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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叶涟漪,二十一世纪新新人类,活泼乐观、热情开朗;却被一怪梦缠绕多年,原本安排好的出游,因飞机意外,没能到达目的地,反而由于梦的牵引,越过时空,在另一个世界开始了一场漫长的人生之旅!面对未知而陌生的环境,她将如何走这段旅程……
    卓飞,有着令人羡慕的身世与背景,武林世家的大公子,显赫的身份、俊美的长相,迷尽少女芳心,而他也真正是红粉知己满天下,但却没一个能栓住他的心;直到梦中的人,穿过时空走进他生命里……
    慕容雪,绝心宫右使,一出生既是孤女,孤独悲寂、无情冷漠陪她一起长大;武林人眼中的妖女,仇视的对象。极尽一生的宿命就只是——接受任务,完成使命;殊不知,还能再见亲人;以为自己早已心如止水,奈何平静心湖,还会再翻涟漪、波纹……
    凌霄,背负血海身仇,藏身江湖十数载漂泊只为一件事——寻查真凶,替父母洗冤;不曾料,还有幸能拥有世间最美之物……
    神刃庄
    庄主麴劼和众江湖好友正商量着事,倏的一下,如冰锥样的物品紧紧嵌进厅前的橼柱。
    厅上众人惊呼:“冰凌针!”
    “魔女!”
    心下了然,神刃庄要糟难了!
    麴劼端坐无言,他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三日后
    厅前,一身白绸的少女反握手中泛着银光的一尺长寒冰凛凛的兵刃伫立在门口,刃柄上垂挂的系玉剑穗,在她强烈的护体真气流下,似被风吹拂一般,晃着;一脸冰容,两泓深不见底的寒潭,望的厅上数排庄内成员心底打颤,步步后退。
    一人壮着胆,却依然掩不了语音的颤抖:“魔……女,莫要……猖狂!”
    白绸少女冷哼,半抬手中银刃,轻跃身形,一道寒入骨髓的弧形冷芒,耀过眼前;瞬时,面前所有人成为她刃下亡魂!
    棚堰镇
    白绸少女忍着伤,握着划满一道道交错纵横裂纹的银刃,拖着沉重难迈的步伐,带着一身血污,拐进青衣巷;此刻终于无力支撑,一阵眩晕失去意识倚靠铸炼坊的门板倒在石阶上。
    清晨,天色微亮,冷清静寂无人的青衣巷,一片秋叶随风旋舞,落地再扬起,风止飘落在白绸少女的足尖旁。
    铸炼坊老板拿下门闩,出屋卸下门板,开门营业,突的发现脚边躺着一人,俯下身:“姑娘,姑娘!”探往鼻尖,还有气,知道只是重伤晕厥。
    安置好她躺上长榻,瞥见一旁的兵器,惊道:“银刃!”看向榻上的女孩,心中惊骇:她竟然就是若干年前初露锋芒、展露头角,仅用四年时间就跃身当今武林排名前十佳高手行列的“冰凛仙子”,魔宫之妖女!一袭血衣,满身伤痕,知其昨日必经历一场血战,暗道:“魔女,你竟也有今日!此刻,天赐良机,我当为江湖除却你这祸害!”
    拿起榻边的银刃,“锵”银刃碎裂,坠地。眼见脱离刃柄的方玉即将落地,怕玉碎声惊醒榻上人,立马伸手托住,隐约见到玉上有字,近前一看,又是大惊:这玉,难道……抬眼注视她:她与此玉原来主人是甚关系,莫不是……拾起地上碎片,见一张小笺安静的躺在地面,捡起展开,念完纸笺上的寥寥数字,这回心里不是吃惊、讶然,而是惧骇、狂怒!将玉和笺纸放于她枕际,转身出屋至外间。
    榻上的女孩醒来,忆起昨日之事:银刃上饮足神刃庄上上下下数百人之鲜血,最后在院中与发生麴劼殊斗。
    “妖女凭你也能取我命?”麴劼亮出玄阗宝刀,身体浮上半空。
    “我,足矣!”惜字如金;身行速移前行,银刃冰光耀过眼前,直取咽喉。
    “有这么容易吗?”玄阗宝刀横挡,封其进招。
    银刃锋尖一提转,身影窜升而上;麴劼明白她的攻击方向,在刃锋逼近双眼时,斜握宝刀,封住颜面要穴,凝聚内力,白光泛上玄阗宝刀,周身伴随强大气劲,劈上银刃刃中;感受力道,已令她发颤,银刃旋出剑花,足尖点上假山顶尖;攻防剑招,麴劼也踏上水井石栏。
    “呃,‘风起云涌’,”麴劼锁眉,暗自运气:“低估这小妖女了!”
    玄阗宝刀果真是把利器,好在换招快,否则右臂非被其震断臂骨不可,然臂膀发麻无法驭剑。
    左掌翻掌而出,两人于半空再度交手。掌心拍上刀身,封其招式;剑法,刀攻;招式越来越犀利,速度已非使招思考可以跟的上;顷刻后,雾茫茫白光同白昼般明亮。
    麴劼满身伤痕坠出站圈:“妖女……总有一天……武林会……让你……血债血偿……”血如飞瀑,喷涌而出。
    手握银刃的少女,带着一身伤摇摇晃晃的落地,举袖掩面,挡住血瀑。
    麴劼嘴角挂冷笑,合上双目,仰面倒地。
    望了眼布满裂痕,一夕间成废铁的银刃,回身缓步出庄,只因她知道山庄一片废墟,绝无一人生还!
    其实她早已清醒,她知道这屋子的主人为她输气疗伤,只是她无力睁眼;也知道此人已明了她是谁?不然不会想杀她,命是他救,还给他也应当!
    吃力的撑起身子,注意到枕边的纸张,摊开,瞬间如雪之容颜失色,比天山万年冰雪更惨白:我竟浑然不晓此事,他既犹豫,定然同写笺之人有所渊源!起身下榻步出房间,到外屋,从墙壁边的木桶里随手操出一把已铸好的铁剑,架上在铸炉边熔铁片打铁的铸坊老板肩上。
    铸炼坊老板没有停下手头的动作,将身旁一块方寸见宽的百练晶石投进铸炉中,然后依旧用铸铁锤敲打着从熔炉夹出的铁片:“等我为你铸成这把兵刃,你拿着这柄利剑再杀我也不迟!”
    女孩一愣,她要杀他,他为何还要为她铸剑?况银刃已碎裂,就算可以修补好也不可能是过去那把银刃!而倘若换做旁人她兵器架上脖子,早就双腿发软,跪地求饶;他怎还能这般镇定,为她铸剑,不用想也知他是个经历大阵仗、大风浪的前辈:“你确定不损它原有攻击?”而那晶石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奇石,产自极寒之地,是最佳的铸炼石,纵是凡铁也能成削金断玉的利器!
    “是,甚至比原来更好,更锋利!”将铁片放回熔炉:“让你杀人更不用费力!”夹起炉中晶石片,熔上铁片。
    不理会他的嘲讽,未铸前,敢夸下这等海口、天下有此能耐可使兵刃恢复、更有甚从前的铸师,恐只有一人:“你是剑神文凡!”
    铸师没接口,继续手中的工作。
    女孩起手,铁剑应声落进墙边木桶里。
    数个时辰后,一把薄如蝉翼,透白如雪,透白色光晕似凛凛寒气闪绕剑身的长剑出世,瞬间铸炉中的炉火骤熄,半点火心不剩;屋内温度骤降,宛如冰封的寒窖。
    “连我铸坊都畏其寒意与杀性,此剑不如就叫‘冰翼’!”文凡望着手中剑,一套精妙绝伦的剑法流畅的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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