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半空中正在激烈交锋的两架强大武器,鸣人自如地带着白,自来也和阿斯玛登上了神农的空中堡垒,笔直地朝着神农和零兽的所在而去。
而神农,也被一连串的刺激弄得失去了常态,没能看见到,零兽也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寒光。
带着和零兽合体后所获得的强大力量,神农大步地,向着鸣人迎去。
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某猪式分界线。
“感觉到了吗,那家伙好像被彻底激怒了啊,居然不带丝毫掩饰地跑了过来,不过倒像是有几分道行。”
笔直地前行了一阵,鸣人突然停了下来,那狂暴而巨大的黑暗能量,可以让人清晰地感觉到。
“我带白去看看能不能接受这堡垒了,这里还是交给你了,小子,毕竟是人柱力之间的战斗。”
自来也自然而然地调转了方向,虽然很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带着白离去,但,白还是跟着走了,因为鸣人也同意了。
“我的对手是和马,那么我也离开了,想必他一定也在这里的某个地方,不过这样看来他是不会从那个方向过来了。”
阿斯玛燃起了烟卷,同样调头向另一个方向行去,很明显地,和马看来是不可能和神农一起过来的。
“真是麻烦啊,螺旋丸”一边念叨着鹿丸的口头禅,鸣人却已经完成了兽化。
飘舞中的四条狐尾,尖尖的耳朵,锐利的尖牙,寒光闪闪的利爪,那火红的螺旋,向着一墙之隔的神农压了过去,却在破墙之后就被一掌接住了。
“不要小看我啊,小鬼”虽然并不是毫发无伤地接下了这一招,但,被打碎了的手腕,却几乎在一秒之内复原。
另一只手燃烧着的黑气弹,狠狠地砸向了鸣人的腹部,却被长长的狐尾所打飞,重重地再次砸到了几面墙壁,但那严重的伤势,却几乎瞬间就在此复原了。
而鸣人的尾巴,却已经再次追击而去,重重地抽击,这次却扑了个空,突然增进的速度,瞬间就在此到了鸣人的身后,包裹着黑暗力量的拳头,向鸣人进行着贴身的连续打击。
灵活的尾巴,却将这一系列的打击完全抵挡了下来,再次凝聚起的红色螺旋,却也同样也没对神农造成严重的损伤。
虽然是近身时超强大的绝招,但这急速旋转的持续攻击,对于神农的超速恢复力能够造成的打击有限,很快就会被复原。
几近无聊的战斗,就这样持续着,一边根本就无法破防,一边却可以瞬间就恢复受到的伤害,而鸣人却也无法输出过于强大的力量,以免破坏这希望收获的空中堡垒,神农也是如此。
“打不死吗,那试试这个吧”已经有点不耐烦的鸣人,突然捉住了神农的双手,猛地将他抛飞了出去。
“想必把你撕成碎片的话,你也无法再复原了吧。”猛然伸出的兽爪,快速地向着半空中撕击着,红色的火焰,灼烧着四周的空气。
就在这个时候,神农突然笑了,笑的那么地疯狂而邪恶“很不错的绝招啊,可惜用的晚了点吧,感谢你为我再次充足了能量。”
神农的身上,突然涌现出了更加强大的查克拉,巨蛇般的查克拉,将神农团团地包裹了起来,一直地挨打,就是为了这一刻。
无数的查克拉触手,从那巨蛇身上伸出,从四面八方向着鸣人打击而去“我要将你的力量,彻底吸干”
“只有这种程度吗,我说你啊,只有这种程度吗,枉我对那支所谓的零兽,充满了期待,如果只有这种程度的话,那就是在太让人失望了。”冲天而起的查克拉柱,将一切的攻击都挡了下来,鸣人的声音中,充满了失望。
一直任由神农和他身上的零兽伸展,就是为了期待这所谓特别的尾兽,会有怎么样的奇妙力量,但,却只有失望,无论是吸收别人内心的黑暗以化为力量,抑或是吸取别人的力量,都让人感觉到了那么地失望。
“既然只有这种程度的话,那么就没必要继续留着了,还是毁灭了吧。试试这个吧,火遁--烈焰旋风爪”
强力的火焰,突然从鸣人的手上冲起,微笑着的脸庞,却是配合着毫不留情的绝杀,瞬间消失的鸣人,突然间已经奔到了神农的身后,不断地爪击,快速地撕裂着巨蛇的全身。
哪怕它的复原速度再快,却也被彻底撕成了碎片,然后被高温所灼烧成了空气,只剩下其中因为超度再生而几乎已经变成苍苍老人的神农,正凄凉地笑着,无神地悲叹这一切
“这怎么可能,我是最强的,这怎么可能,我是最强的,这怎么可能,我是最强的……”。
“拜拜。”无情地螺旋,终结了这一切,对鸣人来说,仿佛只是终结了一只蝼蚁,他已经迈起脚步,向着前方继续行去。
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z某猪式分界线。
另一边的阿斯玛,正缓缓地抽着他的烟,表面看起来很轻松的他,内心中确实那么地沉重,这次是真的要,终结那个同样是好友之一的人的性命了吗。
为什么,和马,为什么你不肯悔改,那明明是一条,注定失败的错误道路啊,你还是要用自己的生命来作为赌注而不肯回头吗。
一边如此想着,阿斯玛却也一边照着他的道路继续前进着,说起来,他又何尝不是,坚持着自己的道路。
而此刻的他,却突然来到了巨大的牢房,无数看起来那么颓萎的俘虏,正静静地躺在地上。
此时的阿斯玛,却没有心情却管他们,反正,不久之后,明月的人,就会来了吧,他的目标,只有和马。
难得的直觉,正指引着他不断前进,向着和马的所在。
而且,他也真的,看到了和马,却是在,最深处的牢狱中,看到了四肢都被铁链锁死的和马,一个已经频临死亡的男人。
“你来了吗,阿斯玛,我也觉得,我们一定会再次对决的,但,想不到的是,我们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相遇,还真是狼狈啊。”闭着的眼睛突然睁了开来,和马自嘲地笑了笑,他的声音,已经是那般地虚弱,接近了消失的边缘。
“恩,好久不见了,和马”阿斯玛,再次点燃了另一根烟,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心情,他的手,正微微颤抖着“要来一根吗?”
“不了”和马突然笑了笑“除了胡子更多了点,你好像还是没变啊,可以帮个忙吗,我好像听到他们将在叫我了啊,所以,结束吧。”
“和马……”阿斯玛的声音,也颤抖了起来,他的烟斗,已经掉落了。
“结束吧,阿斯玛,我已经不可饶恕了,不是吗,唯有死亡,才能够让我安息啊
如果觉得愧疚的话,就帮我照顾好空吧,这算是我,最后的请求了,而且我也很累了啊,阿斯玛。”和马喃喃念道着,他的脸上,似乎出现了死前的最后微笑。
“明白了,”阿斯玛也,终于下定了决心“我会照顾好空的,这是,男人的承诺,对战友最后的承诺。”
然后是,一刀,见红,这一回,真的重重的斩中了和马的脖子,已经不可以,再拖延下去了。
真的结束了啊,阿斯玛如此想到,缓缓闭上眼睛前,再次点燃了,一根烟,算作祭奠了吧。
“永别了,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