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纮一听曹智这么爽快应诺下来这桩政治婚姻,很是高兴,笑嘻嘻的对着曹智作揖道:“太好了,太好了,曹公能体谅我等,真是江东父老之幸!”
张纮一开始还笑呵呵的,但就在他夸赞曹智如此隆重,沐浴更衣的迎娶他们小姐,真是他们小姐的福气之类话语时,曹智却马上打断张纮道:“不是她的福气,是我的,还有张先生我对你的夸赞实在受之有愧,因为我只打算沐浴,并没有打算更衣……”
“啊,曹公不更衣如何拜堂吗?”张纮奇异不解的问道。
“不用那么麻烦了,脱了在穿,穿了再脱,我嫌麻烦,所以我决定就地洞房了!”曹智满不在乎的答道。
“啊?……就地洞房…….”
张纮惊愣着曹智的新名词,就看见去而复返的郭嘉带着一帮人,扯着一条条的红布开始布置营帐了。
张纮弄明白曹智是要把这间营帐,当做新房,马上和孙尚香完成*人生大礼啊!
对于一个征战沙场的武将可以如此随便,但这名武将取得不是名山野村妇,而是孙家小姐,这怎么能行呢?
正当张纮要向曹智提出如此草率不妥时,他已经被冲进来的几个军卫给架了出去。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你们,你们……”
张纮还未说出整句的抗议之言,就被拖出了军帐,按坐在一张席案上。混乱中张纮也不知道自己到了那儿,再朝旁边一看郭嘉不知何时,已经苦着张脸对他道:“张先生,对不住非常时期,非常对待,这里虽说冷了点,还好有酒有菜,咱们暂且就当是参加露天婚宴了!”
“啊!”张纮听罢郭嘉不知是不是回敬他刚才的“事出非常”之言,再环顾左右,才发现原来他被驾到了曹智那座被红布打扮营帐的后方。在这里就放着三张几案,几案上摆放了一些酒菜。
这就是算他们参加曹智和孙尚香的婚礼,外加参加喜宴了吧!张纮惊奇地发现事实后,又意识到了曹智这么安排不是要让他们在明目张胆的偷听吗?
就算张纮等人在胆大有偷听墙角的胆子,也不会偷听自家小姐和当世第一权臣洞房啊!
张纮挣扎着要起来,他怎么能干这偷听之事呢!但刚起身的张纮立即被身后的军卫重新按下了,他们对张纮道,他们受命看管好张先生一定要拿到他家主公和孙家小姐喜结连理的确凿证据后再走。
能有这样要证据的吗?这不是强迫偷听吗!张纮有时想想自己够胆大,也为达目的够不要脸的了。为了促成这桩政治联姻,他已经够不要脸,够对不起孙尚香的了。但今天张纮算是见识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曹智这么不要脸的人物。为了向张纮证明他的确履行了联姻之实,竟要他在这听床!
这证据够直接的!
曹智突发奇想这么做,不但是要让张纮取得足够的证据,还有一点更重要的就是和孙尚香这个女人上床,风险着实大了些,若不小心一些也实在不行,所以他就想出了这么个让郭嘉、许褚陪着张纮在他帐外听床的奇思妙想。
其实坐在帐外,能听到的也是有限的,两个新婚夫妇能发出多大动静。再说周围都是军营,士兵弄出的嘈杂声,就能盖过一切。但就是这份想象配合着偶尔军帐内发出的声响,就能展开军帐外几个正常男人的遐想了。
但对曹智来说,这样一来,军帐外有几个自己嫡系的属下在外面守着,曹智的心里就坦实多了。
“一但有危险,我只要大叫,自己的小弟弟就不会有危险了!”
只听说过女人在那种情形下要大叫的,没听过男人也有要用这招的。曹智也算来天辟地以来,亘古第一人了。
曹智这么想象是挺好的,但他不知道孙尚香这只小辣椒会闹出那么大动静,让自己的几个属下不该听的都听到了。
不一会儿,送完人,加完水的许褚比任何人都兴奋地跑到郭嘉和张纮席案处,还有一张席案自然是他的。
此时的许褚像是打了鸡血似的亢奋,一屁股坐下后,就不顾几案上的佳酿美食,和郭嘉、张纮打完招呼后,就直勾勾的看着军帐,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活脱脱一个怀有变态偷窥者的样子。
郭嘉、张纮看着许褚的样子,大摇其头之时,也明白这个家伙的到来,也就意味着他们眼前这间“婚房”内的婚礼已经在进行了。
当夜,就在这间水雾蒸腾的营帐中。一个不要脸的脱光光男人,看着一个被五花大帮在一块条案上的一个美少女贼笑着展开了。
“把我叫来做什么?”孙尚香被四个大汉抬进这间营帐后,本来还想继续甩泼甩辣跟这些人闹腾,但透过水雾只冷看一眼露出半个身子的曹智后,就赶紧把眼睛紧紧地闭了起来。嘴上虽然还是死鸭子嘴硬着,但心里已经抖成了筛子般。
“你,你……你想干什么,你这个不要脸的曹智,你敢把我怎样?我,我可不怕你……”孙尚香重复着一些无谓的话,心里其实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企图的。她此时,平时应有的泼辣,和想好的诸多狠招,此时全无了用武之地,她是一个黄花大闺女,父兄洗澡的房间,她都没进去过,更别说面对一个见第二面的l体男了。
习惯于浸泡在浴缸中算计沉思的曹智,此刻倒是不仅心无外物,而且也是身无外物,完全光光的,不让半点外界杂丝羁縻了自己奔放的思路。他对像门板一样竖在浴桶外的孙尚香颤抖的声音,不理不睬,先享受一下刚加进的热水,再做计较。
嘀咕加嘈嘈了半天没听到曹智回答的孙尚香,试想着是不是那个不要脸的男人被自己三言两语吓唬走了。于是,她慢慢把自己的凤目睁开一条缝,在云里雾里的水蒸气中寻找着那个浴桶的位置。
“哗!”
“啊!”
孙尚香刚睁开眼,就见一片水花腾起,被撞开的雾气中若隐若现出无片丝寸缕的男子躯体,孙尚香惊叫一声,脸上迅速升温,红云广布。
“你,你不要脸!”孙尚香真想跺着玉足,大骂曹智无耻,竟然在她睁眼时,从浴桶中站了出来。但可惜此时全身被绑的像只粽子,连个脚趾头都动不了,还哪能跺脚啊。
“我不要脸,我这是满足你二哥提出的要求!”曹智全身冒着热气,跨出浴桶,无遮无拦的大步来到被绑在条板上的孙尚香跟前。
“什么?……什么要求?”孙尚香虽然闭着眼睛,但听到噼啪噼啪的水声和逼近的热量,她知道那个无耻的男人正走向她,要对她展开行动了,致使孙尚香一下子全身所有细胞都颤抖到了最大程度。
曹智不回答孙尚香突然出手,把她一把拽过,在又是一声尖叫声中,曹智“嘿”的一声,将孙尚香和那条绑在孙尚香背后条板都举了起来,转身行向他的大浴桶。
“你,你想干什么?”明显感到失去重心,举得腾空而起。再也闭不住眼的孙尚香赶忙睁开着眼,慌乱的大喊大叫起来。
“咯噔!”将条板一头搁在浴桶边,作势要将孙尚香当饺子般倒入浴桶的曹智,此时才腾出空来,从条板后探出脑袋对着吓得早已惨无人色的孙尚香道:“我要将你倒进这浴桶里,给你洗个澡,然后跟你行男女成*人之事,喔,或者叫苟合之事吧!”
“喂,喂,喂!”孙尚香大惊,伸手就要下意识的拍打一旁的曹智,这小辣椒平时舞枪弄棒的力气虽然不小,却怎么能自行争得开那些红绳。但马上孙尚香只觉手脚和胸腔的束缚一松,但还没等她展开手脚,就被哈哈大笑中的曹智一翻手腕,已将孙尚香真的哗啦一下倒入了浴桶之中。
随后曹智就在扑腾和水一下子入孙尚香喉鼻的呛声中,一个单手撑着浴桶边缘也跳进了大浴桶之中。这浴桶是他专用的,现在虽有二人共浴,却也不嫌太挤。孙尚香衣衫未解,人也没适应突然入水的慌乱,站都没站稳却已经被曹智一把拉了过来,并将她双手反手牢牢扣住,顺势一沉,竟将她整个拖入热水之中。
温暖的热水一下包裹孙尚香时,水面的浮力也立即使孙尚香的罗衫漂浮,隐隐透出其下的动人身体。一对娇挺的玉兔看得人食指大动,看的曹智两眼冒光的直想啃上一口。
“真不错啊!”
浴室中水花四溅,春光如潮,曹智也是春心荡漾之际。军帐外却将兵忙碌,许褚和那些身后的兵卫早已纷纷动员起来,持刀带剑,名义上拱卫四周。但却因为这营帐里声音个动静太大,他们早已忘了自己的职责,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尽力的竖起了耳朵,脸色都憋红了,努力的窃听着。
要不是身边还有郭嘉、张纮还在左右,这帮家伙,这会儿大概都能冲上去,趴在营帐壁上偷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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