夏云笑吃下腹果的事情隐瞒!
    姚蚩冷声:“我留下!”
    封君严蹙眉:“我都说了回宫再说,你先看看这个!”说罢,封君严将纸条扔给了姚蚩。
    姚蚩快速的接过,翻开看后,神色难得严谨:“前面还偷偷摸摸的,现在却光明正大的回冥雪国,封紫月这招还真狠!”明明在跟他们过着招,却在暗地里偷偷回宫,这样,万一封君严和太后根本不在宫中的事情暴露,这样,得多少人得了渔翁之利!
    “我云收拾东西!”姚蚩的东西从来都不让他们碰,不等封君严在说些什么就离开,看来他很急!
    封君严嘴边的微笑扩大,看来,这个姚蚩真的没有二心,只是,他的个性还是太自由了!
    一大堆人马浩浩荡荡的离开渔家县,雨后的路有些泥泞,但是,小珊太后离云的心异常强烈,没有丝毫停留,就这么离开渔家县。
    只是这么大队人马,还是少了那么几个人!
    知道封君严他们已经离开,夏云笑别提有多快活,就这么心情愉悦的迎来了他的婚期。
    九月十二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鸟语花香,夏云笑看到的权势喜庆的红色,总之一切什么都好!
    夏府热热闹闹的挂上红灯笼,红丝绸,红色的“喜”字贴的到处都是,本来夏宇是不乐意这么多‘喜’字贴在窗户,但是,夏云笑坚持,说一定要将婚礼办得热热闹闹!
    夏府上下一派喜庆,下人们都满是笑脸,要知道,少爷可是承诺了,今天会给他们大红包,能不高兴么?!
    最特别的就是紫儿下了床,忍着身上的伤痛,硬是要开始服侍夏云笑,就算夏云笑硬是不要,她也坚持已见,最后,妥协的当然就是夏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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