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几岁的老者,立即写好了一封信,让家人送了出去。
灰衣老者低声道:“这个王丰现在正在娄山关大势收税敛财,我们要不要惩治他一下”。
六十几岁的老者低声道:“怎么惩治”。
灰衣老者低声道:“我们家不是有免税金牌吗,让其他商号都跟着我们的商队走,这样既能够让其他商家减少过娄山关的税收,二来也可以惩治一下这个王丰”。
六十几岁的老者有些迟疑,道:“大将军最恨人偷税漏税了,一旦被他知道恐怕不好吧”。
灰衣老者低声道:“老爷,这不是特殊情况吗,这个王丰一看就是尖利狡诈之徒,这些庞大的税收一旦落入他的手里,那还不都进了他自己的口袋啊,我们也不要这些小钱,把这些钱财全部捐献给少爷,让他组建更加强大的私军,这样有利于城曲省的防务嘛”。
六十几岁的老子,思考片刻,立即道:“好吧,这件事情交给你去办吧”。
与此同时。
王丰正在娄山关内训练军队,当然说训练,其实王丰根本没有怎么操心,一切都有张峰、朱成、吴雪、赵同、韩云、秦风等人操心着。、
另外李浩也过来了,所以王丰手下是人才济济。
王丰看着眼前的军队,正在陷入思考。
王丰准备把军力扩充道四十万人,这样才有利于守卫。
幸好去年王丰的军队没有什么损失,只要曾加十几万人就可以了,不过这些新兵都要进行严格的训练。
这日,王丰突然接到吴章的通知让王丰去一趟东曲州府。
虽然不明事由,王丰还是立即赶了过去。
来到东曲州府,王丰没有停留就去了吴章的府邸。
门卫显然知道王丰和吴章的关系,因此没有阻拦,就把王丰领进了府内。
吴章正在和一些高层商讨军队训练的事情,看到王丰就让其他人去办事。
然后,吴章立即把王丰让进了密室。
王丰立即询问道:“吴哥你叫我来干什么啊,现在娄山关的事情多如牛毛,我实在有些走不开啊”。
吴章低声道:“你还不知道吧,你可是闯大祸了,平州府的吴老爷子把你给告了,说你在娄山关欺压吴氏族人,幸好大将军吴跃知道这件事情,没有怪罪下了,还把老爷子臭骂了一阵,所以才算了,不过这个老头子脾气怪得很,而且心眼又小,他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主。你可要小心一点”。
王丰低声道:“他爷爷的,没有想到牵扯这么多事情出来,早知道就不动他们了”。
吴章低声骂道:“不动他们能行吗,他们不交税,你拿什么来进行防御,这些吴氏家族的老家伙一个个自认为不得了,尤其是这个吴老爷,他有一个儿子在大将军身边,自认为高人一等,所以什么屁事都爱插上一脚,他当然不敢来惹我,但是你是外姓将领,他们自然不怕你,当然你也不要怕,有我给你撑着,他想再正面上整你没有办法,不敢你要小心点,他可能会玩阴的,哎,你当时应该给我打一声招呼,让我来动他们,毕竟我是吴姓的人,他们拿我没有办法,相反你是外姓的人,你杀了他们的人,他们肯定不会服气的”。
王丰低声道:“那现在怎么办”。
吴章低声道:“你自己小心一点好了,只要你能够守卫好娄山关,我给你保证你什么事没有,如此大功,任何人也动不了你,所以你也不用怕,吴家的人有一千万左右,大将军怎么可能个个都管,他更看重人才,别说你杀了几个不管事的吴姓人,就是你真的杀了几个核心成员也没有什么事情,当然你得展示足够的能力”。
王丰笑道:“你就放心吧,娄山关固若金汤,就算是蒙托人再厉害也休想从我这儿攻进来”。
吴章笑道:“你办事我放心,否则我也不会极力推荐你去守卫娄山关了,你知道娄山关是东北两省第一险关,不光关乎我东曲州府的安全,连整个城区省都心系于此,只要你能够守好了娄山关,我保证谁也动不了你”。
王丰和吴章商议了一阵,才离开了。
回到娄山关,王丰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然而过了几天,张峰突然来报,说:“娄山关的税收突然成倍的减少,这可能会影响我们备战的准备”。
王丰大吃一惊,立即询问。
张峰低声低声道“货物并没有减少,而是免税的货物越来越多,我看这事有人搞鬼”。
王丰低声询问道:“怎么一回事情”。
张峰低声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在边境地方有不少家族是有免税权的,这些家族有的是立过大功,有的则是捐献过财物,因此他们的货物在管辖的地方有一定的免税权,在东曲州府就有几家,例如吴姓的吴堂、薛性的薛五等等,我发现很多商家现在都把货物归到他们的名下,这样我们就没有办法收税了”。
王丰低声骂道:“他爷爷的,这些家伙很显然是想给娄山关那些家伙报仇,我们一定不能让他们得逞,否则以后就麻烦了”。
税收可是军队维持的根本,王丰即使有钱也不可能不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于是立即召集众人商量对策。
李浩初来乍到,听了众人的分析,低声道:“这件事情非常麻烦,因为表面上他们的确没有什么错的地方,如果闹起来我们也没有确实的证据,所以一定要好好准备一番,毕竟吴堂、薛五这些人都是当地的大家族,他们和现在掌权的吴、薛两家又是同姓,如果我们没有确切的证据,肯定动不了他们”。
王丰低声道:“他们的战马、皮毛等货物交易如此庞大,如果在草原上遇到抢劫怎么办,我就不信那些草原民族就这样守规矩”。
张峰笑道:“一般情况他们交易地方都是离娄山关不是很远,他们本身有一定的防卫能力,如果遇到大规模的袭击,他们一般都是向地方守备军队求救,因为涉及到当地税收的问题,当地驻扎的军队一般都是拼命救援”。
王丰笑道:“这还不好吧嘛,让人去袭击他们啊,我就不信这些家伙不向我们求救,只要他们向我们求救,我们就不出兵,到时候看谁急得过谁”。
李浩笑道:“你这个损招肯定管用,到时候着急的就是他们了,另外抢来的物质我们就低价贩卖出去,嘿嘿,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啊”。
赵同低声笑道:“这招有意思,到时候我们白天当官军,晚上当土匪,嘿嘿,这军队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王丰笑道:“这些家伙跟我玩阴的,老子也给你玩阴的,看谁玩得过谁”。
张峰低声道:“难道我们让人假扮游牧民族的小部落吗”。
王丰笑道:“就是,只是一定要做好,不能出来纰漏,抢来的东西,全部低价卖掉,到时候看他们找谁,不过卖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一点,一定要做得滴水不漏,免得以后查起来麻烦”。
张峰笑道:“知道了,我一定让他们无从查起,另外娄山关可是我们的地盘,到时候上面肯定是派我们去查,到时候我们全部推给草原上的马匪就行了”。
嘿嘿,众人兴奋的一阵乱笑。
接下来半个月的时间里。
娄山关外经常性发出大规模游牧民族袭击,被抢劫的货物多不甚数,尤其是战马,总过被抢近二十万匹,这些货物中以吴堂、薛五这些免税的货物居多。
一时间风声鹤唳。
吴堂、薛五焦急万分,他们急得团团转,他们立即派人找到吴章,让他进行调查。
吴章到也没有想到是王丰搞的鬼,他立即把这个调查的事情交给了王丰,让王丰彻查。
王丰假模假样的调查了一番,很快王丰就得出结论。
那就是游牧民族的小部族袭击,而这些小部族已经远遁,无处寻觅,因此最后不了了之。
吴堂、薛五等大家族立即责怪王丰保护不利。
王丰也不狡辩,然后笑道:“各位不要急嘛,大家都知道,娄山关的税收下降得很厉害,因此本准将不得不减少军事行动,以便腾出更多的军费修建工事,真是无奈之举啊”。
吴堂、薛五一愣,听了也没有办法,最后只好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