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闭关进行突破。
十几天后,王丰顺利的进阶为斗宗中期。
王丰心想:“手里有了足够的血魂丹,达到斗宗巅峰应该只是时间的问题”。
于是王丰心里兴奋不已。
闭关出来后,王丰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李浩要到娄山关来了。
王丰听了十分兴奋,立即让人安排。
到了五月初。
李浩果然从平川省赶到了这里。
王丰、张峰等人立即迎了上去,然后把李浩迎进大厅。
王丰、张峰、李浩三人紧紧的抱在一起,三个兄弟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
王丰立即询问家里的情况,自从王丰和张峰等人离开武安县府后,就很少回去,一般了解都是通过书信了解情况,书信毕竟有些不便,所以很多事情都是道听途说的。
吴雪也特意赶过来询问姐姐吴琴和家里的情况。
李浩喝了一口茶吗,低声道:“很不乐观,现在平川省的省首和一些官员进行了大换血,很多我熟悉的官员都被打倒了,因此我们的商业在那里受到了极大的影响,还有平洲州府的官员也换了不少,我现在在那里也举步维艰了,另外你们走后我们的商业减少了不少,资金一出现了一些问题”。
王丰自然知道,李浩要维持平州府的经营有些困难,于是低声道:“李哥这一次来边境是准备做些什么啊”。
李浩低声道:“我是来看看战马怎么样,我准备捣腾战马了,在平川省战马的利润不少,另外我听说你们在这里守卫关口,所以才赶了过来”。
王丰心里思考片刻后,低声道:“李哥也不用捣腾什么战马了,你来倒卖食盐吧,另外可以把多余的能量石也捣腾出去,反正我们现在的能量石也用不完”。
张峰低声道:“食盐可是官卖,我们捣腾食盐恐怕有些麻烦,一旦被发现就惨了,另外食盐也不好弄,长途运输也很容易被人发现,如果用空间饰品运输恐怕运输量比较小”。
王丰低声笑道:“惨个屁,娄山关就是我们的地盘,走出娄山关就是大草原了,就是有人知道,也无从追查”。
李浩笑道:“这个我知道,但是我们贩卖食盐肯定必须从内地开始贩运,那里层层关卡,我们的货物肯定走不通”。
王丰低声道:“我们干嘛要去内地捣腾,我们自己就可以生产食盐”。
众人听了大惊,大家都好奇的盯着王丰,脸上露出怀疑的神色。
王丰笑了笑,低声道:“我手上掌握着炼制食盐的技术,另外我还知道怎样寻找食盐,所以我们自己就可以生产食盐”。
大家听了王丰的话吗,更是好奇不已。
因为食盐的炼制技术可是非常隐秘的,另外寻找盐井也非常的困难。
其实他们不知道,王丰早就在娄山关外一处险峻的地方找到了盐矿石,王丰准备利用武城那儿学来的技术自己炼制食盐。
随后的几天,王丰立即抽调了一千名家族士兵,让李浩带领,来到那出盐矿处。
王丰把主要的程序给李浩说了一遍,于是众人开始试运营。
先是把盐矿石磨成粉末,然后用热水进行浸泡,把盐分渗透出来,然后去除渣滓,然后进行蒸发,盐分又从水里沉淀下来。
反复多次,然后用紫木吸附杂质,从而得到食盐。
其实生产食盐的工序并不复杂,主要是所有人都对这项技术进行保密,所以大家才无从知晓罢了。
另外找寻盐矿石也是一项技术活,一般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寻找道岩矿石。
其实盐矿石的种类很多,王丰早期都是利用盐草来寻找,后来小灰鼠掌握了盐矿石的一些特征,王丰就把寻找盐矿石的重任交给了小灰鼠。
小灰鼠利用当地数以万计的大老鼠,很快就能够寻找道盐矿石。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王丰很容易就能够找到盐矿石。
当然,利用盐矿石生产的食盐杂质较多,远不如井盐那样味道好,因为无论怎样蒸发和沉淀,里面的杂质都难以全部去除。
因此食盐的味道有些苦涩,但是价格却相对低廉。
这种食盐对于内地居民没有吸引力,但是对于草原民族来讲诱惑不小,毕竟这种食盐价格非常实惠的。
另外,娄山关是进入草原的最后一个关口,没有了官道上那些层层盘剥,因此价格只是官盐的百分之一,因此利润空间可想而知。
于是王丰让李浩负责这里的盐务,让后找几个草原上的小部族把这些食盐贩卖出去,这样的利润可谓是丰厚异常。
从此。李浩就留在了边境上,王丰、李浩、张峰,三个兄弟终于又在一起奋斗了。
当然,盐务最紧要的就是要保密,所以从事食盐事业的人都是王丰的家族子弟,而且这些人都经过一一甄别,忠诚上不会有任何问题。
不过李浩来到了边境,平州府那边就没有人了,于是王丰让李浩提拔他一些手下进行管理,然后拿了几千万金票,让他去贿赂平州府那些官员,以保证自己的家族能在那里生活得安宁。
就在王丰如火如荼的生产食盐、贩卖食盐时。
东曲州府中一场针对王丰的秘密商议真正进行着。
密室中,一群吴氏家族的子弟正在商议。
一个四十几岁的汉子突然站起身来,扑通一声跪下,大声道:“各位吴家的前辈,你们一定要给我爹报仇啊,这个王丰是个外姓族人,现在趁着把持娄山关的防务就在娄山关趁机敲诈勒索,他们对娄山关的居民简直就是敲骨榨髓,比那个吴道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爹带领大家据理力争,他不但不听,而且,他居然下令把他和几个娄山关的名门望族都杀了头,抄了家,你们都是吴氏家族的长辈,你们可不能不管啊”。
在密室的首位上。
一个六十几岁的老者突然“啪”的一拍桌子,大声道:“城曲省是我们吴家的天下,这个王丰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是什么来头,难道他不怕吗?”。
四十几岁的汉子哭泣道:“这个王丰是个外来户,仗着有东曲洲首吴章给他撑腰,根本不把我们这些吴氏子弟放在眼里,这个吴章完全是胳膊肘往外拐,上一次我们去找他,他不但不帮我们,还把我们臭骂了一阵”。
六十几岁的老者气得发抖,立即大声呵斥道:“你们怎么不去城曲省找大将军吴跃啊,难道他也不管吴氏子弟了吗”。
身边一个五十几岁的灰衣老者有些气愤,站起身来,低声道:“当时他们就托人去找了,但是吴跃大将军不明事理,又有吴章这个小子在里面从中使坏,所以大将军吴跃非但没有惩罚这个王丰,居然把去告状的人臭骂了一阵,现在同军侄儿才托人找到我,让我告诉老爷,老爷和同军是本家的直系,你可不能够让人这样欺负他啊”。
六十几岁的老者听了,立即走了过去,把跪在地上的汉子扶起来大声道:“明天我就给真儿写一封信,让他出面教训一下这个王丰,让他知道城曲省还是吴家的天下,现在还轮不到他外姓人来指手画脚的”。
灰衣老者立即低声笑道:“有少爷出面肯定行,少爷现在已经是偏将了,而且又在大将军身边做事,只要他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大将军,这个王丰我看他还狂什么”。
汉子立即哭泣道:“一切凭叔公做主了”。
六十几岁的老者低声道:“同军侄儿你放心,你家的事情就是叔公家的事情,我一定要让这个王丰知道一下厉害,让他知道我们吴家的人是不能够随便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