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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晴天霹雳
    我爸怎么了?”聂音音也慌了,自己刚刚从那边过来时候人还是好好的,怎么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出事了呢?
    欣宜的眼神有些闪躲,这让聂音音心生疑惑,“你爸爸他突然生病了,你赶快跟我到医院去吧,快走!”她不容聂音音质疑,就拉着她上了外面等待的出租车,那司机看了聂音音一眼,欲言又止,聂音音也觉得他十分的面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他了。>
    下车的时候,那司机殷勤的塞了一张名片在聂音音的手里,她顿时明白了那个司机的意思,连忙把名片收好,和欣宜向里面走去。
    欣宜没有带她去病房,而是径直把她带到了医院最后面的位置,她知道,这里是太平间。
    一股彻骨的冰冷蔓延到她的全身,她明明知道接下来即将见到的结果,却怎么也不能相信。她才回来,父亲才刚刚见过她,怎么会突然离去呢,难道他不想要自己这个女儿了吗?
    只走到太平间的门口,欣宜就停下了脚步,她不敢再往里走,而是从后面轻轻的推了推聂音音,示意她一个人进去。
    里面除了医院的医护人员,竟然还有几个身穿警服的人,她犹豫的不知道该迈左脚还是右脚,欣宜已经在后面向那些人介绍到,“这是老李的女儿,李佳妮。”
    一个年轻的警察朝她走了过来,先伸出手来,说道,“你好,我是负责这件案子的萧兵,你就是李佳妮是吧,请出示一下你的身份证。”
    聂音音一下子窘住了,她现在使用的身份证上写的是聂音音这个名字,而是不他们口里的李佳妮,她摸索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钱夹,把身份证拿了出来,“不好意思,我现在已经不叫李佳妮了,我现在的名字叫聂音音。”
    “啊!”欣宜出不可思议地惊讶声,她从来没有听过聂音音的父亲说过她改名字的事情,而事实上,聂音音的父亲到现在都不知道,她是用了另外一个名字,另外一种身份在另外那个城市里生活的。
    “哦……”萧兵把这个“哦”字拉了很长。带了很多不同地意思。一方面他也和欣宜一样惊讶她竟然有另外一个名字。连姓也换掉了。而另一个方面。他一眼就认出了站在自己面前地这个人就是曾经报道过很多次地知名企业家龙烁地得力助手。
    人们在看报道地时候经常会主意到龙烁身边地这个助手。在她地身上集合了女人地柔美和男人地刚强。而萧兵就是先记住了聂音音。之后才记住了龙烁。
    “我爸爸是怎么回事。我要见他!”聂音音才顾不上萧兵眼神里对自己地敬佩。她冲动地想挤进去看看自己地父亲。萧兵却把她拦了下来。“你现在不能进去。我们必须等法医把他地尸体缝合好。不然会吓到你地。”
    聂音音地腿一软。几乎就要倒下去了。萧兵和欣宜赶快扶住她。“走。咱们先离开这里。”
    萧兵知道这件事情对聂音音地打击很大。可是他现在还是必须残忍地把事实告诉她。“你父亲今天下午出来购物地时候。在一个僻静地街道上遇到了劫匪。他身上地所有值钱地东西都不见了。而且。而且。”他不人心再往下说了。想起那副惨状。连他也觉得心惊胆颤。“而且你父亲地头。头被他们残忍地割了下来。身上多出有伤……”
    聂音音地手用力地撑住身体。咬住地下嘴唇几乎渗出血来。她极力地稳定住自己地情绪。问道。“那几个人抓住了吗?”
    萧兵摇摇头,“没有,我们已经在追捕了,你放心,我们作为人民警察,有义务把罪犯绳之以法,给死一个交代。”
    他的话虽然很简短,但是聂音音几乎可以想象到完整地经过了,父亲一定是一个人出来买菜,为自己准备晚饭,才会遭此一劫,她简直恨死了自己,如果自己不回来,父亲也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猛然间,她想到了那个大师的话,“要出大事了,要出大事了”。聂音音放声大哭了起来,原来他真的不是胡说八道,而是真的,聂音音后悔没有问他怎么逃过这一劫,父亲就这么去了。
    欣宜和萧兵都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只好默默的在旁边陪着她一起难过,知道聂音音停住了抽泣,擦干了脸上的泪水。
    “我现在想去看看我爸爸,可以吗?”
    萧兵看了她好半天,他知道聂音音不是平常的女人,遇到这种事情就只会哭泣,可是他还是担心她不能接受那样的惨状,毕竟死是她的父亲,考虑了很久,萧兵点头答应。
    聂音音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挺住,挺住,坚持住,可是当萧兵打开那个巨大的柜子,把父亲的尸体拉出来的时候,她还是晕过去了。
    旁边的医护人员早就做好了准备,只掐了几下人中,聂音音就醒过来了,她推开旁边的人,坚强的站了起来,咬住牙关,走到了父亲的面前。
    我来看你了。”她轻声的对父亲说,就在几个小时之前,父亲还给她做了她最喜欢的菜,可是现在,父亲就躺在自己的面前,冷冰冰的,没有丝毫的温度。
    虽然尸体已经经过了处理,头和尸体已经缝合在了一起,可是聂音音还是几乎栽倒。在父亲的脖子上,翻着紫红色的血肉,一厘米宽的针脚细细密密的排列在上面。父亲的表情很奇怪,出了痛苦的扭曲之外还有几分的不可思议,聂音音还想再仔细看看,萧兵却拦住了她。
    “好了,我们先出去吧,我还有其它的事情要和你说呢。”
    欣宜也在旁边劝她道,“是啊,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他们处理吧,咱们先回家去,我去老房子那里收拾你的东西,这是钥匙,让萧兵送你回去。”
    聂音音觉得自己好累,上眼皮要和下眼皮打架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萧兵已经在她的
    着了。
    环顾四周,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只有几张黄地照片里有她熟悉的面孔,她悄悄的起身,在那几张照片前徘徊,她的泪水不停的滴在手背上,凉凉地,她竭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还是惊醒了萧兵。
    “你醒了,”他揉揉眼睛,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晨七点了,“我得去上班了,你,你可以吗?”他担心聂音音一个人在家会出什么事情,一大早欣宜就出去了,他想留下来陪她,可是他不能请假。
    “我没事,你去上班吧,谢谢你了。”聂音音对这个皮肤白白的年轻人产生了一点儿好感,她微微了笑了笑,镜子里的自己笑的比哭的还难看。
    萧兵点点头,悄悄的离开了。
    经过了一夜地修整,聂音音努力让自己摆脱了悲伤的情绪,冷静了下来,她总觉得自己昨天看到的和听到的并不是事情的真相,而这个年轻后母地表现超出了常人的反映范围,她总觉得父亲的死没有那么简单,而昨天的那个司机曾经狠命的冲自己使眼色,而且适时的留下了名片,她连忙从包里找到,拨打了那个电话。
    “喂,你好,是鹿师傅吗,昨天你留给我的名片,我想找您谈谈。”
    几分钟之后,聂音音钻进了一辆出租车里,那辆车开到了僻静地地方,聂音音等待他开口,告诉自己想知道的真相。
    “你可能不认识我了,我曾经找过你的父亲,他帮过的我的忙,我昨天在车上看到你就觉得眼熟,加上你,你那个后妈在边上,就更加确定了。这件事我不敢和你父亲说,只好告诉你了。”
    聂音音觉得事情一定和这个年轻地后母有关,她急切的问道,“到底什么事情,请您赶紧告诉我吧,这对我来说很重要。”
    鹿师傅顿了顿,狠狠抽了一口烟,吐出一个大烟圈来,“你爸爸结婚地时候外面就有好多人传闻,说你那个后妈不是个好人。我也听说过,她离过两次婚了,每次都是因为外面又有了别的更好地男人,和家里的那个闹别扭吵架,人家最后不得不跟她离了。我觉得她找上你爸,就是看上你爸爸地钱了。”
    “这几年你也不回来,可是你爸爸的生活却是一天比一天的好了,他说你在外面挣大钱了,房子也买了两三处,都租给别人住了。你后妈就算计着,你爸爸死了,这些怎么也有她一半儿吧。”
    “他们结婚之后没几个月,就风言风语的有人议论,说她在外面养了个小白脸儿。你也知道,我们是出租车司机,什么人都能拉的到,有好几次他们就坐了我的车,我把他们送到一个很僻静的地方,我觉得那就是他们幽会的地方了。我也不敢和你爸爸说,毕竟人家是两口子,我说这个也不太合适,你回来了,我就是想提醒你一声儿,多注意着点儿。”
    聂音音真的是猜着了,她从一开始就觉得欣宜有些问题,没想到,这里面的丑恶除了父亲不知道之外,连一个出租车司机都知道了“没有用了,我爸爸,我爸爸他,昨天已经去世了,是被人杀的。”
    鹿师傅一惊,转过身去,泪珠儿滚了下来。
    既然得到了证实,聂音音就不能坐视不管,她让鹿师傅带自己去了欣宜常去的那个地方,她准备在这里守株待兔,抓她个正着,给父亲报仇。
    等待是一件极其考验耐性的事情,聂音音不吃不喝在这里守候了大半天,欣宜都没有出现。她几乎要坚持不住了,正要离开,之间一个身穿白色套装身材婀娜的女人下了车,远远的走了过来。
    聂音音连忙把躲了起来,偷偷的朝外面看去,就在欣宜的身边,还有一个穿着长风衣的男人,只是他把衣领立了起来,挡住了大半张脸,聂音音看不清楚的他的样子,好在他们进去的是一套临街的平房,聂音音连忙绕到后面,等待两个人做出芶且之事,好拿住证据,把他们一起绳之以法。
    她搬来了两块砖头站了上去,才勉强够的着窗边,仔细的朝里面看了起来。
    欣宜满脸的慌张,她昨天打法聂音音回家后就没有聂音音就没有再见过她,真不知道她这个时候怎么还会有心情出来鬼混,聂音音竖起耳朵来,想听听他们到底在里面都说些什么。
    “你说现在怎么办啊?我可不敢回去了,我一看见那个家就觉得他要出来掐死我,我害怕,我害怕!”欣宜小鸟依人的靠在那个男人的肩膀上,身体不停的颤抖着,说不出来的惊慌。
    “宝贝儿,别怕,有我在呢。我是谁啊,怎么会出事儿呢?你只要一口要死昨天你在家里没有出来过,就一定没有事情的。现在凶手也抓不到,你就坚持要把他的尸体火化了,只要他化成了灰,就是包青天活了也定不了咱们的罪,宝贝儿,你放心吧,来,让我抱抱!”
    欣宜推开旁边的男人,朝聂音音这边的窗子走了过来,“别着急吗,我先把窗子关上,啊,音音,你……”
    她惊呼一声,吓到了外面的聂音音,也惊动了屋子里面的男人。聂音音脚下一阵晃动,摔了下来,她怒气冲冲的转到正门前面,把门敲的“咣咣”的响。
    “你们这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给我滚出来!”她在门前大喊大叫,吓坏了从这里经过的路人,纷纷回头看她。
    “你,你怎么来了!”开门的欣宜慌慌张张的想着怎么和聂音音解释才能让她不怀疑自己,可是聂音音怎么会给她机会解释,硬闯了进去,要看看那个杀了她爸爸的人是谁。
    “你!怎么是你!”聂音音惊讶的长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而屋里的男人也是惊慌的无处可逃,他看着聂音音满脸的冷汗,而聂音音却咬牙切齿的叫出了他的名字,“萧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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