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以投资商的身份和镇长一起出庭,这已经无形中和章律师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她的律师已经拿出了有利的证据证明王玉华在已婚的情况下和其他的男人同居,这已经构成了重婚罪,让她惊的目瞪口呆在法庭上大喊大叫,可是这不过是个开头,还有更坏的消息在后面等着她呢。
“法官大人,七年前的我的当事人和她的父亲是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被被告赶出来的。为了学费,为了能像别的孩子一样上大学,我的当事人只好向她的母亲求救,可是很可惜,她无情的拒绝了女儿的这个合理要求。这个无助的女孩儿只好把自己的母亲告上了法庭。”
“可是被告在这个时候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对待亲身女儿是很残忍的,她找来了一位没有任何职业道德的律师,帮她打赢了这个官司。实用的方法很简单,她出具了一份据说是我的当事人的父亲亲手写的一些文字,上面好像是说他心甘情愿的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这个女人,和女儿一起离开这个家。”
“我也是个男人,我也有孩子。大家可以想象一下,一个靠工资不能养活自己和女儿的父亲怎么会轻易的把房子和钱都让出去,让自己的女儿辍学,让自己受罪?现在,我们来看一看王女士当年拿出来的证据。”
他拿出一张普通的白纸来,在这张纸上面,有很多歪歪扭扭的数字,还有一些公式,看上去就像是一张临时拿来算些什么的废纸,“大家请看这张纸,上面乱七八糟的数字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东西。可是这上面却有几行字,大家注意,是这样写的。房子归你,家具归你,存折归你。就是这么简单的十二个字,竟然成为了一个很重要的证据,让父女两个最终只拿到了两千块钱。我们来想想,这样的证据,真的有法律效应吗?”
当他声音停止地一瞬间,王玉华跌在了地上,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这张写着字的白纸是章律师非要一起封在卷宗里的,说是要保持案件的完整,以后查起来也不会有事。可是他们两个都没有想到,就是这张白纸害了他们。
“他,他,是他让我把这张纸拿出来的!”王玉华指着章律师大叫了起来,她想把所有地责任都推给他,可是章律师也不是省油的灯,看到她反咬一口,章律师也不甘心,立刻还击,“你胡说什么!这一切都是你让我做的!你给了我五千块钱,说让我一定要帮你摆平这个案子。我一开始不同意的,是你威胁我,是你威胁我,我才帮你这么做的!”
聂音音满意地看着两个人狗咬狗,她想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法官连忙让他们肃静,可是两个人是真地急了,根本停不下来。聂音音听够了,看够了,也愿意再继续留下去看他们吵架,站起身来往外走。
王玉华一眼看到聂音音,她的心里充满了对这个亲身女儿的怨恨。要不是她,自己不会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在这里像个泼妇一样和那个矮胖律师大打出手。她不能让这个恶人走掉,她一定要教训教训这个不孝女!
还没有走到门口,王玉华就已经冲了上来。她狠命地在聂音音的脖子上抓了一把,三道血红的印子立刻出现在聂音音白皙的脖子上,她疼的叫了一声,挥手把王玉华推到了一边。立刻有法警围了上来,把王玉华带走了。
“聂小姐。你没事儿吧?要不要叫救护车?”镇长连忙跑了过来。手忙脚乱地拿纸巾递给聂音音。“真是太狠毒了个女人真地是太狠毒了!到了这个时候还想打人。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轻饶她地!”
聂音音觉得脖子上火辣辣地疼。她用手一摸。全都是鲜血。虽然生气。可是却不能在这么多人地面前表现出来。“没事儿。没事儿地。您放心吧。一点儿小伤。过几天就好了。不过这件事情最后要怎么宣判。镇长您地心里应该有数了吧?”
镇长两忙点头。“有数了有数了。你就放心吧!对于这样敢无事法律地人。我们一定会重重地处罚!”
聂音音满意地钻进车里。回到了酒店。
她虽然受了一点儿小伤。可是压在心上地那块儿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她打开们。叶双双和钱小琪已经在那儿等着她了。
“姐。姐!这是谁挠地?”钱小琪一眼就看到了聂音音脖子上地伤痕。“你今天不是去开庭了吗。怎么会又受伤了?不会又是那个老女人吧?”她心疼地帮聂音音清理着伤口。把随身带地药拿了出来。
“这还用问?肯定是她!”叶双双想都没有想就知道这一定是王玉华干的,“除了她谁还会对音音下这么重的手!真亏她还是你妈呢,就这么对自己的女儿,真是死了都活该!”
叶双双气的脸都白了,非要现在就去找王玉华算帐,可是聂音音却说不用去了,她会得到应有的下场的。
“姐,你就别替我着急了。她做的那些坏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再说了,人证物证都在。我猜她是逃不过这一劫了。她的后半生大概只能在监狱里度过了。不要她的命,是因为她是我的母亲,曾经生了我,养了我。可是这不代表她不会受罪,不会受到应有的惩罚。我想做的事情谁都拦不住我,我不想做的事情,谁也劝不了我。”
钱小琪看着聂音音镇定的样子,突然呆住了。就在不久之前,聂音音还是个忍气吞声受尽别人欺负也一定要按照法律办事,不敢越雷池一步的人,可是这次回来,她竟然派人去监狱录了假证据,又买通镇长,让他帮忙,一定要把自己的母亲置于死地才算完。她看着聂音音,小声的说了一句,“姐,你变了。”
这话一出口,聂音音和叶双双也呆住了,“你说什么?你说我变了?没错,我是变了。你可能觉得我变的狠毒了,变的残忍了。可是你想过没有,当初我就是因为不狠毒
,才会让她把我从家里赶了出来。就是因为不残忍,我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把我陷害了,进了监狱,看着方院长没命,看着思远受伤。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们只能温柔,不能软弱。不然,会处处的受人欺负。”
钱小琪沉默了。聂音音说地都对,这个世界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你软弱了,别人就会来欺负你,你强大了,别人就会巴结你。是要被人踩在脚底下欺负,还是踩在别人的头上欺负别人,她知道自己该怎么选择。
见钱小琪不说话了,叶双双知道她已经明白了,她转向聂音音小声的问,“杨小亮要怎么办?他可不是个君子,帮你办了这么多的事情,一定会没完没了地向你要钱的。虽然钱不重要,我怕他会把这些事情说出去,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啊。”
被叶双双一提醒,聂音音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杨小亮没有处理完。在收回王玉华的房子之后,聂音音又额外付给了杨小亮一万块钱,这些钱就算是封口费了,就算这些还不够,聂音音也能再拿出一些来给他,让他把这些事情烂在肚子里,永远不要说出来。
三个人正在商量过几天就回去的事情,门铃响了,说曹操曹操到,来地正是杨小亮。他一进来就嬉皮笑脸的搭着聂音音的肩膀,把她叫到了里面地卧室。
“你干什么?”聂音音厌恶的甩开了他的手,“有事就说,不要动手动脚的。”
杨小亮看到聂音音脖子上地伤,问她说,“她今天又打你了?嘿,这个老不要脸的,怎么在法庭上也敢动手,她就不怕多加一条罪名吗?不过话说回来,你现在可是够狠的。收了她的房子又把她弄进监狱里去,怎么说她也是你妈啊。”
“你有完没完!”聂音音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我们家的事情不用你来管!有什么事你就说,说完了就走。我们过几天就要回去了,我希望你把所有地事情都烂在肚子里,一辈子也不要说出来!”
听说她们要走,杨小亮眼珠一转,觉得自己亏了,“怎么着呢么快就要回去啊,多呆几天不行吗?我可想你了。”说着,他竟然朝聂音音白晢的胸上摸了过去,聂音音狠狠地打在他的手背上,杨小亮不禁“哎”一声,“你干什么这么无情,怎么说我也曾经是你半个老公呢,要不是你妈不同意,咱们早就结婚了。”
聂音音讨厌想起和杨小亮那段滑稽地恋情,看他没皮没脸的总是提这件事情,心里烦躁,“别说那些了,早已经过去了。你现在也是有家有老婆有孩子地人了,怎么还是这个样子,一点儿也不稳重。你今天来是不是有想要钱,我再给你五千,从今以后,我们再没有一点额的关系!”
说着,聂音音拉开抽屉,拿出一沓钱来递给杨小亮,“你拿了这么多也该知足了,我警告你,你不要和我玩儿什么心眼儿,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的!”
杨小亮喜滋滋的把钱接了过来,数了两遍这才放心的放进衣袋里,“你别总绷着个脸,还是笑一笑好看。不过说实在的,我就是喜欢你绷着脸的样子,没次看到都忍不住想和你亲热亲热。”
聂音音猛的回头瞪着杨小亮,他连忙说,“你别误会啊,这是在你的地方,我哪儿敢干什么坏事啊,你放心吧,这件失去你个我打死也不会说出去的。行了,我走了!”
聂音音没有说话,走到镜子前面把挽起的头放了下来,一股清甜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了开来,杨小亮立刻闻到了这股味道。他回头一看,镜子里的聂音音美的不像是凡人,她正在查看自己脖子上的伤痕,衣领滑到了肩头,这样香烟的场景刺激着杨小亮最原始的。他走到门口,没有打开门,而是把门锁上了。
听到声音,聂音音回过头来,杨小亮已经飞快的把上衣脱掉了,他光着上身扑了过来一下子就把聂音音扑倒在了床上。
“我可想死你了,来吧,我让你舒服舒服!”杨小亮面露凶恶把聂音音死死的压在了身上,胡乱的撕开了聂音音的上衣。
“你干什么!救命!姐!琪琪!”慌乱之中聂音音拼命的挣扎着,她想把杨小亮从自己的身上甩下去,可是试了好几次却没有一点儿的作用,外面的叶双双和钱小琪使劲儿的敲门,干着急就是进不来。
眼看自己的衣服就要被杨小亮撕碎了,聂音音只好举起了手腕上的铃铛,她使劲儿的摇晃了几下,杨小亮立刻昏了过去!她跳下床来,一把从枕头上抽出防身用的匕,狠狠的朝着杨小亮扎了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鲜红的血液喷溅了出来,聂音音才渐渐的停了手,她看着倒在床上浑身是血的杨小亮,一时也没了主意,连忙打开门,让叶双双和钱小琪进来。
“啊!”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叶双双和钱小琪不由得叫出了声,钱小琪本来就胆小,看到这么多的血,几乎要昏倒了,“姐,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叶双双觉得事情闹大了,连忙冲钱小琪摇头,说,“别害怕,没事儿的!是他要伤害音音,音音没有办法才还击的!”
“那,那我们报警吧。”钱小琪哆哆嗦嗦的退了出去,叶双双一把拉住了她,“不行,不能报警!要是报警了,我们就都完了!你们在外面等着,不许进来!”
叶双双把聂音音和钱小琪推里出去,再打开门的时候,杨小亮的尸体已经不见了,就连那些血迹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聂音音知道,她一定是用了“非常”的办法。
“你们记住,这件事情从来都没有生过,我们也不认识什么杨小亮!”叶双双冲聂音音和钱小琪说,两个人冲她点点头,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