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自然由我这护花使者来牵的小爪喽,你说对吧?”风流桃花眸那么一眯,就是勾魂的魅色,那眼神和离洛不相上下,少几许的冷,却十足的邪,轻佻却也认真,银面具折射褶褶的光辉。
“我……”对呀,风流的手很温柔很温柔,能酥到骨子中。
“王妃,一向是奴婢伺候您的,您难道忘了吗?”那倾城的佳色,看似淡泊如水,却也英姿十足,好似不认输,如何都不服软,难道见那清泉似的丹苏,也有争夺的一日。
“我……”也对,我家丹苏伺候我伺候的好好的。
“小亲亲,你随我来。”风流不依不饶,温柔牵我!
“王妃,奴婢怕被个男人牵您有失身份,还是由奴婢来吧。”丹苏的话有理有力有节,借口寻的刚刚好。
“风流,你松开嘛!”我努了努嘴,很是为难。
“亲,我松不开,你深深吸引了我。”
“风流……”
“你舍得松开我温暖的手?有夫君如何,将来的夫君定是我!”
“丹苏……”见他不妥协,我又转身来劝丹苏,我家丫鬟平日很好的,贤淑,淡泊,体贴还温柔,可不知今儿的邪中的哪门,偏偏从中作梗,许是对我的感情,已有主仆,变成了男女,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奴婢松不开,得一辈子守护王妃,生是王妃的人,死亦是王妃的鬼。”
“你乖嘛!”
“奴婢不想乖。”再乖女人便被抢了,他倒想劝自个对面的银发男子是神经,可惜信此说辞那他才成了神经,这分明,便是第三者插足,有谁忌惮了偷了他心的女子,再缩进头,便真成了乌龟。
“风流……”
“跟我来!”
“丹苏……”
“奴婢带您!”
两个男子又开始了拉锯战,各自带着敌意,眼眸中尽是犀利的光芒,扯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我“啪”两手甩开,瞥了瞥左,再瞥了瞥右斥道:“你们两个都给我松开,再拧变成麻花了!”
“亲。”
“王妃。”
“我谁也不用谁牵。”皱了皱眉,自个走到门前,看着门口千年不变的大寒冰萧然,努了努嘴,委屈地凝视着他——冰一样的唐僧男!
一身的青衫,覆体的齐整,鬓发梳的整体,一如他的表情,除了冷没有丝毫的特色,却有型的让人尖叫#蝴冷冷命令道:“把东边的菜园子播上种!”
我撇了撇,反问:“种了就教我轻功,不再刁难了?”
“去——”
“好,我去!”惹不起这主儿,我去还不成?不过总觉得和丹苏,风流一样,这个家伙绝非泛泛之辈,有段不为人知的神秘故事。
挽了挽衣袖,挑起水桶,刚打算卖命大干,身边那两抹身影又如期而至,见我挑的辛苦,丹苏不忍滴替我拦了下。“王妃,这种粗重的活,还是让奴婢替您做吧!”
“不用啦,你去一边等我哦,嘿嘿。”
“奴婢怕王妃的肩担弯了。”
“呃……”
“也对,我家小亲亲的肩弯了,便得成驼背,我于心何忍?这担子,我替你扛下。”风流将玉箫向怀中一揣,顺手将担子接了过去,好死不死又成了丹苏在这头,风流在那头,一个担子被左右的扯。
“呃……”我张开了樱红的小嘴,一张妖娆魅惑的桃花颜变成了扁平状,全抽在了一起,今儿日子赶的不好,没赶上黄道吉日,火星八成撞了地球,把我搞得八字不对付,才闹得鸡犬不宁。
“艾青青,你是个傻子!”我拧眉心痛哇,我一定是傻子,才将他们俩碰一起了,你看,这下有好戏看了,全乱套了。
“王妃的活,本便是奴婢的活儿。”丹苏可是正牌的贴身情人。
“我家小亲亲的事,我岂有旁观的道理?”风流也是我得宠的情人,不知怎么样,我只有用这话来形容,是宠妾撞老婆,彻底翻了天。
“我家王妃从来由奴婢服侍,衣食住行,无所不是!”
“可昨儿个便是我和她一起完成的!”
“有奴婢在,公子莫插手。”
“有公子在,奴婢莫放肆。”
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互瞪不已,暗自叫劲,虽然没挥上拳头,但内力可见分晓,个个都不松懈,我的嘴角一抽再抽,耸起了肩无奈地说:“你们别吵了,我来担总好了吧?”
“王妃别管!”
“亲爱的别管!”
“我……”
“我们必须见分晓!”两人竟然异口同声地回道,本都不是离洛和慕容萧何那样嚣张的人,可现在是勾起了火,熊熊燃烧了,我是如何劝都不听,无奈之下,我只有拖起了下颌默不作声。
“你是王妃的什么人?”丹苏有些吃味的问。
“师傅?情人?未来夫君!”
“哦?”
“那你又是她何人?”风流也不甘示弱反问,眯起那迷人的眼眸,对准丹苏秋水潋滟的眸,半响,才勾起了诱惑的弧度,轻佻抚了下他下颌,透视了一句:“你倒不像个懂事的丫鬟,而像个争风吃醋的男人!”
“呵呵,奴婢像吗?”
“像!”
“公子倒很眼明。”丹苏继续和他怒视,两人你争我夺,好象抢的不是个担子,而是活生生的我,看得我头疼地揉起了太阳穴,心想,救命哪!
刚心中哀号,只听“砰”一声巨响,好好的担子被折断,大桶的水泼了空,满菜园子要被淹了,心呀,那叫一个凉,拔凉拔凉冻成了冰,尤其看到萧然那即将发飚的眼神时,我头一仰,对天长啸:“老天爷呀,给我一道雷吧!”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还得重挑,一回又一回,他们两个都搞不定,万一离洛来了,那就得血流成河,我KAO,青青不去战场,去死好了!