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智此时抓住了忘情中孙尚香的手,将她柔夷按在其上。孙尚香探到一根坚硬滚烫的烙铁,触电般缩手。她这一放手,便彻底松开了所有的防线。
此时的曹智再也忍不住,突然从水中起身,一把把早已意乱情迷的孙尚香抱起快步走到帐中,他平时用于小憩的胡床前,把孙尚香按倒在榻上,将她的衣服尽数剥光。
孙尚香在灯光照耀下,玉体青春逼人,应高则高,应小则小,峰峦起伏,美不胜收。曹智哪里还忍得住,迅速将自己扒光。在曹智伸手想去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时,才发现自己早已清流节节,哪还有什么衣服在身。
原来意乱情迷不止发生在初经人事的孙尚香身上,也会发生在自诩情场老杀手的曹智身上。
下一刻,曹智朝着孙尚香的娇躯扑将了上去,巨龙扬首晃脑,直趋而入……
“啊……”孙尚香蹙眉杨首,发出痛苦的呻吟……
这就是这对欢喜冤家的军营洞房花烛夜,在初经人事的痛哭后,终于水到渠成。孙尚香气短短地喘着,性感红润的嘴半张着,凤目迷离。孙尚香像熟透了的蜜桃般的娇躯中被压抑已久的欲念如同火山般喷涌而出,最初撕裂般的疼痛仅仅是一闪而过,随着曹智疾风骤雨般小连续不断的恶狠狠的撞击,她早就魂飘体外,直上云端。
孙尚香自小早熟,在十三岁第一次红潮来临开始,她对男女情事就充满了好奇。古时的女子又没有读书、就业的压力,除了习一些女红、识点字外,她的整个心思几乎就在幻想爱情和将来的相夫教子上。
慢慢的,这种惯性思维模式,由好奇开始转变为一股冲动的渴望,一股渴望男人、渴望品尝男欢女爱美妙滋味的欲念,随着年纪一天一天的长大,这股欲念在不断地滋长。这其实没什么不正常的,但古代女子相对蔽塞的性知识,使她们甚至认为多想这种东西是可耻的。相互间不但没有交流,还刻意压抑自己渴望的情感。
孙尚香因为从小生长在武勋家庭,除了跟着父亲、哥哥舞枪弄棒外,对于自身正常到了年龄的生理需求压抑的比普通女子更厉害。她曾经做过多少次被男人搂在怀中、亲热缠绵的梦,眼下终于成了现实,就更显狂野之风。
她在迷醉这种神奇感觉中时,还残留的一丝清明让他时不时的越看身上这个男人越觉得高大英武,使她心醉。
其实她也知道曹智的身份尊贵,既是她母亲和闺中密友乔莹都不否认像曹智这样的男人是一个女人一生富贵的佳偶,当然她被哥哥强配给曹智时,她肯定这个男人不是她梦中的惬意男子,如意郎君。何况,他还已经有很多个老婆,就是她尊敬的嫂嫂乔莹也和她有苟且之事。孙尚香恨死这个花心的男人了,她曾经发誓这辈子不会喜欢这个臭男人的。但女人的意志是脆弱了,但此刻孙尚香完完全全被那个他曾经发誓不会喜欢的男人压在身下时,让她有了改变,这是一种从小姑娘到成熟女人的改变,这种感觉只有身临其境者方能体会。
此时,渐入佳境的孙尚香突然双臂伸开,一把抱住曹智,双手紧紧地搂着曹智的腰,两条腿缠绕在他的臀下,一个翻身就把曹智拉翻到了她身下,变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孙尚香的行动不光在现代属于主动型的,在古代更是属于大胆一派的。
孙尚香现在还那顾得了平日里母亲谆谆教导的礼义廉耻,她的身子跟着那美妙的感觉起伏着,迎接着曹智对她猛烈的冲击。周身被一阵阵的热浪裹着,混杂着一种类似酸楚的强烈的从未领略过的美妙,不停地抖动着,就像是一架正在演奏着乐曲的编钟。
享受惯了在他胯下任意承欢情景的曹智,意外着孙尚香将她的泼辣运用到两人的性a中时,既然见到意乱情迷大胆孙尚香如此主动,也就没什么好客气的,开始了放肆地蹂躏着,既不知怜香惜玉,动作粗野而蛮横,像一匹奔放的野马般,驰骋草原。
让曹智没有料到的是,他的这种粗暴和疯狂,误打误撞,恰好让孙尚香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也是最符合她野蛮秉性的,最终还让她有了个美妙的、刻骨铭心的初夜。
云收雨散,曹智斜靠在胡床上,浑身像抽掉了筋骨一般软如一团棉花,心中空荡荡的。看着床单上几点鲜红的鲜血,看着满足熟睡中的孙尚香,像个婴儿般甜美,又像个小懒熊似的早已对曹智没了敌意,紧紧缩在曹智怀里,还亲密无间的象条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生怕曹智突然离开他一样。
这就是女人,刚才还恨你恨得要死,现在却爱你爱得要死,一刻也不愿离开你。无论这个女人在上床前是多么的强势,只要是个女人就逃不开这份宿命。
但不要就此小看了女人,男人和女人的初识到建立感情永远是一场持续着的战争,但输的一方永远是男人。他们用强有力的臂膀和身体欲图去征服那些看似柔弱的女子,但就算再柔弱的女人,再一直处在被动挨打的处境,最终胜利的命运永远会垂青于柔弱的女人一番。
老天在造物,创造男女是多么的不公平。曹智在这场古今同一的战争中,没有得到幸运的垂青,刚才还带着戏弄、折腾的孙尚香死去活来心理的曹智,现在也不是一样像条死狗般败下阵来。
春日和煦的阳光照耀下,相拥一夜甜美熟睡的两位新人,在曹智军人的职业素养条件反射下,率先醒来。他轻轻地起身,轻轻地穿上自己的衣服,轻轻地拉过一条棉被为孙尚香盖上,看着她散乱的鬓发,一股内疚油然而生。
“哎!这大概就是人性丑陋的一面吧!”曹智边感叹着,边低头看了看自己现在穿戴整齐衣冠楚楚的样,再想想自己昨夜的疯狂行为,曹智轻叹一声:“我这大概就叫衣冠禽兽吧!”
正当曹智欣赏完孙尚香的美态,准备去看看昨晚在外听洞房的几位怎样了。突然一声声急叫从外传来:
“报……兖州急报!
“报……河内急报!”
“报……许都急报!”
急报打破了那份美好,打破了这个本应该卿卿我我的早晨。看完三封急报的曹智,只见一声轻吼,一扫新婚之夜后的喜悦,抓起案上的长剑呼啸着冲出了“洞房”。
三封急报分别传达了曹智在荆州、江东战事取得完胜之时,后方的不稳。或者说是有人察觉到了他在这些战事中的元气大伤,趁他元气未复,兵力未及调回之际,见缝插针的来捡便宜来了。
这三封急报分别是河内太守杨丑为他的都尉眭固所杀,眭固收纳了扬丑的兵马,自立为河内太守,宣布脱离曹智的统治。其后不久他又宣称河内重新并入冀州,他臣服于袁绍帐下。
第二封是原汝南黄巾军首领刘辟叛变,带兵复到汝南,联合黄巾余党龚都斩杀曹智安置在豫州的代理刺史车胄,之后又杀了朝廷派来平乱的将领蔡阳后,一样宣布归附袁绍。车胄还是死了,没死在刘备、关羽刀下,却死在了刘辟枪下。曹智对于车胄一直是有种保护心态的,没让他参与徐州战事,没让他做徐州刺史。但刚让他代理豫州事物没多久,他还是逃不开历史的宿命,命丧叛徒之手。
第三封是说袁绍使刘备领兵侵入兖州、河内,与在汝南叛变的刘辟相呼应,带来袁绍精神和物资上的支助的同时,剑锋直指许都。
从这些急报中不难看出那个抓住机会想从曹智这儿捡便宜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大将军,一统北方四郡的袁绍。
当年“优柔寡断不会用将”且“见事迟得计迟”的袁绍,这次没有再“迟疑”。因为小儿患疾而拒绝了田丰“南征”建议的袁绍,这次耍了一招大大的滑头。
在曹智则遣史涣等将领占领了当年张扬经营过的射犬等地,在大河以北开辟了阻挡他的第一道防线。而在青州臧霸率精兵进入,悄悄为曹智建下功业,攻下了齐国和北海郡。这就牵制了袁谭的兵力,从而为稳固后方,大大减轻了曹智在大江前线的压力时,袁绍对于曹智之前一系列的行动、行为都没有吭过声。
袁绍对待曹智这些小动作,非但没表示任何愤慨,还对曹智在忙于入侵荆州,平定江东时为了安定他这一头,而表现除了积极配合的态度。袁绍与曹智派出的代表程昱等使臣,不痛不痒的进行了反复磋商,表面上达成与曹智的互不侵犯条约,让曹智觉得他的后方安全之后,他悄悄经营、联络,在曹智和孙权打得差不多都损兵折将、元气大伤之际,突然发难,不但挑起了曹智治地内部的多起反叛,还火速的出兵侵入曹智的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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