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战飞凌什么关系?”南宫洛不得不怀疑,这就是战飞凌派来的,而且她刚才对他的问题闪躲了,没有直接回答。
“不认识。”战飞凌回答的直接,他已经开始怀疑了。
南宫洛看了她一眼,眼神难以猜测,战飞凌被他看的很不自在,“今天这么好的日子,你确定冷漠你的未婚妻?”战飞凌说这话的时候心理学在滴血,但是不这么说的话,南宫洛是不会走的。
南宫洛想想也快到时间了,看了她一会想从她的表情中看出点什么,是战飞凌伪装的太好了,没有什么变化,南宫洛只好作罢,转身离开了,走进了圆顶房里面。战飞凌突然想起来,她还不知道里面的密码是多少,南宫洛会用什么作为密码呢?
战飞凌提着的那口气终于落下来了,终于走了,但是那就意味着南宫洛他就要跟另一个女人手牵手走上红毯了,她就更加难过了。
不,她不允许,这个订婚她不同意,南宫洛有苦衷,他不能反抗南宫老爷,可是她可以啊。今天注定不会是安稳的一天,谁让南宫洛是她的男人,她不会就这么让他们这么容易的,说她是小三也好,情人也好,总之除非南宫洛说不要她了,否则她不会放手的。
等到南宫洛回去之后不知不觉又走到了窗台边上,看向刚才那个方向,可是早就没有人了,“离开了?”南宫洛抽着烟,吐出一口烟,有点失望,就这么走了吗?他还一点都不知道她的目的。
站在窗边,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心情越来越烦躁,知道格林进来才停下来。格林一进来就看见了一地的烟头,摇了摇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感叹道,他这辈子都不想碰爱情这种东西。
“少爷,化妆师造型师都已经准备好了,您现在要过去吗?”格林是来叫她他去梳妆的,已经十点钟了,宾客也都到齐了,夜雨轩那边也快准备好了,只要南宫洛好了就可以出场了。
婚礼是夜雨轩南宫洛是主场,由南宫老爷和莱赛斯特伯爵一起宣布两个人订婚,交换订婚戒指,就在方形别墅的一楼大厅前面的花园里进行,开场是夜雨轩挽着莱赛斯特伯爵的胳膊出场,南宫洛站在台上等待着,莱赛斯特伯爵送她上去之后在贵宾席落座,南宫老爷宣布两个人订婚,交换戒指就行了。
程序简单,可是对于战飞凌来说看着这一切好像凌迟一样,一刀一刀的割在她心上,战飞凌离开了提前进去了大厅,里面人来人往,只是她只有一个人,不过也是,谁会过来跟一个杀手攀谈呢,她也习惯了。
漫长的等待终于结束了,终于到了十一点半了,南宫洛该出现了,战飞凌不时的往门口看,果然在十一点四十的时候看到了那个她朝思暮想的人,他穿着意大利米兰定制款的西装,领带袖口,就连鞋子都是那么干净整洁,头发一看就是好好打理过的,今天的他比平时更加性感迷人,只是同样也更加冷漠无情,从他的眼神中看不出一点感情。
战飞凌既心酸又心疼,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男人跟别人订婚。她还是嘉宾,这也是史上头一次吧,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事情发生呢。
南宫洛就那样看都没看她的走了上去,脚步沉重,只要一到十二点,夜雨轩就会上去,战飞凌漏出狡猾的笑容,时间到了,她是时候出动了,夜雨轩正在房间里换衣服,仆人把该准备的动一下都拿好了。
莱赛斯特伯爵也来了,门口的三两加长版林肯上面下来几个贵族,其中中间那辆车上下来的穿着大气高档,气场最强大的就是夜雨轩的父亲,黑色的皮鞋踩在地面上,一步一步的往楼上又去,直接就去了夜雨轩的房间。
他也是临时赶过来的,站在他旁边的就是查理,他今天穿的就像一个小王子一样,系着黑色的领结,梳着油头,还算有模有样的,加上本身清秀,简直就像童话里的王子一般,让人喜爱,也难怪伯爵宠爱他。
夜雨轩坐在镜子前面,透过镜子看见父亲和地弟弟来了,脸上的笑容更是遮掩不住了,昨天晚上她甚至激动的睡不着觉,今天更兴奋,一点都没有困的意思,他们的关系马上就要被公布了,那就是名正言顺的南宫家的媳妇了。
“父亲,您来了。”跟他打招呼,伯爵点了点头,没有太大的情绪,反而是查理比较关心,“哇,姐姐,你好漂亮啊!”查理惊呼,夜雨轩一身白色修身的裙子,虽然不是婚纱但是类似,穿在她身上显示出玲珑的身姿,白嫩的双肩漏在外面,蓝色的瞳孔像一个洋娃娃一样。
夜雨轩低头委婉一笑,“谢谢弟弟。”
“夜小姐我们该走了。”仆人过来催了,还有十分钟到了十二点了,她们该出发了,夜雨轩提着裙子站起来,走到伯爵身边,“父亲我们走吧。”说的有点怯弱,因为她觉得今天父亲的脸色不是很好,或者说他一直都是这样,即使对查理也是这幅表情。
“嗯。”得到他的允许,夜雨轩才把手搭上去,两人下楼,查理跟在他们身后,出了门后,查理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他一眼就注意到了战飞凌,实在是太显眼了,只是他还不认识红玫瑰,单纯的觉得战飞凌的打扮太酷了,尤其是面具。
但是现在是夜雨轩的主场他也不好在动来动去。众人都已经坐下来了,战飞凌坐在中间边上,看着夜雨轩从里面出来。她承认她很美,只是南宫洛欣赏不来。
音乐响起来,舒缓的音乐,关于爱情。夜雨轩在莱赛斯特伯爵的带领下走上台,南宫洛早已经在上面等待着,眼神空洞,看都没看她,不知道在看哪里,想什么。送上她之后,伯爵就今晚坐下来了,南宫老爷子走上去,众人才见到这么久以来的他,平时几乎都是看不见他的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